过激行为 by fox-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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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监狱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警察宿舍是和监狱浑然一体的,在这里你会有非常充裕的住房环境,虽然即使这样也没什么人想来。
因为方便,有些警察偶尔会把“享用”的犯人带回去——当然这里限于危险性稍小些的类型,自个儿家里玩起来环境总是舒适一些。杰森有时会把丹尼带回去,把他铐在床上慢慢玩弄,这像个让他乐此不疲的公式——他的屈辱和痛苦总是和他的兴奋残忍成正比。
他又一次放肆地品尝了他的身体和挣扎,享受践踏他自尊的滋味,他总能带给他难以抑制的快感……这是最近最好的玩具!
杰森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睡着了,大约是因为刚才太兴奋了。接着他注意到丹尼还在旁边——当然这没什么危险,那家伙被铐在床栏上,他可不是那种会悄无声息打开手铐杀人于无形的刺客。所以他理所当然把他给忘记了,可怜的家伙,这会儿手都该全麻了吧。
那会儿是凌晨,大约一两点,周围一片宁静透明的黑暗。他听到身在他身侧的丹尼在低低地哼一首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歌,但是是十分流畅好听的旋律。天哪,他可真有心情,杰森笑起来,“是什么?很好听。”他说,声音里还有点睡意。
丹尼迅速闭上嘴巴,像收音机的开关被关掉了一样。床头灯还亮着,杰森翻过人,那人垂下的双眼是,墨绿的瞳孔变成一团漆黑,写着冰冷与沉默,关闭了一切。这让杰森的睡意慢慢离开身体,取代它们的是恼火。
该死,他难得有那么会儿好心情,却被这个人一瞬间的冷硬摧毁的无影无踪!——他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浑身透着拒绝,刚才让杰森也跟着愉快起来的轻松在被看到的一瞬间,完全关闭。
他盯着他,那他无数次占有过的身体每一寸都写着沉默,他想起刚才他哼的那首曲子,那瞬间他的表情平和温柔,唇角的微笑,眼中微微的光亮……那是另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丹尼……
他本不应该在意那拒绝,他只是在摧毁和征服并从中得到快乐,难道他还指望他对他心甘情愿热情似火吗?可那一瞬间突然降临在他的身体里的却是一种饥渴感!说不清是什么,竟又似乎不是性上的——眼前的人依然被铐着,赤身裸体,可他确定即使怎么蹂躏和占有,再要这个人多少次,也不能满足和达到心里焦躁的渴望!像高潮的顶尖,最微妙的地方,却又是一片感觉上巨大无力的空洞!渴望的痛苦会折磨得人疯狂!
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突然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狱警很少有亲吻发泄物的习惯,那是情人间才会有的动作。可是他想他得亲吻他,丹尼的唇紧闭着,有些冰冷和干燥,却不知为何让他很兴奋。他试图撬开他的唇瓣,可是他只是紧闭着,身体僵硬。
这让他胸中的焦躁越演越烈,他紧紧扳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唇,迎接另一个男人温润灵巧的舌,他滑进他的口腔,掠夺着他的唾液,狂热地席卷、膜拜着每一个角落……
丹尼听到男人的激情的喘息近在咫尺,他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抚摸着他的皮肤……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喜欢和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呢?他努力把感觉摒弃在外,一旦想到他一次又一次的被一个男人……他真怕自己会发疯!
这个吻给予杰森的陶醉和狂热比想象中强烈,舌尖清甜味道让他眩晕,丹尼的味道十分干净清爽,显然没有什么不良习惯,比如烟酒之类,杰森疯狂索取着那纯正的美味,惊讶于这么好的事怎么那些同事不做呢……
他慢慢离开他的唇,接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不该在这时候想到的事,可人的脑子就是这么奇怪。
“打火机,你怎么会有打火机?”他突然问。
丹尼茫然地看着他,为突如其来的话题莫明其妙。杰森解释,“打火机,资料上说有人看到你最后用打火机烧了一张纸,你不抽烟,怎么会随身带着打火机?”他问。
丹尼的脑袋总算转回到了他询问的事件上,他搞不清他干嘛突然想到这个,不过他还是回答道,“不是我自己用,长官。”
“什么?”
