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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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这是在引诱他?
又一个喷嚏响起,他赶紧把她的胳膊掰开,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到了被子里。
闻闻空气流通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关了窗子,开了空调。
看看那进入状态的身体,想想那恶心的衣服,这样子离开显然会感冒的,至少先钻进去暖过来气儿再走不妨。
带着莫名的情绪他钻到了被子下边,他尽量躺得不挨住她,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无语地拿出手机,搜着财经新文翻着。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连带着身下弹性很好的床垫跳了两下,而她火热得像火一样的娇躯竟然就贴了过来。
她显然一点也没有发觉不适,反而尽力往他身上贴。
这是投怀送抱吗?
他眯眼打量着她的表情,她的短发散开,面颊有着引人遐想的轻粉,黑色的发丝衬着白色的枕头,竟有种说不出味道的诱惑。
他推推她,推不脱,只好伸指用力地捏捏她的粉颊:“小姐,你醉了……”
她皱了皱眉心,表情挣扎了半晌,终于睁开了浓墨一样的眼睛,幽亮水润,迷迷蒙蒙地看过来,深深的,像是在确定,然后目光一点点地散开,染上模糊的羞色:
“瑾哥哥……我是你的小春儿……”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宋清哲听得一愣神,清哥哥?情哥哥?她是在叫他还是任何可能一夜情的男人?
不是没有被陌生女人表白过,只是,他看得出她的醉态,乘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
他有些不悦地拨开了她的手:“你醉了!”
这样下去显然要出事,他也不顾要感冒了,起身就要离开。
她从身后抱住他,热热的脸贴上他的背:“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他再次推开她,她便重新贴上去,撕撕扯扯地锲而不舍,不屈不挠,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抓着他不放,整个人几乎贴着他的身上,以至于两个人都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终于,他叹息、低眉,触目是她水润的唇色和水滴似的迷蒙的眸子。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还有浅浅的蛊惑,眼睛里是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在跳。
虽然乘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可是,柳下惠同样不是他的作风。
宋清哲一贯被女人奉承伺候惯了的,第一次面对一个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又热情似火、扑来缠去的醉酒女人,偏偏她唇上和手上的动作轻重不分、不得要领,他又急又气,身体反倒被新奇刺激得分为的兴奋。
终于,他被搞得不耐烦了,充满力度的身体强力地压制住她,开始了强势的反击。
当他进入她的瞬间,那嘶声的痛呼和紧致让他出乎意料的发懵。
天!难道这是个处儿。
他又试探了几下,她的身体紧绷得他的膨胀发痛。
而她拧得极紧的眉心,用力地闭着的双眼,以及那咬得下唇渗出血丝的贝齿,无一不在暗示,她在忍耐,很痛!
有没有搞错,这个年代性开放到什么程度了,他偶然一次的性之所至,竟然就让他遇上了一个。
他顿时就失了兴致,草草收场,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这样哄了她良久,她方拧了眉心睡得安稳了。
他起身撩开被子看看,只见她的身下赫然是点点几滴猩红,立刻无比懊恼地揉揉俊脸。
这是一个保守的老处女,这个认知让他预知到麻烦可能要来了。
他下床走过去,拿起脱下的外套,从内里的口袋掏出一张支票簿来,签了名字,想了想又撕了,这样交代,不和招妓没有区别吗?
他当然不曾招过,自然有美貌的女人凑过来,只是他听到很多朋友,都是用这样的结束一夜情的招数。
想到既然有宋明哲夹在中间,那女人铁定会问出来了,等她来找他好了。
他把支票又收回了口袋,脱了睡衣,换上自己原来的衣服,也顾不得恶心了,下楼驱车回到自己总部大酒店的房间里去了。
白天里那个陪他游泳的小嫩模还在乖乖地给他暖床,他把衣服脱在门边,进浴室粗略地洗了一把,抱住她就直接来硬的。
被那女人撩起的**今晚分外的顽固,只是,无论他怎么换姿势,这脑海里都是那该死的邋遢小女人的模样。
这良家女孩果然是不仅不能碰,连看看摸一下都不行。
他这叫什么事儿啊,努力了老半天,那小嫩模也叫得够浪,他就无法到达那个**点上;这才刚刚有点飙高,就被小正太的电话给泄了劲儿。
小嫩模凑过来往他怀里钻:“怎么了,不是正有劲儿吗?”
“哪有,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这股子邪火要能泄出来,明天你要什么,尽管去刷了。”
宋清哲是个懂得享受的,这样不上不下地躺着,他也不舒服。
身边这个小姑娘跟着他就是喜欢贪图那点儿与奢侈品有关的享受,当即就很爽快地引诱她。
小嫩模当真很敬业,那技术让宋清哲很快就爽歪歪了。
……
第二天,小正太很努力地才把廖小萌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廖小萌眼睛都不睁开地直往下溜儿,嘴里嘟囔:“浑身都是痛的,再睡一下下好吗?”
小正太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廖小萌,你要上班啦,还有,你不去找春子吗?”
“啊——”某女一骨碌从被窝里爬出,猫儿一样揉揉眼,二话不说就开始穿衣服,“宋明哲,你先去叫门,快去!”
小正太把袋里的衣服递过去:“先穿这些吧,你昨晚的衣服全都被水湿透了。”
廖小萌接过来看,从内而外的一套时尚系列,很眼熟的广告款:“哪来的?我的呢?”
“湿了,酒店洗好熨烫之后,会给你送单位去的。”
廖小萌也不挑剔,一件一件地穿上,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开始拍隔壁房间的门。
半晌,连个回音儿都没有。
小正太赶忙叫来服务员打开房门,只见里边显然有人住过的痕迹,只是空空的,哪有人?
