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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74章

小说: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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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癫狂,又分外的清醒,他喘息着,看着红色的床帐,这满世界的红就像翻滚在曼珠沙华的海洋里一般,一路铺陈,没有尽头,一下一下的剧烈起伏,好像这疯狂会持续到灭顶的一刻,程七彦发出一声嘶吼,像绝望时的悲鸣,像畅快到巅峰的呐喊,他伸手一把扯住了床帐,想从这血一般红的世界寻找一个出口。

  床帐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掉落了下来,红色的天空覆盖在眼前,更加令人窒息,谭玉染寻到了程七彦的唇,狠狠的亲吻着,近乎于啃咬,仿佛要吻到世界末日……那时候,即便忘记了呼吸,却还记得口中血腥的味道属于谁,他在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烙下永久的痕迹。

  红色的纱帐密不透风的裹住两人的身躯,人体的轮廓被勾勒的如此清晰,里面激烈的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程七彦紧紧攥住火魔,那抹最纯正的红,最妖艳的血色,一点一滴的被吸入注射器里,他亲吻了一下谭玉染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泛着银光的针头一下就扎进了谭玉染的脖子里。

  火魔被注入他的身体,好像一条火蛇一样在他身体里叫嚣,谭玉染前所未有的疯狂了,不同于冰葬在他体内发作时的寒冷令他在自己的世界发狂扭曲,火魔……是能吞噬一切的炙焰,只有它,才能把冰葬的瘾烧成灰烬。

  谭玉染把程七彦扑到在床上,差点折断他的腰,他忘记了怜惜,只顾在那个出口发~泄噬骨的火热,不间断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更猛力,程七彦有种被烫伤的错觉,仿佛接近谭玉染便要融化一样,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尽所有的力气,对他说:“以后……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灿烂的笑容中,一抹泪光最为显眼,那凄然的眼神仿佛濒死前也要抓住的执念……“你欠我的,我也该要回来了……你,给不给我!”

  程七彦咬破手指,将血液涂抹在了谭玉染额头上,留下红红的一道印记,又擦在了自己的脸上……“给不给……”

  谭玉染追寻着程七彦血液的味道而去,不断舔舐着,“我给。”

  程七彦接着问:“即使我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给。”谭玉染重重的点头。

  程七彦的话如同魔咒一样在谭玉染耳边响起,“一切都听我的,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谭玉染一声低吼,热浪盈满了程七彦的身体深处,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允诺了程七彦所有的条件,那些本该还他,今生欠他的……即使是用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到生命的羁绊如同再世轮回的诅咒一样,在他们的新婚之夜生效,烈火燃烧了整夜,如同尽头的处扑不灭的烈焰,与曼珠沙华一同绽放。

  ………………………………

  两年之期还没有到,但因为Hdaosi的爆炸,北都失去了经济价值,也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谭玉染打算提前回到美国,而他也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能力,在规定的日期内,他把晨淼亚洲区做的比谭凉景预计中的更好。

  谭玉染说出自己的要求时,程七彦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与他一同去美国,带着小汀一起。

  谭玉染为新上任的亚洲区代理总裁办理好了交接手续,他有些感慨的看着办公室,这里有他与程七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形影不离一年多,到头来,就真的不能离了。

  最不能舍弃的还是家,在临走之前的一晚,三个人在客厅中看了一整夜的电视,即使是吃饭的时候,一双筷子,都会生起留念的情愫,程七彦不打算卖掉这所公寓,他特地请了人一个星期来打扫一次,总感觉……还会回来,在一切结束后,这里还是他和小汀的家,只有他和小汀。

  临行前,林施芸和程华来到机场为儿子送别,婚礼当天,他们没有去,只是送上了祝福而已,可是今天……不得不来了,他们知道儿子的心意已决,是如何也阻止不了的……

  系在心上的绳索,怎能自我安慰说……由他去吧。

  可他真的要走了……

  程七彦看着母亲头上日益增多的白发,有些不忍,他深深的拥抱了一下妈妈,分别的时候也只说照顾好身体,经常打电话之类的话……除此以外,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的暗示,他去去就回而已……去去就回。

  第02章:新的开始

  飞机在浩瀚的云海中穿行,让人心生惆怅之感,程七彦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上盖着一条薄毯,闭目浅睡,谭玉染也轻缓的靠过去,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只有第一次坐飞机的小汀还在好奇的东张西望着,掩不住兴奋之色,恐怕也只有她,才能这般无忧无虑了。

  过了一会儿,谭玉染也睡着了,梦里,如同窗外变幻莫测的云端一样,出现各种奇异的,瑰丽的形态,然后慢慢的拨云见日,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被晾晒出来,否则,它就快烂在心底了……

  17岁之前,谭玉染都是生活在北都的,这个记载着他人生之初的地方,他对这个城市有着莫名的情感,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吧,而他对美国则是厌恶的,那可能是因为命运。

  他与所有的富家少爷一样,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同时,有着愤世嫉俗般的反叛精神,总想冲破这黄金打造的牢笼,那道束缚,来自父亲,而17岁的他如履沼泽,因为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亲身哥哥。

  空旷的跆拳道馆里偶尔听见少年清朗英气的吼声,无论谭玉染怎么努力,似乎总比谭凉景略逊一筹,他不服气的猛打猛踢,完全乱了招式,谭凉景只是好脾气的躲让着,并不还手,突然,一个夹带着风声的飞踢向他袭来,谭凉景侧身仰下去,才险险躲过那一脚,而谭玉染却不能收势,人就那么飞了出去,谭凉景害怕他摔着,拽住了他的身体,两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可惜,最后还是谭玉染垫了底,差点摔断了气,加之身上还有那么个人压着,他恨恨的骂了句脏话。

  “shi~t,你他~妈的怎么不在下面!!?”谭玉染恼羞成怒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谭凉景一巴掌拍在谭玉染的嘴巴上,“骂的什么呢,我妈不是你妈么?”还没说完又忍不住调笑起来,他凑近谭玉染的耳边,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这回心服口服了吧?”

