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有野心权掌天下的人,没有什么能比手握重兵来得更让他踏实。白玉熙的生母不是皇后,而是宫中的一个卑贱的侍婢,常听人说世家大族都是母凭子贵,但这皇家深宫里,却还需再应了一句,子凭母贵。
白玉熙自小就是因受其母身份所累,而不受重视,多年韬光养晦、苦心谋划,却只谋得白玉睿几分注视,换得接管了地宫之权。地宫里的暗人,就算从末等算到一等,拢共加起来也不过是几百人。前世里,白玉熙可是在一年后那场西北大乱中,由她相助才获得兵权。都城禁军足有十万,这样诱人的条件,她不相信他不会动心?!
果真,他开口问了出来:“你想交换什么?”
她毫无掩饰,开门见山:“替我解了噬心蛊,还我自由之身!”
061 见好就收
他眉心微蹙,似有些惋惜,却很快松开,眼波定定落在她面上,语气淡淡的:“媚诛,天快黑了!”
她的眉心也跟着微皱,不知道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何意思?
他倒是没有让她迷惑太久,开口给出了答案:“今夜该轮到你出地宫了!”
她一怔。
他此时干嘛提这个?是……是拒绝这桩交易的意思吗?!为什么?是她低估了白玉熙的野心?十万禁军难道还填不饱他的胃口?
“三等暗人里的女子不多,怕是要辛苦你了!”白玉熙说话的语气有了几分柔软,很像一位体恤下属的上司。
她的思维这时才越过先前交易,适应了此刻的状态,是啊!三等暗人不多,女的就更少了。而每日夜里都要有人去都城内各大花楼里担当那监听的耳朵。所以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的,几乎是隔一天一轮。昨日她没去,今日是该轮到她了。
白玉熙见她不动,又开了口:“城北的万花楼!腰牌在王管事那里!”
万花楼是都城内最大的青楼,听说每个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个个都精通一门技艺。历年来的花魁更是让达官贵人趋之若鹜,巴巴地捧着银子,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填。那里自然是探听各路消息的最佳场所。但,谁又会想到,这万花楼背后大老板,竟然会是云国至尊之人。这万花楼所赚的日进斗金的银两,最后都用来养他们这一批暗人。以群花来养利刃,这云国皇帝白玉睿也能算是古往今来的帝王中一朵难得的奇葩。
她皱了皱眉,迈开了步子,快要越过他的时候,他却又出声唤住了她。
“媚诛!”
她停了步子,一正一反,几乎和他踩在同一直线上。
他的手伸了过来,“这是我让人新制的,往后办事的时候,轮换着带上!”
她的视线越过他手中的那几个易容用的人皮、面具,斜斜往上挑。
他转过了头,波澜不惊地迎上了她的眸光,“你的容貌太过招摇,不方便办事!”
原来……白玉熙一直看得到她!太过招摇?!原来她这张脸,还能招摇了他的眼?!
她佯装不解:“属下不明白殿下口中的招摇,是什么意思?”
白玉熙眼皮微微动了动,倒是不吝赐教:“你的容貌让人一眼难忘,暗人行事,这样的难忘很是不便!”
“对殿下来说,也是一眼难忘吗?”这么想就这么问了出来,泯灭了对他的情感,她倒是可以无所顾忌了。
白玉熙的眸中闪过一丝显然的讶异,眉心一拧,别开了眼。
难得看到白玉熙那惯常云淡风轻的面容,起了几丝波澜,像是挑衅了他的威严获得胜利般,让她心情不由得一爽。
凡是点到即止,见好就收,是在这地宫里生存的不二法门!更何况是或不是,对她来说都已然不重要了。
“属下,这就出地宫,前往万花楼!”
她微微颔首,从他手里接过人皮、面具,勾了勾唇角,迈开松快的步子,快速离开了……
从人皮、面具里挑了张极普通的带上,倒不是把白玉熙的吩咐当金科玉律,而是来这样地方,样貌越普通,越不引人注目,就越便当。
入了万花楼,寻到名义上的老板——翠妈妈,亮了腰牌,换得上好舞衣一套。这就意味着,她今晚的活儿还算轻松!不用扮作姑娘,陪酒卖笑,只需在大堂设置的舞台里,轻轻摆动身子,做些个简单的舞蹈动作,当个陪衬的伴舞就成。
那台子上一站,看着万花楼宾客盈门的光景,也算是见识这都城繁华的一角。夜色渐浓,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大厅客人大多酒兴已尽,被姑娘们引进了房,翠妈妈使了个手势,她算彻底解放,捶了捶舞得酸软地手臂,往楼里走,准备换完衣服走人。
走过过道拐弯处,和一人擦肩而过,一股熟悉的香气直穿入鼻,不由得止住了步子,回了头,却见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更加熟悉。
脑中一个人的脸孔一闪而过,她略犹豫了下,便悄悄跟了过去。
那人急速上了二楼,在一排厢房门前越过,步子停在了东首最靠里的那间厢房前,伸手轻轻一推房门,跨步迈了进去。
她猫着腰来到厢房窗下,抬手轻轻拨了拨窗户,熟练地在两扇木窗之间弄出了一条极细的缝隙,往里瞧。
只见一个面若芙蓉的姑娘,扭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迎向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动,直挺挺地站立着。姑娘的身子贴了上去,手也跟着摸上了他的脸颊,抬起下巴望着他,一双眸子深情得能掐出水来。
见姑娘抹着上好胭脂的红唇,微微嘟起,且有着越来越往他脸上靠近的迹象,柳青青便不自觉地垂下了眸子,这浓情蜜意的,实在是让人看着脸红耳热。
步子轻轻往后挪了挪,正想起身离开,屋内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她一惊,又抬眼看了过去,不过是顷刻间的功夫,屋内情景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方才你侬我侬的情人缠绵,变成了美人迷晕公子欲行非、礼的场面。
她有些不能适应此刻看到的一切,瞠目结舌地看着方才还细腰如柳的美人,毫不费力地抱起公子,往床上一扔,就急不可耐地脱起了身上的衣衫。
趁美人脱衣的空档,她把注意力往那位沉睡的公子面上移了移。
哪料到这一移,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062 不解之缘
她眼力果真不错,这人果真就是她方才脑中一闪而过的那个人——夕国不败的战神公仪璟!
