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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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宁看到宋清鸿,满腔痛苦瞬间有了发泄的出口,抓住宋清鸿的衣领咬上他的脖颈,宋清鸿身子一颤,却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目光下垂,看见的是滕宁带着血的手腕。
林新赶上前,打开车门。将滕宁放上车,再将他汗湿的头按到自己腿上,宋清鸿吩咐,“开车。”
车上,滕宁躺在宋清鸿的腿上,紧闭着双眼,睫毛还是湿的。原本剧烈起伏的前胸已经逐渐平缓,后背钝钝的痛楚开始明显。一切都结束了,又好象还远没有结束。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原点,一切都没有改变。
这个人就有这种本事,让你自以为是地左冲右突,却在每一个出口都布好了网,看得见外面,甚至闻得到外面的气味,却偏偏出不去。
滕宁深吸一口气,累了,这一次是真的累了。
宋清鸿轻轻抬起滕宁的左腕,仔细端详着手铐留下的带血伤口,忽然垂头舔了上去。
“嘶——”滕宁不禁吃痛出声,睁眼怒视,却撞进了宋清鸿深深望向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就是这样了。
小孟和小冯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小宋比较狡猾。
还有,过几天小花要去世博会采访两个星期,能否更新全凭天意。
大家大概可以想像小花在世博的日程:每天跑出去找感受,参加新闻活动,约见采访对象,然后回来写稿件,与编辑沟通,来回修改之后发稿件。别忘了!小花还在吃中药,值得感谢报社在那里的根据地是有厨房的,所以每天还要用一个半小时熬药,再准备第二天的采访……
所以,天意还真的很难预测啊!
所以,号召各位收藏此文,一旦更新,第一时间可以知道。
还有,为了表达我对各位的无限忠心,走之前不管天打雷劈也一定保证日更,走之后只要能挺得住也会日更。但是,全看天意。
亲亲各位!
滕三的计划
滕宁无法描述当滕三看到自己时的眼神,错愕?惊讶?愤怒?不解?不去管他!滕宁只要见到滕三还好就好。既没有宋清鸿说的头上顶着手枪,也没有滕三自己说的逃之夭夭。
还是那句话,都在原点,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多的,只是手上的伤痕,后背的瘀青,以及满心疲惫。不是滕宁不想走,而是如他对冯崖所说的,人命债他还不起,也自知没有那么粗的神经去承受压力。
滕宁不想去看滕三带着质问的目光,简单点头便擦身而过,宋清鸿还找了医生过来,为滕宁包扎。
宋清鸿亲手为他后背的瘀青上了药酒,可医生在包扎手腕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宋清鸿。
“宋,不要这么激烈。”医生的语气中带着责备,这话说得宋清鸿和滕宁都是一愣。
“有专业的道具可以避免伤害,不要告诉我你一个成年人连这些都不懂。”就算滕宁一直不明白这个带着大口罩的医生为什么总是可以对宋清鸿不客气的直言直语,可是他这样直白的将猜测敲成现实也是足矣令人震惊的。
看着一张大白口罩,滕宁目瞪口呆。
宋清鸿则是脸皮一阵抽搐,深吸了几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等医生出门良久,滕宁才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还好这口儿!”。宋清鸿已经搂上滕宁,也“呵呵”笑着吻上他手腕上整齐的纱布,“唉,他也不想想,我怎么舍得?”
笑过之后,又是一阵倦怠。滕宁叹着气靠在宋清鸿怀里,心想,人啊,就是这么的容易苦恼,又转眼会被其他事情转移注意。无论悲伤还是欢愉,都无法持久。
奔波了一天,费神了一天,滕宁累得连东西都不想吃。宋清鸿叫人端来滕宁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盯着他吃下去,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
迷蒙之间,滕宁觉得今晚的宋清鸿有些奇怪,却有说不上是哪里奇怪。只是的确累得没有余力去想,刚合上眼睛,就坠入了梦乡。
看时间差不多了,林新就站在宋清鸿的卧室门口等候。没多久,宋清鸿就轻手轻脚地开门出来,见到林新,一点头,沉默着往外走。
两人出了别墅大门,走向院子里的偏方房,这段时间,林新和滕三就住在这里。
滕三的屋子门大开着,灯火通明,几个小弟在门等候,见了宋清鸿,一声声低沉的“老大来了”往里面传。
宋清鸿走进客厅,见滕三正坐在沙发上,几个小弟站在旁边看着。宋清鸿一笑,坐到了滕三对面。林新使了个眼色,所有屋子里的小弟都离开,关上门,留下林新坐在宋清鸿身后。
滕三不动声色地看着宋清鸿,宋清鸿也略带研究地看着滕三,两人对视良久,一时间没人说话。
宋清鸿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你和滕宁感情真的很深,为了你,他今天吃了不少苦。”
滕三恨恨地瞪着宋清鸿,“你这样假慈悲可就太可笑了。真正让他吃苦的不就是你吗?”
宋清鸿不置可否,接着说,“我来,是要跟你再一次的说清楚。你要留下,就要守我清鸿帮的规矩。今天早上你已经坏了一次,别让我抓到第二次。”
滕三皱眉,“笑话!清鸿帮的规矩就是限制人身自由?”
宋清鸿摇头,“你想走随时可以,我不想限制你什么。至于滕宁,他是我的人。来,是他自己的意愿,走,你也不可能带走。”
滕三斜睨着宋清鸿,“你这么托大?”
