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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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准备毕竟会好一些。”
“春子,你这头脑真的和普通人不一样,难怪会有今天的成就。”苏姗叹息。
“苏姗,不说我了,说说你和这家伙,在重重的恐怖氛围中是怎么开始的?”
春子万分的好奇,八卦眼神顿时让她精神了很多。
毕竟两个人秘密恋爱的那段时间,她正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现在看到小勇这样一个刚刚走出校园不到两年的青涩味未退的男生,竟然娶到四十出头的苏姗大姐,这中间只是年龄差距,恐怕都让普通人难以接受。
“唉,最早当然是觉得这孩子可怜了,你调离的那段时间,杨丽丽那恶女人把他欺负得不成样子,身上带着伤还整天地端茶倒水,而且还被派出外勤;
我也不过是帮他说过几句话而已,可是,这孩子也有心,竟然就对我展开攻势了,开始,我也不相信,以为是他心血来潮;
后来他追得更紧了,我私下里想想,也是很合理的;
我有他渴望的安稳和温情,有不菲的收入和房子,他有我向往的年轻,娶了我他可以少奋斗很多年;
当然,我也是很纠结的,毕竟年龄差距太大了,我也不想成为业内的笑话,后来我问他要钻戒,说总不能我什么都不要就这样倒贴着嫁了你,你总要表表决心吧?
你帮他要到的赔偿金买个高档的钻戒还差点,他又失了业,后来他把朋友借了个遍,还没有凑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傻到去卖血,唉!就凭他的这份用心,我再不犹豫,就打算嫁给他了;
即便他将来变了心,我只要享受现在就行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不结婚,这辈子就只能孤苦一人了,钱有什么用,能填补孤独和亲情的缺失吗?
和他结了婚,他的翅膀硬了要单飞至少也需要五年左右吧;
五年后我都五十出头了,有没有男人都无所谓了,我有孩子陪伴就够了。”
春子笑笑地看着苏姗言不由衷的笑脸,帮她拉下了婚纱后背上边的拉链,看着她优美的身体线条:
“啧啧,这么好的身材,你一定是低估了自己被压抑太久的**,好好享受你的婚姻和小男人,这孩子心性很好,你不要有太多的戒备心,你有可能捡到了绩优股,你的眼光我还能不知道?
你会让自己嫁亏了?嘴上说着这些无情的话自我嘲弄,老牛吃到了嫩草一般,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甜蜜。”
“哈哈——”苏姗被她的话逗得笑得异常开心。
苏姗穿着内衣,从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件红色的薄呢套裙,从容地换上。
春子帮她补了妆,两人看着镜子,笑得很幸福。
“春子,既然好不容易嫁了个让人羡慕的男人,你也要好好享受哦!”
……
第一二一章
春子也想享受自己身边的这个看了都让她眼晕的俊男,关键是她有那能耐吗?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心思难以捉摸,如今他们的关系表面上是夫妻,也能做到亲密无间、相敬如宾,羡煞了外人的眼,其实,她知道自己有多卑微,没有他帮她的话,她此刻可能连家人都无法保全。
这样不对等的地位,以及新婚那天他对女人翻脸无情的认知,让她时时都有惶恐不安的感觉。
每晚上床睡觉的时候,是春子最纠结也是最无奈的时候。
只要一躺到床上,宋清哲就会褪下面具,毫不掩饰地亲近她。
她总是用这是夫妻之间的义务来说服自己顺从,他时常能温柔地从唇齿之间开始,渐渐地让她紊乱了呼吸,燃烧了脉搏,更有甚者,他还会在关键的时刻询问她的感觉,她无论如何无奈的抗拒,可是,身体能够越来越享受,这是不争的事实,这让她又羞涩又失落又狂躁,一种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包括情感的无措感,让她情绪紧绷。
有时候春子会很无奈地暗示他或者软软地劝阻他,说年轻的身体应该知道节制和保养,他总是暧昧地笑了凑到她的耳边:“我已经很节制了,至于保养,这是最有益身心的运动,你自己没有发现,你一天天的光彩动人起来了吗?”
随着身体越来越熟悉和沉溺,春子一直在催眠自己,女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脱离了感情,才是真正的“我的身体我做主”,可是,每每到了**沉溺的时刻,她总是无可避免的产生怀疑,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自己做不来主,而且还渴望着他的侵袭。
宋清哲的技巧极好,这让她拒绝得更加虚弱无力。
比如今晚——
她经历白天一天的精神刺激,廖小萌的幸福,苏姗的洒脱通透,都让她羡慕又仰望,而对小勇说的周琳的问题,更是心存忧惧,该不该给他说?
甚至他在她身上和她亲密地温存,她甚至有一闪神的嫉妒和怨恨——他是不是也这样地对待过很多的女人,一想到他这样的温柔缱绻都是经过一个个的女人锤炼出来的,她的心就不由得又嫉又恨。
“专心点!”他壮实的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俯视着她严肃地说。
迷乱的春子双眼紧闭,用沉默抗拒着他的温存。
“承认你喜欢我这样做吧,你的身体有多坦诚,难道自己不知道?”
宋清哲轻笑着说,修长的手指扫过缭绕了她脸颊的几缕发丝,缠绕在指间逗她。
这本身是夫妻之间增添情趣的情话,可是依然刺激了春子敏锐的神经,她顿时冷然地拨开他的手,宋清哲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顾不上放开她的发,那纠缠不断的扯痛感,顿时让她眼泪汪汪的,而他依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有力的胳膊还是停留在她的眼角耳畔。
春子听到他的呼吸粗重,隐忍的喘息声证明着他傲然的意志和对她的身体的抵抗力,所以,他有资格嘲笑她的沉溺和挣扎。
他把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暖热,让人心痒,他说:“我喜欢这样别扭的你,你也要努力一点,试着喜欢上我才好,不然,对我来说短暂的五六十年,对你来说可能就只能是炼狱了,你愿意试着改变吗?”
