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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潇洒代嫁-第87章

小说: 潇洒代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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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青云摆摆手,道:“说这些做什么?你我何分彼此?别忘了,你才是本教的教主啊!”

什么?!教主?!这陈鸿竟然是明教的教主?!若不是身经百战。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陆翊平就要从房顶上翻下来了!

想不到,明教的教主竟然是堂堂应天府的钤辖,听他们的意思,陈鸿很快又会晋升为淮南东路的都监(宿州地处淮南东路。淮南东路的都监相当于今天一个省的军区司令)!看来全安说得对,此人不除,必成朝廷大患!

又听卞青云肃然道:“我们明教行事一向干干净净,如今竟出了两个大纰漏。一个是那假冒的灵璧圣女,还有一个就是那个陆将军。这两个人不除去,终是我教心腹大患!”

陈鸿道:“长老放心。那陆翊平肯定还未走远。我就是将应天府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他!至于那个灵璧圣女,她半月之前还在宿州出现过。没想到竟然又给她逃走了,还害得鲁敬长老白白搭上了性命……”

陆翊平的心狂跳着,手脚竟开始微微发抖。他唯恐惊动了屋内的两个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运内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寒!她竟然去了宿州。还与明教的人发生了短兵相接?!陆翊平心中苦苦一叹,暗道:“小寒。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不过从他们的话里,他也知道小寒已经安然逃脱,暂时可以松一口气。只要她平安,他别无所求。

一说到灵璧圣女,卞青云就愤恨难当。他用力一拍桌子,道:“灵璧这个贱人!要是抓住了她,我一定要将她活活折磨致死!还有那几个漕帮的卒子,劫走她的梅三重,杀死鲁长老的人,我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陈鸿道:“长老息怒!灵璧往江南去了,想必罗长老也会有所行动的。”

卞青云回过神来,道:“也是。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办。眼下本教最重要的事还是宿州。等你到了淮南东路任上,我才能全放下心来。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陈鸿应道:“是!”陆翊平见他跟卞青云说话时如此恭敬,暗忖道:看来这明教之中,教主的权威竟然不如长老。

卞青云又叮嘱了几句,便告辞了。陈鸿亲自送他出府。

陆翊平见二人走远,这才从房上翻身下来,无声地落在院中。他发出一声特殊的鸟鸣声,全安便从一株高高的松树上跳下来,带着他躲过巡夜的侍卫,翻出后院逃了出去。

回到城外的一座破庙,景幻正在火堆前焦急地等他们。陆翊平一坐下来就说:“全安,我有一封密奏,你替我带回京城,交给枢密使陈升之大人。你骑快马去,日夜兼程,一天一夜便可到达。我和幻儿先行前往宿州,在那里等你!”

全安肃然道:“义兄放心,我一定将密奏亲手交给陈大人。”又问,“宿州那么大,我回来之后上哪去找你?”

陆翊平道:“宿州城里有一家老字号的云升客栈,以前我们路经宿州曾经在那里住过一宿,你还记得吗?”

全安点头道:“记得!”

陆翊平道:“那我们就约定在云升客栈见!”

第116章冤狱

陆翊平与杨全安在应天府星夜作别,带着景幻先行赶往宿州。这一路上,陆翊平一直想着卞青云的话。

“要是抓住了灵璧,我一定要将她活活折磨致死!”——当时他在房顶上偷听到这句话,恨不得跳下去立即杀了卞青云。但他知道,单单杀死卞青云,并不能解除明教对小寒的威胁,他必须将明教一网打尽!

陆翊平料想,明教与陈鸿这个朝廷败类联手,必然是在酝酿一场大阴谋,而一切矛盾的爆发点,就是宿州。他要以宿州为战场,与明教决一死战。但这一切,必须得到朝廷的支持。陆翊平在心中暗自祈祷,但愿全安将那封密奏早点送达给枢密使陈升之大人,希望朝廷能早作决断……

陆翊平和景幻骑着快马日夜兼程,三日后的傍晚时分,他们抵达了宿州城。陆翊平祖籍淮南,昔年上京、返乡曾多次途径宿州,对宿州并不陌生。但当那座熟悉的城门出现在视线之中,陆翊平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凛,心想:“如今的宿州只怕已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那明教诡计多端、阴险毒辣,我此番又是单枪匹马,若稍有差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小寒了。”

景幻看出了陆翊平的担心,轻声道:“陆大哥,你别担心,你我小心行事,一定能安然度险!” 陆翊平看了景幻一眼,她此时作了男装打扮,面容也做了改换,黏上了胡子,看上去倒像个书生的样子。

陆翊平点点头,道:“幻儿,此番深入虎穴,我定要借用你的聪明机敏。我知道你对明教仍有感念之情,但大是大非当前。望你以大义为重,助我一臂之力!”陆翊平知道,景幻对明教了若指掌,是以特意将她带在身边做参谋。景幻决然道:“陆大哥放心,幻儿一定全力襄助您!只是幻儿也有一事相求。”

陆翊平道:“但说无妨。”景幻道:“卞长老他们行事阴狠毒辣,定是要绳之以法的。但明教中的普通教众,多是无辜百姓,若将军大事能成,还望您网开一面,对他们不要赶尽杀绝。”

陆翊平道:“此事我已是几番深思。皇上登基以来力行仁政。百姓安居乐业,人心安定。此番明教之乱,只是少数几个利益熏心之人妄图制造事端、火中取栗。我想。只要将这几个人斩草除根,便可安定大局。若严厉镇压、一网打尽,只怕会适得其反丧失民心。况且,杀人太多,与皇上施行的仁政也背道而驰。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我只想剪除卞青云、陈鸿那几个乱党和他们的羽翼,对一般教众仍需怀柔,使他们放弃邪教,回到正道上来,绝不会滥杀无辜。”

景幻淡淡笑道:“有将军这番话。幻儿就放心了。我们走吧!”

