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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白沭的场合 完结-第14章

小说: 白沭的场合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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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起来的信息库,再加上玩游戏没什么技术水平,况且除了吃饭以及饭后的散步,白沭实在不喜欢外出,闲得慌,只能捣腾这些乱七八糟的。
  “看出什么来了?”暗笑,这人还有心鼓捣这些,想是自己晚上对他还太宽容了。
  “凶宅啊。”说完还用手指点点了一边纸条上的图片,对应着指点开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一口气没上来,音理一把夺过那纸揉了团儿丢到一边,又从一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票递给白沭,“别整这些有的没的,闲着就出去溜达。”
  白沭看了一眼,是音乐会的入场券,八成是谁送的,倒便宜了自己,“这么好情调。”票有两张,白沭猜测他是不是还准备和自己一起去。
  “总比你窝在屋子里来的好。”
  哦哦,“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体贴了。”搞得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对情人我向来大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把白沭放到一边,他站起来穿衣服,“况且这也不是不要回报的。”
  “呵呵,甚是道理。”两两算清,实是个好的策略。“那么体贴的你帮我把东西拿来没有?”
  之前白沭有拜托过他,去把自己自己忘在家里的小提琴拿来,当然特别注明了,不让别人知道的“悄悄的”,当时音理就明确指出了他的这一语病,“那是偷窃”,而得到的回答是,“主人知道的就不算,况且你有办法的哦~”。
  上扬的尾音成功让体贴的人答应下来。
  “隔两天,最近忙。”能解释已经是应了他大爷心情好了。
  “哦。”不急,这不有音乐会打发时间了么。
  
  不过,这两张票,到了第二天,就因为音理的一通电话作废了一半,当时白沭已经溜达到了音理的公司附近,正认着路准备叫人下来,电话就过来了,也罢,本身自己对这些东西就没多大兴趣,就权当出来吃个饭好了。
  收了线,白沭闲适的往前迈了两小步,准备在附近找一家餐厅解决午餐,一辆红色积架擦过身边停在不远处,不能怪他多心眼,实在是那车眼熟得紧了,正宗音理家的坐骑。
  这才意识到自己没走在人行道上,白沭往旁边靠了靠,看见音理从车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人,是他刚到音理家遇见的那个男孩子,自己还用了套大道理来招呼过人家,如果没记错的话,该是叫夏清予。
  音理一手揽着人家的腰,凑到对方耳边细语了几句,引得夏清予缠上去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来了个法式热吻。
  白沭倒是很庆幸自己没有当街喊人的习惯,不然还真是唐突了人家。
  正准备把目光收回来继续寻找进食的餐厅,余光瞥见那个孩子看自己的眼睛,带着得意和嘲讽,哦哦,倒是被小家伙看见了,作为礼貌,白沭冲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往先前看中的一家咖啡店走进去。
  不知道有没有自家的香,踏进店门的时候,白沭认真的琢磨着这个问题。
  一顿饭,白沭极其小口的吞咽,花去了一个多小时,居然也没引得服务生赶人。原本就没什么胃口,坐在窗边晒晒太阳倒更让他觉得舒适,于是也不急着回去,又叫了杯咖啡慢慢的饮着。
  白沭喜甜,喝咖啡纯粹是为了喝那个香味,曾经被凉路调侃过咖啡被调得跟个奶茶似地,还不如直接喝奶茶。而当他再次问服务生要来奶精和糖浆时,店门上的金色铃子晃动了两下,随着开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来的人径直来到他对面坐下。
  “你好。”白沭搅动着小勺,动作间尽是优雅。
  “不介意我点一杯柠檬水吧?”
  对于他的到来,白沭倒没有太大的惊讶,就性格上来分析,这也是孩子会做的事情,就像是一种炫耀。
  夏清予的身上有一阵浅浅的香味,似乎是沐浴露掺杂着一些别的什么,白沭大至能猜出刚才那段时间他和音理两人做了些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这种时候的灵敏,倒让他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了,像是窥探了人家的隐私。他觉得有些兴致缺缺,表面上却还是一派温和,“当然,毕竟我用的也是他的钱。”
  这么大模大样的把音理当成自己的金主,夏清予还是第一次看见,对于白沭人际交往的游刃有余,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调查,他也是有些了解了的,毕竟之前自己单方面的吃了人家的亏。用手指顺着杯壁上渗出的水珠,他状似无意的与人对话。
  “你不好奇我怎么和音理在一起?”
  “我更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终于把手里的饮料调到了适当的口味,白沭满意的喝了一大口。
  “那里,”用手指了指街边的那栋大厦的某一处,“从上面可以看到这里。”
  “哦。”桌上的电话亮了一下,该是白岂颜发来的短信,不过他暂时不想看,说来说去,这小孩也不过想让自己回去,他偏不。
  反应过来被人岔开了话题,夏清予也不恼,继续着绕回去,“为什么骗人说你是音理的哥哥。”
  “因为你真信了。”换句话说,你不信,骗人这种说法也就不成立了。
  “哼。”因为气愤,夏清予的脸红红的,而这被白沭曲解为健康的颜色。
  “怎么就生气了?”因为夏清予给他的感觉和白岂颜有些相似,白沭也就大意逗弄了人家,还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被人躲开了。
  “他对你做的事,和我是一样的。”
  他到底想说什么啊,白沭想着,现在的孩子还是有复杂的一面的,“所以说?”
  “他有我了,你可以离开了。”夏清予这么说着。
  “呵,”终于没忍住,白沭笑出声来,还以为过家家抢玩具么,“这好像不是你能决定的。”
  愣了一下,夏清予安静了一会儿,站起来,手撑着身体越过桌子,面对着白沭,一张孩子青春的脸微笑着,似乎连呼吸的气味都能闻到的距离,“我总比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要来的适合他。”
  “哦,”不喜欢这样的距离,白沭推着对方的肩膀让他坐回原位,又拿起桌上的咖啡咀了一口,很是认真的说了句,“他倒让你操心了。”
  “哼,终究没你操的心多呀。”这么一张天真的脸,说出来的话倒是很刻薄的。
  现在的孩子啊,真是越来越搞不清除了,即使搞清楚了,也没法弄懂,他一个长辈,还是喝完了手里的咖啡早些回去休息了吧。
  对于旁的陌生人,白沭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关注欲,只利用有用的这也是大人的手段之一,就连音理还没到让他费神的地步。
  说起休息,眼皮确实是越发沉重起来,还说咖啡提神呢,他一杯都见底了却困倦了,白沭正奇怪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不经用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18

