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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强]暗夜-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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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审美还是不怎么样。”蒋明启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礼物。
  “泰迪熊?”早在一星期前,蒋明启就一直猜想蒋寒送给他的圣诞礼物,漂亮的水晶球、颜色艳丽的手帕或是亲手制作、味道奇怪的蛋糕,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出。他满怀期待,终于等到圣诞夜的到来。可现在,他看了看中等个头的泰迪熊,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什么要送给我泰迪熊?”
  “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要把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蒋寒答道,“因为你和小诺是我最重要的人。”
  “把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最重要的人吗?”蒋明启抱紧了怀里的泰迪熊。
  “为什么是超人?”蒋寒晃了晃手里的超人布偶,“你又不喜欢超人。”
  “我希望你和超人一样勇敢,就算没有我帮忙,你也能靠自己的力量保自己和小诺。”在蒋明启眼里,可爱的弟弟们是纯洁的小白兔,在这个到处充满猎人的家里,他们必须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丑丑的,一点都不好看,还有点呆。”蒋寒一边嫌弃地说道一边把礼物郑重地装进了礼物盒。
  “不许说它丑,这可是我挑了很久挑到的礼物。”蒋明启敲了敲蒋寒的额头。
  “谢谢哥哥。”蒋寒摸了摸被敲疼的地方,闷声说道。他低着头,但耳尖的红晕却泄漏了他的不好意思。
  “下次不许当着送礼人的面说礼物丑,不然他们听到后会很伤心的。不管礼物的大小和价值,它们都是送礼人的一片心意,一定要怀着感激的心情向他们道谢。”蒋明启耐心地教导这个情商为负的男孩。
  “我知道了,哥哥谢谢你!”蒋寒像可爱的猫咪一样用鼻子蹭了蹭明启的脸颊,这是他新学到的表达亲昵的方式。
  “知道就好。”明启温柔地摸了摸蒋寒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虽然他只比蒋寒大了一岁,但他懂得的明显比蒋寒多。虽然嘴上不说,但蒋寒非常喜欢这个非常聒噪的家伙,除了哥哥外,他还是他的老师和挚友。
  “哥哥,哥哥!”蒋诺哭着下了楼。“哥哥,哥哥,你们刚刚去哪儿了,为什么我一醒来却看不到你们?哥哥我好害怕。”蒋诺抱着明启痛哭。蒋诺非常依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甚至比依赖蒋寒要多得多。
  “我们看小诺睡得那么熟,不忍心打扰你。”明启柔声安慰着这个小小年纪却承受着万般苦痛的青年。虽然他和蒋寒是双胞胎,但两人的性格却完全不同,蒋寒是外表柔弱但内心坚强的孩子,谁要是让他不舒服,他必定千倍万倍奉还。而蒋诺却是个外表同内心一样脆弱的孩子,他需要非常多的关爱,一遇到挫折就会把自己锁在衣柜里,不管别人怎么劝都不出来。唯独却明启不一样,只要是明启说的他都会听,明启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因为他根深蒂固地认为明启从不会害他,明启让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自己好。明启一直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自始至终都对蒋诺照顾有加。
  “哥哥我累了,陪我睡觉好不好?”蒋诺用小狗狗般的眼神看着明启。
  “好吧,小寒你也来吧,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三人手拉着手上了楼。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第二天,穿着睡衣的蒋寒在壁炉边焦急地找什么东西。
  “小寒,你在找什么东西啊?”睡眼惺忪的明启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礼物,你送我的圣诞礼物不见了,呜呜呜,我的礼物,呜呜呜,我的超人不见了。”蒋寒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
  “乖,别哭,别哭,哥哥陪你一起找,一定会找到的。”明启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蒋寒的眼泪,然后陪他一起寻找无故失踪的超人布偶。
  “小少爷,你们要找的是这个东西吗?”年老体迈的欧管家手里捧着一个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布偶。
  “呜呜呜!”蒋寒捧着支离破碎的布偶伤心地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明启拼命帮蒋寒擦眼泪,很快就把手帕浸湿了,可蒋寒还是哭得很伤心。
  “你等等我。”明启突然想起什么,抛下蒋寒就往楼上跑,蒋寒的哭声更大了。
  “呼,呼,你,你,你真正的圣诞礼物。”一分钟后,明启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漂亮的水晶球。这是他最爱的宝贝,他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非要求管家买给他。蒋寒看到它的第一眼也喜欢上了,可无论怎么求,明启都不给。
  “这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呜,我不能要。”蒋寒把水晶球还给了明启。
  “这也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想把它送给你。”明启又把水晶球塞到蒋寒怀里。
  “呜呜,哥哥,呜呜,谢谢哥哥。”蒋寒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别哭了。”明启用衬衫的袖口帮蒋寒擦眼泪。
  “哥哥小心!”银杏树下,蒋寒大喊道。
  兄弟二人在树下玩羽毛球,一阵狂风吹过,羽毛球被吹到了树上,作为哥哥的明启当仁不让的接下了爬树捡球的任务。
  只见明启站在细长的枝桠上,他小心翼翼挪动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着小小的羽毛球,一小步,又一小步,他的指尖终于碰到了羽毛球。“我拿到了!”明启高兴地举着羽毛球向蒋寒示意。
  “哥哥小心!”细长的枝桠终于承受不住明启的重量,“咔嚓”一声绷断了,明启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哥哥,哥哥!”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后脑勺流下来,蒋寒蹲在他的身边大哭。别哭,小寒别哭,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的,不要哭。
  “把我儿子的眼睛还给我!都怪你,全都怪你,要不是你,他也不会从树上摔下来被树枝划伤了眼睛,他差点瞎了,差点瞎了!”邹月琴在明启的病床前扯着蒋寒的手咆哮。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阿姨,对不起,对不起。”蒋寒细小的手臂被疯狂的女人死死抓着,惊慌失措的他连连道歉。
  “不要说对不起,也不要叫我阿姨!”邹月琴把男孩狠狠推倒在地,“滚,给我滚,你这个扫把星,一遇到你准没好事!”
