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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女故事写手和温柔编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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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溪拿着手机刷微博,淡定的说:“我不在也是可以给你发消息的。”
  薛冰冰默默的心里吐槽:这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怕我家猩猩太久会抓狂。
  白溪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登山包。他下车的时候依旧是那个打扮:压低的棒球帽、口罩,看起来十分能勾起机场安保的欲、望……
  “等到了欧洲记得给我消息啊,手机一定要24小时开机,晚上不要出门溜达,对了,你的卡带上了吗?手机换成漫游了么?”白冰冰在他旁边叽叽喳喳,白溪淡定的换登机牌……
  快要进闸了,白溪转过来对薛冰冰说:“这次旅行不过三个月,你不要这么激动。”
  白冰冰擦着眼泪:“我知道我知道,唉,我就是有种又高兴又难过的感觉。就跟看着自家的小猫终于长大了一样。”白溪决定立刻离开,却被白冰冰眼疾手快的抓住袖子:“诶,这个,我哥叫我给你的。他今天被抓着开会,不放心你。”
  手心里躺着一个平安符。
  “水大学长,能看见你走出门,真是太好了。”薛冰冰最后这样说道。
  白溪顿了一顿,然后压低帽檐,挥挥手:“我会给你带礼物的。”然后就背着登山包走进去了。
  *
  薛赫在闲暇的时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篮球馆里小孩子们兴高采烈的跑来跑去。
  他笑着指挥几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了想,发了条微博:
  明信片已经收到了,孩子们说长大以后也要带着篮球去远方看看。'鲜花'非常想念此时正在远方的你。
  他叹口气,又把那张印着蔚蓝色的大海和蜿蜒海岸线的明信片拿出来看。
  背面只是简单的写着一句:实际上今天是阴天。后面盖着一个邮戳。
  薛赫再次笑出来,他可以想到当时的白溪是多么郁闷。
  距离白溪出去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他的旅程才走了一半。但是对于薛赫来说,这一个半月真的是太久了。
  他时不时去白溪的家里,把冰箱里的食物换一换。给种在阳台上的几株植物浇水,打扫一下灰尘。
  他发现白溪出门去了,他个人的时间变得多的他都惊讶。
  原来他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让白溪占据他的生活那么多了吗?意识到这个之后,他也试着去约球队的好友出来玩,或者去健身房运动。但是无论做什么,他总是不知不觉的想到白溪。
  吃菜的时候可以避免不点味道浓重的,被朋友们喊着太淡了吃素吗,才反应过来白溪不在,这些举动实在不必;运动后沐浴,发现沐浴液没带,用了公用的,觉得味道不喜欢——他已经习惯了白溪选的那种类似香皂的皂液原始香气;连和妹妹呆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总是不自觉地把冰冰唤成白溪…把薛冰冰气的不想和他说话。
  这种表现让他觉得惊讶又有点高兴,他似乎更加的想念白溪了。
  *
  白溪在国外的街头漫步,这里的阳光很好。
  许多老外或坐或躺的晒着太阳,他们都有着白色的皮肤和浅色的卷发,看起来就像是融进光里一般。他们的情感表达很直接,欢喜就笑、拥抱、接吻,看起来那么简单。
  白溪仍然压低着帽檐,但是他已经将口罩取了下来。
  他那双黑色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他们看起来都很像是薛赫。
  薛赫也是这样:闪耀的就像是要融进那片白光里,炙热简单,带着他搞不懂的执着和快乐。
  他身边总是能吸引那些正面的元素,比如小孩、一样属性的人们。
  白溪自那次离开活动中心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那种悸动是为了什么。
  他喜欢上了这样一个耀眼的人。
  在郁闷纠结很久之后,他决定主动的去面对自己的情感。
  但是首先,他不能这样去面对薛赫。
  于是,在偷偷翻阅了无数“恋爱指导”后,白溪觉得其中的“试着将自己和TA 的距离拉近”这一点很有道理。
  于是他决定去一些充满“薛赫”能量的地方,在电视里,他看见了欧洲旅行的宣传广告。
  大片的阳光下,人们晒着太阳、孩子跑来跑去,街头有人悠闲的喝着咖啡,也有少年挥汗在街头玩着滑板和篮球。——于是就这样决定了。
  在欧洲的这段时间,他还学了一点篮球。
  那些玩着篮球的人都很友好,他们并不介意这个沉默的大男孩,因为他们欢迎所有对篮球有热情的人。他们会在一些时候带他玩,笑着开玩笑说他技术太烂,然后继续和他打篮球。
  白溪起初是不习惯的,但是他想到那句恋爱指导,就硬着头皮去了。
  篮球是个让人快乐的东西,在流着汗的时候,白溪什么都来不及多想。他只是在不断的躲闪和冲击间去完成“把球投进篮筐”的目标,然后在失败和成功的时候,被队友拍肩或者是击掌。渐渐的,他能更多的感受到这项运动的快乐与传递的情感。
  他的工作也没有中断,晚上回到旅馆的时候,他就打开电脑邮件给薛冰冰。
  他的世界比以前开阔,写的东西也隐隐有更多的豁达。薛冰冰告诉他,最近有不少读者都在询问她们的水大是不是准备变风格了。白溪没有回答,但是心里却升出一阵微妙的情感。
  打开微博的时候,唯二的关注是薛赫和薛冰冰。
  薛冰冰的微博依旧是不靠谱的一堆转发和哈哈哈;薛赫的微博最近的一条是关于明信片的那条。下面的评论已经差不多200条了,不少人都是在问他是不是恋爱了。
  白溪看的脸上发烫,小心翼翼的关掉。
  他心里有些期待,也很忐忑。
  开着的窗户外吹进带着海的味道的风,他翻来覆去想要打电话去给薛赫——他想念他的声音。
  但是因为时差的原因,他最终只是在那条微博下面评论了一条: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都很喜欢音乐类的综艺节目,既满足我这个哈哈哈党的欢乐,还可以听那些美妙的歌声,简直是一举两得啊!你们都喜欢什么好的综艺节目推荐吗?我从10年起就在看韩国的RM,之前也看了roommate,还有吗?