  白玉般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住,灵敏的舌头暧昧的拨弄着。

  谭玉染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桀骜的挑起眉毛,冷冷道:“不玩儿了!”

  他转身就走,可走了没两步又后悔了,他快步退回去,扯起谭凉景的胳膊,在他来不及防备之时,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摔在了地板上,地板都被撞的一声闷响,这回惨叫的人换成了谭凉景。

  谭玉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得意的拍了拍手。

  “你祖宗十八代的!”谭凉景蜷缩在地上,捂着胳膊,“好小子,够狠的,脱臼了啊……”他忍痛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

  “喂,你别吓我!”谭玉染紧张的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哥哥的膀子,的确是关节移位的样子,一下子脸都绿了,这回玩大了,“我……我会接骨哦~”

  谭凉景白了那混小子一眼,从地板上坐了起来,“还不是怕我告发你么,来吧谭神医,让我瞧瞧你是怎么接骨的!”

  “咳咳……”谭玉染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胆战心惊的握住了谭凉景脱臼的那只胳膊,看见哥哥脸上已经因为疼痛而流下了一颗颗冷汗,想问句疼不疼,可那显然是废话,他迟迟不敢下手,就那么干巴巴的抓住谭凉景的胳膊,局促的看着地板。

  “你快点,想疼死我啊?”

  忽然间,谭玉染抬头,“我先帮你止疼!”话刚落音,他已经凑上前吻住了谭凉景的唇,少年的吻很单纯,只是或轻或重的含住,并没有其他动作,谭凉景吃惊不已,就在这一吻吸走全部注意力的时候,谭玉染手上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脱臼的胳膊瞬间归为。

  疼痛消失了,而止疼的吻却还在继续,兄弟二人滚倒在木质地板上,他们互不相让,互相压制着对方,直到道服上的带子松懈,滑开,衣不遮体也还在继续。

  “逆子,你们在干什么?”

  那一幕恰巧被谭老爷子看见了,差一点就气绝当场,他坐在中式的厅堂内,两个儿子双双跪在下面,他把一旁的红木桌子拍的震天响,就像古代拍惊堂木的青天大老爷一样,厉声质问。

  而谭玉染极为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凉凉的道了句令谭老爷子吐血的话,“在亲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明知故问。”

  “你……你……你!”谭老爷子气的满屋乱转,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谭凉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一旁捂着肚子,可怜他忍笑忍的腹痛,最终,谭老爷子看上了旁边古董花瓶里插的画轴,哗啦啦撕掉了上面的画,只剩一个轴,就要朝谭玉染的背上打去。

  谭凉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制止,“爸,爸!!您别激动,我和玉染闹着玩儿呢,要打就打我吧,我大些,错在我。”

  谭凉景不停的朝谭玉染使眼色,想叫他认个错,可谭玉染权当没看见,竟跪在地上吹起了口哨……那时候的他,不知为何那样顽劣叛逆,如今而立之年的他,想想那段时光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什么使他性情大变,他自己也不知道,都说性格决定命运,难道今天这个样子全是他的任性么?

  其实他只是敛了面上的一些不训,而内里,却一如既往的逆反,自私,那些不该他得到的,他总要想方设法去要,其实他只是想留住青涩时的那份美好,他忤逆剥夺掉它的所有人,无论对错,即使遭天谴,他还是想把它捧在手心,虔诚的信仰,无关对错……只是结出的果,需要他来品尝,无论是否苦涩,是否有毒……

  谭凉景没能拦住父亲,那一画轴下去,打在了谭玉染腿上,不知是谭玉染骨头硬,还是那古董太糟粕了,画轴竟断成了几节,谭玉染气定神闲的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灰尘,扬长而去,留下谭凉景一人在厅堂里不断给谭老爷子抚胸顺气,才缓过一条老命来。

  谭二少爷离家出走了,家丑不可外扬,谭老爷子命人全城寻找,却不向外界透露半点风声,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到处可见寻找自己的人,可谭玉染偏生就是要躲,不想回那个家,那栋充满铜臭味的豪宅,沉闷,无聊,令人作呕。

  谭玉染游逛在街头,少年身躯颀长高挑,步伐懒散,神情漫不经心,手上拎着外套,别有一番风~流雅韵,初夏的傍晚,夕阳如血,为了躲避喧闹,谭玉染走到了远离繁华的地带,并不宽敞的道路上,一个骑着单车的少年飞驰而过,衣袂飘飘,留下一阵带着清香的微风。

  他的目光有些艳羡的看着那个很快便走远的单车少年,不多时,那少年又折返回来,他愣愣的直立在路中央,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喂喂喂,车……你后面啊,危险,快让开!!”少年冲他大吼,可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连身后驶来的卡车震耳欲聋的喇叭声也被他忽视,就那么看着少年因为吃雪糕而冻的嫣红的嘴唇。

  眼看后面的卡车就要撞到路中央那个傻帽,七彦飞快踩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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