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最后的骄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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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的第一顿食餐,便是一顿子的池水…
好难受……真的好像快要死了…双眼根本不停使唤。
易然…
易然……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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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全身像快要散架了…
朦胧的眼中白茫茫的一片,是天堂吗…
可是死了后还会感觉到疼痛吗…
随着逐渐清晰的双眼,证明了我还活着…
活生生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张容纳了7;8个LUO男的床上…
像一具没有了魂的尸体…
眼角划过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要妄自拥出来…
为什么不听我这主人的安排…
身上一条条的血痕又是什么…
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
溅在脸上的血……手中一滴滴滴着鲜血的水果刀。
回过神的时候,床上已是一片尸体。
满身是血的自己,和一片尸体……
动作总是比意识快…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起水果刀刺入他们身体的…
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当蔚蓝的天空倒映出苍易然的容颜时,才发现双脚已经站在了窗口上。
我才不要跳下去…我要等易然……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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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人啊!!”
女佣的惊叫大的耳朵一阵生疼。
看着一床的血迹,我想那个笑容会是我最近最灿烂的…
都死了…
活该…
“你这疯子!!”在警察带我出那女人家的时候,她父亲这样的骂着我。
“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匕首刺入心脏的感觉呢?”依然记得,我当时大笑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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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医生给的答案是————我没疯,神经很正常。
这让我都要佩服自己了。
我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进入监狱这种地方。
脑中混乱的只剩一句话—————等我接你…
在监狱的每天每夜,都在被噩梦纠缠。
挥散不去被我杀死的人死前的面孔。还有自己扭曲的大喊着————活该。
我不想啊………
“白秋寻,有人来看你。”看守打开了铁门的锁。
进来的人是那个女人的父亲。他身后的助手跟看守说了些什么。只见看守走过来硬往我嘴里塞了一把白色的药丸,然后退了出去。
“你很害怕吗?”女人的父亲在离我不远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向我伸出了双手:“害怕的话就不要缩成一团躲在那边了,过来我怀里。”
如果身边有石头的话,我真想扔过去砸破这恶心的臃肿脸。
“如果你愿意乖乖的,我就带你出这里?”
“呵,你不怕我这疯子把你宰了?”
“你还有站起来的力气的话,我就在这里。”
我有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全身突然软的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果然刚才的药丸有问题…
“不要靠近我!”
一步步走进的脚步根本不理会我的话。走过来将我身体紧紧拥在了怀里。
反胃的感觉直伸脑门,可恨的是身体连手指都动不了。
“易然会杀了你的…”
我以为我的威胁会有用,却不料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他会为了你而毁了我这个捞钱的肥油?”
“放开我…”糟糕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飞灭。
“真是具漂亮的身体。白家大少爷啊…总是像个国王,站在高处,让人可遇不可求。”衬衣的纽扣早已一颗不剩。却只能像个木偶任由那双厌恶的手在身上游走。亲吻…
脑中闪过无数模糊不全的画面…
艳丽的少女被人不轻易推下船,掉入海中。若无其事走掉的少年…
向着坐在地上的醉狗扔出一大箱钞票的少年…说着—————乞丐就给我拿着钱滚开。
还有许多破碎的模糊又连接不上的画面…
太乱了,无法整理…无法收纳…头疼的难受…
身体的疼痛换回了飘远的魂。
Cha入身体的拐杖使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从后ting流出的液体,染红了白色床单。
“看,你的血把床单弄的多肮脏啊。”扭曲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监狱。
“易然……”我害怕…怕这个地方,怕这个人…怕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怕你舍弃我…
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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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寻…”
站在大雪中,向我微笑着伸出手的人。
不过车辆穿梭繁忙的道路,奔过去投入那个怀中的我…
“不是叫你别乱跑吗。”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那家店的奇怪布偶。”
“算了,我们回去吧。”
五年前的冬天,在我刚出医,走丢时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
