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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迷境[强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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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挑眉,在后视镜里与他对上视线。于是,范正明躲了。
  现在换成我的主场,我追,他拼命躲,这人,想要道歉或者说什么,这么消极被动,什么时候才能表达清楚中心思想。
  昨晚他老大已经用身体安慰了我,我也没有继续生气的理由。
  雨过天晴,正能形容此时的心情,也是此时的天气状况。天空万里无云,紫外线没有云朵的遮挡,毒辣辣地腐蚀地面,不算热,但毒。
  车在训练场停下后,我跟着沈瀚天向临时搭建起的棚子走去,一名保镖拉开椅子,我随意跟着坐了上去。很快,有人送上茶。
  青花瓷茶碗显示着它的不平凡。
  我端起茶碗,放在鼻前轻嗅,是西湖龙井,浅啜一口,茶汤碧色,口味清爽,让我不由想到一句诗,七碗西湖水,飘飘胜似仙。
  搁下茶碗,我随意靠在椅子上,等着沈瀚天说的节目。
  刚坐没多久,另一辆有着军区车牌的车停下,一名穿着作训服,浓眉虎目的男人下车,我的目光滑过他的肩章,两杠三星,是上校。
  沈瀚天起身走向那个男人,两人像两兄弟一样熟络。
  “队长。”上校对着沈瀚天作了一个军礼。
  “敬什么礼,我都退伍了。老成,这些年混得不错啊。”沈瀚天笑着说,带着名唤老成的上校走到桌前坐下。
  “还成,日子不算难,就是过得没以前那么充实。”
  保镖为老成上校斟上茶。
  老成拉近凳子,看到坐在一旁的我,再看一眼沈瀚天。
  “郑睿,我的伴。”沈瀚天毫不避讳介绍着我。
  我对成上校礼貌地笑了笑,等着沈瀚天将成上校介绍给我。
  “成澈上校,以前我的老战友。”沈瀚天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下。
  “你好你好。”成澈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北极狼说的就是你,幸会。”他起身想要和我握手。
  我同样起身,与他相握,“北极狼?是敬柏岩吗。”
  “怎么,队长待你真不错,我们以前特战队队员的外号都告诉你了。”成上校是个热情的人,和冷硬的沈瀚天、敬柏岩等人完全不同。他的热情之中也带着军人的大气。
  “在你们特战队中,我只见过他,会提起我的,也只会是他。”我拿着茶盖轻轻刮过水面,同样“热情”地回应。
  “啧,队长眼光高啊。”成上校赞叹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这话里真的赞赏之意有多少,不过说好话总是好的。
  “你别拿在领导面前打官腔那一套,我都退伍那么多年了。”沈瀚天说。
  “队长,你是我们的队长,就是我的领导,永远都是。”成上校表情中肯地说,“再说了,郑先生确实不错,敬柏岩说的。”
  我眉梢不着痕迹挑了挑,那人在和我交手的时候,把我说得菜鸟都不如。
  沈瀚天笑了笑,因为那场测试,我没有让他失望。
  成上校是个实在人,常年混迹在部队,没有去官场上一套一套的,也不是什么油腔滑调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本事,沈瀚天的小队的人,瞬间割喉,潜伏,观察,侦测,心理战等等绝对是世界一流。
  成子喝了一口茶,咂嘴,开着玩笑说,“队长,早知道你退伍了也混得那么好,我也跟着你混啊。”
  “各自有各自的世界,还是军队适合你。”
  “确实是,训那群新兵蛋子,挺爽的。”
  “这些年遇到好苗子了?”
  “特别优秀的没,但现在改革了,进入我们部队的都是某方面有特长的精英,不能像以前那样,只要能吃苦就成。九零后大学生,个个人精,难训,但那潜能确实不错。”
  “有文化的兵远比没文化的兵潜力大,训着,争取能打破我们以前的记录。”沈瀚天对成上校说。
  “难。”成上校摇摇头。
  沈瀚天拍把他的肩膀,“没有什么做不成的,特殊的意志,特殊的力量。带个兵,总要向前看,我们那一代比这一代早了近10年,难不成现在的训练方法还不如以前?还没做就说难。”
  怪不得现在成上校还把沈瀚天叫做队长,沈瀚天训起人来还挺有范。
  “唉,队长,如果你当时没退伍就好了,为什么你当时要走?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一点。外面的世界是好,你也不像是个喜欢钱财的人啊。”
  我回头看向沈瀚天,他说过,他是为了我。
  沈瀚天笑笑,“人各有志。”
  “志?我知道你的志在军队,你是为了军队而生的人,不是经什么狗屁商。队长,如果你还在,你的成就绝对不比我低。”
  “得了,我自有打算。”沈瀚天喝口茶水说。
  “打算?屁打算,敬柏岩他们都走了,你知道损失多少人才吗?你知道外军因为你们走了,多猖獗吗?这些年,妈的,军火走私多了多少,兄弟死了多少?到底什么让你走的?什么比保家卫国还重要的破事破人啊。”
  沈瀚天因为我才走的,严格来算,那些八竿子和我打不在一起危害社会的事,与我又有了莫名其妙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

  第三十八章
  沈瀚天冷静地听完成上校的说话,空气中飘散着尴尬的沉默,良久,他说,“成子,保家卫国,不是只有在军队里才能做到。”
  成上校块头巨大,两条黑浓的眉毛动了动,一口气喝完茶,沉着气,他要说的话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这会儿估计在生闷气。
  保镖正打算上前斟茶,我拦了下来,替成上校倒满茶水。
