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by唐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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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起来你也没有很漂亮嘛。至少比起我家的就差很多……」见男孩没有反应,只是茫然的看著自己,似乎不明白怎麽一觉醒来,身处的环境和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那种无辜又纯洁的模样,是不管他身边换过了多少个年幼的男孩,都不曾出现过的表情。那只有心灵纯净的人才有办法露出这种表情而不令人觉得做作。
那一刻,曾仁杰知道为什麽唐与衿会把一颗心都投注在这男孩身上了。他是一道很值得他去品尝的佳肴,对任何和他口味相同的人来说都是。那种对他们来说早已经不存在身边很久了的纯白,往往更容易激起别人去染黑他的欲望。
「…我收回前一句,你是一个很好的货色。」曾仁杰轻笑著说,长期握枪而覆上一层薄茧的手指强硬的在攸庆的下颚处,强迫他抬头的同时带著烟味的唇接著含了上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浪费时间的直接拧住少年淡粉红色的乳头。细细的摩娑著。
「啊!你…呜……」突然被袭击的攸庆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全部的注意力就被扭的异常疼痛的敏感点吸了过去。也经常被丧失理智的唐与新这样对待的男孩反射性地张口想要呼唤,在牙关开启的一霎,和平常一样,对方趁著他呼叫的短暂时间,舌头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线。只是,进入少年口腔中的,不是那人熟悉的味道,而是呛鼻的烟味。
「呜!嗯、嗯!呜……」被强吻的男孩死命的怕打那俯身靠向他的男人的脖颈,一点都不害怕惹怒他,或者说是根本来不及想到,身体的本能就做出了这种反应。
被那个难起来可口至极的少年又打了两三下,本来吻得火热的男人倏然抽身离开他那小猫似反击的攻击范围,以极危险的目光冰冷地盯著他瞧,那模样像极了被惹怒的雄狮,随时准备将侵犯到她的尊严的人碎尸成片。
猛然被放开,正吸著得来不易的空气,男孩打了一个冷颤,紧张兮兮的偷瞄著曾仁杰,看来是终於意识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做出了什麽样的反应了。
他这个样子对唐与新,他的主人都不会真正生气的。
冰冷的目光对上怯怯的眼神,男孩紧张的缩起了身子,企图用双手双脚来保护自己赤裸的身子。一双被逼出泪水的大眼戒慎恐惧的盯著曾仁杰,但当那个作风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正行动时,在他的面前,一切的防卫全当成了枉然。
「林青恩。」男人慢条斯理的唤出他认为应该是男孩的名字,那双原本闪现著欲望的眼此刻已被怒火填满,再不管什麽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大胆的少年。
「……看来,你真的是被宠坏了。」
「让我来好好的教导你规矩吧。」沾取了无数血腥的手,夹带著怒火,精准的一把掐住男孩软白的颈子。虎口扣住少年刚发育的喉结连同气管,不留情的开始使劲缩紧。
喉管上传来的剧痛和缺氧的痛苦,让少年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褪色。努力在痛苦中挣扎求生的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人提了起来。死死卡在咽喉的大手像是在挤压著他的生存空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只得拼命的想让自己的双脚有个著力点,支撑起大部分的重量,才有机会逃过死劫。
却没想到,在阿银的情报中,弟弟青恩,是个双腿有残疾,站不起来的人。就算在生死交关的紧急时间点,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是怎麽样都不可能凭著自己的力量完全站立起来的。
三十五 。 兄弟(上)
「啊-!啊-!呜… …」少年虚弱的惨叫声回盪在房间里。
但除去那气若游丝的哀号声,室内可以说是安静的诡异。空旷的房间里头,被四条皮带子锁在钢台上的攸庆奄奄一息的趴著,原本灵巧明亮的双眼呆滞空洞的直视著前方,被男人蹂躏得红肿的小嘴微张著,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细小的呻吟。
高高抬起的腰部,从浑圆的臀部开始,一点一滴的被滚烫的蜡油覆盖,在那最高的地方,本该闭合的小口痛苦含著一支粗大的红色蜡烛,正幽幽的燃烧著,融化著大红色的蜡,再滴落在男孩子最敏感的会阴部及粉嫩的肌肤上。
亮黄的烛火摇曳,攸庆不自觉颤抖著的身躯反而抖落了更多的热雨,少年因痛苦而紧握著得手甚至连指节都发白了,一张脸更是疼痛得早就扭曲了。
赤红色的热蜡顺著少年白皙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一道道半凝固的红色烫痕,逐渐交叠一层层成一个硬壳子,替少年隔绝了刚融化的红雨,却也只是站时的减轻了他身上的折磨。
而真正的酷刑,是深埋在他体内,被粗大的蜡烛用力顶推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剧烈且不规则地震动地蛋型刑具。
「唔…嗯…嗯阿……」男孩突然用力的仰起颈子,汗水淋漓的墨发湿湿的贴在肩上、颈上。他张大了嘴拼命吸气,好像一副很痛苦,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跟著突然整个人巨震了一下,一抹白色的液体从他被皮带死死的固定在台子上的腿间缓慢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已经被男孩的体液浸湿的薄布上头。
攸庆更加痛苦的呻吟,激动的将整个上半身抬起,难耐的扭动著。这也才让人看清,垂挂在少年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已经被挑拨到一种激动的颤抖的程度了,却被人残忍的从根部开始,一个接著一个的套上银白色的钢圈,愈往尖端前进,束缚的钢圈直径就愈小,等到达少年已经兴奋湿润的顶端处,那冰冷的刑具已经深深的箍进了男孩稚嫩的肉里,带给受刑的人无比的痛苦和随时要被欲望淹没的折磨。
