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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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宁慌乱地看着周围,急得眼泪掉下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是你们找我来……”
“那我呢?”宋清鸿又到近前,恶狠狠地看着滕宁,“我不知道,可你却扮成他骗了我。你不能代替他,谁也不能代替他!我要让孟繁华还债!”
“不!不!别这样……”滕宁急切地上前去抓宋清鸿,可宋清鸿用力一甩,滕宁顿时跌倒在地上,“啊”地一声,滕宁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什么人也没有。
滕宁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是俱乐部的客房,而身后惯常紧抱着自己的人已经不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扔在地上凌乱的衣服。觉得眼角发湿,滕宁指头一蹭,发现了上面的眼泪。
真是没用啊!一个恶梦而已。想着,滕宁忽又笑了,是的,一个噩梦,一个从发现孟繁华爱着滕五就开始的噩梦。
叹了口气,滕宁动了动,毫无疑问自己还是光着的,而且浑身关节好像都在疼痛。窗上挂着薄薄的纱帘,外面天色刚刚破晓,滕宁闭了闭眼睛,头痛得发晕。
呻吟一声抱住头,紧接着又呻吟一声放下胳膊,滕宁又气又骂,没见过这么纵-欲无度的,而且把自己折腾到这个份儿上的人还不见了。
停了停,滕宁翻了个身,小腿几乎抽筋,真TM的窝囊。随即想起昨夜暴露了自己不是滕五的身份,滕宁的头疼得更厉害了。自己这个状态是逃也逃不出去,但是留在这里等着人家处置吗?
还是那句话,宋清鸿要得是滕五,而自己是滕宁,虽然外表一样,可内里得质量可没有可比性。滕宁蹙眉揉揉额角,呃……好象昨夜宋清鸿说了些什么,可是黑道的话谁能说的准?
不是滕五,没了常青会在身后的保障,不知道自己还会面临什么。滕宁转头看着窗外蒙蒙光亮,心底一片凄凉。
宋清鸿正穿着睡袍坐在套间客厅,手上拿着一叠资料,对面站着林新。
“这就是目前所能搜集到的所有东西。”林新恭敬地说,“在南汇分局,的确有一个叫滕宁的人,
是前局长蒋天相的独子,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即使他是学金融的高才生,也能直接进到警局。一到警局就是外勤,先在治安组,一个月后调到重案组,两个月后,突然辞职。”
宋清鸿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听林新说。资料上穿着警服的滕宁小照深深地刺了他的眼。那时候的滕宁,眼神还很清澈,嘴角带着清冷顽皮的意味,明明就是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孩子。
林新看了一眼老大,迟疑地说,“有一点比较可疑。在他辞职前,曾经遭人绑架,绑架他的人就是金虎。”
宋清鸿手上一顿,没有说话。想起滕宁曾说过自己落到过金虎手中,看来所言不虚。
“黑子送完金虎就直接被孟繁华抓去,这次回来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是金虎临走的时候告诉他的。”林新说。
宋清鸿抬眼看了看林新,“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宋老大以为得到了钻石,其实拿到的是玻璃。”
“哧”地一声,宋清鸿笑了,“这个金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惜他不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才是真正的钻石。”
林新机警地瞄了一眼自家老大,又看了看紧闭的卧房门,老大心里怎么想,他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好了。”宋清鸿将资料扔给林新,温和地笑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知道我的性子。以前怎样我不管,可现在滕宁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他有什么麻烦。”
“是。”林新低头应答。
“至于滕五和常青会……”宋清鸿叹了口气,“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明白。”
“说说,你明白了什么?”
林新抬眼,正撞进宋清鸿的眼里,连忙收敛心神,“我知道,这位滕先生是常青会滕五的兄弟,以前做过警察,但之后就入了常青会。人家是被咱们逼着到M市的,如今在老大身边,是老大的人。任何人拿着以前的事情说事儿,就是不给老大面子。”
宋清鸿轻笑,“你还算聪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吧!”
宋清鸿站起身来,又说,“那个男孩子,送他回K市,别让不相干的人接触,告诉他这辈子不要再来M市。”
林新点头出去,宋清鸿推开了卧房的大门。
一进门,便看见滕宁痴痴地望着窗外,略显苍白的脸和羸弱的姿态惹人心疼。
宋清鸿一皱眉,“怎么不多睡会儿?”
滕宁寻着声音看去,目光戒备地定在宋清鸿脸上。这人已经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他接下来会怎么办?
宋清鸿不喜欢被滕宁这样注视,带着疏离和防备,好象一夜之间又成了陌生人。他宁可滕宁还象以前那样对着自己满嘴嘲讽、瞪眼睛。
一步步走近,滕宁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而动,直到宋清鸿亲昵地坐到滕宁身前,俯身在滕宁头上一吻,滕宁不自觉畏缩的反应让他胸中一滞。
看着滕宁,宋清鸿狭促地笑了,“昨夜那么疯,不累吗?这么早就醒了?”
