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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朱砂海棠by 絮央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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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浩一板一眼的回答着朱茂源的问话,不松不驰,朱茂源颔首,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你叫裴永卿?”
  “回皇上,臣下姓裴字永卿,家居凤城,家父裴洪。”裴永卿跪在地上,从容不迫的答道。
  朱茂源神情一凛,他倒是自报家门,裴荀延在关外驻扎,手握兵权,若是不压住他们裴家,必然会是心腹大患。
  “起来回话。”朱茂源挥手,裴永卿心里不知道把宋海棠骂了多少遍,才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你父亲可还好?”
  裴永卿心中直抽搐,他好不好你不知道,你要是放心裴府在凤城驻扎才怪了。
  “家父年岁大了,身子骨也一年不如一年,劳皇上操心了。”裴永卿圆润的答道,褚浩心里暗叹,他这处变不惊的本事真是难得。
  朱茂源一时被他堵得没了话,问了几个治国平天下的问题裴永卿也是对答如流,他只得把眼光转向了魏桓。
  朝堂上的大臣早已是冷汗直流,就怕皇帝一个不高兴,降罪与他,牵连他人。
  “公告天下,状元楼褚浩,探花裴永卿,榜眼魏桓,不日进行封官之礼。”
  一场朝堂上的硝烟,在这句天子口谕中消散。
  裴永卿跑似的逃出皇宫,生怕皇帝一个不满意就把他抓回去丢进大牢。
  “永卿,你走那么急作甚么?”褚浩追上他,不解的问道。
  裴永卿无奈的说道:“皇宫太森严了,我心里头直打颤,还是赶紧走为好。”
  褚浩扑哧一笑,赞同的点头:“我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离开,造化弄人,两人都无意为官却都同时踏入了官场,谁知道以后还有什么意外,但求守得云开见月明····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咋就是个探花尼,褚浩啊,褚浩,你的状元就自己留着吧,哭死算了···


☆、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子VS大灰狼,啊哈哈,海棠还是很有节操的说,话说,因为不喜欢文章很那个···你懂的,我更喜欢他们之间一点一寸的生活······
  晚风荡漾,贵源客栈台阶拾级而上,一抹身影撑着手坐着,白色的衣角铺在地上,撑着脸冥思苦想,裴永卿的眸子朝着前方看了看,夜晚的街头过路人寥寥无几,客栈里几个失意的书生大发阙词,言辞里的痛惜令闻者也平添了几分同情。
  客栈小厮马不停蹄的搀扶着喝醉了的客官上楼,悲哀到了极致的秀才开窗哀唱,那凄凉的声音在大街小巷断断续续的飘荡。
  “少爷,他今晚肯定来不了了,你就先去歇着吧,老板要打烊了。”阿五打着哈欠劝道。
  裴永卿看着这天色,他知道已经很晚了,可是海棠说过他会来的,他固执的想。
  “阿五,你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裴永卿揉着长时间不动发麻的小腿,阿五无奈的摇头,少爷倔强起来,谁也拉不回来。
  裴永卿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丝毫没有做官的喜悦,李叔一大早就高兴的启程回凤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裴洪,裴永卿等着衣冠顶戴,迟迟不肯离开。
  “小呆子。”宋海棠扶着胸口步履蹒跚的走过去,脸色苍白。
  “海棠。”裴永卿猛地抬头,眼睛就如天空中璀璨的星辰 ,他抓住宋海棠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宋海棠虚笑着拨开他额头的发丝:“我不来你就不睡了?”
  裴永卿嘿嘿笑道,宋海棠撑着他的肩膀,把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海棠,你是不是病了?你脸色不好。”裴永卿狐疑的说道。
  “没事,今天我爹差我办事去了,有点累。”宋海棠虚弱的笑道,不想让小呆子伤心。
  “哦。”裴永卿扶着他上楼,他无力的差点踏空楼梯,裴永卿笑着握他的手:“海棠你一定很累,不然连路都走不动了。”
  宋海棠握着他有点发凉的手,在自己手心握紧,舍不得放开。
  “你小心点,你先睡着,我去给你打盆水洗脸。”裴永卿喘着气,海棠真重。
  “嗯。”宋海棠点头,嘴里说不出话,裴永卿给他盖好被子,屁颠的跑了出去。
  宋海棠的手在空中抓了抓,最后无力的放下,他喉头一紧,手来不及捂上嘴,一股腥甜从嘴里吐了出来,鲜红刺目,他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裴永卿吓傻了,丢掉盆就往床边跑,宋海棠的头歪在一边,小榻上是一滩凝了的血液,他手忙脚乱的叫道,昏迷中的海棠没有任何反应,阿五也被他的叫喊声吵醒了,披着衣衫站在门口,也没反应过来怎么那个小痞子会这般模样,还是阿五镇定,拔腿就往楼下跑,急着找医馆去了····
  宋海棠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裴永卿埋在床边,他动了动手,那只手还握得死劲,梦里也睡的不踏实。
  他换了只手摸了摸胸口,胸前的衣衫被褪去,胸口的伤口也被细心包扎过,他转头安静的看着裴永卿,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才吐了口血就晕过去了。
  裴永卿挪了挪身子,恍惚着睁开眼,腮帮子间还挂着干掉的泪痕:“海棠,你醒了?”
