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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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冬羽,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名字。”
“你只说对了一半,冬羽不是我的真名但是现在我就叫冬羽,我以前为了躲高利贷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名字,从父母被高利贷砍死之后我就一直在改名字,换一个地方改一次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少个名字,甚至不知道我一开始叫什么名字,冬羽是洪城给取的于是我就叫冬羽,呵你应该调查过我的底细了吧,要是真的调查出来了我一开始的名字,你也不会跑来问我。”丁童的语气很明确是在嘲笑易铭。
“我手下的几个兄弟失踪了,我查过他们去的最多的就是你那里了,是你还是你老板。”易铭解开了丁童一只手的绳子,把一直拿在手里的资料扔给了丁童。并没有疑惑相反他用了肯定的语气。
丁童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下易铭的智慧,他怀疑的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失踪,根本就是想通过另一种方式来打探自己的身份。
“呃,原来这些人都是易老板的手下啊,不过,易老板你也太抬举我了,我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让他们失踪,况且洪城他虽然看得起我但是也不可能事事都跟我说,你也太会搞笑了吧。”丁童费力的单手翻着那资料,然后故意装出惊讶而后满不在乎地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易铭没有多说转身就走。
“既然你还没有想要杀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是有点行动不便而已,只是易老板你在害怕我么?”
丁童早就从一开始就一直专注地看着易铭的脸说话,目的在于取得他的信任,但是每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易铭就会迅速地把视线从丁童的脸上挪开,虽然看上去很不经意但还是被丁童察觉到了,易铭好像很害怕跟他眼神接触。
“嘶!”易铭没有说任何话,把丁童压在身下,猛地撕扯着丁童的衣服,紧接着就是在丁童的脖子上一阵轻咬。
“唔,恩!”因为来的太突然,丁童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知道易铭是不是被他刚才的话激怒了,也一点也不害怕。
丁童清楚的记得,在他的当卧底之前有一个前辈告诉丁童,他当了十几年的卧底,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要一直当卧底,他只是说,明明知道很危险,但是关键时刻还不是要拿出决心陪着同伴去送死。听上去所问非所答,又显得很不情愿,但是又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份热情,不久之后在他的葬礼上重案组的所有成员都声泪俱下。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丁童了解无论被怎样蹂躏,都不可能抹杀掉他是一名卧底的骄傲。
过了十分多钟,易铭的攻击目标一直都是丁童的颈部,而丁童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依然无动于衷任易铭摆布。
“澜……”易铭停止了动作,终于抬头深深地注视着丁童的眼瞳。被丁童说中了,易铭却是在害怕,很害怕看丁童的眼睛,甚至不敢花太多时间来自己看丁童的脸,因为那简直太像了,易铭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人不是澜生,但是他还是害怕这个人就是澜生,这样一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澜生。易铭只是轻轻地叫了一个“澜”字就已经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
“易老板,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几率很小,但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丁童觉得越来越奇怪,他看着易铭的眼神在不停的转变,厌恶,恐惧,到最后的温柔如水,丁童猛然间抓住了易铭的那抹温柔,忽然觉得那温柔好熟悉而且是理所应当是属于自己的,疑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到底是谁!”原本已经理智朦胧的易铭听到丁童的问话突然暴躁的低吼一声,眼前的人如果是澜生的话要怎么样?日夜希望澜生能活在这个世上,如果这个人是澜生,自己应该高兴么?为什么?澜生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对你不好!内心纠缠在一起的思绪让易铭的接近崩溃,他完全不了解,如果冬羽就是澜生自己要如何面对曾经的过错。
“我是冬羽。”丁童没有被易铭突然的暴躁吓到,依然镇定自若并且坚定的回答。
“砰!”易铭从丁童的身上起来,重重地踢在床铺上。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愤怒什么,只是他的心里充满了迷惑和矛盾,让他不能平静。与其看着眼前的人暴躁到不知所措,还不如不看的好,这样想着走出了地下室。
丁童看着易铭离去的背影心莫名地紧了一下,脑海中只出现了“背道而驰”这四个字,在什么时候,就好像很久以前这四个字也强烈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过。
无意垂下眼帘,看到掉在手边的黑色的扣子,费力地拿在手里,自己一看原来是事先安装在衣服上的窃听器,只可惜已经损坏了,私自囚禁,也是不小的罪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丁童却因为窃听器坏了而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要残虐来着的~~结果无能了~~
第六章
“啪!”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夏藤捂着火辣辣的侧脸,脸上映出了久违的错愕表情。
“为什么?”夏藤的声音不住颤抖,在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刹那间,已经找不到心裂开的碎片了,想要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为什么。
“夏藤,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当年你找到的尸体是不是澜生的!”易铭揪起夏藤的衣领,贴近他耳根问道。
这样亲密的距离是夏藤曾经日夜盼望梦寐以求的,只是那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的。
“是,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就是澜生的,我还记得你当时看着他支离破碎的脸时,那种表情,那种表情……”那种让夏藤明明事不关己却痛不欲生的表情。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易铭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知道夏藤不可能背叛他的,但是没有办法,跟澜生有关的一切都会失常。易铭亲眼看到了澜生的尸体,只是那样子已经完全血肉模糊的脸,到底是不是澜生呢?那样的尸体或许是可以假造的,但是夏藤怎么会背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可以相信我么?”夏藤迅速地掏出时刻准备在衣服内侧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夏藤!”
