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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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燃机逐渐逐渐推广使用的大环境里,石油的开采一定更加广泛了,欧美国家的燃油已经有相当基础,这样而言,对老坦克团的生存就意味着,他们有救了!
尽管有二十三辆汽车运输的存储保障,两次北京战役的燃油消耗也十分惊人,荣美尔的报告说,坦克和装甲车辆的燃油只能支持一次战役,甚至连一次战役也支持不了,这让领导层分外忧虑。
现在的坦克使用的燃油是属于重油范畴的柴油,柴油的热值高,利用率也比汽油高,更为重要的是,汽油坦克非常容易着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柴油的取得似乎比汽油更难一些。
两次北京战役,中国新军都缴获有联军的一些燃料油,可惜,都是用来做饭和照明用的。联军在夜间使用了大量的马灯,坦克兵就将敌人的马灯全部抽掉了芯,收集了油,能不能再说。
不过,即使它们真的能有,也是杯水车薪,必须有新的战略。
中国自身取得石油基地进行生产的话,必须到东北了,大庆油田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栗云龙等人确定的根据地就在东北,那里的石油,天然气资源,钢铁资源,煤炭工业等等,是重工业,是军事资源的基础。不过,要自给自足制造设备投入生产,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坦克兵可以开坦克,可以去找燃油,却不可能马上就变成石油工人,隔行如隔山,许多的技术是很难短时间内就学会的。
栗云龙一直庆幸,要是再早个几百年,可就惨了,坦克失去了燃油,全然是一堆废铁。
本来,栗云龙还有更多的意思,他曾经对政委说,要在大沽口截获联军的海军舰队,然后将敌人舰队的燃油使用于坦克,可是,政委仔细思考以后提醒他,这时候的各国军舰,使用的动力是什么?栗云龙马上就明白了,确实,他太天真了,因为,这时的列强军舰,还在使用煤炭蒸汽做动力!
一切从坦克的燃油取得为出发点。所以,栗云龙也形象地将这次战争定位于燃油战争。
可以说,这一个多月,他看清了列强的进退两难的矛盾心理,决定抓住战机,狠狠地敲打他们一笔。反正两次北京战役,他是发了大财的。
他还有一层意思,尽快地将手中的大包袱,也就是俘获的联军三万多近四万人贩卖出去!这些家伙们落在自己的手里,每天不仅要吃要喝,还得派出不少兵力监督,真是讨厌。如果将战争扩大,使敌人屈服,将这些俘虏赎买回去,不仅仅能大大地发上一笔横财,还能减少许多的开支。。。。。。
会议以后,各部队迅速动员。坦克团,步兵师团,骑兵团,补充团队,民兵部队,等等,一个也没有拉下。
坦克营的一半约三十辆坦克为主力,掩护新军第一师向北部包围迂回,入河北省地面再东南方前进,逼近了大沽。第三师留守北京,第二师则向天津郊区挺近,作出佯攻的态势,为加强指挥,栗云龙亲自出马,率领第一师。赵政委则留在北京负总责。龙飞去攻击的坦克车队监督。独立骑兵团马鸿溪部队从南面包围骚扰敌人,吸引牵制联军的注意力。三个师三万六千人马全部做了安排,另外还配备了五万民军预备役。
战前的动员是很成功的,官兵们热情洋溢,慷慨激昂,积极请战,民兵百姓们也心甘情愿,兴高采烈地支援。三天时间,一切准备就绪。
九月十号,第一师的先锋队到了大沽口附近,若干骑兵分队向着周围进行纵深侦察。
