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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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云,”练雪寻默默垂泪,“昨日家兄搭建绣楼,要我登台抛绣球决定寻找夫婿人选,我只是没有想到,接到绣球的人会是战将军,明日家兄不顾一切,便让我与他成了亲,现在才知道,因为我,战将军犯了欺君之罪,就要砍头了,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把绣球抛给他的,我不该的——,”说着,说着练雪寻已经泣不成声了。
暖朝拿出巾帕,移到她身边的位置,将手帐给了她,“先擦干泪,我们再想想办法。”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练雪寻用力的摇头,她平日里面对的不是文人就是商人,更是因为深居闺中,识人甚少,皇上在宫里,已经下了旨。
那是重罪啊。
听说满朝文武想要为战云求情都不得法,皇上气极,是啊,皇上也该气的,若是战云能依皇上圣意,迎娶雅公主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该有她这个插曲的。
“雪寻,”暖朝轻拍她的背,“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别怪自己,谁也不知道绣球会落到战云的身上,恐怕这是上天的旨意,是你们之间的缘份。”
“这是孽缘,这样的缘份害他丢了锦绣前程,也害他的性命,若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守愿不要,哪怕是嫁给贩夫走卒,平淡一生,也好过毁了他。”她无法不怪自己,战云的好友提及,他很快就要被斩首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他们唯一能做的,只能等待,等待他的死亡。
她不能等,她等不了。
“王妃,求求你,求求你向皇上求求情,让战云休了我,让他去娶雅公主,一切都错了,只要再回归正途,不需要毁了他的人生,真的不能——,”
“你冷静一点,”她今日在府里,还未出府,宫里发生的事倒真的未传进她的耳里,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徐紫,司徒大哥回来了吗?”
“奴婢去看看。”
不一会,徐紫带来了司徒寿,司徒寿是她的耳目,任何可以听取的消息,他都有管道去打听得来,而今天,她还没有见过他。
“小姐,”司徒寿看了练雪寻一眼,“是要知道宫里的事吗?”
“你打探到了吗?”
“一部份。”
“哪部份?”
司徒寿将他所知道的部份说了出来,那一部份之中,有战云继续拒婚的内容,这也是皇上大怒,非得要了他脑袋的主因,他太顽固不化,是他自己玩掉了自己的小命,这也怪不得别人。
“如此看来,战将军倒是个深情之人,”不仅仅是想要躲避与耿雅颂的婚事,只怕,他对练雪寻这个突然得到的妻子,是很满意的吧,满意的宁愿丢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愿意抛下她。“王爷进宫了吗?”
“进宫了。”
“可有为战将军求情?”
“未有消息传出。”
那就是有可能,他们应该乐观些,“雪寻,你先回府里等着,不要太着急,我亲自进宫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谢谢王妃,有劳王妃,雪寻此生此世定不会忘,”
“别这么说,战将军也曾帮过徐家,能为他做些什么,也是徐家该为的,希望我还得及,”暖朝看向司徒寿,“司徒大哥,你安排一下,我们马上进宫。”
“是,”
暖朝进宫时,在端门,看到了战云,已除去一身官服,被绑缚在架上,他的神色很平静,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等死之人,皇上直接马上砍头,但是,有人还是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
她走到缚架之前,看着战云,“战将军何苦如此,这么做当真值得吗?”
战云惨然一笑,“或许不值得用我的命去完成,但,此时此刻,我只想这么做,”
“那么,你替雪寻想过吗?若你真的丢了性命,她将一身陷在自责之中不能解脱,那比杀了她更让她难过,你是他的丈夫,你当真希望给她这样的痛苦吗?”
提到雪寻,战云的眼中闪过痛苦,是他对不起她,她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她值得让更好的男人拥有,爱她,护她一生,她是那么的美好,生命之中,不该只剩下痛苦。
“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娶了耿雅颂,也可以拥有练雪寻,你可以在这其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我不想——,”
“你必须这么做,”暖朝正色道,“战云,你该清楚皇上虽年轻,却不糼稚,他绝对不会容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权威,他是帝王,要统领整个大容王朝,若没了威信,往后还有谁信服他,往后还有谁听从他,若是当真这样,大容王朝就太可悲了。”所有的人都会陷入悲哀之中。可来回让。
“为什么是我?”战云咬牙,“满朝文武,为什么那个必须娶她的人不是别人,非得是我。”
“那是因为皇上信任你,耿雅颂的身份特殊,迎娶他的人不能太普通,九王爷与七王爷任性,你不能跟着他们一同任性。”
是吗?
