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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我是木匠皇帝-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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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看来天启皇帝是对望江楼放心,可是天启皇帝心里明白,这里是既然是龙昌号的买卖,那么东西自然可以放心。况且也没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想来不会有人要害自己。

再一次碰了一个钉子的孙之獬脸色阴郁了下来,不过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对着倪元璐的背影笑了笑,沉声说道:“倪兄,孙某告辞了,希望这次你能金榜题名。”说完孙之獬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颇为玩味的看着孙之獬,天启皇帝淡然的笑了笑,此时的孙之獬还不是那个官场老吏。虽然稍有城府,可是还差一些,不过也是颇为难得了。

慢慢的站起身子,缓步的走到窗前,天启皇帝笑着问道:“倪兄,方不方便说一说?”

苦笑着摇了摇头,倪元璐沉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琐事。我们在这望江楼同时看上了一个姑娘,孙之獬长的要比倪某强一点,身家巨富。倪某相貌不行,出身贫寒,结果自然是不言自明。”

淡然的笑了笑,天启皇帝沉声说道:“我觉得那个女人这里有问题!”一边说着,天启皇帝一边指了指脑袋。

微微一愣,倪元璐诧异的看着天启皇帝皇帝,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说。从天启皇帝的打扮上,倪元璐自然知道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但出门有仆人保镖,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天启皇帝手里的扇子虽然只是普通的折扇,上面的诗画也颇为简单,看不出什么名堂。

可是落到倪元璐的眼中却是不一样,他对书画都有研究,可以说是造诣颇深。刚刚看到天启皇帝手中的扇子,他就已经发掘到了不寻常,现在自己看才发现了真相。

扇子上面的画作和诗词乃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乃是有着吴中四大家之称的文征明的手书,而且绝对是真迹。这把扇子可是非常的难得,市面上几乎没有,就算出现了也会被人高价收藏。现在这个年轻人居然就这么拿在手里,显然是身份非常的尊贵,说不定是哪家的小王爷。

见倪元璐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天启皇帝将扇子递给倪元璐,笑着说道:“既然倪兄喜欢看,那就看看吧!小弟是不懂的。”

天启皇帝如此豪爽,倪元璐微微一愣,不过他实在是想看看文征明的书画。虽然以前见过文征明的真迹,可是倪元璐对诗画很是痴迷,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

看到将折扇视若珍宝的倪元璐,天启皇帝心里不禁有些汗颜,看来自己不是什么好主人啊!

“好画!好字!真不愧是衡山居士手书,当真好东西!”倪元璐缓缓的展开折扇,激动的赞叹道。

良久,倪元璐将扇子缓缓的合上,恭敬的交还给天启皇帝,颇为诚恳的说道:“小兄弟非常人,倪某佩服。”

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天启皇帝笑着说道:“既然是好东西,那倪兄就留下吧!放在小弟手里也是明珠蒙尘。”

这次倪元璐真的愣住了,沉吟半晌,觉得对方不会图谋自己什么,倪元璐才舒了一口气。一脸正经的说道:“无功不受禄,虽然倪某非常的喜欢,可是倪某不能收。”

满意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笑着说道:“难得在这个地方得遇倪兄,可谓一见如故,些许小礼物不算什么。倪兄收起来吧!如果不收那就是看不起小弟了!”

见天启皇帝说的坚决,倪元璐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沉声说道:“那倪某就谢谢小兄弟了。”

“这才对吗!”笑着看着倪元璐,天启皇帝一伸手,随意的说道:“酒菜已经备好了,我们还是坐下谈吧!”

两个人坐好,陈林在一边伺候着,刚为两个人倒好酒,大厅里就响起了笑声。“来的好不如来得巧,这望江楼的酒菜可是一绝啊!看啦今天是有口福了!”

众人都没说话的人吸引了过去,等到看到来人之后,却没有人站起来说话。显然没有人认识这个人,天启皇帝和倪元璐也是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在这位小兄弟,既然是请这为倪兄弟喝酒,可不可以也带着在下?两位气宇不凡,小弟也是有结交之心啊!”那人对着天启皇帝一抱拳,笑呵呵的说道。

下意识的一伸手,天启皇帝笑着说道:“相逢不如偶遇,自然如此兄台请坐。”

上下打量着来人,这个人身上穿着长衫,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特殊的地方或许就是他的年龄了,从面容看这个人真的不小了,说他五十岁都有人信。

“在下白玉,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天启皇帝对着来人一拱手,笑着说道。一个倪元璐,一个这个人,让天启皇帝文人的印象彻底改变了。原来明朝也有如此有意思的文人,笑容也是更加的灿烂了,看来腐儒也不过是一部分人。

对着天启皇帝一抱拳,那人笑着说道:“在下姓文,文震孟,字文起,南直隶人!”

天启皇帝没觉得有什么,一边的倪元璐却忽然站了起来,神情颇为激动的说道:“你就是文震孟?”

文震孟顿时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倪元璐,当看到他手上的折扇之后,顿时心中了然。对着倪元璐一拱手,沉声说道:“在下就是文震孟,先祖文天祥,祖父就是文征明!”