18、绑架 。。。 
 
 
  有汽车里特殊的皮质气味,因为强迫失去意识的关系,头脑间不受控制的流窜着疼感,细微的空气流动,白沭突然睁开眼睛,对上上面的一张脸。
  似乎没想到他醒来的这么突然,夏清予维持着手撑在两旁,悬在他上方的动作,白沭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躺在了汽车的后车座上。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夏清予收回身,坐在椅子的一角。
  扯了扯被人解开的衣领,白沭坐起来,药性没退,力气还没回来,他半倚在车窗上,“怎么还有这种不入流的花招了?”
  “请你大概不容易,我也就免了这段过程了。”看人醒了,夏清予开了车门走到外面。
  白沭随着他的动作望向外面,一栋建筑孤独的矗立在大片茂密的树林前方,风吹过树桠间的缝隙经过宅子带来陈旧的气息,又或许,那只是木香。看了看外面的夕阳,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汽车的车程,该是没有出了城才是,这让白沭稍稍庆幸了一下。
  他抬了抬腿,没动,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他的体质对药物比较敏感,所以作用也就越发的明显,他冲外面的夏清予无奈的扯扯嘴角,“要不,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讲了吧。”
  “那可不行。”做了个手势,旁边上来一个人,勉强就称作一大汉吧。
  还真真是不入流的流氓,那人一把拽住白沭就把他抗到了肩上,往那座宅子走去。
  出了车子,白沭才发现,夏清予似乎带了不止一个人,好吧,就他所见,连带把他当麻袋抗的是三个,胃部被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快吐了,不过良好的修养在这时起了关键作用,让他硬是忍耐了下去。
  做一个忠实的麻袋,白沭自始至终都没有讲话,直到最后被人扔在客厅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白沭没忍住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疼,纯粹是因为他嫌弃地上太脏了。
  被召集来的三个人,似乎只是负责白沭的搬运和看门工作,把白沭放在地上之后,夏清予就示意他们出去了。
  这个空间里有足够的光线让白沭打量周围,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灰尘落了满屋满屋,在酒架上,在餐桌上,这样的地方,甚至还有壁炉,让他小小惊讶了一下,也有没有灰尘的地方,而那大概是夏清予为他准备的地方了。
  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旁边的矮小茶几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那东西看了实在让他恶心,所以白沭也就只勉强扫了一眼,像是手术刀之类的,他真诚的希望自己不是遇上了一个变态。
  似乎是特意等白沭浏览完所有的东西,夏清予才开口,笑笑的声音清脆,却听得白沭起了鸡皮疙瘩,“我问音理借个没人打扰的偏僻地方,他就让我来这里”说着甩了甩手里的钥匙。
  “呵,很有个人风格。”他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你不用担心,那些只是我做医学实验的工具,我是医大的学生你知道的吧?”自在的靠手术台坐着,夏清予的样子就像在和白沭聊天一般的普通。
  “呵呵,我怎么会知道。”他如果提醒自己会有今天这事儿的话,白沭大概会再关注一点夏清予这个人才是。
  “这会儿怎么这么诚实了?你那是撒谎教育我的劲儿呢。”这小孩居然还记着这愁,真不可爱。
  “必要时,还是要坦白的,”从刚才开始,白沭就在琢磨个事儿,“你该不会是为了音理才把我弄来这儿的吧?”
  对方手指敲击着座位的边沿,想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回答他,“那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对你这个身体很感兴趣。”
  白沭颤了两下,觉得自己果真遇到了变态,可没办法,继续谈话显然比无语来的英明些,“那我该是感慨你对音理的爱意之深呢,还是你移情别恋的速度之迅速呢?”
  听到这话,夏清予不受控制的大声笑了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走近白沭后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白沭脖颈处□的皮肤上慢慢摩挲,“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感兴趣的是你这个毁灭后重生的躯体。”
  秘密的事情即使再秘密,只要有人知道就不是绝对的秘密,只要认真调查了,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想要的答案,即使那个答案并非每个人都承受得起。两年前的车祸,其实并不如看起来的那么轻巧,当时,白沭身上一半的骨头都被撞得粉碎,整个身体破破烂烂的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这也是当然的,一心寻死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救活他的机会?至少,这种事发生在白沭身上是绝对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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