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强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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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了齐晖这个愿望,当初的黄拾才会出来打工,才会被成乐成欢两兄弟跟踪,最后被带回光陈组。
江夏元轻车熟路的打开齐晖的屋子,把他抱到卧室,放在软软的被窝里,齐晖呜呜的叫了两声,估计是碰着了床铺很舒服。
“齐晖,你想我吗?”江夏元坐在床边,看着齐晖熟睡的脸,低声问。
齐晖没有回答,但他好像在做梦,梦里不自觉喊了几声“黄拾”。
“齐晖,你想念江夏元吗?不是黄拾,是江夏元。”
齐晖突然皱着眉头,把自己卷进被单里。
江夏元把他拉出来,到浴室放了热水,拿着毛巾给他擦脸和脖子。
江夏元动作温柔的擦拭着,小心地解开了齐晖的上衣纽扣,用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胸口,江夏元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要在这个地方印上自己的吻痕,还有腰部,下腹部,一直到大腿根部,直到齐晖,完完全全属于他,身上每个角落都是自己的味道。
齐晖舒服的哼唧,条件反射的握住了江夏元的手腕,“黄拾?”他并没有醒过来。
江夏元坐在那里,一直坐着,直到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他才用力地把齐晖的手掰开。帮齐晖把扣子都扣起来,给他盖好被子,关上卧室的门,离开了。
他是江夏元,不是黄拾——
齐晖想念的是黄拾,不是江夏元——
他在吃自己的醋。
这多可笑… …
齐晖睡到大半夜突然惊醒过来,这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的事,齐晖他的睡眠一向很深,可是这次他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冲着黑暗喊了一句:“黄拾——”
绝对没有错,那个温度是黄拾才有的体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感觉太过于真实!
黄拾你回来过吗?你为什么又走了?
齐晖顶着一颗因为醉酒而不住晕眩地头,难过的倒在床铺里。
狗东西,再不回来我真要生气了——
齐晖心里正在狂骂黄拾,床头柜的固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齐晖摸黑过去接了电话,
“大半夜的你TM找死啊!”
“操,齐晖你别不知道好歹,我刚才遇见黄拾了。”方超在电话另一头也很冲。
齐晖立马清醒了,“什么?你说真的,那他现在人呢?”
“你急什么急,我查清楚会通知你的。”
“操,方超你倒是查了再给我打电话啊!!”
刚才,说不定真的不是梦境——
VIP章节 22意料之外的转折
光陈市某处豪宅。
大门前停着几十辆黑色的轿车,其中还有一辆特别炫目的红色跑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乔大小姐的车子。
今天乔老大从香港回来,正巧遇上大小姐也刚从学校回来。
陈五爷一大早就命人在乔家大门集合,恭迎乔老大。
陈五被警察带到局子里去,坐了一夜的冷板凳,平日里那个熟人老警察不在,换了一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个晚上大声的呵斥,只把陈五气的脸色赤红却又不能发作,很快手下就把陈五保释了出去,留下一个张经理呆呆地坐在那里。
陈五一晚上没睡好觉,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乔老大要回光陈的消息,等他赶到乔宅门外,远远就看见了江夏元站在大门口,他旁边仍旧站着金禾。
江夏元!!陈五心里一阵激怒,脸上却仍旧保持平静的表情,带着几个人下了车,一同站在门口。
“也不知陈五爷昨夜匆匆离开所为何事?”问这话的是丁行雨,他依旧满面春风的笑着。
陈五虽然知道丁行雨是在嘲弄,却也不好发作,只是平心静气地说:“手下人不懂规矩,误了事,我去解决了一下。”
他又转向江夏元,“江公子看来心情甚好?”
江夏元面无表情,陈五说他心情好,自然是以为他因为陷害陈五的诡计得逞而感到窃喜。事实是刚好相反,今日江夏元的心情极差,但他一向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嘴脸,没有人能辨别他心情的好坏,即使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金禾。
金禾昨晚乖乖在不夜城等他哥,一个钟后江夏元果然回来了,而且心情明显比离开时要差很多。
丁行雨估摸许久,竟觉得江夏元是去找齐晖——思来想去,又自我否定地摇摇头。
喜欢齐晖的是黄拾,不是江夏元——
江夏元秉性深沉,心思难猜,当然不可能对人轻易动情。
丁行雨许久之前便知道,组里流传的关于江公子与大小姐之间的那点风流韵事是空穴来风,生性孤傲的江夏元或许连大小姐也看不上,当然,这些他绝对不能明着说出来,否则乔老大的面子往哪摆。
只是,江夏元与这金禾极其亲密——丁行雨也曾设想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见这小少爷一直跟个小跟班一样跟在江夏元身后,这江夏元倒是很疼他,却不见得有多喜欢。
江夏元看着陈五,道:“心情倒是不差。”
陈五道:“乔老大念着江公子很久了,今日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江夏元漠然道:“是吗。”
陈五见对方未必想和自己说话,也退到一边,心中思绪翻涌,脸上平静如常。好你个江夏元,你尽管嚣张,等乔老大失了势,你又能靠谁?一想到这里,陈五忍不住嘴角往上一斜。
丁行雨看见陈五微妙的表情,默不作声的品着。
