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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是警察我怕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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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繁华“哈哈”笑着拉滕宁回房间,“外面冷,小心吹风!”
  
  滕宁身体一好,便又恢复了原来吊儿郎当的模样,“今天那个老头儿说了,我现在的身体演全武行是困难点,但到‘单行道’喝酒是一点问题没有。前几天你不让我走,现在身体好的不能再好,我也该走了。”
  
  “又烦了?”孟繁华笑道。
  
  “哪有!只是再不上班,冯崖好算我矿工了!”滕宁笑嘻嘻地说。
  
  孟繁华略一沉吟,“不是我一直拦你,你现在离开,也许还会有危险。”
  
  滕宁一愣,“是金虎和大石头?”
  
  “虽然你们冯大组长十分卖力,但金虎更加狡猾,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归案。”孟繁华拿起一只苹果,熟练地削起皮,“何况又大石头在身边,黑道的暗杀都不知躲过了多少次,警方大张旗鼓的抓捕又能有多大效果?”
  
  听他这么一说,滕宁也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自己应该不会倒霉到这种地步吧!滕宁凑上前,“你说,金虎为什么抓我?”
  
  没想到滕宁会问,孟繁华手上一顿,原本连接在一起犹如艺术品的苹果皮断掉一截儿。
  
  滕宁接着说,“我看他是因为我拿了他价值百万的毒品才会想报复。我也被他折腾得差不多了,该出的气也出了,警方查得又紧,他应该顾不上讨伐我才对!他自己也明白,毒品再警察局里,又不是我的手上。抓了我也不可能换回来。”发表完自己的见解,滕宁一转头,发现孟繁华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滕宁眨眨眼睛,“怎么这么看着我?觉得我太天真?也是,金虎可是个不同寻常的变态,用正常人的思维判断肯定不行。”
  
  孟繁华叹了口气,将手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吃完苹果,我们走!”
  
  “啊?哦。”
  
  外面别看阳光明媚,但天气还是比较凉。遵循医嘱,滕宁穿上了挡风的带帽风衣,袖子一直遮到手指,再将披在肩后的帽子戴上,滕宁忽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像电视里酷酷的黑社会。
  
  滕宁出院,静心医院的老头笑呵呵地相送,他身后一干年轻的医生护师都表情严肃、态度谨慎。滕宁摸摸鼻子,怪了!自己这样的帅哥不论走到哪里都挺招蜂引蝶的,偏偏遮医院里的人不吃这套。住了十多天,护师看见自己时还是不苟言笑,话都不多说一句,每次打针换药不超过3分钟。漂亮的女医生也是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具等待解剖的尸体,严肃之中还带着些胆怯。他再看看那整天笑呵呵的老头,叹了口气,有这样的院长,怎么会没有奇怪的医生呢?
  
  一出医院,滕宁愣了。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奔驰排成一队,几个表情严肃的黑衣人站在车旁。鉴于每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有限经验,滕宁几乎可以断定他们腰间、肋下鼓鼓的东西应该是枪。
  
  滕宁看看孟繁华,天哪!这是个什么社会?黑道都已经如此光明正大地……“出发!”孟繁华蹦出两个字,几个黑衣人同时闪身,拉开车门。孟繁华引导着滕宁上了中间的车子。车门“砰”地一关,黑衣人们也迅速上了车。
  
  “果然是好车,听关门的声音就知道。”滕宁凑到孟繁华耳边小声说。
  
  孟繁华微微一笑,伸手一按,一道黑色隔音板缓缓升起,挡在前后座之间。
  
  “娘的!果然是好东西!”滕宁看看这里又摸摸那里,再斜眼看看孟繁华,“ 真是有钱人!”
  
  孟繁华也笑,“这车外表并不花哨,但全车都已经改装成防弹玻璃和钢板,动力也相当不错,冲撞能力也有提升。”
  
  “不用太夸张!你们黑社会都快赶上国家元首了!”滕宁发笑,“对了!这样久不能直接去警局了,还是先送我回家。远点停,我自己走回家。要不整个小区都知道我坐着黑社会的豪华车回来,那些老警察还不炸了锅?”
  
  “滕宁。”孟繁华看着他说,“你不能回家,也不能会警局。先跟我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哦?”滕宁扬扬眉毛,“谁?”
  
  孟繁华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去了你就知道。路上遇见了人,都不用理会,更不要说话。”
  
  滕宁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诡异的要求?
  
  “你不是想知道金虎绑架你的原因吗?”
  
  滕宁点头。
  
  “那就听我的。”
  
  三辆黑色奔驰排成队在街上行驶,足以引起老百姓的关注,直到车子驶进青藤大厦的地下车库,人们才觉得没什么好奇怪,如果市常青会的会长,那这点派头还不够。
  
  车子一停,前面的黑衣人就过来拉开车门,滕宁下车,孟繁华态度严肃地伸手引导,滕宁跟着上了电梯。一出电梯便是一扇硕大的黑色玻璃门,跟在滕宁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恭敬地站在两旁。孟繁华忽略滕宁看向自己带着疑问的目光,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壮硕的男子将门从里面打开,“你来了。”
  
  孟繁华一点头,侧身让滕宁先进。眼前的人光是一站便流露出过人的气势,滕宁不由自主多看了这人两眼,又是一个类似于大石头的狠角色啊!那人看见滕宁,惊异的目光一闪而逝,随即便垂下了眼帘。
  
