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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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搜索的士兵被他狠狠地冲撞了一下,几乎倾倒,于是,返回来时,就不客气了,用拳头在他的心窝里狠狠地掏了两拳,力量之重,方向之准确,使公使大人怀疑,他一定修炼过神秘的中国武术。
冷汗在公使大人的脸上流淌成了小溪,他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任凭中国新军士兵将他的身体都搜了一遍,然后,将一些很私人的小东西都丢到了地上。
“我抗议!抗议,抗议!”公使先生疯狂地吼道。“你们简直是一群野蛮人,野兽!”
“哦,这里由你们几个处理,我出去了,”政委说着就走了。“处理的形式以不死人为最后的底线。”
“你们要干什么?”凯特林大惊。因为,政委走了以后,又来了几名中国人,一个个敞开着胸膛的衣服,胸上长着凶猛的黑毛,又高又胖又大,好象是铁塔,但是,公使先生明白中国的国情,也许只有一个特殊的职业的人才具备这样的凶神恶煞气质:“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中国人,”
“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来教训下不听话的白种猫,”几个家伙上来就将凯特林抓走,抬起来扔到了地上,狠狠地殴打。
公使大人的身上,很快就有了伤痕,脸蛋的瘦长也被修改成这里那里的局部肥胖。痛苦使他大声地呻吟着,
“好了,先生,你可以休息了!”几个家伙摇晃着巨大的身体走了出去。其中一个很遗憾地说:“怎么不让打死呢?老子是大清的刽子手,活剥人皮和凌迟处死犯人是最拿手的,今天政委只要我们打这厮一顿,实在太便宜他了。”
凯特林公使孩子一样地哭了,这时,一个士兵很同情地对他说:“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事实上,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国家敢对中国新军说不的!”
“如果说了呢?”公使倔强地反问。
“那就象您一样,自己被殴打,最后别折磨死,哦,还有,您的夫人也将作为敌人的财产被没收,然后归中国人所享有。”
“啊?你们卑鄙!”公使几乎气疯了。
“嘻嘻,谁叫你们不知好歹呢?”士兵将凯特林拉起来,却将绳子解开了:“滚蛋,还不到五天以后,你小子还有几天舒服日子过呢!但是,注意,你们已经被限制了自由,敢于逃跑的,就地正法!”
六十八章,德国的智慧
关于德国公使凯特林勋爵在大清帝国的天津城,也即直隶总督区的首善之地被一群满洲新军官兵殴打并且致伤严重的事情,确实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无论对于满清帝国,满洲新军,还是德国,俄罗斯,日本,等等国家,都有重大的意味。
被监视居住的德国外交团人员总共有七十多人,含两名参赞,三名高级秘书,一名武官,若干名警卫人员,一些家属等。最高领导人自然是公使大人了,被包围形同监禁的日子是痛苦和屈辱的,这种情况被原封不动的故事基调,添油加醋的叙述技巧,在长篇大论的电报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渲染。
确实,即使不用文学手段,春秋笔法,中国新军也够恶劣了。公开侮辱一个西方大国的外交官,让所有的大国,都开始谴责中国新军。
德国政府自然是第一个强烈地抗议的了。首相亲自出面,召开记者招待会,向各国政府揭露满清帝国某部军队的野蛮行径,进而言之,将满清帝国宣扬为祸害世界法则的恶魔,政府还开动了各种各样的官方机器,对满清帝国,满洲新军进行了义正词严的声讨,柏林城召开了二十万人的官民大会,头面人物纷纷上台演讲,就连号称社会主义政党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都鼓动成员参加保卫德国尊严的大会,甚至干脆鼓励工人和党员参加德国正规军,以准备将来的对清战争。会后,德国人还举行了著名的柏林之春群众示威游行,前面是军队群众,数万军队列队,携带武器大阅兵的架势,后面是其他各色人等的乌合,游行的人数多达四十万人。
在德国各地,都因为外交官被羞辱的事件而愤怒了,按照鲁迅先生的用词风格,应该说是“出离”愤怒了。许多城市模仿柏林的形式,发动群众,煽动对清帝国的仇恨。
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德国街道凯特林公使被殴消息传播到的第二天,第三天,因为时区的关系,德国有更多的时间来消化理解这样的问题。从而做出激烈的反应。
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也许是这几天脾气最大的人,他穿着一身大元帅的戎装,腰间挎着战刀,别着小手枪,活象一个临战的前线军官,在宫廷里健步如飞,杀气腾腾,不管是谁来请示汇报什么的,都要用冷酷的目光狠狠地盯他几秒钟,直到那人俯首示弱。
“不要说这些费话了,回去准备你的战马和军装,还有战刀,步枪,将军,只有拳头和牙齿才能让野蛮而愚昧的满清帝国知道德国的威力!”
“不要这样,立正!向后转!”
皇帝用军队中的口令来处理国务,让宫廷中的行政效率提高了许多。凡是不符合皇帝意愿的人,包括文官,女官,都被皇帝的军令修理得晕头转向。
“我们应该立即向满清帝国宣战!”皇帝挥舞着胖胖的拳头,教训着脸色铁青的大臣和将军们。“海军舰队立刻集结起来,向西太平洋地区运动,集结在胶州湾的分舰队立刻冲向天津,只要有可能,立即用炮火去警告清国人!”“还有陆军,参谋本部的计划要修改,我们要调遣一支最大的海外远征军,去东方,去亚洲,去满清帝国,我们要彻底地打败满清军队,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也不留!那个小辫子的尿床皇帝和他那个阴险的老妈,都应该被逮捕和处死!”
皇帝在几天之内,颁发了无数个严肃的命令,其主题全部是针对中国人的。
“这简直是在殴打我们全体的德国人民,在殴打我们每一个人,也包括朕!也包括你们!”