一排车子很快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乔宅的大门前,车门一开,高大的乔振彪就从车里面下来了,他虽然年近六十但精力旺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站在门前的一帮人都鞠躬大喊:“恭迎老大回家——”
乔振彪哈哈大笑,声音底气十足,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江夏元。
乔振彪一脸惊喜,他一向把江夏元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看待,嘴里立刻唤着:“夏元?快过来。”
江夏元听到命令,走到乔振彪面前鞠躬,“老大。”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乔振彪声音很大,却并没有责怪。
“属下出了一点意外。”
“哦?你给我仔细讲讲。”
陈五在一旁细细听着,有些许紧张——尽管他让王贵他们都蒙了面才去偷袭江夏元,但途中难免会有差错,这王贵既然敢欺骗他陈五已经把江夏元杀了,自然也敢吹嘘自己的身份没有败露。
但江夏元只是说了句:“老大,说来话长,我会找时间跟您禀报的。”
乔振彪还想问什么,大门里面传来一阵温柔的叫喊:“爸——”
众人一回头,看见大小姐乔秀彬一路小跑着从屋里出来了。
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简单而又清新,简直跟现场的环境格格不入。乔秀彬还在念医大,今天放假,听说爸爸回来了便立刻从学校赶回家来接他爸爸。
她跑到乔振彪跟前,停住了,笑着叫了声:“爸,欢迎你回来。”接着又转向乔振彪身边的江夏元,
“夏元,也欢迎你回来。”
江夏元面无表情地点头。
乔秀彬冲着站在一旁不敢吱声的金禾说:“弟弟,快过来——”
金禾看着江夏元,对方轻轻点头,他这才缓缓地走过去,站在江夏元旁边。
乔振彪一看见金禾,脸上的笑容褪去了大半——哼,我乔振彪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胆小怕事,愚钝不可教。
金禾看着乔振彪,隔了许久也没能把一句“爸爸”叫出口,最后只叫了一句“老大”,便低下头去,手里紧紧撰着江夏元的衣角。
这一切尽收乔秀彬眼底,但她只是默默笑了,伸手把乔振彪拉近了屋子。
一个很严肃的聚餐,乔振彪一直跟自己女儿谈心,偶尔转头询问江夏元的情况,金禾的手一直撰着江夏元的衣服,把丁行雨看乐了。
金禾是乔振彪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夜总会小姐生的孩子,在光陈组的地位自然不高,只是,光陈组也不单单是讲血缘的,比如江夏元,从十六七岁开始便跟着老大打江山,乔老大对他的态度自然对其他人不一样。
而金禾呢,二十几岁的男子汉,却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怯懦而单纯。
弱肉强食的世界不需要这样的人,乔振彪对他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怯懦,还因为自从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把金禾接回来以后,这个孩子,竟然连叫自己一声“爸爸”的勇气也没有。
乔振彪还记得那天屋外下着大雨,严寒的冬季,屋子的窗户早就破了,冷风直往屋里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蜷缩在乌黑的被窝里看着眼前那个高大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乔振彪当下就觉得,这个孩子不适合光陈组,可是他的母亲,早因为一些纠纷,被人一刀子捅了,死在了赶往医院的救护车上。
金禾是他妈妈给他取的名字,他还有个名字叫乔竣泽。
金禾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乔振彪身后的江夏元,怯怯的看了他一眼,那个时候江夏元只是朝他笑了笑,他便起身扑到他怀里——
那是第一个见到他不是嘲讽而是微笑的人。
一直沉默的江夏元突然转身对乔老大说:“老大,我近日有一些事情要办,可能不能随时待命。”
乔振彪也没有看他,嘴里嚼着东西,“嗯,你尽管去,其他事我会交给陈五。”江夏元办事他一向很放心。
陈五正在喝茶,一听到乔老大叫了自己的名字,赶紧回了声“是”。他看看江夏元,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倒是江夏元并没有向老大揭发自己曾经对他下毒手,看来他也不知道那天想要取他命的是谁。
毕竟混黑道的,仇家太多,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在谁的枪口之下。
丁行雨笑笑,他自然感受到平静底下的暗涌激流,只是看热闹似乎也挺有趣。
“老师?齐老师——”一个男学生拿手在齐晖跟前晃了晃,“老师,上课了啊,你别睡了。”
齐晖宿醉,一早醒来头疼得很,这天穿着一条牛仔一个T就来上课了,年级主任还以为是哪个社会青年混进学校了,站在门口和齐晖大眼瞪小眼半晌,才看出这原来是齐老师。
头发也没梳理,衣裳不整的!哪来教师的形象,扣工资,必须得扣工资!
女同学小声讨论,“诶,你觉不觉得今天老师特别青春?”
“齐老师本来就很青春啊。”
“你们这班死花痴,他可大了我们十岁啊。”一男的小声抗议。
“再给你十年你也是这个蠢样!你还想自己以后能好看到哪里去?”
“丑八怪!”
“臭男人!”
齐晖听的头疼,拿起板擦在桌子上敲了敲,他也想把这东西往学生脸上扔过去啊,可这个年代老师已经不能体罚学生了。
一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不是挨罚站就是挨戒尺,总觉得有点不平。
坐在窗户边的学生突然有点骚动,“喂,你们看,那是什么?”
一男同学直接趴在窗户上,“哇,那是宾利吗?”
“谁的家长啊?”
“我也想有这种爹。”
“喂喂喂,你们给我坐好。”齐晖吼道。
“老师你也来看看。”
“看你们的头啊。”齐晖走过去往他们头上每人敲了一下,往楼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