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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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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说道:“出不去?笑话,我这破屋子有什么出不去的。老太婆我一直就在这屋子里,倒是你们二位做事没有礼数。这中间摆着我儿子的牌位,左边是我和孙子睡觉的地方。”
  谭临此时再看这屋子,中间的牌位没变,左边屋子里不但有案几,还有床和凳子,右边的房间消失了。
  “您孙子呢?”
  “蛋娃进来。”一个小男孩推门而入,正是刚才说话的小男孩,然而却像变了一个人,毫无生气地站在一旁。
  “您媳妇呢?”
  “跟人跑了。”
  “有去找过吗?怎么不报官?”
  “我们一老一小,怎么找,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走就走了,找回来也没用了。”老人恨恨地说,“前几天梨林里发现了尸体,你们觉得是我儿媳?”
  “这个还不一定,您觉得是您儿媳?”佟暄问道。
  王婆婆笑了笑“大人,你说这话就是在绕我老婆子了。我不觉得是,我也没觉得我家有什么事值得二位大人亲临。不过我听说那尸体是女身男头,奸夫淫妇倒刚合适。”说着竟咒骂起来。
  谭临觉得话污秽不堪,打断说道,“你从哪听说的尸体之事?”
  “大人,您也不想看看,这梨树下发现那么个宝,谁不知道啊,早传开了。不过,倒要是真是那狗男女,那可是老天开眼了。”
  “那你明天来府衙认尸吧。”
  “我正求之不得呢,老天保佑一定要是那杀千刀得奸夫淫妇。”
  “王婆婆,私自施行术,是违反官府律令的。”谭临指着地上的死鸡说道。
  老人看了一眼:“呦,这是哪里来的白脸书生啊,说话吓死我这老太婆了。巫术,我这是祭祀,我孙子小,媳妇走了,以后死了都没人收尸,趁现在活着,自己祭拜自己。倒是二位大人,私闯民宅,还破坏了我的祭品,这恐怕也不符合律令吧。二位大人,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谭临听着老太婆满口胡言乱语,本想借着此事教训两句,让她积点口德,谁想反被这老太婆抢白了,也不再言语,拉着佟暄离开了王家。二人出了院子,看这屋子,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二人进了梨林,佟暄看这春日的梨花簇簇盛开,一扫刚才的阴闷之气,提议不如席地而坐,休息片刻。谭临立刻应允,想起刚才的事,还觉得心有余悸。
  “这梨林今日没什么人哪?”
  “自从发生命案,百姓们都在传:说这林中有犬戎的奸细,会抓人回去做活祭。”
  “这老太婆真是厉害,说话一句赶一句。”谭临说道。
  “王婆婆年轻时就守寡,又死了儿子跑了媳妇,也是可怜。”佟暄说道。“不过这世上还有比悲伤绝望的母亲还希望儿子起死回生的人吗?”
  谭临点点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看这婆婆不是个等闲之人,你看那斧头砍下一个人的脑袋,绝没有问题。话说回来,将军不是对鬼神之说存疑吗?”
  佟暄嘿嘿笑了两声,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有时候。。。吓人的。。。。也不一定是鬼。”
  谭临愣了一下,随口玩笑道:“你不会以为这小小的民居房梁上藏着犬戎的奸细吧?”
  佟暄哼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谭临站住了,看着佟暄,说道:“你刚才真怀疑房梁上的是犬戎的奸细?该不是一发现这屋子不对,就起了疑心吧?刚才那是见鬼了还是什么?”
  佟暄打着哈哈,不说话。谭临直直盯着他,也不吭声,佟暄只好说道:“这个,可能,也许,刚才那屋门上的灰可能是由梨木烧成的,进屋后不是觉得灰蒙蒙的吗,可能就是梨障。”
  佟暄一边说一边瞅着谭临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赶紧补充道:“这是种障眼法,与人无害的。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也是看到那只鸡才意识到的。”
  谭临平静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老婆婆的?”
