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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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柳猛烈得摇晃着那女子的肩膀,似是想要让她相信自己的话一般。那女子长长得叹了口气,看着织柳,柔声道:“傻妹妹,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这番说辞不是么,别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事去瞎倒腾,趁着还来来得及,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啊,好不好?”
那女子细声细语得劝说着织柳,想要让织柳放开了自己,好去确认苏梦黎是不是真的没什么事情,要不然她这妹妹的罪过可就真的是大了。
“不,阿姐,你不相信我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是对的,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织柳说着,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嘴里面一直念念有词。
“小七,小七你会来,别做傻事,小七!”女子自知是难不住织柳了,她一面拼命得喊着,一面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绑住自己的绳子挣脱开来。她一定要阻止织柳,不然她就真的是难辞其咎了。
织柳刚一打开门,整个人就呆愣愣得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似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那女子一面挣扎着,一面看着织柳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遂又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立刻惊道:“小七,小七……”
在那女子惊疑不定得张望下,一身男装的苏梦黎笑着走进了房间,手中折扇潇洒得收起,一头低着织柳的下巴,看着已经呆愣得织柳,苏梦黎痞笑道:“去哪里啊,我人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你……你不是该……”织柳右手的匕首惊得掉在了地上,还不及将它捡起,织柳颤颤巍巍得伸出自己的手指,惊恐得指着苏梦黎。
“你是说那杯茶么?”苏梦黎了然得收起了自己的扇子,悠然十足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不急不躁得给自己倒了杯水,方才好心得看着织柳道:“像花缘散这种东西,我一向是当糖吃的,不碍事。”
“当糖吃?”织柳低低得呢喃,什么人可以把花缘散当糖吃,她放得那分量,即使不可以让苏梦黎立刻死过去,但是也足以让得个很严重的内伤,可是看着这个正在自己眼前,悠然自得得摆弄着茶具的女人,她当真是一点事都没有。
“嗯,当糖吃。”苏梦黎肯定得点了点头,颇为好心得抬眸看着织柳,道:“再者,你这戏演得也太假了一点吧。”
“你一早就开始怀疑我了?”织柳神色有些慌张得瞅着苏梦黎,这不可能,苏梦黎只不过是个世家大族里的任性小姐,怎么可能看出什么猫腻来。
“呵呵……”苏梦黎轻抿了一口茶,看着织柳,目光由浅至深,她悠悠然道:“这倒也不是,直到今儿早上你去到南宫琰的帐子里汇报情况,我还不曾疑心什么,后来你领着我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瞧见了你手上那月牙形的胎记。”
苏梦黎顿了顿,瞧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那女子,道:“那月牙形的胎记倒是让我想起了两年前,我心情好,随便搭救的一对师徒,那女子长得倒是和你一模一样,就连那胎记都一样。只是她的武功很好,而你却一点武功都没有。”
织柳面上惊疑不定得瞅了瞅苏梦黎,又回头看了看正被自己绑在床上的姐姐,而那女子也是一脸的惊愕。若然苏梦黎说得是真的,那么她是……
“就算那女子的武功处于其他原因被废,倒也是有可能,只是你大晚上的就跑来和我告罪,会不会太心急了一点。难怕那杯酒水是你不小心给我喝下的,但是我压根就不知晓,你何苦来道歉。再者,你让我知晓了你是南宫琰的属下,多多少少我都会表现出异样,届时你在董家还装的下去么,这压根就不是一个真正合格的细作。从你跪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针对的人是我。”苏梦黎好似很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一大段话,她又倒了杯水,猛灌了下去。
“所以你刚才根本就没有事,你是装出来的?”织柳脚下一软,颓然得倒在了地上,她不能相信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被人识破了。
明知故问,苏梦黎鄙夷得看了看正瘫倒在地上的织柳,玩味道:“是啊,本想看看你究竟想干嘛,倒是没想到让我看到了这出好戏,原来你不说易容的,只不过是一对阮生姐妹。”
苏梦黎瞅了瞅自己眼前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话语间略有些自嘲的意味,她原本以为这个织柳是有人用了什么易容术,但却没想到自己也有想错的时候,这天下间没什么比阮生姐妹更能骗过别人了。
“不对,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那花缘散可是我最近才配比出来的,连解药都没有,你根本就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你现在一定是装的对不对,对不对?”
