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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沭的场合 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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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的预测和判断能力,让他能够免于太过震惊的后果。
  他甚至没有什么想要吐糟的,一小点的猜测,配上一小点的事实,再辅佐他人的帮助,他能够串成一个完备的真相,无需添油加醋,无需过分夸大,一切不过脑海里的一张蓝图,不去惊动。事情被分割成两个部分,却又在极其微妙的地方有着斩不断的联系,在这一点上面,恐怕不得不表扬一下音理同志放长线的本事。
  一切都很安稳的躺于计划之中,在白沭入住进音理家的那一刻起,把齿轮拨动起来,在不知道谁的刻意安排下,音理把信息留下,白沭就顺着他的意思把东西卖给一区的人,谁没有点儿小花招,不过各取所需。
  从哪里开始挣脱了控制呢?
  那个至今为止都不知道真假的交易,白沭不过是有兴趣才偶然去看的,怎地竟有幸成了下一局游戏的棋子,成了音理剿灭余党的帮手以及工具。
  每个人的人生,不过一环扣着一环的细节,人生与人生的细节磨合在一起,是意为两个人的相遇还是罪孽的开始?这种类似哲学的问题,白沭向来是困于去研究的,不过这些不可避免带来的波折与坎坷,他倒是体会得一清二楚。
  那么接下来又是些什么呢?
  “我并不想听这些,”坐在床上的白沭努了努嘴,示意一边的白岂颜给他倒杯水,他这个位置,正好面向着对过沙发上的黎追,“毕竟这些个事讲几遍也不过出于人的私心,我倒是想知道些更有意义的东西。”
  “嗯,也对。”显然是没什么偏袒音理的意思,黎追这个朋友,其实一直做得不怎么合格,“那是什么呢?”
  “你和你的组织。”那也是,他直到刚才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才明白过来的事,这种时候,白岂颜不在身边确实奇怪,但是,白岂颜在这里却反而更加奇怪,那么能够用来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十年前是这个人用他的双手救活了自己,把他拖回了这个他并不留恋的世界,应的是白岂颜,十年后的现在,黎追又用同样一双手,硬是抓回怀着不变的心情的自己,应的则是音理,他该是何种姿态的感激呢?
  “呵,真是直接。” 实际上,这是个比音理还难以沟通的人,交叠的腿换了个位置,黎追将手撑着一边的扶手,“但我并不想告诉你。”
  “黎追!”出声的是白岂颜,他咬着唇,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黎追睨了他一眼,不管他,继续道,“白沭啊,你还是心怀感激的比较好,毕竟,你的两条命都是我的。”
  “那是必然的。”白沭笑着,眼睛的颜色却浅浅的,那里面没有想要表达的意思。
  “心怀感激却不珍惜的人。”
  冷哼了一声,黎追这么着给白沭下了定义,引得对方不满的皱了眉。
  “没想到您这么热心,即使违背了人生的法则,都要捡我一条命呢。”
  话里的讽刺,一听便知,白沭很少有这么富有攻击性的时候,但是,他现在确实是不怎么爽气的,论原因的话,那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阿沭,你别这样。”白岂颜并不希望白沭在刚醒来就这么大动肝火,而黎追的脾气,他也是很清楚,至少他最不能容忍别人这么挑衅他,这两人吵起来,最后为难的肯定是他白岂颜。
  “哦?”果然,黎追站起来,朝白沭走过去,慢条斯理却又蕴含着力量,归根究底,其实他根本就不想管这档子破事,无论是哪个时候,他都只是碍于人情不得不出面而已,“你想还给我也是可以的,你那条命。”
  手伸出来,目标是白沭那纤细的脖子。
  一旁的白岂颜想要阻止,却被黎追吼了回去,他说,“别让我说那句话。”
  哪句话呢?白沭在心里琢磨着。看吧,他在这种要死要活的关头都还有心思操心白岂颜,真是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把你那只手放下去!”类似怒吼的声音。
  门突然被打开,房里的三人都惊了一下,黎追看了一眼手搭在门框上的音理,抱怨了一声“没劲”,收回手,两三步擦过音理时,在那人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出门去了。白沭一向很好的耳力,也没能够听清处那句似乎和自己有关的话,知道和自己有关,是因为黎追说完后,音理的眼神很自觉的朝自己瞥了过来,也被白沭很自然的无视了。
  “你们可以都回去了么。”音理很少用的疑问句,也表示了耐心的耗尽,对着除白沭以外的人,他们碍眼的样子,他快受不了了。
  “你放水了?”看着后进来的凉路,白沭这么问他,这人一身清爽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放什么心思,打架这档子事向来是凉路最擅长的,怎么这会儿就甘心认输了。
  随意的咕哝了一声,也不知道算是回答还是对于白沭的应付。
  “这算什么啊,阿沭。”白岂颜嚷嚷,他让凉路出去是想让他狠狠揍音理一顿的,现在那人不过一点两点的淤青,他还得把白沭让给人家,凭什么。
  “你自己没找对人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过留下来一晚你急什么?”驯服白岂颜,白沭有自己的一套。
  “我没有。”嘟嘴。
  虽然还是极不情愿,白岂颜也还是在白沭的劝诱和凉路的武力镇压下被带了回去。
  这个时候,白沭终于觉得拨出一点儿空闲,来正眼看向依旧站在门边,默不作声了许久的音理,“呵,被揍的很开心么。”
  音理回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就像是某些部分的秘密被知晓了一样,不过仅一秒,白沭变得越发坦然,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似乎是已经琢磨完所有的思路,音理突然动了起来,他走到床边,按响了电铃,不过一会儿,护士小姐就急急的赶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帮助,特护病房的孩子果然待遇表较高,连随便一个看护都长这么漂亮,白沭正兀自想着,手臂被人拉过去拔了输液针头。
  “做什么?”他还没有休息实落呢。
  “回家。”
  回了白沭两个字,音理当着人家护士小姐的面,连人带被子把白沭抱了起来,白沭一惊,下意识的扶住音理的胳膊。
  随后勾着嘴角看向音理,“你这样可是让我说话不算数啊。”
  