  “我只注意到那有个影。。。。”
  “所以呢,你就任我砍,不怕错杀还是就算错杀也是我的过错,和你无关?所以你就拿我当盾牌?”
  “没有没有,这剑不是在你手上吗,我手无寸铁,纵使武艺盖世那么小的空间也施展不开不是?再说光线那么暗也不知是谁,万一是想取你我性命的人呢?”佟暄小心翼翼地说道,“再说我怎么会想到大人您会拔剑砍向牌位呢?”
  “我是怀疑中了巫术,想那牌位也许是破除的关键。等等,其实你一看见灰就怀疑是巫术,看着房梁上往下滴血就觉得要么是巫术要么是敌人,所以你由着我去试探,看见是只鸡,就确定是有人施术,你担心会陷入术中,所以急着离开。当发现出不去的时候,你看见背后由影,就由着我去砍,还躲我身后,拿我当盾牌。”谭临说着,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出不来也咽不下去。回想自己刚才的蠢样,好嘛,遇事被人当枪使,遇险被人当盾牌,自己在京城怎么样也算个人物,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何时受过这等气。再想到在京城仕途不顺,提议来这偏远边境,本想着父亲会心疼自己,在京城谋个好职位,哪想到家里人却立即同意,在这无亲无友,又遇到这些怪事,整日劳心受怕。
  佟暄看着谭临的脸一会气的通红,一会满脸悲愤,虽然被谭临说中了心事,很是有点愧疚的。不过虽是同僚,关键时刻当然是自己性命要紧,“你也没问过我啊,我看你一脸紧张,也没有机会说啊。再说近日来怪事不断,应该想到的。难不成你真以为进了鬼屋?你放心,真是生死攸关,我不会不管你的。”
  谭临看着佟暄那装着一脸无辜的大肥脸,听着避重就轻的话,心中那种天下人负我的悲愤之感转化为一股怒气,一下子扑在佟暄身上,作势要打。
  佟暄看着谭临举拳扑过来,抬手一挡,两人扑在一块,厮打起来。“什么梨花祭,什么梨障,什么蕙俎,我看你就是凶手,这些话都是你说的,那杜陵春也是你提议找来的。说,是不是你们两联合起来耍我?”
  “谭临,说话要讲理,这案子本来就是地方官的事,我好心帮你,别狗咬吕洞宾。”
  佟暄毕竟武将出身,对付谭临这样的书生本来没什么问题,然而毕竟感到自己有些理亏,又是同僚,不好下手,只得一味抵挡。而谭临却不管那么多,只想打了佟暄泄气。佟暄将谭临绊倒在地,“闹够了没有?”
  谭临被压着说道“谁跟你闹,起来。”
  佟暄一起身,谭临一伸脚一踹反身就把佟暄翻到在地,使着全身的劲压着佟暄,“哼,服不服输,以后敢不敢戏弄你爷爷我?”
  “你耍诈。”
  “兵不厌诈,将军不懂吗?说,服不服?”