皇帝的想象力肯定十分丰富,而且,“通感”的能力很强,想象到凯特林的悲惨模样自己的脸好象立刻就肿了起来似的。
德国首相皮洛夫很有些矛盾,甚至有些暗暗的喜欢。因为他是温和派,尽管在对外扩张的问题上,毫不犹豫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德国参谋本部的那群元帅将军们要求和俄国的联合意向已经酝酿得很久了,付诸实施的谈判步骤进行了好几轮,得知了情况的首相曾经极力反对,他认为,这会刺激中国新军,得不偿失。可是,皇帝和将军们都不听他的,就连内部大臣们也对他很不满。现在,中国新军强烈反应,正是他的见解得到了验证之时,一种得意在心目中悄悄地起伏着。
不过,他承认,目前采取的方针基本上是对的,那就是,疏远中国新军,竭诚对俄友好。
从德国的战略环境来看,是不太舒服的,法国和俄国,都是世界上一流的陆军强国,尽管俩国家在四十多年来都先后遭受过严重的挫折,可是,元气和实力都在,战争的潜力大的令人发指。
一九零零年夏天到一九零二年的春天,俄罗斯遭到了中国新军毁灭性的军事打击,百万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的消亡,已经宣告了俄国在欧洲发言权的取消,它的力量对付中国新军尚且不足,面对虎视眈眈,素质极佳的德军来说,自然形不成多大威胁了,至少在二十年以内。
德国可供选择的对俄关系策略有很多,但是,最贴切合理的就是伸出援助之手,趁机改善关系。
德国从来不愿意面对多线作战的窘迫局面,在王朝战争统一的过程中,伟大的俾斯麦先生在欧洲的国际外交斗争中,就纵横驰骋,使出浑身解数,分化瓦解敌对势力,改善德国的政治环境,对三次战争的胜利关系甚大。可是,出于政治平衡的考虑,俄国沙皇拒绝德国人针对法国的预防性战争,德俄关系急剧恶化,于是,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末就形成了德国在政治地理上东西两线腹背受敌的危险态势。这一直就是德国政治家们的恶梦。
现在,俄国衰落了,脊梁已经被打断,如果德国援助之的话,德国的东方边境自然没有了任何忧虑,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西面来,去应付法国人野心勃勃的复仇计划。单纯的德法火拼,在德国人看来,其结局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只要这时候伸出一根小指头,就可以赢得俄国人感恩戴德的友谊,实际上也就是花费最小的力气,瓦解法俄联盟,并且,取得了对法对峙的胜利。
德国的算盘打得很精,眼光也瞅得很准,唯一的问题是,太小觑了中国新军的脾气。德国的参谋本部从中国新军历来的对德交往过程中彬彬有礼,温良恭谦的表现中看出了可以欺负的余地,又对栗云龙,欧阳风,赵阳刚等首要人物的所谓心理分析中得到了鼓励,他们觉得,即使和中国新军彻底决裂,中国新军出于和俄罗斯的直接冲突,对日本和韩国的侧翼威胁的担忧,自然不能分出精力对德国兴师动众,皇帝就兴奋地说过,只要俄国成为朋友,中国人再生气也不顶用。
皇帝和参谋本部的判断依据是,中国新军没有海军舰队能够远渡重洋,对德国形成直接的本土威胁,何况,最最令德国人下定决心的是,克虏伯公司已经从中国新军提供的几辆破旧不堪的坦克疑似物里揣测到了很多东西,模仿成功,研制出了欧洲最早期的坦克,样品一出来展示,德国的高层建筑就沸腾了,确实不错,这些钢铁战马的速度和强大的抵御能力都令人称道。德国的企业家们表示,一旦政府需要,他们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生产出大量的坦克来。
坦克是中国新军击败八国联军的根本保证,小小的甲壳虫让全世界都为之震动,疯狂,欧洲历史上第一支远征中国的联合军队被打得屁滚尿流,非死即伤,最后沦为世纪笑柄的根源就在于坦克。既然德国已经隆隆长缨在手,何必再恐惧中国苍龙?
中国新军坦克的窘境,德国人通过鲁登道夫等人的渠道也知道了大概,缺乏柴油导致坦克无法行动,匹配炮弹的匮乏导致坦克无法参加战斗的消息都是准确的,里那中国人也没有刻意地回避这一点儿。所以,德国人有理由相信,德国强大先进的工业生产能力,已经可以将坦克技术发挥到最佳,德国人已经在军事科技上领先了偶尔也能起死回生,奇思妙想的中国新军。
德国人有了坦克,就有了莫大的自信和底气,所以,它已经不再惧怕神秘的中国新军了。克虏伯工厂每个月十辆,半年后每个月五十辆的生产能力保证,使德国的皇帝和参谋本部,悍然决定了在满清和俄罗斯之间的最终选择。
支持俄罗斯,让它继续对抗和牵制中国新军,自己则转过头去干掉法国,实现先首相俾斯麦大人的伟大遗志,发动预防性的战争,将法国再次淹没在血泊之中,是既定方针。
在皇宫面前,正在花团锦簇中思索的首相皮洛夫俨然一位德国标本的思想者。
“首相,你觉得我们应该怎样对待中国人?”皇帝已经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赶紧致意,皮洛夫深思熟虑地讲述了自己的见解。他表示,如果对待俄罗斯的关系是暗中支援,秘密协定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因为威廉二世不象中国历史上东汉末年的袁绍先生那样地心胸狭窄,熟知其脾气的首相大人趁机挖苦了一下参谋本部,其实连皇帝也捎带了,紧接着,他说:“除了抗议还是抗议。”
皇帝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