织柳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惊恐得看着苏梦黎,希望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的毒药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没有!她愣愣得看着苏梦黎,似乎是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她想要拼命得去抓住一样东西,来证明自己输得不说那么的彻底。
甚至她癫狂得爬到苏梦黎的跟前,伸手就想要去探苏梦黎的脉门。苏梦黎一手抓住她的手,眸子往下一沉,似有些无奈道:“都跟你说了那东西就跟糖是一个性质的了。”
苏梦黎忽然间俯下身子来,一手拽着织柳的手,迫得她与她对视,织柳内心极度的不甘,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她只记得自己隐约听到苏梦黎慵懒至极的声音道:“顺便告诉你一声,其实我正好就是和千面圣手相对的鬼面毒医,毒药我一般都当成糖吃,更何况你那花缘散不过是个三流货色,说当糖吃,也还真是太客气了。”
“你……”织柳听着苏梦黎挑衅得口气,有些不服气得抬眸,她怒视着苏梦黎,心道这女人凭什么说她配出来的花缘散是三流货色,好歹她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娘子,什么鬼面毒医,压根就没听过。
不同于织柳的态度,正挣扎着得那女子已经是惊恐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这妹妹哪里知道什么天高地厚,自己以为自己凭这自己那一点会使毒的小伎俩,就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了。
看看她那不服气的嘴脸,俨然还不知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那鬼面毒医压根不是她这般初出茅庐的小人物知道的,这个名号在江湖里也就只是极少数站在最高层的人知晓。
两年前她师傅得了命,连同她自己也被人打成了重伤,师伯们叫她带着师傅去鬼域里的象山,说是运气好的话,碰上了里面的千面圣手就有救了,但若是碰上了那鬼面毒医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知晓了江湖上还有这么个人物,但是她几个师伯都说那鬼面毒医的脾气很乖张,她只对研究毒药感兴趣,对就救人没兴趣。至今她都没有想清楚,当年她肯救自己是为什么,好像真的只是因为心情好。
大凡被鬼面毒医救过的人,都不知晓她叫什么名字,甚至都得当着她的面发誓,他们没见过她这个人,更不得把这事传扬出去。她似乎是有意不让人知晓这世上有她这么一好人物。这也是江湖上为何只知医生而不知鬼医的原因。
凡是见过鬼医真面目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女子猛然得抬起头来,果然见到苏梦黎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依然已经多了一枚飞镖。
“王妃,不要!”女子猛地惊呼出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飞镖已经打了出去,她瞬间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往下看下去。
只见那飞镖快速得从织柳的耳侧擦过,往那女子的身上飞来,只听得细小的声响,那女子只感觉到自己手上一松,她慌忙挣开眼睛,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堂堂天机老人的得意弟子,竟然被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小丫头骗子给绑了,当真是丢人,回头可别说当年是我救的你,真是丢死人了。”苏梦黎面上不情愿道。
那女子遂立刻从床上走了过来,从苏梦黎的手里拉过织柳就跪在了地上,道:“王妃,小七她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她吧。”
而织柳此刻的面色已经惨白得一塌糊涂,方才那飞镖是真的从她的耳侧飞了过去,如果稍稍偏离一一点点,那么她或许已经死了,她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过。
苏梦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得坐着,继续得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茶具,就好像她压根就没看见屋子里正跪着的两个人一般。
时间一点一点得过去,那女子只感觉到内心的恐惧之意,一点一点得压过心头。她不敢抬头看苏梦黎一眼,苏梦黎真的很喜欢笑,她面上永远都是笑着的,从刚才进来,她一直都面上带笑。可是这笑意中的刀子她还是清晰得看见了。
苏梦黎周身的气息同样给人以一种压迫感,直迫得人不敢抬头去看上一眼。身平第一次,她竟然从一个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了这般强大的压迫感。
“喝了。”忽然间,苏梦黎不咸不淡得口吻从自己的上方传来,那女子抬头就看到苏梦黎朝着自己递上来的小瓷杯。方才她似乎一直都是在捯饬这杯茶。
对上那女子不解得目光,苏梦黎直接将瓷杯塞到了她的手里,道:“你师傅和我二师傅总算是忘年交,我怎么说也算是你师伯辈的人,别日后被人听了去,怨怪我这师叔没照顾小辈。”
“多谢王妃。”那女子遂一口饮下了那杯茶水,顿时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只是她依然不解苏梦黎是什么时候给自己探得脉。
“行了,起来吧。”苏梦黎示意那女子起身,她难为得看了看自己身边得织柳,遂起了身子,站到苏梦黎的身边。
苏梦黎将织柳打量了个便,她随意得拿起一支小瓷杯在自己的手上把玩着,道:“安家早在十几年前就被灭了们,安容唤你做小七,想来你本名应是叫安小琪对吧。”
“你,你真的是相府里的那个苏梦黎么?”织柳瞪大着眼睛看着苏梦黎,这身世鲜少有人知晓,眼前的苏梦黎不过是个相府的千金,她怎么可能会知晓,一时间,她下意识得认为眼前这个人才不是什么相府里的千金。
“呵呵,我可没什么阮生姐妹之类,如假包换,只是平日里没事,我喜欢听些八卦消息之类的,我那些师哥师伯们爱说,我也当成是笑话听着,只是记性好便记下了。”苏梦黎一语带过,站在她身旁的安容心下里思量着,看样子她们的王妃也和王爷一样,藏得深着呢,莫不是今日里瞧见了,她也不会知晓苏梦黎还有这样的本事。
“安小琪,方才你说你杀了我,便可进的了王府,是哪个赵小姐给你做的保,赵嫣然?”苏梦黎问道。
“这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进了王府就真的是王府的女主子了,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到话。”安小琪直勾勾得瞪着苏梦黎,俨然就是一幅我就不告诉你,你能那我怎么着的样子。
“小七,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还不快告诉王妃,你犯得可是大不敬的死罪。”安容在一旁急了,若是小七今日里不说,那还真是没什么人可以救她了。
“呵呵。”苏梦黎闻言,啪啪得拍手,她大声笑道:“当真是有骨气,那我就把你送到南宫琰那里去,能死在自己最心爱的王爷手里,想来你该知足了。”
“不,我不去。”安小琪忽然间惊恐道,苏梦黎的话正好戳中了安小琪的要害,她料定了安小琪不会有胆子去到南宫琰的面前,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想要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