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行不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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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散处理的透明反射板,能和周围墙面的反射取得协调,达到良好的声学效果。
为数不多的贵宾席上,骆杨坐在唐莫稍右边,他右边没有人,是空的。
骆杨能很清楚地听到倪宵指尖流淌出来的优雅的音乐,因为还拿着曲目表,他知道这是巴赫的的《爱之梦》。
骆杨听着并没有什么感觉。
唐莫稍似是自言自语,小声地地说了一句:“简单。”
他突然想起来,唐莫稍的钢琴也很厉害。
至于怎样的厉害,他倒是没有亲耳听到过。
事实上,这个人,哪一项不厉害?
在后来是李斯特的《钟》,这一首骆杨很熟悉,上次马俊相亲遇到一个超级爱古典音乐的女生,硬是在办公室里面听了一个月的我国的某国际著名钢琴家弹奏的《钟》,骆杨一开始就觉得有种柔和细腻的感觉,头几天还觉得好听,办公室的层次都上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就不那么想了。
不过他把
不过,倪宵的版本听起来的感觉不同。
音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也很神奇。
骆杨皱了皱眉。
中场休息的时候,骆杨想去卫生间。
唐莫稍跟着站了起来。
骆杨看着他。
唐莫稍笑了笑,“我去一下后台。”
后台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吗?
演出结束以后去会怎样?中场休息的时间那么短。
骆杨想着想着,跟唐莫稍分两个方向走。
唐莫稍从隔间出来,缓慢地洗着手,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砰地一声,是身体撞到墙上发出的声音。
骆杨从镜子里一看,那个被按在墙上带着怒气反击成功的人,不就是马俊最头疼的杨放吗?
就在骆杨思考的瞬间,两人又扭打到一起。
骆杨下意识地就去拉架。
这些年,自己也没白健身。
将杨放拉出来,骆杨没有防备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他脚踝,一阵钻心的疼。
骆杨一直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少年走了,被他护着的杨放推了推他,“骆老师,你能不能……退出去一点?”
骆杨才发现他抱着杨放的头。
周围进进出出的人都打量着他们。
尴尬地将杨放放开,“你怎么在这里?还跟人打起架来了?”
杨放脸上印着五个指印,“老师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了?”
“当然不是。”果然像马俊说的那样难搞定,“怎么打起来了?”骆杨从口袋里掏手帕。
杨放接过蓝白相间的各自手帕,嘟哝一声,“小纠纷呗。”
骆杨想着不对,“你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你怎么在这里?你马老师知道吗?”
杨放怪异地看他一眼,“……他又不是我的。”
骆杨:“……”他转个身给马俊打电话。
电话一打通,身后的杨放就把电话给夺过去了。
杨放哀求着:“演奏的可是我偶像,骆老师你就行行好让我把下面的听完吧。”
骆杨伸着手:“手机给我,我问下你们老师。”
“我崇拜了了他十几年了,老师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骆杨恍惚觉得……这语气挺像从前的唐莫稍的。
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骆杨了。
他强硬地:“手机给我,我问下,你要是真的不回去,我也没办法。”
杨放把手机还给他。
马俊骂骂咧咧地说要来逮杨放,侧着耳朵听着的杨放蹿出了卫生间。
骆杨摇了摇头,正想说算了,余光瞥到杨放撞到进来的唐莫稍身上。
唐莫稍没有跟他说话,反而抓着杨放的衣领,“你搞什么鬼?”
骆杨走过去,看着如今乖乖地低着头的杨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看向唐莫稍。
杨放小声地喊:“表哥……”
唐莫稍点了点头,对骆杨说:“老师,我们进去吧,快要开始了。”
“哇,表哥你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了,我受伤了!”
骆杨被唐莫稍拉着,挣着了好几下都没挣开,“杨放是你表弟?”
唐莫稍点了点头,好像不想多说,因为下半场就要开始,大厅里的人都寂静下来,骆杨不好意思再开口问。
骆杨发现杨放就坐在他后面两排,他转身调整位置的时候看到杨放阴沉的脸。
唐莫稍不为所动,一脸认真地看着弹奏出一首首美妙的曲子的倪宵。
骆杨听到最后脑袋都有些沉了,可是脚踝那里一阵阵地疼。杨放跟那个男孩结了什么仇,下手这么重,不,是下脚这么重。
唐莫稍是行家,所以听得很认真。
结束的时候满堂的掌声。
唐莫稍也是一脸地不可置信,“他竟然连《鬼火》也能诠释得这么好,有些人真的是靠天赋的。”他扭过头来问骆杨,“是不是?”
骆杨撇嘴,最后一曲什么《鬼火》他也没听清楚,但是靠天赋这件事,遇到唐莫稍以后,他就知道了。
杨放追上来,“表哥……”
唐莫稍看了他一眼,“你不去上自习在这里干什么?”
杨放撇嘴,“跟你一样呗。”说着瞥了眼骆杨,“哎哟……”
骆杨被他那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觉得脚踝又疼了。
是不是唐莫稍又说了什么?他不禁瞪了瞪唐莫稍。
唐莫稍推着杨放,“滚回去上你的自习。”
杨放哎呀了一声,“都下自习啦,我们不是刚好可以一起回家吗?”
骆杨停下来,“你们回去吧。”
唐莫稍狠狠地瞪一眼杨放,没好气地说:“快点滚回去。”
杨放不干,跑过来问骆杨,“老师你是在跟我表哥约会吗?”
唐莫稍拎着他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谁!准!你!叫!他!老!师!的!”
杨放梗着脖子,“不叫老师叫什么呀?”