  “哥哥,我疼,我好疼。”蒋诺惨白着小脸,紧紧捂住绞痛的肚子。
  “小诺乖,哥哥马上带你去看医生,小诺最勇敢了,坚持住。管家,开快点!”邹月琴带着明启去马尔代夫度假了,蒋曜天也去美国出差,家里只剩下蒋寒兄弟二人。午饭后,在书房里看书的蒋诺突然觉得肚子疼,那种像是有一只小虫在肠子里钻的感觉让他疼得在地上打滚。
  “好的,您坐稳!”管家把车子开得飞快。
  “没用的东西!”邹月琴扇了新来的家庭教师一巴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新来的家庭教师是一个踏上社会不满一年的大学生,她捂着脸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女主人的怒气而微微颤抖。
  “抓,唔!”明启长臂一伸捂住了蒋寒的嘴巴,并把他拖到了藏身的灌木林下。
  “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小孩都杀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孩子命大,这么烈的毒药都毒不死他!”清纯的脸蛋上带着怨毒的神色。
  “滚!”邹月琴把一张支票扔到家庭教师头上。
  “这,我们当初说的不是这个数字。”
  “还想加价?你知道这给我带来多少麻烦吗?该死的蒋曜天竟然凶我!还不给我滚,难道你想尝尝地牢的滋味吗?一百万已经够你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了!”
  “再见,蒋夫人,谢谢您的提携和照顾。”女人鞠了个躬,抬头时不经意地朝明启藏身的地方撇了撇。
  “哼,没用的东西,害得我又要找人。小东西,这次算你命大,不是每次都像这次那么幸运的。”邹月琴用手帕擦了擦刚刚打人的右手。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这里不安全了,我得想办法送你们离开!”明启捂住蒋寒的嘴巴。伤害弟弟的竟然是对他百般疼爱的母亲,他的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去哪儿了?妈都担心死了!”邹月琴抱着离家出走整整一个月的蒋明启。蒋明启穿着不合身的破布大衣,他的脸脏脏的,身上发出一股恶臭。
  “妈妈,我想和你聊聊。”明启推开喜极而泣的母亲,自顾自地来到自己的房间。半个小时后,邹月琴铁青着脸从房里出来。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的错,是你把这个温暖的家弄得支离破碎!现在倒好,玩完了就想着一走了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邹月琴诅咒道。
  机场。
  “对不起,我的力量还是太弱了,本来想让你和小诺在一起的,可妈妈坚决不同意,对不起。”瘦了整整一圈的蒋明启一直在向蒋寒道歉。
  “谢谢哥哥。”蒋寒露出真诚的微笑。
  “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等我能真正保护你们后,我一定会接你们回来!”他发誓,一定要给兄弟俩一个真正温暖的家。
  “咳咳,咳,原来是做梦啊。”蒋寒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第一次打量着这个窄小却又温馨的居所。
  “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和一柜子奖杯放在一起的是个破破烂烂的超人布偶,“缝的真丑。”缝的七扭八歪的,超人的手还被弄成了长短不齐的样子。
  “对不起。”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蒋寒幽幽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土崩瓦解

  据说,这世上总会有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三个人绝对不能碰面,否则会遇见一些不好的事情。以前的邹月琴听到后都会一笑置之,而现在……
  “老徐停车!”车还没停稳,邹月琴便疯一样冲了出去。她在车流量最密集的区域里穿梭着,有好几次差点被车刮倒在地,但她却像着了魔般,一有空隙就钻,把驾驶员的抱怨全都抛在脑后。
  她看到了,刚刚她亲眼看到了。他的儿子,自己这辈子最疼爱的孩子,竟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在马路对面。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仔细看来,那个在路边等路灯的青年就是自己的儿子。
  “明启!明启!”眼看青年快要消失在马路的尽头,邹月琴加快了奔跑的速度,这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虽然司机已经紧急刹车了,但还是把邹月琴带倒在地,万幸的是,她只受了些轻伤,去医院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医生,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邹月琴的精神有些恍惚。
  “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儒雅的中年男子答道。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死去的儿子。”邹月琴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医生。
  “如果你真的看见了,那会看到第二次吧,家人之间的牵绊往往是最牢固的,冥冥之中,上天会让你们再次相遇的。”医生这样宽慰道,虽然他奉行的是唯物主义,但他不忍心打破这个脆弱女人的最后一丝幻想。
  “那我什么时候能再看到他?我是不是还要再等一年?在哪里我才能遇上他?”邹月琴紧抓着医生的袖子,拼命追问着。
  “我不知道,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诚心,就会有奇迹的存在。”医生摇了摇头,但他还在劝慰着这个精神有些失常的女人。
  “是吗?只要诚心,我就一定能见到他?”
  “是的,一定会的。”医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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