九王爷和七王爷任性呢,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七王妃会说这句话,敢说这句话,别人想躲,想避都来不及,连皇上也只会想,不会说吧。
他沉默,暖朝也由着他沉默。
片刻之后,她才再开口,“你想清楚,我让人松开你,我们一起去见皇上,认下错,你不需要休了雪寻,只需要将正室的位置让给耿雅颂,我相信,雪寻是个聪慧的姑娘,她在乎的是在你心里的位置,而不是表面上的虚位。”
是,雪寻的确是这样的女子。
昨晚,她便说了,她在乎的是一颗火热的心,而不是冰冷的名份,那些东西给不了她什么。
“好,”战云一咬牙,“我随王妃去向皇上认错请罪,我去娶雅公主,让她成为我战云的正妻。”
暖朝松了口气,“这样才是对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有得必有失
战云请罪,皇上只是冷眼看着他。
“朕早就说过,朕意已决,莫不是你们一个个当真以为朕说过的话都放屁吗?”啪,容宴大掌拍向龙座座把,那一声,极响亮,也该疼了他的皮肉,但是,他仍旧面不改色,“说改就改,说不做就不做,一个已经被砍了脑袋的人现在还活蹦乱跳的站在朕的面前,一个个都该死。”
是,这么说来,的确是有那么一群人是该死的。
他们没有顾及到身为帝王的心情。
“皇上息怒,”也来凑热闹的容冰倒是不急不缓,早前进宫,看着战云被人挂在那里,等着砍头丢小命他也没有多说一句,“以免气坏了身子。”
“哼,气坏了身子不正好中了某些人的意吗?谁的眼里还有朕的存在。”容宴仍是满心怒意。
“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切莫气坏了身子,”暖朝开口,“战将军是真的知道错了,还请皇上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皇上惜才,也不愿看着一个人才,就这样的没了。”之说里女。
“七王妃这是与朕议政吗?”
呃,当然不是。
她一点也不想议论朝政正事,更不想因此而落人口实。
“当然不是,臣妾只是不想皇上失去一个可用之才,”
“哼,可用之才,”容宴冷嘲,“朕何时用得上他了,他何时为朕所用,”只差没有直接气死了他,“除了抗旨不尊之外,他还想做什么。”
“皇上,罪臣已知悔改,愿意迎娶雅公主,完成皇上的赐婚,还请皇上饶恕臣的一时冲动。”战云认罪认到了底,皇上的怒意难消,他便没有半点生机。
他不能死。
无论是为了朝廷,还是为了他自己与雪寻,都得活着。
死了,便什么都没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可能。
“你现在改变主意想迎娶耿雅颂了,你当耿雅颂是什么东西,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换成其他人,也不能任由你推来推去的,更何况人家还是上良国的公主,别以为做错了事,认个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若事事都这么简单,还有何可烦的,“晚了,耿雅颂已经放下话,择日回上良国,大容王朝与上良国的交情算是彻底毁了,万一两国争端,苦的是百姓。”大容王朝无需惧怕上良国,只是,一旦征战,三军未发,粮草先行,靠近上良国的百姓也免不了受到波极。
小伤害,那也是伤害。
只要有战事就不可能毫发无伤。
他信任战云,也以为,战云能明白他的苦心,现在才发现,全是狗屁。容宴忍不住咒出脏话。
“皇上何不把这件事交给战将军,只要战将军能说服雅颂消气,决定嫁给他,皇上便饶他死罪,若是战将军实在无法达成任务,到时,皇上再行处置也不迟。”
话是有些理。
“七王妃,”皇上冷睨着她,“你倒是很护着战云,何时,你与他关系如此之好,”连七叔也不曾为战云说过什么好话。
“战将军于我徐家,也算有恩,徐家总不能忘恩负义,最重要的是,战将军昨日迎娶的新妻,是个重情重意的人,她愿舍弃一切,只为了让战将军活下来,臣妾感念她的一片真情,也不忍战将军当真为此丢了性命,才冒险一说,希望皇上,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你说,战云抗旨迎娶的女人去求你了?”还让她对那女人有那么高的评价。
果真是个厉害女子,抛个绣球能让战云为她抗旨,纵使丢了脑袋也不愿意休妻,又让徐暖朝为此进宫一趟,他很清楚,徐暖朝并不愿意经常往宫里跑,无事她向来是不登三宝殿的,有事也是让别人带话进宫,看来,那女人倒是厉害。
“是,就在不久之前。”
“她倒是懂得求人,怎么就求上你了?”
“该是无计可施了吧,满朝文武都想为战将军寻求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皇上也不曾应允,不是吗?”暖朝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了起来,皇上看起来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气了,看来,这件事极为有谱,皇上也清楚何头轻,何头重,杀了战云,是于事无补的。
“所以,你就答应了,你以为朕就能轻易的饶了他?还是你想拿朕欠你的三个人情来抵。”
三个人情来抵?他也太黑了,暖朝额头一紧。
“不,”她坚定的摇头,“臣妾只是拒绝不了战夫人的请求才进宫一试,绝对与三个人情无关,皇上千万不要误会。”
“若朕不同意,一定要战云死呢?”
“皇上真的想要杀一个可用之才。”
“朕已不认为他是个可用之才。”
唉,他这不是逼着她非得用人情来换吗?她能眼睁睁的看着战云死吗?说实话,她并不是太在意,毕竟,连皇上都不疼惜他的爱臣,她又何必为皇上挽救人才呢。
“好,那臣妾就用一个人情,来换战云活路。”
“真的?”
“是,”
“好,”容宴同意了,暖朝也无奈的发现这个皇帝是很奸的,当真很有当奸商的天份,他只做皇帝也太可惜了,这么多年来与容冰,容止这对兄弟你来我往的斗来斗去,着实是把他磨得很精,明明有心要给战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还要向她讨要一个人情,是怕她哪天拿出人情向他讨来天大的恩惠吧。“既然七王妃愿意用一个人情来换战云的小命,战云——,”他看向底下跪着的人,“朕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看在七王妃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只要能说服耿雅颂嫁给你,安安份份的留在大容王朝当个人妻,朕便饶了你,更可让你官复原职,否则,别怪朕心狠,下次可就不是人情能救得了你的。”
“是,罪臣谢皇上天恩,谢七王妃大恩,”
“行了,别在这碍眼,该办什么,就办什么去。”容宴不耐的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