他留意了一下床上,只见连褥子都揭去了,当即感慨这二哥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当下拥了廖小萌不露声色地退出。
廖小萌干脆地拿出电话,拨过去,半晌,春子有些担心的声音传过来:“小萌,你还好吧,是不是和小正太在一起?”
“嗯嗯,春子,你呢?”
“代我谢谢你家正太送我到酒店,我挺好的,还有,这衣服的款式实在是太能搞了,一定是你帮我挑的吧,谢了!”
廖小萌听得云里雾里,小声咕哝:“什么衣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刚要否认。
小正太一把夺过来:“春子,不客气,我们吃早餐了,再见哦!”
“你——?”
“好了,她能这么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话,就证明她没事儿,你见过被一夜情的女人还能有谢谢别人的兴致吗?”小正太赶紧小声地开导她。
“也是啊,听起来很正常,我们快走,到单位就见她了。”
“你可千万不要胡说!”小正太提醒。
“你很啰嗦耶!”廖小萌给了他一个白眼。
到了单位,时间很早,两个显然各有心思的女人刚一碰面,都大吃一惊,那目光雷达一样,“嗖嗖嗖”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片刻,同时一扭头,又同时转回头对视。
“廖——小——萌——你一定是故意的,自己扮嫩就好了,连换套衣服,都让你家正太给我搞来和你一样的款,怎么了,让我做映衬你红花的绿叶子?”
春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廖小萌神色显得很无辜,也狠狠地剜了她两眼:
“这样子挺适合你的,朝气蓬勃,总是扮成一副不男不女的中性模样,可惜了你的资源了;另外,这衣服不是我家那个买的,他一直就躺在我身边。”
春子疑惑地扬眉,拽拽身上内袍子外褂子的衣服:“那昨晚也不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我都醉成傻逼了,怎么可能给你——”廖小萌嘴巴毫无遮拦地就回了过去。
“啊——”春子扑过去揪住她,“那谁给我换的衣服?我是怎么到了那个酒店的?”
“呃——呃——这要问你自己,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更不是我们家正太,也可能——可能是酒店的服务员了。”
“服务员——呵呵,廖小萌,你见过这般体贴的服务员,见我醉酒呕吐,给我冲澡换睡衣,给我端茶倒水,还准备了崭新的替换的衣服,金牌服务员?”
“怎么不可能了?你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就站在这里吗?”
廖小萌看她的模样显然是对昨晚没有一点点记忆,索性跟着装傻。
这时候,办公室的同事也都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从廖小萌身上溜到春子身上,再从春子身上溜回廖小萌身上。
面上都隐着善意的笑。
“瞧你们俩亲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交情,这都穿姊妹装了,一粉一蓝真招眼。”杨丽丽凑过来绕着她们转了一圈。
这时老编施施然走了进来,夸张地说:“哎呦,你们俩真是换命的交情,连衣服式样都一样了,昨晚互相挡酒,大家散了都不让送,怎么样,昨晚喝过瘾了吧。”
春子笑得咬牙切齿:“多谢头儿的关照。”
“好说好说。”老编显然把这句话当成了恭维。
“头儿,我今天约了任务,要去采访一个X大往届的精英,来这里准备点资料就走。”
杨丽丽甜腻腻地给老编打招呼。
“去吧去吧,看看丽丽,为工作多玩儿命,哪像你们俩,喝酒像玩儿命。”老编随口调笑,往常这样的笑话他也说过。
可是春子今儿却不依不饶了:“你这话欠公平,我们是老实的孩子,工作的时候,就专心工作,喝酒的时候,就专心喝酒,有什么错了?
难道头儿是喜欢工作的时候偷偷喝花酒,喝酒玩儿的时候,装矫情的家伙?”
杨丽丽收了脸上的幸灾乐祸:“谁工作的时候偷偷喝花酒了?”
“就你,谁不知道你的工作从来都是在喝酒、KTV里边搞定的;到了和大伙儿一起喝酒玩的时候,却矫情着‘我酒量不行’,什么人哪。”
春子很直接地反击,把杨丽丽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
杨丽丽故作娇弱地蹙了眉尖尖儿,揉揉额头:
“头儿,人家为工作牺牲那么大,还遭人闲话,昨晚我喝了多少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还让人头发晕;
今儿这活就让工作认真的家伙去做吧,我待会儿把资料给她们。”
老编无奈地皱皱眉,头疼地小声说:“一大早的,这吵得像什么话,都坐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头儿,你偏心。”杨丽丽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就撒娇。
老编赶紧后退,小心地抽出胳膊,尴尬地说:“你去交代,你去交代,不过,她们拿不下来,你还是要出马的。”
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手下针对的客户类型,杨丽丽手中的客户,春子和廖小萌这种型儿的,很难搞定;当然,这俩人的客户,杨丽丽接了也会显得吃力。
杨丽丽得意地对她们俩笑:“那么,就有劳两位姐姐啦,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就把资料拿给你们。”
“去拿呀,谁怕谁。”春子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杨丽丽点点头走回座位——想在这个骨节眼子上压下我的风头,做梦吧,那八卦杂志的小编,是我,是我,就是我。
这春子拿到资料,冷冷一笑,瞟了眼杨丽丽:“你藏私,怕人抢了你的客户,这是等着看笑话吗?”
“是不是笑话,到时候自然知道。”杨丽丽身姿妖娆,一扭一扭地走回座位。
春子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