  佟暄没说话,突然觉得大腿有点硌,这孙子拿了剑就没还我,又想到谭临两只手正掐着自己脖子,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不再挣扎眨着眼睛看着谭临。
  谭临压着佟暄,软软的,眼睛亮亮的,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甜甜的,感到佟暄不再挣扎,反而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一幅视死如故的样子说道“大人来此就遇到这事,确实不好受,刚才之事在下也有点小错,若是在下一己之身,能抚平大人的怒火,在下绝不吝啬。”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谭临看着佟暄摆出任君采摘的熊样,一时间又羞又恼,死胖子戏弄我,“佟暄,你,你给我等着。”说完,起身跑了。
  佟暄正时刻准备着感受谭临的下一步动作,听到一句狠话,谭临就这样走了,佟暄直起身喊道“临临,明咱一起去童家镇,早点起床。”
  喊完又重新躺下,这竹竿看起来弱,没想到身板其实还不错,就是长得差一点,脾气也差一点,这身材长相性格都好的,还是我春弟。春弟啊,那该死的谭临欺负我啊,还好我机智保住了贞操,春弟,春春。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佟暄躺在地上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按住他的手脚,趴在了他的身上,有头发扫过他的脸颊,痒痒的。谭临这色鬼,以为我睡着了竟打算偷袭我,难道本将军的贞操今天就要葬送在此吗?怎么可能。
  佟暄闭着眼睛装睡,身上那人正在解他的衣带,思量着如何能吓谭临一跳。细长的手指伸进衣服里,滑过佟暄的腹,慢慢摸着他的胸,佟暄呼吸也随着急促了起来,感受着手指的动作,突然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上身的抚摸也随之消失。
  佟暄听到衣服摩擦的身影,好啊,就是现在,我看你衣衫不整,怎么办。佟暄一下子坐起,大喊一声:“哈哈,谭大人你在干什么?”
  四下哪有人影,只有风拂过梨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佟暄愣住了,感到一阵恶寒,再看自己衣衫规整,一摸,还好,春弟交给我的油布包还在。
  佟暄长舒一口气,转念想到:近日被这案子弄得神情紧张,其实以前就听说此地民风开放,不时会有盛年男女发生情好之事,一直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我今天这是桃花盖顶啊,人长得美就是惹人爱,那手指细腻滑嫩,应该也是个美人,看来是我刚吓着人了。不对,要是人怎么会消失呢,难道是这梨花看我风流倜傥,变成精下来与我相会,嘿嘿嘿。不行,本将军是朝廷命官,要教化一方百姓,怎么能容忍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种事呢,像本将军这样一位如松君子,怎可被人随意调戏,不好不好,嘿嘿嘿。
  佟暄感到心情大好,折了一大把梨花抱在怀里,回府时路过糖心斋,十分豪爽地吩咐掌柜,店里点心一样一块送到将军府。
  佟暄回到府里,寻思着,今日桃花冲天,晚上找春弟过来一叙。当下就让简卫去梨花客栈,请杜大人过来。
  对杜陵春的喜欢,佟暄早就派人去打听过了,吩咐厨房做了几个春弟爱吃的菜,按自己的喜好摆了几样点心。坐在桌旁,一边吃点心一边等杜陵春。
  不一会儿,杜陵春来了,“贤弟,你可回来了,我让人备了几个小菜,不成样,还请贤弟不要嫌弃,随便吃点。”
  杜陵春看见一桌的饭菜,说道:“有劳将军了。”
  二人坐下边吃边聊,杜陵春说道:“将军,这是怎么了,专门请在下过来一趟,可是有事?”
  佟暄心里打着盘算,想着怎么开口才能让春弟不忍拒绝呢,“没什么事,听说贤弟今日出门办公,想来还没来得及吃饭,所以特地派人去请。”
  杜陵春说道:“将军,今日和谭大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刚才见过谭大人,他一脸愁容,说是在王寡妇家差点丧命,可看将军您怎么像是发生了好事。”
  死竹竿,做了那种事还背着我去见春弟,无耻。佟暄说道:“贤弟,你有所不知啊,我们今天去王婆婆家其实是遇见了梨障,谭大人是京城来的,哪见过这等事,险些闯出祸来。多亏我冷静,才平安啊。”添油加醋地把王婆婆家的事说了一遍。
  杜陵春听了,说道:“谭大人,初来乍到,竟能想到破坏屋中主位来破解,真是不简单。”
  什么嘛,那还不是吓得了。
  “那出了王婆家,将军可遇到什么怪事?”
  怪事,也有吧,当然不能对春弟明说,不过这不正是个机会嘛,“贤弟,你可不知道,哥哥我可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谭大人说有急事先走了。我就在林中小憩,谁想到竟然遇见了鬼压床,那鬼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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