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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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再回到石室时,生生像是去掉了半条命的模样,见到那一桌的美食,便如饿狼扑食般,飞扑了过去。
正拖着腮,瞧着二郎腿坐在桌边的酥饼,见她如此这般,难得没有出言讥讽,起身关了门。回坐之后,还好心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她接过,一口喝干,执筷继续大快朵颐。
酥饼又执壶给她手边的空杯蓄上了水,她拿起就喝,喝完又继续吃菜。
如此这般,酥饼又连着再续上三杯茶水,反常地有耐心。
她倒也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地受着酥饼的殷勤。
等到菜足饭饱,她放下了杯子,神色立时凝重,直直地看着酥饼问道:“小凤他是不是来都城了?”
酥饼一怔,“你……怎么知道?”
果真……和她料得一样?这公仪璟是何许人也?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怎会平白无故地来这里涉险?除非这里有让他牵挂的人!而这个人,除了小凤还能是谁?!
她提了提嘴角,了然一笑。
酥饼拧了拧眉,轻叹了一声,合盘拖出:“当日你不辞而别,小凤抱着你留在窗台的那双绣花鞋,一口口地吐血。老子怕这小子因相思而丢了命,这才把能寻着你之法说出。他便央求老子来找你,老子一想救人救到底,便依了他。本来他是要跟着老子跟着来的,但他那病病歪歪的身子别说骑马赶路,就是下床都成问题,就让二当家给摁下了……”
064 煎熬
酥饼关注着柳青青的面色,顿了顿,又继续道:“然后,小凤又一口一口地吐血,二当家怕他这么下去把命吐没了,不好和你交代,便让老子先来寻你,沿途给他们留记号,等小凤身子稍好些,就赶过来和老子会合……”
他们?除了小凤,难道还有其他人?!
她抓住了重点,打断了酥饼的话,问:“二当家和寨子里的兄弟也来了?”
“是啊!”酥饼点了点头。
她额角青筋一跳,惊诧地看着酥饼。
酥饼马上会意,猛摇着手:“你放心哈!这地宫邪得很,谁知道,谁倒霉!就算你让老子说,老子也不会说!别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没心没肺!老子是重情义的人,不可能不顾他们的生死!”
看着她松了一口气,酥饼眉心一拧,话语有些支吾:“不过……”
她的神色一凝,紧紧盯住了酥饼那张难得纠结的小白脸。
酥饼嘿嘿一笑,“地宫里的事是没说,你的事老子就应变了下!”
她目光一利,“应变?”
酥饼摸了摸鼻子,错开了她锐利的眸光,“老子说你本是都城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家道中落,才流落江湖,此番回来为了重振家声,即将嫁给王爷为侧妃。”
“嫁给王爷为侧妃?”她对酥饼瞎编的本事很是佩服。
酥饼显然对自己这项才华很是得意,答得毫无歉意:“老子可不是故意编排你的,这么说不过就是想让小凤死心!”
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为什么是嫁给王爷呢?”
这个疑问撩起了酥饼的兴致,话头一开,就如潮水般连绵不绝:“你想想啊,小凤这样的一根筋,你嫁给一般的豪门富户,他能死心吗?不得闹着来抢亲!这谎话既然说了,就要说个圆圆整整的,完全杜绝后患的!让你嫁给权势通天,他这辈子都够不着,闹不到的人!这云国最有权势的,也就是坐在皇座上的那位了,不过那位的年纪做你爹都绰绰有余了。老子就把你发给他儿子了,反正一个王爷,已经是小凤这辈子望尘莫及的了!”
“想得很周全啊,可是为什么是侧妃?”就这点让她有点郁闷,妃都是妃,但是加了一个侧字,气场可就完全不同了,凭什么她就不能是妃,非得是侧妃?
“平日里说你是猪,你还真就笨成猪了?”酥饼嗤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她的脑门:“前面都说你家道中落了!你见过哪个王爷的娶平民家的姑娘?不爱江山那是戏文里瞎扯!皇帝家的儿子,就算不娶个公主、郡主的,也至少得找个高官家的千金来配。你没听过,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王爷的正妃就得是个端庄贤淑、会操持家事的大家闺秀,能镇得住宅子,撑得起门面。你这样的,天生就是做妾,被人纳色的料!”
她抬眼望了望小石室黑黢黢的屋顶,不愿和他计较:“那酥饼大侠,你这套天衣无缝、永绝后患的说辞,小凤和二当家他们可信?”
酥饼白了她一眼,一副‘你侮辱我智商’的表情:“当然信了!”
心中存着无望的希望,是极其煎熬的!酥饼这套说辞绝了小凤的念头,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又问:“他们准备何时离开都城?”
065 雪狼谷
“离开?”酥饼叹了一声,有些挫败:“老子本以为,小凤听了这话,该把对你的那心思收一收。谁知,这小子却铁了心留在这儿,还说,如若注定和你无缘,也要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守着你。”
“他真这么说?”
她虽这么问,但心中早就有了肯定的答案,酥饼说不出也想不出这样的话,这样的深情的话,无论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是好听的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被这话感动了吧?先前你说的绝情绝义,一副要和过去一刀切断的样子,这会儿不会因为小凤的一句酸话就变卦了?”酥饼简直要拍案而起:“你大爷的,要知道这样的酸话这么有用,老子当初就该和二叔学上一学,也不至于……”
话说到一半,没了下文。能让酥饼挂在嘴上的,想来也是个人物,但此刻她对酥饼那咽下去的半句话,更感兴趣。
她追问:“不至于什么?”
“没什么!”酥饼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脸上有些愤愤,嘴里嘟嘟囔囔:“做的哪里赶得上说的好听!”