“砰!”
易铭想要一掌打掉他手里的枪已经来不及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夏藤的手掌,向屋顶的方向高举,同一时间屋顶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小洞,易铭和夏藤的身上早已都是汗水。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夏藤你不会背叛我吗?”易铭因为刚才的状况完全冷静了下来,抬起眼注视着夏藤,那眼神竟然是恳求。
“不会,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夏藤抱住了易铭,那语气好像是安抚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阿铭,相信我,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以及不择手段地摧毁一切,夏藤在心里默念……
“哎呀,夏管家还真是好心,居然帮我把绳子松开还给我带来换洗的衣服。”丁童的语气接近于调侃,丁童当然知道夏藤一个管家怎么敢私自来接近他,肯定是易铭的命令。
夏藤没有说话,仔细的观察者丁童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承认丁童的每个动作都和澜生如出一辙,长相也天衣无缝,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澜生不会做到在这种被人私自囚禁的状态下还是这么的镇定自若,甚至有心情和眼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得意的调侃,最重要的一点,澜生无论落魄到什么程度也不会将自己沉沦在gay
pub这种地方,更何况是当那里的脱衣舞男。
丁童毫无顾忌地换着衣服,背后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夏藤审视的目光,仍然不为所动。
“你是澜生,还是冬羽?”夏藤沉沉的问了一句。
“哈哈,你们真是奇怪死了,我长的真的这么像你们老板曾经的朋友么?干嘛都要这么问我?我是冬羽,不是什么澜生,再说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姓澜么?有这个姓?”丁童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朝夏藤茫然地问道。
“他姓徐,而且他死了。”夏藤看着丁童茫然的表情,竟然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就算是演戏,对于自小面对各式各样人的夏藤,就算是最具有实力的演员也不及夏藤一半,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冬羽,但是那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张脸又要怎么解释,真的这么巧有这么相像的人?
“死了呢,那还真是短命。”丁童的目光一下黯淡下来,丁童一向最讨厌听到的就是无辜的人失去生命,但是谁又知道那个叫徐澜生的是不是也做过跟他们一样的坏事,所以黯然神伤也只在几秒之间就全部消散。
“呐,衣服换好了,怎么?还要绑在床上么?”丁童主动躺在床上问道。
“不必了,反正这里你是出不去的。”夏藤像门的方向看了看答道。
丁童朝夏藤的方向看了看,心里暗自叫苦。守在门外的都是高大的壮汉,就连来送饭的也是一样,丁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个个都有功夫,自己就算再能打,顶多也就一两个,外面可是有五六个人把守,自己当然是逃不出去的。不过丁童也没有多想逃出去,因为呆在这里,他就有可能从易铭或者其他人身上得到消息,怎么说现在也不是逃跑的时机,宁可让易铭怀疑,也不能前功尽弃,更何况易铭还完全没有要做掉他的打算,干嘛要逃跑,只是这里太无趣了而已。想想还在酒吧“逍遥”的洛诚,应该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想到这里丁童就在心里笑到不行了,但是丁童一点也不担心洛诚会轻举妄动,因为他了解洛诚的心思缜密。
同时,正在自己房间里的想着对策的洛诚打了喷嚏,嘴里还嘟囔着,是谁在念叨他。
“老爷,您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饭菜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您可以先吃晚饭了。”夏藤恭敬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易铭站起身向餐房走去。
刚刚落座,夏藤就吩咐仆人们把饭餐迅速地端了上来,并且规规矩矩地摆好,亲自为易铭倒了一杯红酒。就在那一瞬间,易铭清楚地看见两天前因为自己的猜疑试图开枪自杀的时候,为了救他被自己抓伤的手腕上的红印。
“老爷,没有别的吩咐,我先下去了。”依然标准的鞠躬,没有多说什么,准备沉默地退下。
“夏藤,坐下来一起吃吧。”易铭猛然间拉住夏藤的手,或许是太久没有对夏藤笑过,易铭脸上的那抹微笑连夏藤也觉得很僵硬。
如果说真正的恨,易铭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恨过夏藤,因为每当他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夏藤的时候,并没有像当年亲手杀死那个死老头一样的快意而是一直压抑着的无奈。直到两天前,他亲眼看着夏藤举起手枪,快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他才了解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犯下了一个严重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