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侦察兵-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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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张允文顿时一翻白眼,听起来好像我和他有什么似的,可实际上有什么都没有!
不过张允文还是乖乖的往皇宫深处走去。
被围墙隔开的小院里面,种满了各种鲜花。此时虽然是二月,天气依旧寒冷,这鲜花也就只剩下一杆孤零零的枝干和几片叶子了。
李宇正小心的为每一朵鲜花浇上水,然后坐在一张小石凳上,双手托着下巴,娴静的看着这些栽在盆中的花朵,好像下一刻,那鲜花便会盛开一般。
当张允文来到那小院门口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仿佛被触动到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就这样看着穿着一袭宫装的李宇,脉脉凝视。
直到蕊儿打破了这种寂静,张允文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李宇脸上的一道泥痕,伸出手来,轻轻拂拭。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长安城的公子们
前世的张允文的情感生活平凡得几乎有些平淡。
从小长在军属院里,大些之后也入伍参军。到了适婚年龄,家里面的老头子条子一打,他便娶到了文工团里最漂亮的那名女演员。然而两人毫无情感基础,直到生出了一个男孩子后,才找到共同话题。
就在这时,他被派到谅山执行任务,一去不返。
所以说,在对待女孩子方面,他还是一个近乎于白痴的家伙。
就是这样一个家伙,此刻,他正伸出长满老茧的手,将李宇脸上的泥痕轻轻的拂拭而去,动作温柔至极。
李宇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而一旁的蕊儿,也用一种充满了惊讶的眼光看着他。
……
当他从皇宫里面出来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该死,自己为什么忍不住会去帮他拂拭脸上的泥痕!
虽然这样抱怨,但是,那种滑腻的触感和娇羞的眼神还是让他沉醉不已。
慢慢的沿着宽阔的大街往南走,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个浅浅的笑容。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天然居。看着自己的产业,张允文忽然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自己有多久没来过这个地方了?好像快一个月了吧!
当下抬步移到天然居。
大堂内依旧人群喧闹,巨大的喧哗声、酒令声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刺耳。目光在堂内扫了一遍,忽然发现,杨常坐在一张桌子上,几名年轻人正忙着向他敬酒。
张允文见状,不由有些好奇。他悄悄走近那一桌,侧起耳朵听那几人说话。
只听得当先一人说道:“杨老哥哎,你要是不救救我们,我们可就惨了!”
杨常笑眯眯的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是不是真的无聊得紧啦,前些日子比了赛马,明日又要比力气!”
“我们也不愿意啊,可那萧锐实在欺人太甚,说什么自己乃是贵胄之后,看不起我们几个,要不是看他他老头子萧瑀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给撕了!”说这话的却是一名高大的年轻人,脸上胡须拉碴的,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比赛倒是小事,可是这价格嘛,可要涨上一些!”杨常笑嘻嘻的喝着酒说道。
“钱是小事,关键是能赢了那萧锐,输钱不能输人啊!”开先那名白净的青年说道。
萧锐?张允文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熟悉。哦,想起来了,前些年李渊组织一场狩猎时,自己和他还有一名世家子弟发生过一点冲突。
看来是一群公子哥没事又在赌什么玩。当下没了兴趣,刚要离开,却不料被杨常一眼看见:“老板,老板你别走哇!”
张允文苦笑着回过头来,看了杨常一眼:“嗯,杨大哥有什么事吗?”
那三名公子哥见到张允文,顿时面色一肃,一脸正经的向他行礼。
那名满是胡渣子的少年当先说道:“在下程处默,家父程咬金!”
另一名年轻人道:“在下段云松,家父段志玄!”
最后一名看起来年长一些的青年道:“下官屈突寿,家父屈突通!”
张允文顿时表情非常丰富,虽然他和这三人的父辈还是挺熟悉的,可还是一次见到这三人。在细细一看,程处默除了胡子之外,整个脸型也有些像程咬金,而段云松的眼睛更像段志玄。屈突寿的鼻子很高,可能和拥有外族血统有关,这一点倒是有些像屈突通。
三人见礼之后,张允文也回了一礼。虽然他和这三人的父亲同朝为官,可是在年龄上,几人相差不大。程处默今年十六岁,不过已经长出了浓密的胡子,加上高大的身材,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而段云松今年也才十九岁,在右羽林卫挂了个散官,平时也不怎么去应卯。至于屈突寿,却是在户部挂了名散官头衔。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跟程处默他们混不了多久了。
问起刚才所谈之事,那程处默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萧锐那厮实在是太过欠揍,前段日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名大力士,便是和人赌斗,无往不利。我等先和他赛马,结果输了,便约定明日比赛力气,这不,过来求杨大哥了嘛!”
张允文顿时惊奇的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杨大哥力气很大?”
又是那程处默苦着脸说道:“有一次和段哥在这里喝醉了酒,撒酒疯时,被杨老哥给逮住,他一手一个,便将我们二人扔出门外。我们醒来时想起这一幕,这才知道杨大哥的神力惊人啊!”
张允文点点头,心想选杨常做保安看来是选对了。
这时,那段云松道:“张将军,听说你正奉陛下之命建立一所什么军事学院,不知我们能不能加入其中?”
张允文一听段云松这般说法,顿时笑道:“当然可以!不光是你,只要是长安有志于为国效力,戎马一生的年轻人都可以直接在我这儿报名,到时候直接找我便是!”
段云松和程处默顿时眼睛一亮,而旁边的屈突寿则是有些遗憾的道:“那真是可惜了,下官以后走的是文官路线,赴机从戎之事可能不会太多!”
