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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笔下丹青 逸绍-第72章

小说: 笔下丹青 逸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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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覃松雪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齿印,呈现出断断续续的圆弧状。

    因为年纪大了,覃松雪不仅屁股疼,心里也难受,被陈恪之这么打,他觉着非常难堪,心理上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这个他就止不住眼泪。

    我长这么大了,你还打我?什么意思啊……

    所以等陈恪之停下来的时候覃松雪脸上已经糊成一团了,床单也打湿了一片。

    陈恪之真的生气后是不会问覃松雪诸如“知道错了吗”这些话的,他往往一言不发。

    你生什么气,我还委屈呢,完全不讲理嘛……覃松雪擤着鼻子,不让鼻涕流下来。

    打完之后陈恪之递了纸巾给覃松雪,又把他整个人塞回被子,关灯躺在他旁边。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陈恪之破天荒地没抱着他睡,而是背对着铁了心地不搭理他。

    过了十几分钟,覃松雪哭累了,主动翻了个身,圈住陈恪之的腰,一条腿也抬起来压在他身上,和他贴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软。

    陈恪之并没有推开覃松雪,只是叹了口气,覃松雪听到这一声后把他抱得更紧了。

    黑暗中,陈恪之不禁想,覃松雪这个青春期叛逆,是对着他发作了?

    第二天覃松雪没跟陈恪之道歉,不过一些小动作暴露他认错的态度,陈恪之没在意他这个,只要他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开不了口也不勉强。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不能太强迫他做不太愿意做的事儿,特别是这种掉面子的。

    因为前一天晚上哭得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双眼皮加深不少。高丞曦大呼小叫地问他你是不是贴双眼皮贴了,被覃松雪狠狠地刺了两句。

    第二周的秋游进行得很顺利,地点定在了n城周边一个新开发的景点,去旅游的人还不是很多,游客群体绝大部分都是他们年级的学生。出去玩大家都很放松,陈恪之还被很多人拖去合影,不论是本班的还是别的班的,只要他人在合影点附近,找他的几乎络绎不绝。

    秋游是以班级为单位的,自由活动之前还得整个队,陈恪之站在全班的排头,身后是副班长周伊竹和体育委员罗正,为了方便商议问题,他们三个在前半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几乎每个同学都带了相机,一到景点就拍个不停,还给三个班委照了不少合影。

    秋游快结束的时候陈恪之给覃松雪发了个短信。

    【陈恪之:这地方不错,下次带你来。15:27pm】

    景点旁边有个很大的寺庙,陈恪之和周伊竹一行人去拜了佛。

    进了大雄宝殿之后,陈恪之两膝跨开跪在蒲团之上,请的香火夹在胳膊肘,双手合掌当胸,随后缓缓拜下。

    一拜,二拜,三拜。

    动作虔诚而缓慢。

    随后将香火点燃j□j了香炉。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人真正信佛,但是见了菩萨都喜欢拜上一拜,陈恪之从小接触书法,对佛教有种天然的敬畏感,所以一直很虔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抄了很多遍。他站起来后,周伊竹也学着他的样子跪了下去。

    陈恪之点了香,走到大殿门口小和尚摆摊的地方。

    “这串佛珠多少钱?”陈恪之指着一串108颗规格的道。

    “一百八,菩提子的。”小和尚道。

    陈恪之又问:“开光了?”

    “对,我们都包开光的。”

    陈恪之莞尔道:“买两串这个,都包起来。”随后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小和尚。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耿小杰说:去他奶奶的弗洛伊德!(←_←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咦)

 第74章 chapter74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in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in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后陈恪之才开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单上没留下什么可疑液体,全弄在了枕套上。陈恪之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桶子,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干净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处理,现在时间还没到十一点,易修昀八成还在客厅里看电影,他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

    忙活一圈下来陈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天晚上的意义,不仅对覃松雪,对陈恪之也是意义重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得负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了。

    陈恪之的生物钟很准时,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

    摸了摸覃松雪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陈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两下又没动静了。陈恪之掀开被子往他后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肿得更厉害,视线往旁边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红红被陈恪之啃出来的印子,腰上还有两块被掐出来的瘀痕,眼睛和嘴巴都是肿的,脖子还破了一小块皮,有一圈被咬出来的齿印。

    陈恪之暗暗心惊,昨天晚上他居然失控成这样?

    体温计在易修昀房里放着,陈恪之从衣柜里翻出睡衣给覃松雪套上,确定没露出什么印子后才出了房间。

    易修昀一般凌晨一两点才睡,被陈恪之吵醒后有些起床气。

    不耐烦地打开门,易修昀披着真丝睡袍,眼睛里还有血丝,他身高只有一七九,比陈恪之矮一些,稍微抬了头看向他:“干什么你?”