“我身边总有一些人在借火——他们抽烟却太马虎。”
杰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了给别人借火,所以随身带打火机?”他的眼神像在看个什么奇怪的东西。
丹尼没说话,他的眼神是默认的,杰森忍不住想笑,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被强暴时在哼古典乐,为了方便别人借火不抽烟却随身带着火机。他看着眼中男人灯光下端正俊秀的脸,凌乱的发丝,迷人的胴体被镀上一层银白,他想,他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
像是突然接触到了某些没有接触的东西,丹尼,他在心中念这个名字,竟然引起一阵小小的刺痛,和心悸的……甜蜜……
他俯下身,轻轻亲吻他的颈项,接着慢慢滑下,挑逗和咬噬他的乳头,手放在他的分身上……可是身下的身体静得仿佛在沉睡,没有一点反应。只除了僵硬。
这让他有些恼火和着急,他希望他有情欲的反应……不是拒绝冰冷的,他希望这个人兴奋起来,在他身下扭动,展现他的欲望……
可是那人却如此冷淡。他突然含住他软垂的分身。丹尼对这位警员的行为显然十分吃惊,他的身子颤了一下,接着依然是安静。杰森努力的舔弄和爱抚他,那男人的欲望之源……可是那里软垂着,没有任何反应。
“长官,”他听到丹尼不解和冷淡的声音,“您该不会指望我还能有反应吧?”
杰森猛地直起身,他捕捉到了和他直视的机会——那双绿色眼睛里像无机制的玻璃珠一样,满满的淡漠和不屑。接着他垂下眼睛,不再看他一眼。
【8】
“你看上去脸色真糟,”昆斯向他的新同事说,“这里没人忧郁,偶尔有几个除了疯子就是连环杀人狂,你想开个警员的先例吗?”
“昆斯,”杰森说,摸摸下巴,“他不听话,告诉我该怎么办?你上次说到……调教?让他有反应,让他在我身子下面淫荡地求饶……”
“啧啧,你学得可真快,亲爱的同事,”昆斯笑起来,“我觉得大部分囚犯不值得花那个力气和金钱,是不?”他看了一眼杰森坚持的眼神——或者该说亢奋的眼神,耸耸肩,“如果他不领情就用春药,多用些也没关系,可能有些副作用,不过没人关心他们的死活。你想要些吗?”
杰森扬扬眉,“可是有那种让男人想被别人插的春药吗?”
昆斯笑着摇摇头,“没那种东西,也用不着。那东西会让任何人变得极之敏感,一点触碰就会有反应,身体习惯快感后那便不归灵魂管了。你知道吗,到时你在后面摸一下他的屁股他前面就会硬起来……”他得意地说,“接着灵魂就会臣服,在你身子下面哀求你给他性的快感!不过这东西不太好弄,有点贵,你知道……”
“多少钱?”杰森说,“你能弄到货吗?帮帮忙,昆斯,我非常非常的想……调教他……”他无意识地拉长声音,脑袋里盘算着期待的场面。
昆斯点点头,这个新同事眼中的期待和残忍不知为何让他有点发冷。他有点同情那个不幸被看上的家伙,显然他已经完全挑起了杰森的征服欲。
丹尼疲惫地在餐桌边坐下,那会儿午餐时间即将过去,可是他没有少拿什么,甚至餐盘里还有加餐。他无精打采地拿起塑料勺子准备吃饭,同桌的一个囚犯打量他一眼,他自然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如此频繁地被使用在囚犯里也不多见。他看到他盘中的加餐,笑道,“丹尼,需要补充一下营养吧?”
丹尼茫然看了他一眼,这会儿他脑子还不太转得过圈来。男人的眼中带着不太干净的戏谑,“杰森警官怎么样?滋味如何?”