  “上校,你和你队长处了那么多年,他做事总会有自己的打算。”
  成上校抬头看着我,黑色的眼孔里充满肃杀之气,不怒自威。
  “你队长的言下之意,就是离开了军队,他也在为国家奉献着自己的一切。现代化的战争,是信息技术战争,不是一个人多么骁勇善战,一个人强算什么,全部人强才能制敌。沈氏集团为你集团提供了不少精良武器,更新硬软设备,你们那套新的热成像追踪技术,不是沈氏集团赞助的?他一个人带领着特战小队,不惜生命,能够营救四五十个人质,现在他出来了,一笔巨大的赈灾款,能够救助多少贫困儿童?救的人更少了吗?外军猖獗,军火走私,这些不是说一个沈瀚天,就能阻止的了的。他们怕的是什么?他们怕的是一个叫做沈瀚天的人的魂,他的才能,他的战略部署。与你们在一起十年,以他的性格,对你们完全倾囊相授,但大家吸收了多少?你们信赖他,很好。但不能过分依赖他。”
  成上校双手撑着膝盖听我说话,背脊挺得直直的。
  “就算他离开军队了,你看他这些年做的,什么不是把中国解放军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去非洲提供武器援助,哈萨克斯坦,墨西哥等等,他为国家争取了多少利益?巩固了多少战略伙伴。你们一需要老人对新兵进行指导,他回到这边,飞快处理完新武器试射问题,就过来了。这些都是明面上知道的,暗地呢?他做的恐怕更多。”
  成上校是个军人,也是个实在人,这样的贡献,他能够算清孰多孰少。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怀念以前沈瀚天带领他们取得的辉煌,他过于强大,总是被自己的部下所依赖,他的成就过于耀人,总是被赋予更多的期待。
  但有一点,他们忽略了。
  人可以去依赖别人,可以去期待,却不能忘却,所有的东西都应该由自己的双手去开创,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沈瀚天是先驱,是丰碑,现代军人应该看着他往前走,去学习,而不是单纯靠着他去带领。
  成上校坐了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他说,“我们原本以为郑先生只是个能上镜的纨绔子弟。是我偏激了点。”
  我确实是个纨绔子弟,对于沈瀚天的工作也并不感兴趣,只是在能说话的时候,便自然为人辩解两句。
  如果他不是军人,我不会说那么多。军人一心为国,不像社会人心,藏得深,也不会最直面地去面对自己的错误,军营,是最理想的教化,磨练人的地方。
  我对成上校笑了笑,他话中一句“上镜”让我疑惑了一下,难不成军队里还把我社交时骄奢淫逸的照片拿来讲述?恐怕真这么做,成上校今天就用鼻孔看我了。
  “上镜?”
  “郑先生不知道?”成上校惊讶了一下。
  “什么?”我看了眼沈瀚天,直觉告诉我和沈瀚天有关。
  沈瀚天揉了下我的头,“还在在M国吗,有个记者照了你的照片。”
  确实有这么回事,他说要弄张海报给我宣传下,宣扬真正的和平与正义。
  “现在非洲疯传你的事迹,说你是正义使者,要为你的精神而战。”
  不可能就是单纯的一张海报就能带起的影响,其中沈瀚天肯定贡献不少。
  我不顾成上校在场,凑到沈瀚天耳旁,用只有我们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又有什么计划?”
  沈瀚天摸着我的背脊,“让你为我的产品‘代言’,非洲可是我的第一大市场。”
  想想,现在沈悦在M国,本就恨我至死,现在四处可见我的面孔,这种仇恨,实在是毛骨悚然。
  沈瀚天笑了下。
  成上校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比较不知廉耻,无所谓现在暧昧不明的姿势。沈瀚天也没有主动,似乎在让我选择做什么,他都配合。
  我的手撑着沈瀚天的椅子,看着他明亮的双眼,一番天人交战后,我俯身轻吻了他的脸颊,准备起身。
  但一群人的脚步声整齐入耳,随后是军官报告声,“报告,X团X师第七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报告,X团X师三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我抬起脸,目光正前方,女兵一个方阵,男兵一个方阵,人人精神抖擞,像小豹子一样,爆发力,活力无与伦比。
  沈瀚天拍了拍我的腰身,随后我让他站起身,成上校率先走到了队伍前方,开始进行训话,我拖开凳子,懒散地坐了下来,喝自己的茶,任由他们发挥。
  棚子外是热血的军人,另一辆车里,北极狼和另外的退役军人到达,他们和沈瀚天组成了一个不可攻坚的组合,迈着刚毅有力的步伐,以丰碑之形,矗立在这群祖国新的血液之前。
  我悠闲地喝着茶,一副望远镜被默默地递上。我没接,一直让那人拿着望远镜。
  十五分钟之后,男音响起,“郑少……”
  “放着吧。”我应了。
  望远镜被放下。
  不到五分钟。
  “郑少……”
  “恩?”
  “我觉得北极狼他们做的没错,就是过分了点。”范正明语气沉稳。
  “所以呢?”
  范正明递上了一把战术刀,“郑少,虽然我觉得你没什么优点,但脸确实很不错。要不你在我的脸上割一刀吧?我替我兄弟受罚。”
  我拿起那把战术刀把玩,这范正明说话也挺“实在”。
  “这事没什么好惩罚的,我之前是冲动了,现在能理解了。”我回头好笑地看着范正明,“不过就算要惩罚,也该罚你的兄弟,你出什么头。”
  “我,其实我也知道没什么好罚的,只是我当时被教官测试这一轮的时候,也难受。我只是不希望你难受。”
  我转过身子,双腿交叠,顺便翻过手敲敲桌子,示意他蹲到我身边来。
  男人懂了我的意思,走到我的视线前,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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