两人按辔徐行,向着宿州城走去。远远的,就看到城门处有官兵把守。正对过往商旅百姓严加盘查。陆翊平料想,大概是之前宿州出过乱子,因此官兵唯恐又放进去乱党。两人相视一眼,便翻身下马,牵着马缓缓走过去。

“官爷。请您行行好,放我过去吧!我家夫人就要生了。再不回去怕是赶不上了!”一个身穿赭石色稠服的男子被官差盘查了半天,焦急地哀求道。官差冷冷的看着他,道:“我看你有乱党的嫌疑,先跟我们到衙门里走一趟吧!”那男子无奈,只好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偷偷塞到官差手里,道:“这是小人孝敬官爷的,还望官爷多多包涵。”那官差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对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将那男子放了过去。

陆翊平剑眉紧皱。他谨遵家训,为官清正廉洁,最痛恨此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之徒。但又念及此刻有要事在身,不能为了小节误了大事,便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在应天府时,他将身上所有的银两都给了卞青云,本以为还能拿回来,没想到悉数打了水漂。如今身上只有十两银子,他与景幻二人住店,再怎么也要个五六两,如今最多也只能拿出五两银子来“孝敬”官差了。

陆翊平牵着马,走过去笑着对官差说:“官爷,家里有急事,请您行个方便吧?”说罢,便将那五两银子偷偷塞进官差手中。那官差掂了掂银子,道:“你们两个人,就这点银子?”陆翊平强压住心头怒火,笑道:“小人家境贫寒,出门只带了这么点银子,还望官爷海涵。”那官差确盯着景幻头上的白玉簪——那簪子被景幻用作的髻簪——阴阳怪气地说:“这个玉簪就不止五两银子了吧!徔, 儚 。电‘纸~书”

那玉簪对陆翊平和景幻而言都十分重要。景幻抱拳道:“官爷,这簪子是普通白玉做的,值不了几个钱,但却是先母留给我的遗物,还望官爷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大恩大德,改日必当言谢!”

那官差恼了,不由分说地从景幻头上将那白玉簪拔下来,捏在手里细细地看,道:“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啊!”陆翊平恨得牙痒痒的,双手攥成了拳头,虽强压怒火没有发作,但那满脸怒容却再难掩饰。那官差瞥了他一样,冷冷地道:“你们这两个刁民为何会有如此贵重之物,定是偷来抢来的,来人啊!将他们押到州府大牢里,听候发落!”

话音刚落,便有十几个官差冲过来,将陆翊平和景幻团团围住。景幻看着陆翊平,想知道他的打算。陆翊平见城门处有重兵把守,他们两个人即使将这十几个官差全部制服,也打不过那么多守城的官兵。万一闹出大动静,泄露了真实身份,他二人便有性命之虞。心中暗暗后悔刚才没有将全部财物拿出来,也是料不到这官差竟如此贪得无厌。陆翊平不敢再冒险,他对景幻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为今之计,只好先随他们走,再见机行事。

景幻会意,束手待擒。被戴上了镣铐,由两个官差押往州府大牢。一路上,陆翊平见城中十分萧条,户户大门紧闭,做生意的也是关门大吉。街上行人很少,过路的商旅也是行色匆匆,似乎不敢在宿州多做停留。倒是时不时能见到巡逻的佩刀官兵,陆翊平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莽撞,否则定是不可收拾。

阴暗的州府大牢里已是人满为患,每个监牢里都塞满了犯人,他们脸上写满了愁苦,大多数人看上去并非奸恶之徒。陆翊平心想,不知有多少像他这样的无辜百姓被贪官抓到这里。

押他们来的那两个官差见牢房全满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向看守的狱卒问道:“又新来了两个,还有地方能塞得下吗?”狱卒看了眼前这两个文质彬彬、衣冠齐整的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倒是还有一间牢房空着……”官差道:“那我就把这两人交给你了,给他们随便找个地方吧!我们还赶着回去复命呢!”

狱卒将陆翊平和景幻往大狱最深处走去,走到尽头,只见一间潮湿阴暗的监牢,四面没有窗户,里面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狱卒吱呀一声打开门,将陆翊平和景幻二人一把推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牢门。

牢房中非常阴暗,那个犯人面朝里躺在地上,身上满是伤痕,背上几道深深的血痕还在往外渗血。一只老鼠就在他脚边磨牙,他竟然一动不动。陆翊平走过去,伸手在他鼻下一探,回头对景幻道:“还有气,不过很微弱了,不知此人犯了什么罪……”

景幻道:“陆大哥,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将那玉簪戴在头上,就不会引起官差注意了……”

陆翊平扼腕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是不舍得那簪子,毕竟是我送给小寒的信物。没想到为了此等小节,竟误了大事!”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事情跟小寒扯上关系,他就会无法自控地失去理智。

景幻忧心忡忡,道:“陆大哥,如今我们身陷囹圄,如何脱身?”

陆翊平道:“我俩清白无罪,官府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待到知府大人查明了真相,想必会放我们出去。”

“哈哈哈……”墙角传来一阵黯哑的笑声,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吞没。

陆翊平和景幻循声转头过去一看,发现躺在地上那个男人正咳得全身颤抖。陆翊平心中一惊,没想到此人竟然是装睡,幸好他们的对话刚才没有透露要紧的细节。他厉声喝道:“卑鄙小人,竟敢装睡偷听!你却笑什么?!”

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张枯槁的脸透着坚毅的棱角,流着血的嘴角似笑非笑,目光却是炯炯有神。他好不容易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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