    陈恪之道:“易叔,不好意思,球球发高烧了,我借下|体温计。”

    易修昀皱眉,火气下去一半,转身去拿抽屉里拿,一边说:“怎么就发烧了?昨晚上空调开低了?”

    陈恪之面不改色道:“可能吧,他睡觉踢被子。”

    易修昀又翻出几盒常备药给他:“注意看着他,三十九度以上了跟我说一声,不行就送医院。”

    陈恪之:“行。”

    给覃松雪量体温是陈恪之按着他的手量完的,覃松雪处于高烧半昏迷的状态,胳肢窝使不上力。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陈恪之取出体温计一看,39。1c。

    易修昀给的是退烧喝的布洛芬混悬液,覃松雪最讨厌喝的,陈恪之去倒了杯热水,哄他张嘴,覃松雪就是不听,还烦躁地挥着胳膊不准陈恪之吵他休息。

    陈恪之没办法,只好自己含了一口之后嘴对嘴喂他。

    这样效率很慢而且不卫生,但聊以胜无,而且覃松雪不是病毒性的感冒引起的高热,不会传染给陈恪之。

    “球球,张嘴。”陈恪之半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不敢挪动他的身体,怕再次伤到他下半身。

    覃松雪的嘴唇上带着水珠,陈恪之用拇指把下嘴唇扒拉开,另一只手拿着小盖子往他嘴里灌药。

    混悬液气味很香,有些像水果味儿的汽水,覃松雪闻到之后很自然地张开了嘴,陈恪之趁机把药倒了进去,谁成想覃松雪的舌头一沾到就把药给顶了出来,还不满地哼了几声,接着重新把牙关合上不肯吃药了。

    陈恪之没办法,拿纸把洒出来的药给擦了,又倒了一小盖子喂覃松雪。

    因为是药,所以陈恪之不能像喂水一样喂他,覃松雪十分不合作,基本上是灌进去一点流出来三分之二,小盖子的量灌了十几分钟。

    混悬液喝进嘴里像一团沙子一样,遍布空腔的每个角落,十分不舒服,覃松雪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发脾气,陈恪之之前倒的那杯水还没喝完,耐着性子把被子放在他嘴边,覃松雪这下十分配合地把水喝了个精光。

    覃松雪眼睛没睁开,嘴巴张了张,似乎要说话。

    陈恪之凑过去问:“球球,你要说什么?”

    覃松雪嘴巴动着,但没声音出来,只有细微的气流。

    嗓子哑了。

    陈恪之艰难地辨认他的口型,试探道:“喝水?”

    覃松雪嗯了一声又不吭气了。

    又去倒了杯水,喂他喝的时候顺便把两片消炎药塞进他嘴里。

    陈恪之就跟照顾坐月子的小媳妇儿似的伺候覃松雪,现在这样不都是他陈恪之作的?覃松雪那个小身板,能坚持到最后不晕已经是奇迹了。

    覃松雪后面的伤肯定不能吃太硬的东西,陈恪之不会熬粥,想着易修昀应该会做,等他起床后还得再去麻烦一下他。

    陈恪之把被子给覃松雪捂严实,收了垃圾袋,准备出门扔。

    但卧室门一打开,居然和易修昀撞了个照面。

    易修昀还穿着之前的睡袍,带子系上了。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燃,定定地看着陈恪之,看不透在想什么。

    陈恪之在那一瞬间就想到是他和覃松雪的事情暴露了。

    尽管想到了这一点,陈恪之表面仍不动声色,叫了一句:“易叔?”心里却已经炸了锅,易修昀的表情一如往常的落拓不羁,而正因为他的这种反应陈恪之才更加七上八下。他摸不准易修昀的真实想法,也是头一回感受到易修昀这人城府之深。

    易修昀从来没有透露过他的背景,过年过节也都是一个人,他的过去没人了解,就连覃父只清楚他和他家里关系不好,断了很久来往。单身多年却洁身自好,常对着覃父满口黄腔,实则清心寡欲连半个床伴也又没有。对衣食住行十分讲究,房间里摆了两个大衣柜,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一些还是手工制的独一件,与覃父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看似对谁都热情,但却无人真正了解他的内心。

    易修昀的一切都与他们格格不入。

    陈恪之正在想着,易修昀把叼的烟拿下来,挑挑眉,道:“我刚给你师父打电话,覃柏安让我来看看球球病成什么样了。”说着就要进卧室。

    陈恪之心中忐忑,本来要去扔垃圾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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