新军的情报工作因为龙飞的出色领导而成就巨大,初步实现了他将军事情报局变成世界第一的情报机关的设想,对侵略军的探查,依靠着许多的老百姓和特别情报人员的化装刺探,他们基本上清楚了联军的兵力分布,现在,囤积在天津的侵略军经过补充,又恢复到了六万五千左右,兵力的构成中,日军有两万,俄罗斯军有一万五千,美军一万多,英军一万,德军八千,奥军两千,其余还有若干零星的兵力,他们驻扎在天津城内三万,周围地区的城镇和防御线上三万,三千多保卫天津到大沽的铁路线。另外,在大沽的陆军驻守兵力有一万六千多人,主要是法军和英军,小部分的日军。
“这一下子要是完成了任务的话,我们就把八国联军彻底清理出去了。”栗云龙谨慎地说:“不过,老赵,我们的兵力明显不足,敌军是正规化部队,装备上也不错,听说最近以来补充了许多的重炮部队,我们的军队都是仓促组建起来的,自保当然有余,可惜进攻大觉不足啊。我们的进攻计划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当然有冒险性,老栗啊,这方案还不是你坚决主张的?战争是凶危的大事,不冒险是不成的,其实,我们步兵的装备和八国联军的水平也不差了,加上高昂的士气,拿下大沽绰绰有余,我们的军事胜利系数在七分以上。”赵阳刚鼓励他道。
“是啊,老赵,还是你心里有谱!”在电话里,两人做了进一步的交流,增强了战胜的信心。
六十三章,大沽口的皇军和苦力
在大沽口,一艘五千吨英国货轮“维多利亚号”刚刚卸完了军火离开,就有另外两艘美国货船前来泊位补充。负责在码头上卸货的法国军队忙得热火朝天,他们把一箱箱密封得非常严格的炮弹箱搬放到从中国农村里缴获征集的小木轮车子里,驱赶着马驴骡拉走,当然,这些牲畜也是在中国农民和财主们那里弄来的,不仅身强力壮质量上乘,而且不花一分钱儿。
一队长长的中国青年人半被捆绑押解着上来。油亮的辫子盘在头顶,破旧不堪的小褂子敞开了胸襟,或者戴了顶肮脏难堪的草编帽子,灰尘将他们的面孔遮掩了,不见多少精神,只有**个人虽然低着头,精神倒还说得过去,他们的腰间缠着乡下常用的布条子,头上似乎没有头发。
领头的是一个高筒子白色军帽红头发,身材高大魁梧,脸色苍白,肥嘟嘟一身好肉的英国佬,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地喊到:“哈罗,杰西上尉,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宝贝?”
“哈哈,是中国苦力?”
“是啊,整整三百个!”
“天呐,你真是救了我的命啊!快,让他们来干活儿!”“喂,你看,他们是什么人呢?”英国军官兴奋地指着几个光亮着脑袋的中国人故作姿态地问。
“什么人?哈,他们的辫子呢?是不是被你们被割掉了?还用火烧掉了他们的头发?你们真他妈的有想象力,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将货物藏在头发里偷走了?”杰西上尉快活地抽着大鼻子说。
“不,他们是和尚。佛教徒。怎么样?为了给你补充劳力,我们可把什么办法都想尽了啊。你怎么补偿我们的辛勤努力?”
法国佬杰西上尉得意洋洋地喊来几名士兵,吩咐几句,让他们负责使用这批中国人。
“喂,他们是哪一个部队的?”杰西上尉奇怪地指着中国苦力身边的几个军人。因为他们穿着日本样式的军装,端着枪,神气活现的。
“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大坂人,朝鲜驻屯军第二十一特遣中队的!”一个高个子的家伙打响了拇指,两只眼睛里闪烁快活的光芒用日语说,在杰西上尉正吃力地倾听和体会,猜测他的口型时,那人居然改用法语重复了一遍。
杰西上尉当然非常震惊,喜出望外地向他挥舞着手臂:“东洋人,你很棒!”
“我在法国留过学!”
“在哪一个部队?在哪一个军事院校?”
“对不起,我不喜欢警察!”