他来这里干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她又看向了那位正在急速剥去身上衣服的美人。呵……这位美人穿的衣服还真是多,剥去了外层花团锦簇的衣衫,里面居然还是套黑色的夜行衣。
不对!夜行衣!
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急速开了窗,如一抹闪电般穿了过去。
在美人背后站定的那一刻,她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射出一股真气熄灭了屋内的烛火,一手重点美人背后穴位,定住了美人正拿到欲刺的动作,并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两次都能撞到公仪璟被人行刺!是她和他有着不解之缘?还是他这夕国剑术第一人,合该就是牡丹花下死,当个风流鬼的命?正是所谓的在劫难逃?
在一片漆黑中背起了处于挺尸状态的公仪璟,提气运功从窗口飞身而出。边用双脚一路点过各家的屋顶,便细细琢磨着合适地投‘尸’地点。
扔街上肯定是不合适的!扔客栈?可这时候客栈早就关了门!这个点唯一开着的,还能有床睡的地方也就是青楼了,可这都城内的青楼里,都潜着地宫的暗人,公仪璟的身份……
她摇了摇头,兜兜转转想了一圈,只能决定把这个麻烦扔在那无人的荒郊野外,为了避免他成为那野狼饿虎的夜宵,她再勉为其难地守他一守,等着他醒来。
拿出了随身的火折子生火,就近捡了些枯枝枯叶,还残留着水分,潮乎乎地带起生猛的青灰色浓烟。
她往后退了退,避开了呛人的烟雾,往旁一看,公仪璟的大半个身子卷在烟尘里,便俯身拖着他的身子一点点艰难地往后挪。
为何艰难?背着一个大男人半夜飞跃了大半个都城,饶是她练过武,也着实吃不消!全身此刻像是散了架子,手抖脚颤,刚挪了几步,脚步一个不稳,身子就往前栽去。
她赶紧伸手,技术性地抓地,终于避免了直接咬上他唇的厄运。
深吸了口气,稳了稳身形,视线掠过那线条饱满的双唇,往下滑过那高挺的鼻梁,飘向他那深邃不见底的双眸。
一怔,脑子经过几秒的空白后,反应过来此刻的现状。
公仪璟醒了?!
接着,又是一怔,还没来得及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后颈却被他手猛地一按。
‘啊——’她的一声惊呼,没入他的唇齿间。
“唔……”她挣扎着想起身,慌乱之中,却没掌握好动作,手一滑,手肘撑地,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狠辣浓郁的酒味装裹着他的舌尖,霸气地横扫着她的口腔,不容拒绝,更没办法逃避。
事实上,从贴上他的唇,尝到了酒中混杂的使人迷幻的药粉的味道,她就没想逃避。
这种药粉危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能使人暂时失去昏迷,也能使人暂时失去反抗能力,还能迷幻人的神智,催动情欲,最妙的一点用处,就是能让中药之人对今夜的所作所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毫无印象。
前世固执,虽然为了达成目的,失了清白,却紧抿了唇,想为那心上人保留些什么。
但,此刻情已不在,此处月朦胧,鸟朦胧,景致俱佳,而她对此刻这个吻着他的男人又意外地不排斥,那为何不好好感受一下这两辈子加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063 禁锢
她反攻了上去,最柔软的地方做着最深的纠缠,狠辣酒味过后那淡淡的回甘,随着这场追逐徐徐散开。
正被劲猛药力迷了心智的公仪璟,感受力倒是丝毫未减,觉察出了她的回应,便松了手。
后颈上的禁锢一除,她就如同失去了放纵的勇气般,仓促结束了这个吻,抽身逃离。
但,刚尝到甜头的公仪璟哪里容得她逃避,急速起身,拉住着她往地上一滚。经过几个毫无危险的翻滚之后,他以霸气之态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并在她来不及反抗之时,又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如果说前一次没有抗拒是因为好奇。那这一次没有抗拒,是为了什么?她真的就有些说不清了。
也许是那迷人心智的药酒,透过方才唇齿交缠,也在她身上发挥了药效吧!
她放纵着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一点点晕,一点点甜。他身上特有的香气包裹着两人,真是奇妙的滋味,这样的初吻体验,其实也是很不错的吧!
但,这不错的感觉却没持续太久,在公仪璟的手滑向她腰际,准备解她腰带的时候,便抬手毫不犹豫地往他后颈一记重击,收住了这即将失控的场面。
等到天际露出鱼肚白,她功成身退,起身快速赶回地宫,把腰牌交回。管事的狐疑地双眼在她脸上转了转,倒是没问什么。
地宫的规矩不近人情,除了已到顶级的一等暗人之外,其他级别的暗人日日都需训练,哪怕是因为外出执行任务彻夜未睡,第二日也要出现在训练密室里,完成一日的训练。
回小石室换了衣衫,去膳堂匆匆用过饭,就去了密室,不知是不是白玉熙故意安排,今日练习的竟然是潜伏隐忍之术,控制着呼吸,以一个不动的姿态,从清晨趴到日落。
等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再回到石室时,生生像是去掉了半条命的模样,见到那一桌的美食,便如饿狼扑食般,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