整桌的人看着那个棕发男人,眼神有种淫猥的玩味。丹尼拿起手中的塑料勺子——为了避免在犯人手中变成凶器,它们被设计的很小而且是半软的塑料——把勺把朝上,作为回答。
周围静了三秒,然后是一阵哄堂大笑!
同桌的沃夫看着这一幕,很久以后他仍记得丹尼的表情,那似乎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那样的表情了——他的眼中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平静,眼底跳跃着小小火光般地笑意,在那面深绿色的海下,温暖地燃烧着。
这时一个纤细的人影冲到丹尼的面前,眼睛闪亮地看着他,用一副咏叹调的语气叫道,“能认识你真高兴丹尼,欢迎你来孤岛监狱,这里是个大型精神病院,没有医生,只有一群病人在玩人性游戏!啊,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德雷尔?布莱恩!你的校友!我在资料上看到你的毕业院校,这里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这里我们的校友很少,我一直想弄个同学会聚会,讨论一下如何让游戏更刺激……”
丹尼茫然地任他握住自己的手用力摇来摇去,这个据说是他校友的生物十分漂亮,一头披肩的金棕色长发有些打卷,绿色的眼睛闪耀着兴奋和疯狂的光芒。校友?他倒是很意外在这里碰到英国的同学,那对他像另一个世纪的事了。德雷尔身后的林亚斯插嘴道,“德雷尔,你刚才说你那些神经病的同学又想干什么了?”
“还没想好。”德雷尔说,像是很惊讶林亚斯在这里,他回过头正视他,“亲爱的室友,你能不能不要像我的保姆呢?”
“什么?”林亚斯茫然地看着他。
“总粘着我!”德雷尔翻翻白眼,“又不是幼稚园小女生,上个洗手间都要在外面等。”
说罢他转过头,不理会一脸郁闷的林亚斯,换了个比较正经的脸色,向丹尼说,“亲爱的校友,我们被丢到疯人院,然后开始玩一个条件非常苛刻的通关游戏,小心别在结束前就GAME OVER了。在疯人院就要当一个疯子,不然游戏刚开始就会被干掉。”他说完,站直身体,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杰森。
丹尼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他看到那个人眼中的狂热和期待,显然他又找到了什么新法子折磨自己了。“祝你通关愉快,亲爱的玩家,”他听到德雷尔咯咯笑道,“如果你中途就挂掉了,我会很遗憾的。”他转身离开,林亚斯紧跟在他身后。
“现在跟我来,丹尼,”杰森柔声说,“我准备好好的……疼爱你……”
丹尼打了个寒战,那个人眼中淫邪残忍的目光让他打从脚底发冷!脚像粘在地上一样沉重,尽管已经无数次了,他仍无法习惯那种践踏,和恶心的侮辱。
接着是他也不记得重复了多少次的变态戏码,他被铐在床上,躺在那里等另一个男人享用。可又有些不同……他看到杰森从抽屉里小心冀冀地拿出一个针管,装了什么液体,向他走来。
绿色眼睛中惊疑不安的震颤撞进杰森眼中,他温柔地在床边坐下,态度像个体贴的情人。“这东西我花了不少钱呢,丹尼,但用在你身上很值得,”他说,“它会让你欲仙欲死……你不是说别指望你有反应吗?现在我们来试试,我加大了份量,也许你的坚贞足以抵抗它,嗯?不会在等一会儿淫荡地在我的指尖下扭动你傲慢的身体。”
他满意地看到丹尼眼中震惊恐惧的神色,那人张了张唇,终于吐出来的单词如此沙哑,“有必要吗,长官,我的反应……”他在针管下缩瑟着身子,“你只是想找快活,我没法子对那种事有反应,我有没有反应……和你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那些屈辱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他咬住下唇,感到针管叮住了他的手臂,那些液体被推进了身体。
他无力反抗,他早就知道,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