「呜……呃…」已经被逼到极限的欲望被束缚住,那种折磨的疼痛几乎令男孩疯狂。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出,但软软趴在金属上头的人已经再没有力气哭泣了,只能细细的喘著气呜咽,就连有人接近他的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这只是给你的教训,让你记住。」用手指捧起男孩流泪的脸庞,曾仁杰心情颇好的看著攸庆被人折磨狼狈的惨样,再次吻上了那个微微出了血的红唇。
男孩的身上有著许多新鲜的伤痕,除了他之後才加上去的伤口外,皙白的身上布满了轻轻重重的爱痕和瘀痕,後穴更是有轻微的撕裂伤。看来,在被绑架来到这里之前,那个看起也不是很温柔地情人也曾经狠狠的占有过他的身子。
那些伤口并不构成他折磨少年的障碍,反而更能够撩起他的兴趣。伤上加伤的後果,就是在这短短的十个小时内,可怜的少年已经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下,被疼痛折腾得昏过去、再被他浸泡进刺骨的冰块水中激醒多达十数次了。
不知道从哪一个小时开始,被各种匪夷所思的惩罚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少年开始发起了烧,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不管那些人再把他泡在冰水里多久,甚至把碎冰块连同冰水灌进他的体内,也不曾真正醒来过。
但是,曾仁杰这时轻轻在他耳边吐出的消息,却让少年瞬间瞠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回望著他。
「你要记清楚罗,绝对、绝对不能欺骗我,就算你们是双胞胎……林攸庆。」
正受刑的少年浅浅的倒抽一口气,大眼中的惊慌失措立刻就让那个精明滑头的男人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抓错人了。
「…可恶!!」
「啊──!」
亲眼证实了人质的身分,受到挫折还间接损失了一个手下的人愤怒非常,大手抓住还在燃烧著的大蜡烛,就用力的在男孩柔弱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胶著在穴口附近的蜡块被蛮力扯下,带著火烧火燎一般的感觉撕扯著细嫩的表层,少年仰起头来痛苦的哀嚎,大腿、臀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的刺激和疼痛开始抽搐起来。窒息般的疼痛跟著让男孩翻起了白眼,抽筋一般喘著气,痛苦皱起的脸蛋上泛著不自然的红潮,在残酷的虐待下几乎昏厥。
此时体力早就告罄的少年,在承受著男人粗暴的同时,心中不断的企盼那个人能够听见他的呼唤,来将他拯救出这个可怕的地狱。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眼中的焦距涣散,少年在迷茫之中,瞧见了自动门再次向旁边拉开,而出现在那後面的是……
三十五 。 兄弟(下)
窗外明亮的月光从窗帘之间的细缝勉强挤入,清淡的月色一路洒落到床前,轻柔的吻上床上昏睡中孩子的颊。长长的眼睫毛被银白的月色拉出长长的影子,映在青恩圆圆的脸上。平稳的呼吸声显示他睡得很熟的事实,浅蓝色的睡衣领口处,还若隐若现著一颗殷红的吻痕,嫣红陪衬在细白的颈上,格外地刺眼。
忽然,沉浸在睡梦中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像是警觉到了什麽,突然自沉睡中被唤醒的少年静静的掀开棉被,吃力地将自己挪动到床缘。他的目标,是离床铺不远,陈伯不知道什麽时候放在那里的轮椅。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对双脚只能站立而不能行走的人来说却有千里那麽远。男孩坐在床边,尽量的伸手把它拉离自己近一点,然後再想办法上去。
青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後站起,看著就在自己脚前方的轮椅,过去恐惧的阴影却让他怎麽也没办法转身。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催促著。
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少年不顾膝间抗议似的疼痛,坚决的转身、坐下。
没有时间犹豫了,再不去,会後悔的,心底的声音告诉他。而他感觉到,那股从小连结著他与哥哥的线,另一端、消失了。
「哥!小庆他被抓走了!」唐与新惊慌失措的冲进书房里,焦急得大喊。从他回到房里的那一刻起,他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就全都消失了。跟随著房里头消失的那个男孩,一并消失了。
「二少爷,你先冷静一点。」站在门侧守卫的罗伊先行挡下了毛毛躁躁的唐与新,不让他去打扰到房里头的那人正在进行的收网动作。
藉著监视录影机,他们已经完全确定俘虏了人质、侵入了宅邸的人是谁,也同时掌握了对方逃脱的路线,甚至还派了人在路上埋伏,准备一网打尽。原本,他们打算趁著这个机会将另外一个帮派全部歼灭,并且接收他们的土地。
但是,这个完善的计画似乎中间出了点差错,因此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在下山的路上,唐与衿的人没有拦截道逃脱的车辆,反而是埋伏在中途随时回报的密探透过无线电回报,那辆载著人质的车,在距离唐宅只有一点五公里的地方,撞上了路边的围栏。
所幸车辆并未起火燃烧,但是要将他们逮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了。恰恰好卡在路途的一半,下头准备要逮人的来不及赶到,上头守备的也要花一些时间。却也正是这样子尴尬的地理位置,使他们丧失了最好突袭的时机。
「可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划分成许多格子的大萤幕,耳上带著蓝芽耳机不断发号著司令,唐与衿咬牙切齿的咒骂著那个机灵的司机。
「一定又是卢稕凯这家伙安排的,这假车祸装的倒是挺像的。」眼睁睁的从探子传回的监视萤幕看见对方以不可思议的迅速调派直升机前来,并从车内把两个隐约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