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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粉嫰老公,别太涩-第46章

小说: 粉嫰老公,别太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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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彻底被这个狂傲男激怒了。

她冷笑一声:“算了,我就不计较你这态度了,被狗咬了还能咬回去?我就当一次教训得了;

只是,你这样用钱来砸我,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收获,我本来过来只是觉得肌肤相亲了一夜,总要知道他的脸,即使是个笑话,也真实些呗!这钱的数目还是你填吧!”

宋清哲也不计较她话里的刻薄,毕竟,哪个女人第一次能有好回忆?

他抬笔在支票上填写了十万的数额,丢了笔,勾唇轻笑,撕下递给她:“这个数目,你可满意?”

春子捏过支票很认真地数了数后边有几个零,然后吹了声口哨,伸出手指笑意盈盈地弹了一下。

“没有想到我还挺值钱的,呵呵,谢了!”说完眼珠一转,又瞪着他问:

“我还想问问,你的身体是否健康?也就是说有没有什么病?”

说这话的时候,春子都想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鄙薄。

宋清哲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挂不住的裂缝,这女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毒!

他缓缓地从舒服的座椅上站起,和她针锋相对地瞪着,然后呲开白森森的牙齿笑了:

“有没有什么病?春子小姐能否给个提示,让宋某人体检的时候,也好有个突破的方向。”

------题外话------

各位亲,目前把春子给谁呢?他的表哥“一枝梨花压海棠”那厮,还是宋清哲这个花花公子?

第六十四章 谁是敌手

“宋先生的女伴有多少,恐怕自己都数不过来,我的话里什么意思,你一定知道,这张支票现在我转付给你,建议你到市内的医院仔仔细细地做一套全面的检查,一周内把你的检查报告复印一份快递给我。”

春子说着垂眸一笑,手指灵巧,动作夸张地把手中的支票竖着对折,伸指抽出他上装左侧口袋里做装饰用的丝巾,然后毫无惧色地把支票斜着插jin他的上衣口袋里。

对上他隐含风暴的眼睛,无比温良地一笑,捏着那丝巾在指尖俏皮地一绕,很诚恳地说:“不用太感动了,你昨晚把本小姐伺候——得——很——好,只是聊表谢意而已!”

说完看着宋清哲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手举起做出再见的姿势,对他得意地摆摆手:“宋先生,告辞了。”

宋清哲看着她故意挑衅一般妖妖娆娆地在他的视线里扭着胯离开,冷笑一声:“等等!”

春子转身、回眸:“什么事?”

“一周的时间恐怕春子小姐的身体等不及。”

宋清哲的目光故意在向下,暧昧地扫向她的腹部,手指嘎巴嘎巴地相互捏着,起身慢慢地走了过去,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轻易动怒,这动作就代表了他有捏碎什么的渴望。

终于,他转过了办公桌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春子讶然挑眉、不解地看着他。

亮色的衣服衬得她面白如玉,尤其是那淡的几乎透明的肤色,说不出的纯美诱人。

宋清哲的目光在她身上绕呀绕地,终于走近她的身边,微微俯了身,贴近她的耳边,馋狞一笑:

“我昨晚——被你的热情缠得脱身不得,所以——没有采取措施,你对我这么好,这件事我觉得有义务提醒你。”

“没有采取措施!你他妈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自己一夜春风的乐,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春子暗暗呼惨,他要是有病的话,她不是铁定就跑不了了?

那片刻装出来的淑女模样也彻底破功,气得几乎要一拳甩在他的脸上。

“公德心?公德心竟然能这样用,春子小姐真让我开眼哪!

哈哈,不过,谁才是昨晚一夜春风中得意的那个人,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宋清哲笑着说着,伸指旋开了外套,然后是衬衣纽扣,这才是这女人的真面目吧,一句话刺得,猫爪子就出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

春子看着他眼中分外诡异明亮的光芒,不着痕迹地往后边退了退,眼疾手快地要拧开门。

宋清哲的身体已经贴近了她的后背,炽热的大手也覆盖上她的手,手指铁钳一般捏着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短发间,声音充满诱惑地低声说:

“想走?既然承担了这个享受的名声,怎么样也要让我补上昨晚拉下的功课。”

他暗骂自己,没事充什么滥好人,害得他的身体现在一见她就觉得饥渴。

“放开,你敢骚扰我,我会告你!”春子大声地叫着挣扎。

“嘘——我不计较明天的八卦杂志上出现一条,某貌美女编辑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的绯闻,你如果不在乎的话,就继续;

昨晚看在你的朋友的份上,我放过你了,你今天竟然不知道丝毫的感激,反而来恶意地挑衅我的耐性;

你没有听说过吗?

我很少生气,也很少记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一般谁要是惹毛了我,我当场就会有气出气,有仇报仇了!”

宋清哲捏着她的手,硬生生地贴着她的背,把她挤压在门后。

“你别这样,求你了——”

春子装可怜地说着,却无法克制地咬牙切齿,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抬起脚,用力地把高跟鞋的鞋跟踩向他的脚面。

宋清哲从容地移开脚,双腿夹紧了她的腿,俯身在她耳边轻笑:

“记住下次求饶的时候,嘴巴要甜一点,控制一下你的声音和眼神,你这野猫儿一般的眼睛,早就泄露了那一点点小心思。”

“滚,你这肮脏的卑鄙男人!”春子的脚被诳了一下,一落地就震得她的腿部发麻。

“滚?肮脏?卑鄙?”宋清哲怒极反笑,慢悠悠地说,“我们会一起滚的,不过显然不是这里,我们到床上滚去,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不肮脏不卑鄙一下,不是对不起你的夸赞吗?