宋清鸿冷笑,“对滕宁,我不可能放手。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在清鸿帮一天,就要守一天的规矩,不然现在就请你离开。如果你想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我的地界上搞出点事情,那就别怪我出手。”
滕三“呵呵”笑出来,“在道上,能威胁到我的人还真不多。”
“那么我就是其中一个。”宋清鸿说,“坏规矩自有帮规惩罚,你怎么样我不管,可要是滕宁因为你受了牵连,哼哼,那我就不客气了。”
宋清鸿站起身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明白,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犯事,受苦的是滕宁,你自己掂量清楚。”说着,宋清鸿略一沉吟,“今天冯崖拷上他要带他走,为了你,他把自己的手腕都弄伤了,整整脱了一层皮。你好好想想,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听我一句话,别再做蠢事。”
说完,宋清鸿带着林新离开。走出门口没多久,只听房内滕三一声大吼,接着是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宋清鸿停住脚步,叹了口气,“让医生也给他看看吧!”
“是。”林新点头。
滕宁醒来,不用看,就知道宋清鸿就在身边。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腰间,前胸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这样的接触有时候让在微凉的深秋天气里的滕宁感到温暖。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同样一个人,却会在不同的时间里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没有大的动作,滕宁醒了,宋清鸿也就醒了。腰间的手有些不安分地来回抚摸,温热的嘴唇落在赤…裸的脖颈后。每逢这样的早晨,宋清鸿都会觉得惬意,从这样的情境中开始新的一天真是太好了。一边吻着温暖的肌肤,一边回味着香醇的梦境,然后看见那张最钟爱的脸,新的一天就是从这里开始。
“还疼吗?”宋清鸿隔着纱布,轻轻抚摸滕宁的手腕。自从从K市回来,手上的药是一天一换,滕宁已经习惯了腕上的疼痛和包扎,洗澡用力都要顾着。宋清鸿则养成了亲吻和抚摸纱布的习惯,好像隔着纱布也能把他的味道加进去,这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只换来滕宁的白眼。
是的,好像经过滕五的追悼会,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时候滕宁会想,面对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宋清鸿,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好遮掩的呢?于是乎近来滕宁也愈发嚣张,言谈之间丝毫不把宋清鸿放在眼里。
“医生说明天就能拆纱布,长肉的时候会痒,要你千万忍着。”
滕宁依旧闭着眼睛,慵懒地将头埋进枕头,“疼又怎么样,痒又怎么样?你还能替我?”
宋清鸿叹着气,凑过来吻滕宁的脸,“今天我会很忙,一会儿就走,很晚才能回来。”
滕宁打了个呵欠,摆摆手,没有说话,意思是你爱走就走。
宋清鸿看着滕宁的不理不睬觉得不甘心,非要扳过他的脸,对着嘴唇啃咬一番才肯离去。这一番折腾,宋清鸿人走了,滕宁也彻底清醒了。
心里骂着宋清鸿,滕宁起床。简单洗漱之后,到院子里溜达。这也是一个变化,自从滕宁从K市回转,也就不避讳和滕三的相处。不管是清晨的锻炼还是下午的聊天,不找滕三自己又能做什么?
好像那一夜之间,滕三也变得更加平和,不过是问问滕五的追悼会都去了谁,遇上了什么事,金虎说了什么,滕宁又说了什么,整个一个天兵天将告老还乡,滕宁也会感叹如今连滕三也絮叨起来,不会啊!才30出头,还年轻着呢!
滕三的房间里有监视器,他们两个都明白,有时候滕宁也会到滕三房里,有时候神经痛,滕三就给他捏头。时间晚了,滕宁睡过去,宋清鸿就会不打招呼地进来将滕宁抱走。
还好……滕宁心想,一切都还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终究还是一种平衡。
看着滕三长吐一口气,收了式,滕宁才走过去,“今天又是什么拳?”
滕三看了看滕宁,“迷踪。”
“迷踪拳?之前怎么没教我?”滕宁瞪起眼睛。
滕三看了一眼滕宁,“现在教你也不晚。”
滕宁狐疑地看着滕三,“算了。”
滕三倒是盯上了滕宁,“为什么?”
滕宁睫毛忽闪忽闪,撇撇嘴,没有做声。
滕三看了看滕宁,走过去,“不愿意学,是不想我一直留在这里?”
滕宁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滕三凑到滕宁耳边,轻声说,“不着急,没多久,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了。”
滕宁惊愕地看着滕三,滕三一笑,“走吧,就算是不训练,散步跑步也会对身体好。”
滕宁满心狐疑地跟着滕三在院子里慢跑,纵然心存疑问,却没有再提。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滕宁手腕结了痂,宋清鸿会看着他不去碰,再过些日子,痂逐渐脱落,只是手腕还有一圈红嫩的新肉,宋清鸿会在亲密的时候用舌尖轻舔,滕宁也不吝于发出心痒的声音。有时候激情过后,滕宁脱力地躺在床上,在慢慢平复的呼吸中,竟然也会想,也许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吧。
滕宁是一派悠闲,宋清鸿却是真的很忙。
和常青会不同,清鸿帮多少有点联邦制的意味,原本就是由一个个小帮派联合组成,虽然时间久了,黑道打打杀杀也折了不少大佬,但每个大佬手下的自主权要比常青会多得多。
作为黑帮,不是每天装横要钱就行了,要维护自己的地盘,要共同抵挡外在的威胁,甚至要和当地不法官员搞好关系,多少也要支应一些上得了台面的公司。比如和常青会由业务往来的贸易公司,就在老老实实地同合法企业一样纳税,接受有关部门的监督和管理。
宋清鸿烦的是,最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