  “怎么不去睡!”他扯了扯嘴角,轻轻笑道,裴永卿垂下眼,怕他看见自己这双肿胀红肿的眼睛:“怕你醒了没人守着,你好些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裴永卿殷切的问道,昨晚宋海棠真的吓坏他了,大夫来检查病情,竟然发现他的胸口有一条胡乱包扎的伤口,狰狞得血肉模糊。
  “呆子,我没事了。”宋海棠摸摸他的脸,心里万般滋味。
  “海棠,你一定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裴永卿低声抱怨道。
  “呵,这是误伤,没事的,过几天肉就长好了。”宋海棠含糊的说道,他不想让裴永卿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或许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他更不愿意用裴永卿来冒险,他赌不起。
  昏暗的屋子里,没有一丝烛火,只是依稀看得见两个人影。
  “芦溪,你让人务必把这封信送到裴荀延裴将军手里。”朱赫把一封蜡封的信封递给他,芦溪借着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看着朱赫。
  “王爷,裴将军为人拘谨,万一他不屈服怎么办?”
  朱赫蹙眉:“裴荀延小裴洪不少岁,一向极为尊敬这位兄长,事事以他马首是瞻,要是让他知道裴家小公子在我们这边,你以为他会作何反应?”朱赫冷笑道,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是···”芦溪支吾着问道:“少爷他···”
  “他怎么了?”朱赫瞥了一眼芦溪,不满他的婆婆妈妈。
  “昨日我们从四王爷府邸出来,可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帮黑衣人,少爷受了重伤。”芦溪垂下眼睑,把自己的担忧尽数隐匿。
  “哼,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朱赫挥袖怒道:“你找人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
  芦溪合下眼,不想去看朱赫狰狞的表情,对于历来顺从悉心侍奉的主子,第一次产生了抗拒心理,他把海棠看做自己的儿子了,还是他被权利蒙蔽了双眼?
  宋海棠一连几天都住在贵源客栈,裴永卿跑前跑后的照顾,无论是豆腐脑还是桂花糕都亲自去买,阿五一脸鄙夷的看着那个仰躺在小榻上的男人讽刺道:“你就使劲的折磨他吧!”
  宋海棠看着那个提着篮子进来的裴永卿,一身青色的衣衫飘逸出尘,他打开篮子,里面飘出来香喷喷的烧鸭味,裴永卿乐此不疲的说道:“海棠,我听他们说这可是京城最好的一家烧鸭了。
  宋海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他笑了笑,坐起身,他只是不想裴永卿整天盯着他,每每看到他的伤口就偷偷的吸鼻头才故意在换药的时候打发裴永卿去给他买吃的。
  “嗯,是很香。”宋海棠张开嘴,裴永卿揪了一小块鸭肉在他嘴里,酥脆可口,裴永卿看他吃得高兴,也扯了块鸭肉在自己嘴里,阿五看的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恶寒的夺门而出了。
  吃完烧鸭,裴永卿让阿五准备了热水给宋海棠洗澡,宋海棠看着使劲提着水桶往里面倒水的呆子:“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哼,大夫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我来就好了。”裴永卿扶起脸色怪异的宋海棠,惊奇的发现了他脸色的红润:“海棠,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那么红?”
  宋海棠临时就打退堂鼓了,这不是拆他的台吗?两年不见,他都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小时候还当着面脱衣服在河里游泳的小破孩。
  裴永卿见他没说话,伸手就去解他的衣带,宋海棠大脑昏沉的站在,任由裴永卿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摩挲,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按住裴永卿的手:“小呆子,我自己脱就好了。”
  裴永卿哦了一声,宋海棠转过身解掉衣襟,穿着亵衣裤就下了水,裴永卿忙叫道:“你小心点,水溅到伤口上了。”
  宋海棠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就怕自己一个禽兽把裴永卿给禽兽了,到时候自己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裴永卿挠挠头,殷勤的给他擦背,气焰氤氲,蒸得他睁不开眼,他挥手散去眼前的热气:“海棠,你爹爹怎么都不来看你?”
  宋海棠心一冷:“他对我这个儿子本来就没感情,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裴永卿问道。
  “没什么···”宋海棠冷笑道,要是他真的把他当儿子,又怎么会让他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他往上爬的工具罢了。
  沉思中的宋海棠都没有知觉那只犯上作乱的小手已经转战到了他的胸前,毛巾在他胸前的两点周围擦洗,他打了个寒颤,从小腹间硬生生窜出一把火苗,他咬紧牙,想要把那蓬勃燃烧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之中。
  “呆子啊。”他在水里打颤,裴永卿专注的给他洗澡,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嗯?”
  “水有点凉了,你去帮我弄桶热水好不好?”宋海棠心里就跟挠痒痒似的,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撕碎。
  “水凉了?”裴永卿懵懂的在水里晃了晃,喃喃自语道:“水还很热啊,海棠。”
  宋海棠实在是看不得他那蒸红了的小脸,亮晶晶的嘴唇,滑嫩嫩的皮肤,大力拉过裴永卿就亲了上去,裴永卿张牙舞爪的想要逃开,后脑勺被他死死扣住,他只得接受着宋海棠的进攻·····
  呼,终于降下火了,大灰狼满足的放开一脸苦相的小白兔,内心那个自责啊,悔恨啊,不过都在看到那小白兔美味的小嘴时消失了。
  裴永卿闷闷不乐的坐在客栈下的桌上啃着刚出炉的馒头,百思不得其解。
  褚浩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朝着店小二要了一壶酒:“永卿,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哎,褚大哥,好久都不见你了。”裴永卿支起眼,说道。
  褚浩心知肚明,哪里是好久没见,不过是自从宋海棠来了之后,他楼上楼下跑得可勤快了,不过眼里也看不见其他人了。
  “近日看你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褚浩正色打探道。
  裴永卿脸一红,蓦然想起了刚才海棠对他做的事,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海棠咬他,他就咬回去,可是,现在,他又不想咬回去了,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褚大哥,要是亲一个人就代表很喜爱那个人吗?”裴永卿问道。
  褚浩很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让他想起了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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