唐莫稍将他扔到一边,“再不回去,有你好看的。”
杨放这才有些害怕的样子,摸着脖子退了两步,“走就走,约会还不让人说。”
骆杨都走出去老远了,听到杨放这句抱怨的话,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正准备转回去解释一下,以证清白,就听到唐莫稍说:“你要是到处宣传就先想好喜欢什么样的死法。”
杨放缩了缩脖子,“那我走了。”
“滚。”
唐莫稍把杨放骂走,追着走出老远的骆杨,“老师,我送你回去。”
骆杨说:“不用了,你跟杨放回去吧,没准他还会再打架,一个人不安全。”
“他有什么不安全的,不去打别人就不错了。”
骆杨:“……你没看到他脸上肿着的巴掌印吗?”
“没准又甩了谁被打了。”
骆杨愣了下,“可是,打他的是个……男的……”
唐莫稍不以为意,“没准他抢了别人的女朋友。”
骆杨实在无法了解他们兄弟俩的思维,“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唐莫稍充耳不闻。
到了教师公寓下面,停好车。唐莫稍看了看他,骆杨也看了下他,移开眼睛说了声谢谢。
然后加开安全带伸手去开门,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按住他的手。
唐莫稍的眼睛亮晶晶的,像镶嵌了两颗夜明珠在里面,薄薄的嘴唇开阖:“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骆杨瞪大眼睛,惊恐地往后退,那个“不”字一直没说出口,就被唐莫稍堵住了嘴唇。
被压在车窗上的手微微出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在路上,不要以为会发生什么
☆、老师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唐莫稍的手挤进骆杨的指缝里,十指相扣。
唐莫稍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脖子向上,摸到他的下巴,微微一捏,逼着骆杨打开了牙关,唐莫稍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
唇舌相贴,软软濡濡的感觉从脑子里蔓延开来。
骆杨瞪大眼睛狠狠地瞪他,身体却做不出一点反抗的动作。唐莫稍的身上带着他冰凉的薄荷味,很是好闻,他许久没有闻过的味道。
唐莫稍的舌头在骆杨的口腔里搅动,骆杨被他舔了发痒,动着一只手推他,唐莫稍的手趁机抓住他,两只手都是十指紧扣的样子。
“老师,你该闭上眼睛。”
骆杨想要踢他,却不小心扭到先前伤到的脚踝,低哼一声。
唐莫稍舔着他的嘴唇,睁着那双漂亮的无害的大眼睛,“怎么了?”
骆杨被他□的舔吻弄得满脸燥热,唐莫稍紧紧贴着他小腹的热度也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唐莫稍渐渐地退开了些,手摸在他的腿上。
骆杨不安地动着腿,空着的手扑过去抓他的手,“你做什么?”却因为动作稍大,扭到脚踝,又是“嘶”地一声。
唐莫稍皱了下眉,手伸到他小腿下面,将他的腿抬高。
车里空间太小,骆杨的腿以微微扭曲姿势被抬高,他脸上一片燥热,这姿势就像……
唐莫稍要脱他的鞋子。
骆杨慌忙地倾身去阻拦,“你要干什么?”
唐莫稍脱掉他的鞋子,边说边说脱他白色的袜子,“老师,你今晚问了太多的干什么,我不是还什么也没干吗?”
骆杨动了动脚,被唐莫稍冰凉的手指摸到脚踝有种怪怪的舒服的感觉。
唐莫稍垂着眸:“肿了,是杨放干的?”
骆杨听出他言语里蕴含地怒气,解释道:“不是杨放,是我不小心踢到的。”
幸好没有什么异味。
“我可不知道卫生间有哪块东西可以自由移动,还能攻击到你。”唐莫稍揉着那块肿着的地方,“虽然老师你笨,也不至于笨到那种程度啊。”
骆杨不停地动着脚,想要收回来。唐莫稍将他的腿放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小腿不让他动,唐莫稍冰凉的手指不知轻重,他一会儿舒服,一会儿被按的疼得嗷嗷叫。
“别,别按了。”
唐莫稍又重重地捏了一下。
“啊!不要按了,一会儿就好了。”
唐莫稍定定地看着他,许久不说话,直到骆杨感到不安,心虚地别开眼时,他说:“老师,你这样叫,我不得不产生不好的联想。”
骆杨咬着牙,趁他不注意将脚收回来,“不好的联想就不要想。”
唐莫稍倾身过来,腿根磨蹭着他的,“可是,已经想了呀。”
骆杨推他的肩膀,“我要下去了。”
唐莫稍眼珠亮亮的,推开了些,伸出手来给他整理领口。
骆杨不知道领子那里怎么就乱掉了,呆呆地让他整好。
唐莫稍直起身,“老师,晚安。”
骆杨快速地跑下车。
唐莫稍又开了车窗喊他:“老师,下周见。”
骆杨有种不好的预感。
马俊把杨放揪到办公室,让他写检讨。
杨放拧着脾气,“不会写。”
马俊咬着牙想不知道你不能找度娘啊!嘴上说着:“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我想。要是我发现是在网上抄的,就等着抄其他的抄一百遍。”
杨放说:“那老师您还是找家长吧。”
马俊也想找家长啊,但是杨放的家长他不是很敢找啊,个个老师都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还被女学生威胁过呢。
所以马俊有些愣。
骆杨从他背后拿笔戳了他一下,“没墨水了,借下红钢笔。”
马俊将笔给他,换了支黑钢笔拿在手上,“好吧,叫你家长今天下午就过来。”
杨放说:“那不行,他周六中午才有空。”
马俊算着周六离得其实也不远了,几天而已,杨放这笔账,确实要算的,“行,那就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