那就干脆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宋清哲笑得邪肆,一手揪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就那么一举,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春子也不怕摔着,拼命地踢腾着反抗。

宋清哲直接踢开办公室里边的卧室,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

春子在床上骨碌一滚,卸去身上的力道,从另一侧飞速地滑下床。

这卧室很暗,厚层的浅紫色鸢尾花窗帘遮挡了周围的墙壁,没有家具,正中间只有这一张很大的弹性很好的床,一侧的床头柜上隔着一个造型别致的猩红玻璃台灯,另一侧整齐地放着几本书。

春子顺手脱下脚下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手里,比比划划地威胁:“你别过来——我会毫不犹豫地用鞋底打在你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按开房内的灯光,那淡粉微橘的彩虹似的光柱投射在房内正中间的床上,那床上卧具上边的隐色的鸢尾花图案显示着柔和的反光,美得不像是床,倒像是舞台了。

灯光衬得他的五官深邃而精致,一袭黑色的式样简单的衬衣,领口微微地敞着,抿抿薄唇,浑不在意地甩了铁灰色的外套,下半身是同样的铁灰色的长裤,鹰一样的眸子里闪着戏谑的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晚你为了缠住我,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他说着一粒粒地旋开衬衣纽扣,露出结实的上身,那麦色的肌肤,锻炼得异常结实的胸膛让春子的目光粘上就无法摆脱。

宋清哲满意地看着这女人的反应,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滑,手指指指点点地让她看她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瞧瞧这里,你的牙齿印还很清晰哦。”

宋清哲的手指摸着肩头的那个红紫色的齿痕:“你也可以解开衬衣看看你的身体上,看看你那光洁的胸脯和肩头,可有一丝我留下的痕迹?

我但凡有一点点的肮脏和卑鄙,你还能站在这里见人吗?”

春子几乎被自己看到的景致迷晕到流鼻血,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那上边点点的青紫玫红几乎遍布全身,难道这都是她的杰作?

难道她就是典型的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变态的腐女?

她清楚他说的话有一半是真实的,早上她检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除了下体微微的撕痛之外,身上真的没有一点那种让人脸红的痕迹。

“你想怎么样?昨晚我喝醉了,伤到你也是无意。”证据确凿面前,春子终于不再硬气了,不过依然色厉内荏。

“这痕迹如果叫伤到,那你刚刚的羞辱就更罪不可赦了;

你昨晚即便用刀子丢我,我都不会叫痛的,因为,我当你是明哲的朋友,不想有所冒犯;

你醉得一塌糊涂,吐得也一塌糊涂,我不过是不想看着你睡在恶心的胃液里,好心地给你清洗换衣,给你端茶倒水,还任你发酒疯在我身上放肆,这都是因为你醉着;

可是,你现在醒了,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你至少已经清楚,我昨晚是被动的,那你还在我一再的让步之下羞辱我、挑衅我的尊严,既然如此缺乏管教,那我就不妨换种方式,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宋清哲的语言逻辑严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无比的迷人,但是这番话也很清楚地传达了他的冷酷。

“我问你要一个交代,刚进你办公室的时候,你要是如实说了,我难道还会那么无理地取闹?

我为我的失礼道歉就是了,你的支票我又没有要,又还给你了,女人嘛,醉酒后发生那样的事情,酒醒后情绪抓狂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人计较了,现在让我离开,就当我们不认识好了。”

春子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这样隐秘的暗室里,她就是被他玩死,也没有人替她说一句话的。

“你现在说这些,晚了;

而且,你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你很清楚自己已经惹恼我了,这些软话你说得多么言不由衷,相信你自己很清楚,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宋清哲说着一步一步逼近她。

“你不要过来,我会打你的!”春子的心瞬间变得冰凉,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

“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建议你最好不要再惹恼我了,那后果是你想象不到的。”

宋清哲说着踢下脚上的手工制作的软皮鞋子,动手开始抽腰上黑色的皮带。

那动作,如同猎豹在自己的领地里巡查猎物,从容中有着让人心动的霸气。

春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感觉到极强的恐惧,她惶惑地四望,最后目光落在那紫色的窗帘上,按照基本的建筑常识,那后边是窗口吗?

她松了口气,决定呼救,只见她后退两步,唰地用力拉开身后那块幕帘,明朗的光线立刻顺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铺天盖地地直射了进来。

外边赫然是来来往往的办公人员。

她抓住手中的鞋子,一前一后地用力掷向走过来的宋清哲,扑过去双手拼命地拍打在玻璃上,尖叫着:“救命——救命——”

宋清哲哈哈笑着,轻易地就闪避开来。

他的身上肌肉虬结健美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那炽热的身体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从她的身后贴过来,把她压在光滑的玻璃上。

他的手绕过她身前的领口,灵活地解开她身前的纽扣。

大手顺着腰腹下滑,顺势解开她低腰的裤子前纽,顺着腰胯就往下褪。

“啊——”春子短促地尖叫了半声,就失了声,这畜生,他有胆,竟然敢——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子对她施虐。

“嗓子再大点叫啊,做这事我很喜欢有观众的,没想到你也喜欢,我们这叫不叫投缘?”

他的身体把她压得一动都不能动,他只是把她的裤子褪到了小腿就不再往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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