第三百零三章 把水搅浑

对于文震孟这个名字天启皇帝并不清楚,可是他提到的两个名字,天启皇帝却是如雷贯耳。文征明这样的名人,鲜少有人没听过,不过相比于另外一个名字,那就要差很多了。

文天祥,这个名字可谓如雷贯耳,震烁古今。无论哪个时代,无论哪个朝代,这个人全都是被人崇拜的。那首《过零丁洋》,可谓千古绝唱。虽然唐诗宋词颇多,能够和这首相比的却不多。

如果结合上毕生事迹,能够与文天祥相比的就更少了,这是可以和岳武穆相提并论的人物。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两句话不知道鼓舞了多少人,每每读到这里,天启皇帝都觉得热血沸腾。

不过在后世对于文征明是不是文天祥后人的事情,争论也是颇多,不过文征明和他的后人可是一直这么自称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是天启皇帝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毕竟是一段佳话。

对着文震孟一抱拳,天启皇帝笑着说道:“真没想到,名门之后,失敬失敬!”

淡然的点了点头,文震孟笑着说道:“先祖虽然威名远播,可是后人却多不争气,其实已经在丢先祖的脸了。”

“文兄过谦了,相信文兄不日就能金榜题名,为朝廷效力就在今朝了!”天启皇帝笑着看着文震孟,颇为随意的说道。

听到天启皇帝的话,文震孟神色一暗,低声叹了口气。一边的倪元璐也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文震孟,笑着说道:“或许小兄弟说的有道理,这次文兄一定能够金榜题名,风云际会!”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倪元璐,天启皇帝迟疑的问道:“有什么对吗?”

笑着摇了摇头,文震孟笑着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文某虽为文家后人,可是却丢了先祖和曾祖的脸。在下十六岁中的举人,本以为能够高中状元光耀门楣。可是没想到会试一路不顺,三十年来,在下参加了九次会试,可是全都名落孙山。明年是第十次了,如果在不中,文某依旧会考下去!除非文某卧床不起,否则就一定要考下去!”

看着文震孟严肃的表情,天启皇帝顿时一愣,三十年孜孜不倦的追求,这是为了什么?略微沉吟了一下,天启皇帝迟疑的说道:“文兄,小弟有一事不明,希望文兄赐教!”

“白贤弟,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文震孟一愣之后,便笑着说道。他生性豁达,又经过这么多年的磋磨,心智绝非一般人可比。

“文兄如此执着于进士,不只是为了什么?文天祥公遗书中说:‘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相信文兄一直是这么做的。如果文兄以举人之身到吏部选官,相信一个知县应该没什么问题。那样三十年,文兄说不定已经造福了无数百姓了,现在这样,文兄不觉得浪费了大好的光阴吗?”天启皇帝看着文震孟,沉声问道。这也算是他对文震孟的一个考验,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夸夸奇谈。

略微沉吟了一下,文震孟笑着说道:“小兄弟的话说的文某汗颜,三十年文某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一直以来文某都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只有考中了进士才能够做更多的事情、更大的事情。小兄弟说的或许是一条路,不过文某不想做个县官,而是希望能够一展胸中所学,为社稷为江山出一份了。”

一边的倪元璐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天启皇帝,看来这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作为一个读书人,能够考进士,为什么要带着举人的身份做官?前途实在太小了,出身决定了命运。官场上,进士出身的官员和举人出身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略微沉吟了一下,天启皇帝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没意义,简直就是无聊头顶。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既然有好的前途,谁都想上去。

三个人就坐在这里一边吃一边聊,天南海北,人情风物,京城传闻。不过几个人都非常的识趣,谁也没有开口说朝廷的事情,天启皇帝也没有说。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天启皇帝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看来有点喝多了。砸看一看另外的两个人,也是酒酣耳热,便笑着一抱拳,颇为高兴的说道:“今天得遇两位,实在是没有想到,小弟非常的荣幸。不过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是不是都该回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笑着说道:“确实该回去了!”

看了一眼天启皇帝,倪元璐笑着说道:“中秋节的前一晚,望江楼举办彩灯会,贤弟一定要来啊!”拉着天启皇帝,倪元璐语气期盼的说道。

显然那天的报名费颇高,倪元璐囊中羞涩,现在不正好拉上天启皇帝。

“两位放心,小弟和两位一见如故,到时候一定过来!两位到时候见!”对着两个人一抱拳,天启皇帝笑着说道。

两个人也是一抱拳,同时说道:“不见不散!”

天启皇帝离开望建楼的时候,不禁摇着头苦笑,自己是来找个好姑娘的。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样两个人,不过也不算白来吧!

看着在外面焦急等候的王承恩,天启皇帝笑着说道:“不要着急,我们走了!回去吧!”

“是,公子!”对着天启皇帝施了一礼,王承恩连忙笑着说道。

回到皇宫后的天启皇帝也是什么都没做,躺在床上开始睡觉,显然天启皇帝你的兴致颇高,几个人喝下来之后就有有些多了。

天启元年,八月十二,宜婚丧嫁娶,忌动土搬家。

张家口封城已经有几天了,城里也一直没有动静,大家似乎都在避讳着什么。原本时常在马市上溜达收钱的混混,这个时候也是蹲在强下晒太阳。没有人闹事,没有人询问,仿佛张家口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天早晨,这样的宁静被打破了,打破这一切人不过是一队工匠。

在张家口,可谓寸土寸金,最值钱的莫过于马市上的土地,是整个张家口最贵的地方。在马市上,最好的地段是靠近张家口城门不远的地方,不过没人敢打那里的注意,因为那里乃是晋陕商行的地方。

这一队工匠也没有到晋陕商行的地方上去,而是他们对面不远的地方搭起了一个台子。这些人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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