  ☆、happy ending

  
  薛冰冰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白溪正在挑选礼物。距离回国还有两周,白溪慢吞吞的走在异国的街头。
  “学长,虽然有些突然,但是恐怕你要尽快回国了。”薛冰冰的语气有些沉重,也少见的焦急。
  白溪问:“怎么了?”
  薛冰冰的语气甚至挂上了一些哭腔:”晚上哥哥去帮忙打一场非正式的比赛,结果受伤了。现在正往医院送呢。”
  白溪瞬间觉得头中一阵发木的空白,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伤在哪里?”
  “肋骨的位置…他以前就有旧疾,我很担心。不知道该跟谁说,所以、所以我希望你能回来……”薛冰冰说道后面声音也小下去,可以听见电话线另一端她吸鼻子的声音。
  白溪捏着手机往旅馆方向冲:“我知道了,我会买最早的机票。”
  *
  薛冰冰挂上电话的时候,薛赫也被送进了手术室。
  和薛赫一起比赛的队友也站在薛冰冰旁边,高大的人看着旁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子束手无措,只得反复的说:“冰冰你别哭、你哥哥最多是骨折了,没有伤到脏器。那边的小子下黑手,我帮你打回来哈。你、你别哭……”薛冰冰被哥哥的朋友越哄越郁闷,干脆毫无形象的抽抽搭搭哭起来。薛赫的朋友也是醉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叫谁来看你哥呢?是你嫂子吗?”薛冰冰红着眼睛委屈的看了那人一眼,哭的更委屈了。
  薛赫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昏睡着,没什么大碍,肋骨骨折。
  薛冰冰把讨人厌的朋友赶走了,自己委屈的呆在医院里陪床。四周的夜色宁静,空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薛冰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自家的哥哥,薛赫睡着的样子很好看。不像他睁开眼睛那么冷。薛冰冰轻轻的说:“哥哥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可以看见学长了。”
  她这一个多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哥哥恐怕不知不觉已经对学长上心了。
  超越了友情的、超越了好奇心与同情心的那种感情,比爱情更绵长,比亲情更热烈。亏自家的傻哥哥还呆呆的把这当做是自己承担责任的惯性,哪有人为别人做到这个地步的。
  薛冰冰叹口气,又忧愁又高兴:他的哥哥和学长终于找到了世界上的另外一半了;但是他们都是男的呀。
  她不是不通事理,只是这条道路太过艰难了。那些写在书里的故事总是觉得萌,放在现实就觉的太残忍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happy ending的。她心疼自己的哥哥,也深深的尊敬学长,她希望他们能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但是偶尔看着哥哥对着空气发呆,还有看着学长反常的出国旅行,她又觉得,彼此喜欢的人应该互通心意。
  唉,薛冰冰趴在陪护的那张床上,眼睛轻轻的闭上:算了,我就帮到这里。以后的事情,是他们的事情了。
  *
  薛赫醒过来的时候,头里还有点晕。
  他还记得那时比赛的最后三分钟,队友把球传到他手上。他摆脱过来的对手,三步之后高高跃起准备灌篮。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对手斜切进来,他迅速提前投篮,但是不甘心的对手在一个隐晦的角度突然发力。他就觉得自己胸口突然一阵锐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冰冰听见哥哥轻轻的喊她的声音,便走进病房。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穿着皱皱巴巴的白体恤,背着一个大登山包,没有帽子和口罩。整个个人看起来又累又憔悴:“你醒了?”白溪终于放下心来。
  薛赫张张嘴巴,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啊。”
  薛冰冰简直给跪,她留下一句:“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就懂事的跑掉了。
  白溪轻轻的走过来,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嘴唇上还有很淡的一点青色:“你不是已经退役了吗,为什么还去参加什么比赛!”他的语气里有些焦躁,更多的是一种委屈。
  薛赫想坐起来,但是他一动就痛,于是只得伸手去拉白溪的手臂。白溪垂着眼,体贴的移过来,让他拉着自己的手臂:“我给你的礼物都落在店里没带回了,我给过钱了。”
  薛赫笑起来:“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很高兴。”
  白溪转开视线,他想挣脱薛赫:“我去放包。”
  薛赫却牢牢的不放手:“白溪。”
  白溪心里一跳,耳朵开始发烫。他们周围的空气默契的安静起来,带着一种若有似乎的温度,让白溪的心脏忍不住加速跳跃起来。
  “我这段时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你来。连妹妹都说了我好几次,她说我见色忘妹。”薛赫声音还带着生病的一点虚弱,听起来又低又温柔,让人心里发痒:“我本来觉得她形容的不对,但是现在,”他看了看白溪的脸,站在那里的大男孩此时脸上已经红的几乎可以滴血:“我觉得她说的很对。你真好看,我看着你就很高兴。”
  白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赫,薛赫老神在在的继续说:“可惜现在你不能摸我的胸膛,但是你想听我的心跳吗?”他挂起一丝笑容,那笑容和他往常包容而温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反倒是像个流氓一般,带着一点危险的意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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