“啊?哈哈!能到我们法国留学,并且法语说得这么好的人,真是少见啊!年轻人,你的前程一定非常远大!”杰西上尉干将地表扬人。转而就咒骂道:“这他妈的鬼天气,好象葡萄房里的蒸馏罐!简直要人的命!”
那个日本军官笑嘻嘻地说:“这就是中国人常说的,秋老虎,虽然九月份算是秋天了,其实上在中国,这个气候还是很炎热的,所以,请诸位军官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多喝水,嗯,中国的茶实在是很解渴的。否则,你要是脱了水,可就完了,就是上帝他老人家也不能拯救倒霉的你!”
“哈哈哈,东洋人,你真是了不起的家伙,是个中国通啊,喂,你的军衔呢?”
“请看我的肩章和帽徽,”
“啊?你是,你是少校?”
“不,我是皇军的少佐,相当于少校,您是什么阶级呀?好象,对不起。。。。。。”
杰西上尉赶紧敬礼:“我是杰西上尉,长官!”
那名日本少佐还礼:“谢谢,你很有礼貌!”
杰西上尉很纳闷:“少佐阁下,你这么级别的军官,怎么还亲自出马去抓中国的苦力?”
“我在军营里郁闷得慌!”
“哈哈哈,很有趣,是他娘的郁闷,不过,军官先生,我给你提一个建议,你们国家的少女听说是很开放的,是不是?为什么你们的军队不带些来?这样,你们的生活就可以过得非常开心,甚至,我们这样的外国人,也可以欣赏到日本少女的风采啊!”
那军官显然听得懂杰西上尉的话,只不过稍微费了一些劲儿。在杰西上尉说完以后。马上热情洋溢地举着手做出欢迎状:“当然,我们马上就会这样做的,到时候,我请你到我们那儿玩!我们的日本姑娘,花花的,大大地好!”
货船上,传来了什么人愤怒地呼喊,杰西上尉无奈地摊开双手,低声地:“他妈的包法利!这个混蛋,等老子当了中校,立刻就叫他滚蛋!”
“快来!”在****汉奸的翻译下,十几个留着很夸张胡子的法国大兵端着大枪,耀武扬威地指挥着中国的苦力分片包干处理码头上的货物,中国人干得很快,因为士兵对他们很不客气,动不动就会期起鞭子:“快,猪头!好好地干活,再不努力的话,老子就掐断你们的脖子。”话音刚落,那鞭子就毒蛇一样甩到了中国农民的身上,把他们的衣服炸开一条缝隙。
中国的百姓很无奈地苦笑着,连身上的伤都不敢抚摸一下,就赶紧干活儿。
杰西上尉则很惬意地点燃了一只古巴香烟,美美地吸了起来。
“快干啊!猪头!”他吐了一口烟,用很鳖脚的汉语说:“只要你们好好干,老子绝对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是啊,这么好的驴子我们当然要保护了,哈哈。”那个押运壮丁的英国军官从杰西上尉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烟,边吸边斜着眼睛欣赏他轮廓分明的脸,特别是他神气的两撇小胡子,一面看,一面深深地喘息:“喂,老伙计,今天夜里你有空没有?”
“哦?”杰西上尉挤压了一下左眼,暧昧地扭晃了一下大腿,笑眯眯地反问:“约翰,你呢?”
“我当然有!”英国军官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今天夜里,还是老地方见,”说完,就在杰西上尉的耳垂上舔了下,也很暧昧地笑笑,走了。
没有人去管他们俩的关系,反正,人们都知道,自从联军丢失了北京城,丧失了好几千名中国**,以及在天津大沽等地上级为了安全起见禁止他们随意外出活动解决私人问题以来,军人之间的秘密关系就恢复了以前的传统。
在他们玩着猫腻的时候,那群干活的男青年人里,有几个人正干着活儿,边用机警的目光瞅着周围环境,观察和纪录着联军的人数和国籍,这里船只的数量,货物种类。
在船的左侧一角,没有了西洋兵的监督,一个中国苦力悄悄地打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