“你说呢?”
耳边是熟悉的呼吸声,身边是他熟悉的让她沸腾滚烫的身体,甚至床上也是她最喜欢的颜色的床单和被子,偏偏她有些陌生到极点的感觉,只是因为他的话,“喜欢这样别扭的你,你也要努力一点,试着喜欢上我才好,不然,对我来说短暂的五六十年,对你来说可能就只能是炼狱了,你愿意试着改变吗?”
他说了喜欢别扭的她,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很别扭,她一贯对女性的身体和角色反应迟钝,甚至很多时候,潜意识地没有把自己当成女人怜惜的自觉,她此刻,突然想重新认识一下自己,以及身边的这个即将厮守下半生的男人。
春子的双腿轻轻地试着抬起,缓缓地缠绕着他健硕的腰际。
意外地听到了宋清哲的呼吸变得粗重急迫了一些,她赧然地别开了头:“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剩下的你来。”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有力的行动来代替了自己的热诚。
有什么东西开始悄悄地在他们之间融化,比如,她微微地弓了身子,他会加快频率,她张口咬他的肩膀,他会托了她的腰,让他们更加的契合。
这样的耳鬓厮磨,夜就在沸腾的热烈中逝去。
……
清晨醒来,她的身体好像车轮碾过一般的疼痛,那是一种抽离了魂魄一般的慵懒,从骨子一直透出来,让她困倦到了极点,还有昨晚睡前那思虑过度带来的头痛欲裂的眩晕。
他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慌忙从床上抽身,穿了衣服出来,下了楼,走进餐厅,他已经开始坐在桌边吃饭了,看到她进来,他只是抬眼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春子,你怎么了,这脸怎么这样的苍白?”
宁纤柔体贴的声音响起,她探询的目光让春子觉得暖暖的,她在外人面前从来都和顺的,此刻她也是感激地笑笑,很温婉地低头,“阿姨,可能是没有化妆吧,时间有些紧。”
她没有管宁纤柔叫妈妈,而是跟着宋清哲叫她阿姨,宁纤柔也不着恼,春子自然乐得装傻,毕竟,叫一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女人做长辈已经是够郁闷的一件事了。
春子说完用眼角扫了下身边正在低头用餐的那个男人,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加快了吃饭的频率。
“又要这么早去上班?自己家的事业,偷一次懒或者迟到一次有什么,谁会说你?”
宁纤柔不解,这女孩怎么和宋清哲一样,是个工作狂的模样,可怜她以为娶过来一个一起住的媳妇,会有人陪她美容、吃零食;尤其是听说她曾经做过八卦杂志的编辑,她更是兴奋得难以自制,以为从此可以有人陪着自己八卦了,没想到,这女孩子看着柔顺,其实主意急正,对工作无比的敬业,真的是个有着让她仰望的英雄气质的女人。
春子迟疑了一下:“很多事刚刚接手,不能懈怠。”
宋清哲嗤地一声轻笑,讽刺宁纤柔说:“听到了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猪栏杆思想,每天就知道吃饱喝足就开心。”
宋耀祖抬眼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春子看着气色不好,抽空带她去看看医生。”
“知道了,你吃快点。”他一边应着老爸的挑剔,一边催促春子,依旧连看春子一眼都不曾。
春子失望至极地垂了眸子,这就是昨晚还说过喜欢自己的男人,她怎么就这么动心了?他的花言巧语想必也是练出来的,连普通人都能看出她极不舒服,他竟然愣是没有一句问候或者关切的话语,连眼睛都不看她一眼,她顿时心灰意冷地没有了食欲。
强忍着心底翻腾的不舒服,这么一小碗稀粥,她如果剩下了恐怕也是不好的,忍耐着不舒服,她快速地喝下了。
宋清哲已经起身出去了,她站起身和公公以及宁纤柔道别,然后掂起自己习惯随身携带的大包,跟了出去。
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她有气无力地踏着有些绵软的步子走到车前,抬手用力的拽了两次也没有把门拽开。
宋清哲从驾驶座探身推开车门,等她坐好,才问:“直接上班?”
“嗯。”春子掩饰着毫无精神的粹白的脸,仰头靠在身后的靠背上。
宋清哲当即就紧抿着唇开始挂档开车,冲出家里的巷子往大路上拐得时候,力道极其猛烈,春子被离心力甩得差点撞到旁边的车窗上,她不舒服地shen吟一声,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似乎都没有内疚的意思,连看她一眼都不曾,照样飞速前行,没有一句问候和关切。
春子第一次有些自怜自伤了。
看来他对她真的是没有什么感情,这样细枝末节又怎么能注意到?
既然彼此之间就是交换,成为彼此向上爬的阶梯,就不要有什么奢望,对于一架搭在墙上让人走向成功的梯子,想到的时候,最多也就是这个梯子能够用多久,可以延续多久,谁会想到这梯子是不是睡得安稳,是不是为踩在上边的人担忧,脸色是否会难看?
不过,她向来是有担当的,自己选择的出路,人家又有恩于她,这样的后果就自己吞下好了,向谁哭呢,大家都觉得她是交了天大的好运,连她妈妈都说宋清哲是打着灯笼都让她想象不到的女婿,她要是不知道感恩的话,是不是会死得很难堪!
她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强忍着胃里翻腾的酸气和不适,她知道,此刻如果开口说话,一定会吐出来,那样吐在他的爱车上的话,是不是太难堪了。
宋清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不安甚至焦躁,他面无表情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