  滕宁走进去,门一关上,只觉的身边的孟繁华好像松了口气。
  
  “这位是滕三。”孟繁华介绍。
  
  滕……滕三?滕宁睁大了眼睛。在重案组的两个多月他别的没干,光是看K市所有黑帮的各种资料,就连小帮会的资料都耳熟能详,更别说是重中之重的常青会了!金虎有大石头,滕五有滕三,象大石头和滕三这样的人物虽然在帮会中没有设定的职位,但手中的全力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没想到居然会让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警察都遇到。
  
  滕三见滕宁吃惊地看着自己,扯扯嘴角,“滕先生。”
  
  “啊!”滕宁晃过神来,“对不住,只是见到传说中的滕三,还不太适应。话说最近我见过一些贵会的人物,个个都是让警察头疼的……”话说到这里,滕宁忽然发现自己卡住了,好汉?不能够
  啊!社会渣滓?不合适啊!滕宁终于有些气闷地看向孟繁华,“你到底要我来做什么?”
  
  孟繁华苦笑,“带你来见一个人。”
  
  滕宁抬眼看看滕三。
  
  “不是他,人在里面。”
  
  滕三闻言前头带路,走过门厅,推开貌似卧室的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就在眼前。除了角落精巧的酒吧和局部会客的小厅,一张大床占据了光线最好的地方。在床上被子的簇拥下,有一个人。
  
  孟繁华见平时立在床边的各种仪器不见了,疑惑地看向滕三。
  
  滕三一叹,“今天,会长让医生和护师离开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会……会长?”滕宁看向孟繁华。
  
  “是的。那就是常青会会长。”孟繁华说。
  
  “你……要我见你们会长?”滕宁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惊讶还是惶恐了。
  
  “滕先生跟我来。”滕三不光是人,就连说出的话都有棱有角。滕宁看了看孟繁华,依言走到床边,抬眼一看,便呆住了。
  
  “你见过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吗?”
  
  “你有三岁以前的记忆吗?”
  
  “爸爸,我记得以前有个朋友的,他到哪里去了?”
  
  “不过是小孩子的幻觉罢了,自己想像出来的东西……”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滕宁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断,那些淹没在尘封岁月中难辨真假的事情,忽然一股脑地撞进脑海里。自己每天都能看到这这张脸也忽然变得陌生得诡异。
  
  正在发愣得时候,只听床上那人说,“好久不见了。”
  
  “什么?”滕宁一晃神。
  
  那人笑了,“我说很久不见。应该是20年不见了。”
  
  滕宁看着那笑容,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孟繁华和滕三悄声退出房间,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孟繁华打破沉默,“医生怎么说?”
  
  滕三摇摇头。
  
  “所以,他才要所有人离开?”孟繁华轻声叹息,“这是不是应该叫做自杀呢?”
  
  “这是放弃治疗。”
  
  “还有多长时间?”
  
  “也许今天,也许明年。”
  
  孟繁华对滕三怒目而视,“你为什么不管?你是他最亲近的人!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只有你!”
  
  滕三凌厉地回视孟繁华,“我只知道做他最想做的事情。他希望自己死得有尊严,不可以吗?”
  
  “可是常青会……”
  
  “那就与我无关了。”滕三说,“没有会长的常青会,还是常青会吗?”
  
  孟繁华与滕三对视良久,终于软了下来,又是一阵寂静。
  
  “你猜……他们会说些什么?”孟繁华忽然说。
  
  滕三转头看看那扇禁闭的房门,什么都没说。
  
  滕宁看着滕五,巨大的惊异固然盘旋在心头,但心里还有一个角落仿佛顿时恍然大悟。这是令人惊讶至极的事情没错,但是……但是……好像本来也就应该这样。滕五就像一把钥匙,生活中所有的悲伤和疑惑好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变成摆在眼前的现实。
  
  滕五见滕宁一直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笑了,拍拍床边,“过来坐。”
  
  滕宁看看滕五,走上前坐在床边。
  
  “你猜……”滕五狡黠地笑笑,“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滕宁的脑袋好像被滕五放出来的“小恶魔”撞了一下,一簇眉头,“当然是弟弟。”
  
  “为什么?”滕五一扬眉毛。
  
  “弟弟能占哥哥的便宜。”
  
  滕五纵然虚弱,但还是“呵呵”笑出来。
  
  滕宁瞪了滕五一眼,看向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滕五看看滕宁,“没有什么想问我?”
  
  滕宁低下头,“我不是我爸的儿子?”
  
  “你不是。”
  
  “因为残疾,所以我才能留下来?”
  
  “也许。”
  
  “妈妈她……再没见过你?”
  
  “我们从此不见。”
  
  “你爸爸是谁?”
  
  滕五深吸一口气,“你不会喜欢他,那是个残忍冷酷的男人。常青会上一任会长。”
  
  “那我妈妈……”
  
  “是会长在外面的女人。”滕五微笑,“虽然他有很多女人,但是儿子只有我一个。”
  
  滕宁冲滕五一笑,“一个冷酷的男人和一个愤怒哀怨的女人,你选哪一个?”
  
  滕五拍了拍胸口,“幸好我面对的是那个男人。”
  
  滕宁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你过得好吗?”
  
  “你呢?”滕五反问。
  
  “表面上看还不错,实际上马马虎虎。”想起自己别扭的家庭,滕宁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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