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陵光-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们也会死掉吗?”丹丹终于都害怕了,与身旁的宝言搂在一起不断发抖。
“阿阳,我们应怎么办?”珉泽仿佛也失去了主见。
“快问碟仙,我们要怎么做他才会原谅我们。”阿阳十分焦急,恨不得立刻把手指按在碟子,亲自跟碟仙说。珉泽询问碟仙后,碟子移动到“身体”二字上。
“身体?难道碟仙需要身体,但需要谁的身体呢?”珉泽喃喃自语,碟子又再移动,这次停留在“你”字上。
大家惊疑地看着珉泽,似乎意识到马上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而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一脸惊恐地看着碟子说不出话。
突然,碟子猛烈地抖动,接着便毫无规律地快速移动。珉泽急得大叫:“用力按住碟子,碟仙要抢我的身体,不能让碟子翻过来……”然而碟子实在移动得太快了,他的话还没说完,碟子就已经飞出白纸之外,脱离了他们的手指翻转了。更可怕的是,碟子翻转后,一滴鲜红的血液就出现在碟子中间。
与此同时,所有蜡烛突然同时熄灭,但地下室却没有立刻变得漆黑一团,四个墙角均出现了微光,勉强能让我看清楚周围的事物。然而,当我往墙角望去时,立刻就被吓得尖叫,因为光线竟然是从放在墙角的骷髅头里面发出来的。
珉泽看着碟子内的鲜血,脸上表情木纳,虽然我已经认识他差不多一年了,但此刻他给我的感觉却很陌生,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大家都的感觉大概也跟我一样,都不自觉地后退。他缓缓地站起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当他站直了身子就突然放声大笑,同时把上衣撕破。
我们都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但可怕的是,他的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骷髅头图案,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仿佛正在对着我们狞笑。
我想骷髅怪出现了,它就附在珉泽身上,大家都被吓疯了。“骷髅怪啊!”洪森第一个发出尖叫,拼命冲上梯道。阿阳也拉着我走,我想叫阿祖快逃,但还未来得及回头就已经听见他的惨叫,回过头来一个手臂就掉到我面前了……
那是我一生人中看到最可怕的画面,珉泽就在我眼前把阿祖的手脚甚至脑袋全都扯下来,鲜血四溅,不但染红了他身体,还把身旁被吓呆了的丹丹等人溅成血人。丹丹最快回过神来的,尖叫着爬起来跟我们逃命,而怡芳和宝言就……
虽然我们恨不得多长几腿,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梯道太狭窄了,肥胖的洪森走在前面完全挡住我们的去路。而且他还因为心慌意乱而摔倒,把惟一的出口堵死了,我们除了放声尖叫,就不知该怎么办。当他笨拙地爬起来时,珉泽已经杀死了怡芳和宝言,正扑向我身后的丹丹……
小娜说麦小荞的记忆就从这里中断,也就是说在倪丹丹受袭时,她便完全崩溃,疯了。按照她的描述,动手杀人的是被碟仙附体的史珉泽,而他已经死亡,虚无飘渺的碟仙又无法抓捕,这五条人命算是枉送了。
然而,倘若凶案为碟仙所为,那么毒杀洪森的奇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呢?也许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搞鬼,他才是幕后黑手!
第七章 残暴强奸(上)
在小娜的帮忙下,我得知麦小荞所描绘的案发情况,作案者原来是其中一名死者史珉泽,但真正的凶手是附在其身上的碟仙。可是,当我如实向老大汇报此事时,又挨训了:“你待会给我封辞职信,以后改行当神棍去。”
“别这样嘛,老大,我在报告中写他精神分裂不就行了。”其实几乎所有怪力乱神的案件,报告里都会扯到精神类疾病。
老大瞪了我一眼:“报告你喜欢怎么写都没关系,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在幕后搞鬼的奇怪男人。受害者家属方面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尤其是洪森的家属,我们得给他们一个交代,要不然信访局早晚会来训我们一顿……”
正被老大训话时,手机就响起了,是阿杨的来电:“我想我以后还是不睡觉了,刚回家打个瞌睡又出事了……”
“出状况了?”刚挂掉阿杨的电话,老大便问。
“唉!”我叹息一声,苦笑道:“出大乱子了,阿杨的下属昨晚被人放倒了,一死一伤,而麦小荞更被人强奸了。”
老大闭上双眼,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你和蓁蓁赶快去疗养院了解情况,这宗案子不尽快解决,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跟蓁蓁赶到疗养院时,双眼满布血丝的阿杨,正在麦小荞的病房门外又再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看见我们,便无奈地说:“我快被这宗案子弄疯了!麦小荞昨天接受了催眠之后,情况大有改善,已经没那么神经质了。我想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就让罗灿他们盯紧一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病房,然后就回家休息。没想到今天一早,院方就来电话,说医生巡房时发现罗灿受了重伤,另一名伙计更不幸殉职。而麦小荞的衣服被人撕成了碎片,嘴巴被布碎塞住,下体有少量血迹,显然是被人强奸了。”