29

29、安宁 。。。 
 
 
  被音理还算比较温和的塞进后车座,白沭把光着的脚丫子藏进被子里,背靠着车门,侧坐着,身上盖着从医院抢来的被褥,白沭看着坐上驾驶座的音理,想要指责他偷了医院东西,想想又懒得和那人讲话。
  现在的外面已经天黑,从仪表盘上白沭可以看见准确的时间,却是还挺早的,大概这个季节就是到了昼短的时候吧,白沭裹着被子望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听着车里面柔和的轻音乐,居然起了莫名的苍凉感,这算是生而知命的一种表现么?
  所幸他的这种自怨自艾的感受没持续太长时间,就被前面的人打断了,今天的音理真是超乎寻常的喜欢与他亲近,只是,开口的话却不怎么讨喜便是。
  他问,“白沭,你想死么?”
  要是换做一般人,这样的句式,白沭一向会理解成威胁性质的,不过这话从音理嘴巴里出来,他可以老实的认为是一般类型的疑问,虽然也存在着莫名其妙的成分在里面,白沭想了想扭头回答道,“一般吧。”同为模棱两可的答案。
  而音理在接受到这样的答案之后,似乎陷入了某个沉思之中,不再回复白沭,被晾在那儿的人只能又望向窗外,期待着能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出现。
  又等了一会了,音理大概是不再想搭理白沭了,不开口,但是白沭却有些忍不住了,他讨厌这样的沉寂出现在黑暗里,他半个脸埋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音理的靠背,“呐,要过年了啊。”
  没有没脑的话,音理都懒得睬他,不过白沭也没准备他回就是了。
  “呐,晚饭吃什么啊?”换一个。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音理总算是回头看了白沭一眼,依旧没个回答。
  “嗯,”这个季节已经俨然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接下去的是更加寒冷的坏境,即使是在封闭的车里,他都能够感受到冬季富有侵略性的想要从外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想要暖和的东西,能够温暖起整个灵魂的,“我想吃火锅。”
  “你这样怎么出去吃。”这次是连头都没回,但好歹回了话。
  “我没说出去吃啊。”他这副打扮,走出去确实影响不好,白沭望了望自己伸出去又缩回来的脚,“在家吃不就好了。”
  “家里没有食材。”他本来想说回去了再出来吃好了,但是因为白沭话里的某个字眼让他心里的地方突然塌陷下去,而使得话里有了回旋的余地。
  “那就去买嘛,这不超市还没关门。”白沭很难得用了疑似撒娇的语气。
  “谁去买?”
  “你。”
  
  音理当然不会亲自跑到超市去买那些个东西,他只给了手下员工一个电话,人家就在半小时内把所有东西办妥送到了音理家楼下,然后音理就一派优雅的拎着那一袋菜返回了自家屋子。
  当时白沭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声,遭到了对方狠狠的瞪视。
  呵,实在是没有机会见识这人上街买菜的样子,偶尔遐想一下也不行么。
  其实说是白沭想吃火锅,其实那个人也不过在最初的时候有点兴奋罢了。
  “诶,原来你家连锅子都没有。”
  从音理拿上来的塑料袋里随意的翻着,白沭惊讶于还能掏出一个全新的电磁炉带着锅子,音理的手下果真是相当的尽心尽力且了解他们老板的品行呢,往锅子里倒了点水,白沭把电插上。望了一眼在桌边坐下来看书的人,白沭就没指望他大爷会起来帮忙洗个菜拿个碗什么的,所幸这些事情还算普通,他白沭也还是会的,别总觉的他平时依仗着凉路,就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
  把东西都收拾了装成一盘一盘的端上桌,白沭用筷子敲了敲碗示意音理可以吃了。其实这个动作里面包含白沭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不过音理没高兴睬他,他就自己偷着乐呵。
  新鲜的海鲜,不知道他们是哪儿弄来的,拌着自制的酱料,白沭吃得很是满意,但也终究是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除了一点海鲜,还连带着一点青菜,白沭就放下了筷子,对面的音理见他这样,也不劝他再吃点,只让他去玩儿自己的。白沭应了一声,留音理一人在饭厅里继续吃,自己窝到客厅去看电视了。
  等音理吃完,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不过才过去二十分钟的样子,他从饭厅走出来,就看见白沭睡着在沙发上的样子,满脸的疲倦,白天到刚才的精神,一看就知道是硬撑出来的,音理不懂他为的是什么。
  轻而易举的就把白沭抱到了自己房间里,音理皱着眉头,这个人的分量太轻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即使在这样的季节里开了暖气,他的体温还是很低,像是一种病态又像是天然的,再怎么努力也是捂不热的。
  给白沭又加了一床被子,音理兀自去阳台上抽烟。
  直到现在他才有空来整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通过白沭贩卖的信息,与黎追假设的不存在的交易,他把一区的实力斩草除根,却又有些什么空缺,不是与计划和目的有关的,是一种奇怪的类似于被窥视的感觉。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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