滕宁眨眨眼睛,眼睛又开始瞪圆,宋清鸿看着他那熟悉的样子,渐渐微笑。
“你……”滕宁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清了清喉咙,想起昨夜自己放肆的叫喊,面色一窘,随即无力地闭上眼睛。
宋清鸿留意到滕宁的枕边有些湿润,刚才一双眼睛也泛着红,心下了然。一会儿,一只温热的手抚上滕宁脸颊,滕宁微微睁眼,是宋清鸿,手上还拿着一杯水。
“先喝点水?”宋清鸿轻轻将滕宁扶起,喝了几口,等滕宁摇头,才又将他放下。宋清鸿凝神看着滕宁,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没等滕宁回答,双手便伸进被子,在滕宁的腰间腿上掐掐按按。
滕宁动着身子躲,蹙着眉头,“别动我。”
对宋清鸿来说,滕宁的不耐烦反而让他高兴。他干脆掀开薄薄的被子,又将室内温度调高,双手毫不客气地抚上滕宁的两条大腿。
在被子刚掀起来的时候,滕宁就已经将朦胧睡意抛到九霄云外了。娘的!老子现在可是□啊!还没等滕宁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裸着呈现在宋清鸿面前,而人家还始终正经地专注于所谓的按摩。
“喂!你别……嗯……”滕宁刚要出声呵斥,宋清鸿双手一用力,一阵酸疼顺着大腿爬上来。
“听话,我给你按按,很快就好了。”宋清鸿嘴上温柔地说,手上也在温柔地做。从大腿到小腿,从手臂到手指,他都不轻不重地按着,将酸痛一点点挤压出来,难受得滕宁直抽气,但又象这股闷着得疼劲儿,不好发作。
最后,宋清鸿双手抚上滕宁的腰,“翻个身,我给你按按后背。”
滕宁蹙眉看着他,“不用了。只要你以后不象个发情的种马,我就不用劳您的大驾。”
宋清鸿笑了,双手在腰间搓揉,“又开始伶牙俐齿了?滕宁?”
从宋清鸿嘴里听到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是一件怪事。滕宁一愣,几秒之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滕宁傻愣的样子,宋清鸿笑着说,“昨天是谁说,我叫滕宁,安宁的宁?”接着他又俯身亲了亲滕宁半张的嘴唇,“安宁?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可不合适。”
滕宁眨眨眼睛,喃喃地说了两个字,“我冷。”
宋清鸿连忙把被子为他盖好,“还想不想睡?”说着,他也上床躺在滕宁身边,将人搂住,“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们可以晚些回去。”
滕宁在宋清鸿的怀里默不作声良久,忽然说,“我不是滕五,你留我在这里也没有用,不能从常青会那里得到一点好处。”
“嗯。”
“所以……你能不能放我走……”
滕宁话还没说完,下颌便被宋清鸿用力捏起,滕宁吃痛,却倔强地看着宋清鸿。
宋清鸿刀子般的眼神射进滕宁眼底,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今后我在哪里,你在哪里,忘了吗?”
滕宁也不示弱,“可我不是滕五,你现在也知道了,留我在这里有什么用?”
“我要你!”宋清鸿说得肯定。
“你要的是滕五,不是我。”滕宁耐心地说,眼里甚至带着一丝伤痛,“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是我,滕五是滕五,你既不会搞错,也不会混淆,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代替不了他!”
宋清鸿压下眼中的怒气,“你为什么要代替他?我要的就是你。”
滕宁有些沮丧,这人怎么就说不通?自己不是滕五,孟繁华知道,滕三知道,怎么宋清鸿就不知道?滕宁深深地望着宋清鸿,“相似的只是个外壳,那没有用。”
宋清鸿扳起滕宁的脸,“你叫滕宁,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媚色’,之后的会面和众义大会,你一次一次地吸引我,直到把你攥在我的手心、揉进我的身体我都觉得不够。虽然滕五是你的亲兄弟,但我只能说,幸亏死了的那个是他。”
宋清鸿给了滕宁响亮的一吻,“再说一遍,我要的是你,滕宁!你这辈子也别想躲、别想逃!好了,睡觉。”说着连人带被子搂进他的怀里,下颌抵着滕宁的额头,温暖的碰触让宋清鸿心情愉悦。
滕宁瞪着眼睛在宋清鸿的怀里呆住了,这本应该是一场剑拔弩张的对话,虽然宋清鸿说的这些也很令人惊心,但是……
伴着宋清鸿稳健的气息,滕宁也闭上眼睛。既没有担心的刑讯,也没有盼望的自由,所有的事情就好象啤酒杯里的泡沫,消失在空气中。唯一的变化是,昨天自己还是滕五,现在就变成了滕宁。
滕宁轻轻叹气,在这自己难以控制的日子里,总还算有些进步。疲惫终于一丝丝涌上来,在温暖的怀里,滕宁渐渐睡去。
两天后,清晨,K市,南汇分局。
一个样貌干净的男孩在警局的院门外张望,迈出去一只脚,走了两步又转着弯退回来,看样子,满脸为难,十分犹豫。
男孩正在发愁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个人咬着油条拐弯走近,突然眼睛一亮,迎上去,“马警官?”
小马嘴里还塞着油条,一眼看见面前微笑的男孩子,不认识,但有点面熟。
这男孩子可不客气,一把拉住小马走到墙边,“马警官,有点事情求你。”
小马大嚼着吞下油条,“你谁啊?”
男孩眨眨眼睛,“怎么你也不认识我了?你起码审了我五六回,之前我的头发是黄的。”
小马顿时“咳咳”地咳嗽起来,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呛死,这活见鬼了!好不容易昨天晚上没有出勤,没有见到这些花花绿绿的男孩女孩,怎么一大清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诶!马警官,你别激动!”男孩知情识趣地拍拍小马的后背。
小马脸涨得更红了,谁会见你一个MB能激动成这样?小马边咳边躲,差点成为清晨警局门口一道靓丽得风景线。
“那什么……什么事?”小马勉强开口。
说到正事,男孩踌躇了,“那个……我想见你们那的重案组组长冯崖。”
冯崖?小马一愣,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