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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夫君是土豪-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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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在未来的三个时辰内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大概也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了。
  与人斗,其乐无穷,慕丞雪就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

  ☆、晕马车的人

  慕丞雪进门时日不长,对“金陵一桶金”最初的印象也仅是止步于那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双禧园,再深一点就是顾玉麟身上裹着甜味的龙涎香了。有钱,也很浮夸,这就是她的夫家。
  回门路上不冷清。
  手里托着顾玉眠准备好的地图,慕丞雪虚心认路,直到这时才真正体会了一把乡巴佬进城的错愕,顾玉麟说的一点也不夸张,顾家在京里虽不是最大的商户,却绝对是行业跨度最大的家族,连城门边的驿站也少不得顾大爷插一条腿进来,更不消说酒楼、当铺、客栈……
  慕丞雪和顾玉麟都看花了眼,折腾一夜的困意早早跑去爪哇国了。
  坐在金山银山里过日子,谁不得打起十分精神来?
  “原来顾家还有马场的么?”慕丞雪隔着帘子好奇地张望着排着长队等待托运货物的人群。
  “不是顾家,是我们家。有没有马场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不过货运这方面的钱是必须要赚的,毕竟我们家背后还有个蒋家,双剑合璧,所向无敌。”说起这个,顾玉麟不禁有些自豪,但转眼又看到了其他的,“大哥娶了大嫂,在我爹的眼里看来,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好的一笔生意,只是大哥体弱,大嫂和他在一起七年了,肚里还没个音信。我就不同了,我娶了夫人你,真是几世修来的。”
  慕丞雪见他手舞足蹈,不由自主地挪远了几分,心里不免有点暗淡:“大嫂七年无所出那是小事,我……唉!”只怕顾二这门亲事,会是顾家做得最糟的一笔生意,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银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自己心里的那块旧患,慕丞雪便不再有兴趣打听夫家的财产。
  顾玉麟只当她出身清流世家,瞧不起自己身上的铜臭味,不觉也缄了口,只是换了个姿势热切地看着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慕丞雪被他看得全身发毛,又不好当场拂了他的面子,只得默默忍着,由得他双眼滴溜溜乱转,像只好奇的兔子。
  天不热,可是行不到一个时辰,两人鼻尖都沁出了冷汗。
  顾玉麟忍不住掀帘子问钱钱:“还有多远,晌午时分到得了吗?”还没说完,窗外一声尖叫,几个穿红戴绿的姑娘们追着马车扔了几个橘子进来,竟比暗器还有准头,不偏不倚恰将顾玉麟砸了个眼冒金星。
  “哎呀!这什么鬼!”
  他赶紧把帘子放下来,身子往慕丞雪身边挤了一挤,慕丞雪没防备,就被他压在了车厢的一角,温香软玉在怀,他立即成了哑巴,慕丞雪与他愣愣地对视了半天,直至两个都快成逗鸡眼了,她才没忍住,掩口“噗哧”一下笑出来。
  “挺讨姑娘们喜欢的啊,才露一小脸便有人掷果了,这是要与潘安比美么?”她拾起个橘子抵在两人中间。
  “潘安算什么?为夫美貌世间少有,出门不得几个果子对不起这张由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妖孽脸孔。”顾玉麟感觉气氛轻松了一点,赶紧打铁趁热,从她手里接过了橘子,认认真真地剥起来,却没有远离她的意思,他故作不知地嬉笑,大大咧咧地道,“这橘子不错,恰好是路上渴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的手指从近处看并不细腻,与昨夜感觉的一样,有一层薄茧,似乎常做重活的人才会这般。
  慕丞雪看出了神,忘记了推开他,也不再莫明其妙地脸红,只是盯着他的手傻乎乎的发呆。
  顾玉麟没等到慕丞雪的冷嘲热讽,有些诧异,抬起头时,却发现她已然靠在车窗旁,已将目光怔怔地看向了窗外。
  从双禧园到慕府中间要经过闻雀大道,这条车水马龙的主干道依旧像平时一样热闹。
  慕丞雪回门之行并未大张锣鼓命人开路,整队马车在闹市里四散开来,便有零散的车流与人流见缝插针地汇入其中。
  慕丞雪就在躲闪顾玉麟直视的眼神时,由余光扫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
  她皱了皱眉头,不期然的顾玉麟的手就递到了跟前。
  她就着他的手吃了块橘瓣,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居然把他当成贴身丫鬟使了,而且还没有半分不契合。
  她没来得及窘迫,顾玉麟就笑成了眼眉弯弯:“甜不甜?”