声音虽低,但没逃过她的耳,看着他那因为沾染怒气而微微泛红的小白脸,不知怎么的,无端生出几分亲切,起身踱步到床边,贴着床沿坐下,嘴角一弯,对着靠在墙上抄着手撇着嘴的酥饼,抿出一个笑来。
“酥饼,这张石床,你打磨过了吧?平平整整地睡得很舒服!”
她一直没说,不代表她不知道,自从酥饼出现后,这小石室里每日悄然出现的的小变化,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酥饼一诧,一张小白脸又红了几分,嘴上却是倔强:“老子闲着也是闲着,磨个石床,练练手,免得祖传的手艺生疏了!”
她又拍了拍被褥,“这被子和褥子也是你换了新的吧!”
听了这话,酥饼面上现出几分紧张,几步来到床边拉起被子反复查看:“老子特意找了一样的面料花色,这都让你瞧出来了!那会不会让别人也看出端倪?”
她又是一笑,宽慰道:“面料和花色和原先的确是一模一样的,我要不是躺在上面觉得干爽柔软,是不会察觉的!这小石室里潮得很,这被褥就不过一日就潮了,那就更不会有人发觉的!”
酥饼的思维很是跳跃,挑眉责问:“又潮了?那你昨日怎地不说?老子好再给你换啊?!”
她愣了愣,跟上了酥饼的思维,忙拒绝:“反正换了第二日又会潮,还换它做什么?总不能劳烦你日日换吧!”
酥饼一脸理所当然,“被子潮了就换啊,日日换又怎么了?”
顿了顿,见她没说话,怪异地瞅了她一眼,忽然就燃了:“你大爷的!你还是拿老子当外人是吧?老子算是……”
每个人的燃点真是难以捉摸,方才她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能够让人生气的话,酥饼这燃得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便继续沉默着,哪料到这一沉默,让酥饼燃得更加彻底,气鼓鼓地瞪着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就差在头顶上冒出几股烟出来。
她窃以为,一个人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不如等他燃完了,才能细细问出缘由,便坐在床上等着他怒火燃尽。
哪知这过程还是个技术活,面上的表情过于凝重则让气氛更加压抑,过于轻松,则有些隔岸观火看好戏的嫌疑,最好的恰当的莫过于介于凝重和轻松之间,但委实难以把握。
她一个不小心没把握好,不知道是往凝重上偏了一偏,还是往轻松上移了一移,直接导致了让酥饼怒气冲冲摔门而去的后果。
她望着小石室那不堪蹂躏,颤巍巍地小木门,还没回过神,过道里就传来了清晰响亮的铃声。
三声短三声长!
她反身性地站了起来,那是地宫里出了紧急事件,用来召唤暗人们往密室去的铃声,顾不得多想就赶往了三等暗人训练的密室。
密室门敞开,里面已站了几十个人,齐齐整整的一列列排开,观面色可谓是阴沉、阴沉、再阴沉。心下就觉得不太妙,寻了个靠门的位置站好,等着听那位站在列队前的教习师傅的指示。
教习师傅不过三十,算是这些教习师傅里年纪最轻的,但架子却是最大的,微仰下巴,低垂着眼睑,端得一脸肃穆,一把低沉的好嗓子:“方才大家选出的人已经抽过签了,去什么地方,大家应该心知肚明,去那边的架子上挑选兵器,选完了就领腰牌出地宫。”
这倒是老规矩了!暗人时不时有些突发的训练,以考验暗人们临时应变能力。往往是派出一个人,代替大家抽签,抽到什么,大伙儿就去那个地方,是凶是吉全凭运气,前世她运气倒是不错,抽到几次,都是有惊无险之处,这次那抽签的,倒是抽到了什么地方,让一室的人惊惧如此?据她所知,签上最凶险的莫过于雪狼谷,谷内遍布饿狼猛兽,凡入谷者,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一共八十八支签,要有什么样的运气,才能抽中那一支?!
她的眸光往一列列的人手上瞟,寻得那抽签之人离她倒是不远,隔着两个人,目力所及,她便往他手上瞧!
呵……不知是这几十个人运气太背,还是那抽签之人,运气太好,那人手上拿着的签端端正正写着三个字‘雪狼谷’。
会不会太巧?!
她狐疑地看向了教习师傅。
这抽签,抽好抽坏,明面上看着是凭运气,看天意!但实则但要做些手脚,也是极其容易的!前世里,她就帮着白玉熙做过不少这样的手脚。如若有人存心要整你,就在这一整桶的签都写上雪狼谷,你就是有通天的运气,今次逃不出上这凶险之地,流血搏命的厄运。
暗人66续续地走了,教习师傅也拿起了签筒,迈开了步子,越过她的时候,她伸手一抓,悄悄捞出一只签藏入袖子中,出了密室,拐入角落背着人一看……
066 步步紧逼
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底,她抽签的运气一如前世般,手中这支签直指一个有惊无险的地方,只有两三道伤不了人的机关,外带几只调皮的野兔。
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心中竟有些失望,这是一种很欠抽的情绪。虽然一直在排斥白玉熙,却在心中犯贱地期盼着他的狠下毒手,步步紧逼。因为他肯花心思设计你,就说明她这个人存在价值多少有迹可循,那让白玉熙为她解开噬心蛊的机会便会增大!
生死大事,只要不是想主动寻死的,出于本能也会给自己寻找最周全的保护。不过一番沉吟,武器架上趁手的兵器,早已被选完,只剩下一把不甚锋利的剑。
她选无可选,便拿在手上,换了夜行衣、领了腰牌,紧随着这几十个人出了地宫。
路途不远,骑上快马一炷香的功夫便可抵达,但此刻怕是没人希望马儿行进飞速吧!
是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