他说罢便带我们进入病房,地板上有两个用粉笔画成的人形图案,其中一个头部有血迹,不用他解释我也能猜到是不幸殉职的伙计,那么另一个便是罗灿了。不过,殉职伙计的遗体已运走,罗灿及麦小荞亦被送去治疗,所以病房里就只有我们三人。
病床零乱不堪,床上及周围遍布破碎的病号服碎片,中央的位置有一少片血迹,看来麦小荞的贞操就在昨晚被人无情地夺走。四个床角上用于捆绑患者手脚的厚布条均有明显的血迹,以此推断她的初夜犹如置身于炼狱般痛苦。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其实,我心中已有答案,不过也照例询问一下。
“你大概认为是那个奇怪男人做的吧!我到来之前也这么想,不过当你知道雷傲阳不见了,也许会改变想法。”
“什么?他不是被关在疯子房里吗?”疯子房的门是从外面上锁的,被关在面里的人不可能自己把门打开,而院方人也不能无缘无故把一个疯子放出来。
“我带你去看看吧!”阿杨把我带到之前关住雷傲阳的疯子房门前。
一到来,我就傻眼了,房门破了一个洞,足够让一只手臂穿过,也就是说雷傲阳很可能是自己弄破房门,伸手出来给自己开门的。可是,房门内侧虽铺上软垫,但主体可是用不锈钢板制成,那怕他身体有多强壮也不可能徒手把钢板弄破。然而,进入疯子房里,除了发现地上有一件被撕破的的疯子夹之外并无其他发现。
雷傲阳强奸自己的女朋友,看起来有点怪,不过他前女友的闺密曾透露他是个性欲旺盛的色情狂,而麦小荞又是处子之身,因此霸王硬上弓也并非不可理解。然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傻,他到底那来如此巨大的力量把钢门也给弄破,又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侵犯麦小荞?从之前收集的情报显示,他可能拥有神通,或许在召唤碟仙之后,他获得了更不可思议的力量,甚至连性情也因此而起了某些变化。
“简直就是禽兽,实在是令人发指!”我们向麦小荞的主诊医生徐念询问她的情况时,得到其咬牙切齿的回答:“昨天,病人的情况明明大有好转,也许疗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可是现在情况比刚来的时候更严重,任何人靠近都会让她尖叫。她这辈子恐怕都在疗养院里度过。”
当我问及麦小荞到底受到怎样伤害,为何病情会如此严重时,身为了女性的徐医生却显得难以启齿,良久才给予回答:“她的口腔、阴道及直肠都有残留的精液,也就是说她三个地方都被凶徒侵犯了。而且,她的阴道口及肛门都严重撕裂,凶徒肯定是以非常粗暴的方式强暴她。可怜她在此之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受到如此残暴的侵犯就算是正常人也会发疯,更别说她的精神状况本来就不稳定。”她说着,双眼渐现泪光。
能让一位终日与精神病患者打交道的医生也作出“禽兽”的评价,可见麦小荞受到的必定是非人对待。然而,雷傲阳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恶行呢?联想他能把钢门弄破……难道他也被碟仙附体了?
要把事情弄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询问当事人,可是罗灿现在还在抢救当中,能不能救活也说不准,而麦小荞现在是完全疯了,除了“不要”、“救命”之类话,就不会再说别的。我本想再次请小娜帮忙,可是她在了解情况后却表示无能为力,因为患者已经完全失控,大脑始终处于兴奋状态,根本催眠不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徐医生索取残留在麦小荞体内的精液样本,也顺便索取她与雷傲阳及洪森在入院检查时抽取的血液样本,到技术队走一趟,希望能得到线索。
第七章 残暴强奸(下)
来到技术队把精液及血液样本交给悦桐,她让郎平拿去化验,并把之前在地下室收集到的证物的化验报告交给我因为收集到的证物很多,所以这份化验报告挺长的,但当中能引起我注意的就只有如下几项:
一、血液:现场共发现五个血液样本,经核对已证实是来自五名死者,每个血液样本的数量估计都不少到2400毫升。
二、灰烬:现场发现的灰烬是由强力胶带、塑料、毛发以及纸碎等杂物燃烧而成的。
三、骷髅头:四个骷髅头均为真正的人骨,以颅骨厚薄及颅腔容积等方面判断为一男三女。而其中两个女性骷髅头的智齿尚未长出,其年龄应该在二十五以下,另一男一女以牙齿的磨损度判断其年龄为四十至五十年。四个骷髅头里部皆有燃烧痕迹,并残留少量五氧化二磷及酒精蜡。
四、蜡烛:现场发现的蜡烛,不管已点燃的还是没被点燃的都被人动过手脚,点燃到一半的时候就会自然熄灭。
看完化验报告,我的疑问就更多了。首先是血液,麦小荞说他们到达地下室时,那里已经血迹斑斑,但报告都说现场只有五名死者的血液,那么说之前的血迹也来自这五人。
其二,在麦小荞的描绘中,似乎并未提及过强力胶带,而她逃离地下室之前,所有蜡烛都熄灭了,那么灰烬应该是某人为了毁灭证据而弄出来的。然而,这强力胶带到底会有什么玄机呢?
其三,骷髅头是那里来的呢?在强制火葬的年代,要找人骨并不容易,该不会是多年前留下的吧!而酒精蜡虽然能让我理解麦小荞说骷髅头里面发光是怎么一回事,但没有人点燃,酒精蜡又如何燃烧起来?难道与残留的五氧化二磷有关?
其四,蜡烛是由雷傲阳准备的,那么做手脚的肯定就是他,难道他早有预谋,要杀害众人?
我跟两名美媚讨论心中的疑问,蓁蓁的脑袋不好使,没能给我解答任何问题,悦桐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或许我能解答你部分疑问。”
“你想到什么?”我急问。
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据我目测应该比蓁蓁略小的胸部诱人地向前突出,良久才说:“累死了,真想休息一下,去洗个脚什么的,可惜没有人请我。”唉,长生天阿!我为啥这么命苦,老是要挨宰。
来到沐足中心,悦桐不知道是否故意的,选了个两人的包厢,因为我还得问她想出什么端倪,所以只好让蓁蓁独个儿凉快去。在洗脚小妹娴熟但不怎么舒服的服务下,我又再问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