  满脸期待被夸奖的渴求,令得她小心儿一颤,鼻尖的汗又流多了一点。
  她想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推开他,他却将第二块也递了过来。
  “甜就多吃些,这一路上还很长,我怕你晕。”
  自然流露的关怀,像烫熨过的清泉,拿来泡茶是少了些火候,拿来润手却是一流。
  就着那副柔和的笑意,慕丞雪心间一软,仿佛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由得那温暖的细沙顺着奇经八脉钻进来。她的喉头有点干,口里却是又香又甜。
  “你知道吗?我认识一个人,乘步撵会晕,坐马车也会晕,在马背上还晕……”慕丞雪想起了刚才大车畔掠过的剪影。
  “有那么不知福的人?连这么好的马车都会晕?”顾玉麟挨着她坐好了,又故意地挪近了一点,见她没抗拒,嘴巴都要笑垮了。
  慕丞雪却在想:“那人岂会不知福?相反,他可是这世上最有福气的人。”
  想说的话没说出口,前面突然一阵混乱。
  有人尖着嗓子高叫着:“爷,我家小爷晕过去了。传太……叫大夫!快叫大夫!”
  顾玉麟轻笑着往嘴里塞零食,一边吃一边乐呵:“还真是有晕马车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慕丞雪却突地推开他站起了身。
  一道强光从帘缝射进来,车帘一摆,人已到了车外。
  慕丞雪几乎是抢过车夫的鞭子,厉声道:“快走!”
  顾玉麟被狠狠地颠了一下,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马车便掉过头飞也似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随后的马车见主车改了道,也齐齐调转了方向。
  顾玉麟一跤摔回了车厢里,刚刚翻身坐起,马车却加快了速度。
  “啪!”马鞭扬空甩了一记,吓得那马儿发足狂奔。
  两边的窗帘被风掀起,顾玉麟惶然无措之际,便看见了一张如刀刻的脸。
  羽林卫统领,沈群?那他身边坐的那位是……
  他瞟眼看过去,却没见人,只瞧见一个弯拱的背影,像小桥,像煮熟虾仁。
  原来连马车都会晕的人……是他?
  顾玉麟一跃而起,提着袍子跑到慕丞雪身边盘腿一坐,一屁股把马车夫撅进了车厢里。
  “赶车这种粗活,当然是为夫来,夫人在旁边看看就好。”
  他豪气干云地拍拍胸口,一手掣住了缰马,一声似模像样的吆喝,斥着那马儿越发卖力地狂奔乱跑,可怜那马车夫,赶了一辈子的马夫,今次却是头一回坐上了顾二爷赶的车。
  “你会赶车?也是看着看着就会了?”马儿跑得太卖力,慕丞雪怕自己一栽下去被马蹄“碾落成泥化作土”,情急之下便死揪住了顾玉麟的手臂。
  顾玉麟正中下怀,顺势就将她搂在了怀里,飒然一笑。
  “夫人有所不知,世间事,大多是看着看着就会了,赶个马车而已,又有何难?”