张允文顿时笑道:“屈突兄不必如此,若是能成一方守牧,尤其是靠近东边、北边、西边这三处,那很可能文代武职,领兵护佑一方平安。若是大战,还能赚个协助作战的功劳!”
屈突寿点点头。
张允文又问道:“对了,不知长安的公子出了你们几个还有谁?若是想要从戎者,皆可到我处报名!”他此举是想和帝国的下一代当权者提前打好关系。毕竟他们家世在此,人脉雄厚,打好关系之后,有益无害。
那屈突寿说道:“和我们熟识一些的在二十岁以下的,有处默的从弟处亮,尉迟将军的两个儿子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刘弘基将军之子刘仁实,还有一帮子年纪只有七八岁的小屁孩。这些都是武将后人。而文臣,除了那萧锐,还有长孙尚书之子长孙冲、房中书之子房遗直、杜尚书之子杜荷,反正比起武将后代还要多些。不过他们是不可能进入军事院校的!”
张允文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忽然笑道:“明日比试,不知我可不可以前去观看?”
那程处默连忙道:“呵,那敢情好!若是那萧锐还要比试什么枪法箭术,可由张大哥上场!”
“……我出手一次,要一百贯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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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押注
二日一大早,张允文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老爷,老爷快起来,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有紧急之事要见老爷!”梅香在门外敲打门扉,朗声说道。
张允文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是谁啊?”
梅香道:“就是长安城内那群公子哥儿!”
张允文翻身过去:“让他们继续等着!”
梅香无奈的回到客厅,招呼那群正对着端茶侍女吹着口哨,眼睛乱瞟的公子。
“嗯,这位小娘子,你家大人出来没有?”说这句话的是刘弘基之子刘仁实。刘弘基少年时便浪荡不羁,如今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
梅香俏脸一红,盯着刘仁实说道:“我家老爷正在睡觉,说让你们等着!”
那刘仁实调笑道:“小娘子怎么知道?莫非是才从你家老爷的被窝里起来?”
梅香闻言,脸庞一片酡红,没好气的盯了刘仁实一眼:“这位公子见笑了,奴婢蒲柳之姿,哪里入得了我家大人法眼!”
刘仁实还待调笑,旁边的屈突寿一把拉住他道:“张将军与我等父辈同朝为官,若不是年纪尚轻,恐怕我等还要叫上一声‘叔父’,况且我等还要进入那军校,仁实还是收敛一点为好!”
刘仁实听得这话,当下向梅香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的喝起茶来。
歇了片刻,还不见人来,这些公子却是有些坐不住,在府中闲逛起来。
“啧啧,这处宅子虽是不大,可就住张大哥一人,显得太宽敞了!”
“而且你们看看,这宅子里的仆人只有那么三四个,婢女却有七八人,而且姿色还不差,若是本公子住在此处,必定左搂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啊!”
“听说这宅子还是如今皇后当年赐给他的!”
“瞧,那边有个演武场,我们几兄弟先去比划比划!”
“好!”
几人走到演武场边,只见兵器架上排满了铁槊长枪、大弓钢弩等兵器。
“哈哈,且看为兄给你们耍上一场槊术!”那刘仁实当先一步,将铁槊握在手中。
“好!早就听说刘国公槊术不凡,仁实兄想必已将国公的槊术学了个七七八八,正好看看仁实兄的功夫!”
刘仁实运起力气,一提长槊,顿时才知这乃是重达五六十斤的大铁槊。如此重量,虽说举起并不困难,但若是耍上几下子,定是不行。当下向一群看热闹的纨绔笑道:“诸位莫慌,其实我刘家最擅长的不是槊术,而是枪法!”
说着,又是一提那长枪。妈的,又是一只铁枪,恐怕也有四五十斤重。
又讪讪放下铁枪,对那群纨绔道:“我刘家枪法虽然精妙,可比起箭术来还是要差上一些不如为兄今日给诸位一展箭术如何?”
几名眼睛尖的已经看出些不对,不由忍住笑意,不再言语。而那程处默、程处亮兄弟还在那里拍手直叫好。
刘仁实拿起一张大弓,试了试弦,恐怕有三石。三石弓自己还是拉得动的。
于是潇洒的走到箭筒边,取出一杆羽箭,搭箭弯弓,弓如满月,直对着挂在墙壁上的木头靶子。
只见听弓如霹雳弦惊,一支羽箭激射出去,直插在箭靶,旁边的树上。
“哇,仁实兄果然擅射,说射那树,便一下子射中,当真厉害!”程家兄弟也不看刘仁实那渐渐发红的脸,没心没肺的说道。
正在这时,张允文终于出现在演武场,缓解了刘仁实的尴尬。
“咦,昨天不是说那比试在下午开始嘛,你们怎的现在就来了!”张允文早就知道这群人来了,但是却假装问道。
那屈突寿道:“我等还从未到过府上来,这不,特地前来参观一下!”
张允文看着几张新面孔问道:“唔,这几位是……”
那刘仁实当先过来,向张允文一揖道:“在下刘仁实,家父刘弘基!”
“哦,原来是夔国公家的公子!”
另一名长相斯文的青年也是一揖:“在下张浑见过将军!”
那刘仁实顿时接口道:“这张兄乃是张亮将军的义子!”
接着,又有两人过来。不过张允文却是认得,他们是尉迟恭的一对儿子,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如今,他们已经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了,不过体格魁梧健壮,混若十六七岁的少年!
“你们怎么也来了?”张允文看着这两兄弟问道。
只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