在我丢失在茫茫人海不知所措的时候…
你不顾那场飘零的大雪,满大街的找我的时候……
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背着我一步步踏着满地雪走了很远路的时候…
抓紧我的手,我会带你走回家的路……依然清楚那时候你这样说着。
我一直觉得,那年的大雪…非常的美丽啊……
34。负伤的灵魂
扭曲的杂碎走了。
像撕裂了般的身体和脏乱的床单。连动一下都觉得无力…
周围似乎都被自己的血染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什么时辰了。
身体早已经疼的麻木。双腿一直颤抖个不停…
出现了苍易然坐在床边的幻象…想要伸手去触碰却是徒劳。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幻象化为乌有…最后还是只剩自己。
“是是,我会管好他的。真是麻烦你们了。”
隔着的铁门外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无法动弹的身体不能满足好奇心…
看向那道铁门上唯一的小窗口,才发现有双清澈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
那道目光,似曾相识…
好像是…那个人…
“可,走了…”这个声音,好像齐莲。
窗口外的眼睛被那个声音唤了过去。离开了小窗口。
应该…就是齐莲他们吧…
齐莲这家伙,又不知道惹了什么事了…
头好沉…
在醒来的时候,说不定易然就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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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
模模糊糊中我以为叫我的人苍易然,直到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才知道是看守。
“你可以走了。”看守说着架起我朝监狱外而去。
我似乎睡了很久,可是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你也真能睡,我还以为已经死掉了。”看守的语气带着丝嘲讽。将我推给了守在监狱大门外的西装男人。
这个男人是那个女人父亲的助手…
看来…我又得回到那个充满未知恐惧的地方…
一个星期了…苍易然他还没有来接我…
你可知道…就算拖着这幅散架的身体,我还是在苦等着你…
给了我一个希望的承诺…却让我一天天的失望…
也许……抱着期望的自己才是最愚蠢的。
车窗外闪过的风景,走过的道路,一步步的逼近那座被乌云覆盖的大房子…
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在这里面对些什么…也不想去猜想带着黑□彩的以后。
我只知道,我还是不肯放弃抱歉的期望,还是坚信着苍易然的那句话————等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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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踏进那充满着恶味的大门后,并没有迎来我不敢猜想的恐惧。
还是我被送进监狱前的那个房间,只是变的跟我来时候一样干净了。
偌大的房间里每天只有我和那位照顾我的女佣。
明明这家的主人之前是那么的憎恨着我,却突然不来招惹我了。真是奇迹般的庆幸。
“我能出去走走吗。”窗户外的天空依然甚蓝,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的在这样的天气下走过路了。
近半个月的修养,连这房间都未踏出过半步…
女佣犹豫着还是点下了头。默默的跟在了我身后。
要跟就跟吧,既然别人都肯奢求点自由给我了,我又何必为难她呢。
反正对于这里我也不熟悉。她跟着我也不会走丢。
“痛!”
“宝贝儿,怎么了?天啊,都流血了。”
“弄伤了我,你是不是该给点补偿呢?”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路过的房间没有上锁,开了条缝的门让我的好奇心停下了脚步。
透过门缝,清楚的看到屋里□着身体的少年,除了那种脸,满身的鞭痕。
坐在床边的臃肿中年男人,拿起少年的手亲吻犹如一件非常宝贵的宝物
“从这里跳下去,到十里外的店子给我买药膏。”少年缩回手,笑容清爽。
“你等我。”
少年看着男人笨重的翻过窗户而去的背影。笑容在脸上僵硬。小声的碎了口。
随意望过来的目光,我来不及闪躲,撞了个正着。
还不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身体还好吗?”
他的笑容非常的温柔…不似刚才的虚假…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齐莲一起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那个臃肿的男人,会对他的话惟命是从。
太多我无法理解的问题。
“他回来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你可以进来。”他双手撑在双手,仰头望着天花板说道:“后面那位跟屁虫就在外守着好了。”
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谈谈,所以踏入了那间屋子。
屋里充满了一阵欲望的恶心味道。我一时都不知道该站在什么位置了。
“过来坐。”他拍了拍身边的床,笑眯眯的对我说着。
毕竟有话要谈,我也不希望弄的尴尬。忍着反胃还是坐了过去。
“身体好了吗?”他还是问着同样的问题。
点了点头,我也想说出心里的疑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为什么啊?我可以说不知道吗?”
“……”
“哦,对了,上次在齐莲家的事我很抱歉。我神经不好,说了太多奇怪的话了,你别放心上。”真是个漂亮的转移话题。不过经他这么一说,使我原本快忘了的事又记了起来。
“都见过两次了,也算认识了吧。我叫蓝可。”
“蓝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接他的话。莫名的喃喃着他说的名字。
“很好记吧。”为什么挂着一身的伤痕,他还能笑的如此坦然。那个臃肿男还真是恶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什么?”
“………”
“哦,在路上碰到,就跟着他来了。没想到嗜好太恶劣了。”蓝可看了看他手臂上的鞭痕。一口无所谓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