  “可是,你的马好像不太听话啊。”慕丞雪迟疑一会,自觉还是小命要紧,便小心翼翼地改抓为搂,树熊似的抱紧了顾玉麟的手臂。
  “无妨,第一次嘛,总不得尽善尽美,为夫以后会好好改进。”顾玉麟很男子汉地拍拍慕丞雪的背脊。慕丞雪却不由自主地冒了一身汗。
  “第一次……难怪车把式会吐……”
  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车队被甩去了老远。
  常妈妈、流风、流花等人都站出来了,踩在甲板上急吼吼地指向这边叽哩哇啦叫。
  钱钱被当成了教唆主子的恶奴,被流月坐在屁股下使劲掰手脚,又踢又打,惨叫连天。
  慕丞雪紧张过后,只想笑。                    
作者有话要说:  陪爸妈买零食去了,回来又被喵星人殴打了一个半小时,更新来晚了。

  ☆、哇啦哇啦

  马车歪歪扭扭地走大街过小巷,不时做着右侧拐、大甩尾、急刹车等危险动作。
  慕丞雪早就失了那颗镇定的心,用手指甲掐着顾玉麟慌了神地大叫。
  可是,车厢里的马车夫比她叫得还大声。
  沿途的行人只听得一声声惨叫从耳边呼啸而过,触目惊心的残影卷起漫天落叶,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等到睁眼时,又有一大队马车紧随其后乌泱泱跑来,赫得人群作鸟兽散。
  好好一条车队,跑着跑着就变成了鸡零狗碎。
  顾玉麟驾着马车堂而皇之地走上去慕府的青石板路,慕丞雪差不多嗓子也叫哑了,指甲也掰断了……人也差不多要断气了。
  “呼呼呼——”顾玉麟一手揽着慕丞雪的小蛮腰,一手持着缰绳,胸口起伏,喉咙里就像扯风箱似的抽气,“呼呼呼——第一次赶马车,果然和骑马不一样啊哈哈。”
  他傻笑着,掬了一把汗。
  是不一样,美人在怀,怎会一样?他高兴地咧嘴。
  蓦地,一双冰冷冷的玉手从旁里伸出,二话不说先掐住了他的脖子——
  “顾玉麟!本姑娘上辈子同你什么仇什么怨哪?值得你这样来害我?”慕丞雪小脸青白,身上穿的礼服被狂风虐成了一把咸菜干,发髻上别着的发簪没一支是正的,耳珰也不知在什么地方掉了一个,她用尽全身力气摁着顾玉麟,直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好,“你不识路的?值得在这条巷子绕三圈?等你找到家门口,天都黑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揽在她腰间的魔牙不舍得松开,顾玉麟只得丢了马缰,腾出一只手来掰慕丞雪的手。
  那马车夫瞅准这个时机,如恶狗扑食般飞出来,死死地拽住了心爱的缰绳再也不肯松开。
  他发誓,这辈子乃至于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不要再坐顾二爷亲自赶的马车。
  “顾玉麟,你看看这都这什么时辰了?啊?”
  慕丞雪完全顾不上顾二那只占便宜的手,凤目里就快喷出火来。
  “嗳,嗳……”顾玉麟轻拍着她的背,“为夫有错,为夫知罪,先让为夫将功补过如何?”
  手沿着背脊往上,再往上,顺势就扯掉了她头上歪歪斜斜的发簪。
  青丝失了依托,蓦然随风飞散,像一挂清亮的瀑布般落下来,将那张周正的小脸掩得更小。
  这样再看,慕丞雪又比实际年龄显小了好几岁。
  顾玉麟霎时就看呆了,差点流出口水来。
  “你要如何将功补过?”慕丞雪抬头盯了一眼马车夫,又瞧瞧一片狼藉的车厢,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这般动手动脚实在有违观瞻,可是让她现在进车厢去,又觉得里边太脏,想了想,便松了手。顾玉麟好不容易才找齐自己的魂魄,两人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从怀里掏出把小玉梳,将抽走的珠玉发钗全都插在自己脑袋上,灵巧的指节一勾,顾玉麟掬起她柔亮的秀发,却是板起脸正襟危坐,一边为她束发,一边唱起戏来。
  唱的是杨家将的选段。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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