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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君手中的小绵羊[出书版]-第2章

小说: 暴君手中的小绵羊[出书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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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麟成面前,他觉得自己像一条泥沟里的小鱼,为一点点可以活命的氧气而挣扎不已,看着天空中振翅高飞的雄鹰,连产生羡慕的心情都觉得是一种冒犯。
「少爷,您回来了。」司机朝他一躬身,说:「这个时间,老爷应该在书房。」
「我知道,我在等他。」谢麟成淡然回道,炙人的视线流连在何宣瑜身上,看得他手足无措,红着脸把头埋得更低。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来历?是不是在想「怎么花这么多钱买回这样一个废物」?
何宣瑜胡思乱想着,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却蓦地对上谢麟成探究的眼神,他胸口一紧,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有那么一瞬间竟忘了呼吸。
「嫩雏。」谢麟成丢下两个字的评价,言语间充满嘲讽的意味:「爸的老毛病又犯了。」
何宣瑜听不懂他的意思,鼓起勇气看着对方,小声说:「谢少爷,您好。」
谢麟成似乎愣了一下,司机不着痕迹地把何宣瑜拽到一边,陪着笑脸,说:「那我先带他去收拾一下。」
谢麟成挥挥手放行,司机松了一口气,带着何宣瑜上楼。
一级一级地踩过楼梯,踏上最后一级的时候,何宣瑜忍不住又扭头朝大厅里看,没想到谢麟成也在看他,四目相接,对方眼神中似乎多了一抹他无法理解的晦暗。

他的房间在二楼尽头,向阳的一侧,布置得非常华丽典雅,何宣瑜抱着他简陋的行李,缩手缩脚地走进去,生怕踩脏了床边雪白的长毛地毯。
置身这种环境让他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觉得压抑,他四下张望,问:「我只是个佣人而已,怎么能住这样的房间?」
司机对他摇了摇头,说:「麻雀变凤凰有点难,不过变金丝雀还是可行的。」
丢下这句难以理解的解释,司机拉开衣柜,说:「这里有些衣服,你可以随便穿,大小应该不会差太多。」
何宣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唔唔」几声含混过去。他走到阳台上,俯看美丽而广阔的前庭,对中央的喷水池和草坪赞叹道:「真漂亮,好像在做梦一样。」
「是啊,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醒来的梦。」司机轻笑了一声,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向老爷通报一声,少爷大概待不了多久就会走了。」
「他不住在这里吗?」他对老爷的好奇心远没有对谢麟成的重,那个完美得没有一丝缺陷的少年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不该问的不要问。」司机对他摇摇手指,带上门走了。何宣瑜发了几分钟呆,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打开背包准备把衣服整理好。
拿出洗得泛白、裤脚磨出毛边的牛仔裤,何宣瑜看看衣柜里成排的高档衣服,自惭形秽,没敢把自己这一包廉价衣服往里摆,又拉了上背包拉链。
他又想到了谢麟成,觉得那个人就像个谜团一样,让他产生了无尽的好奇心。
何宣瑜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有些狼狈的自己,低声说:「你身上哪一点值那么多钱?」
镜子里的脸苍白憔悴,眼中泛着血丝,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五官称得上秀气,邻居的阿姨也常夸他长得漂亮,可是他个男生,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何宣瑜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歇了一下,床单上有淡淡的花香,让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何宣瑜翻身坐起,打开床头灯,眼睛很快适应了昏黄的光线,来者是司机,脸色不太好看,不过态度还算温和,问他:「饿了没?我带你下去吃饭。」
「好。」何宣瑜摸着咕咕叫的肚皮,跟他下楼。
「少爷好像要留宿,本来老爷打算亲自接待你的,不过现在他要陪少爷用餐。」穿过走廊,司机低声提醒他,「以后你在老爷面前不要提起少爷,不然有你好看的。」
「为什么?」何宣瑜傻傻地问,「他们父子感情不睦?」
「照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司机又恢复了不耐烦的神色,带他去佣人用餐的偏厅。
「老爷和少爷在正厅。」司机指了指以柱子和盆栽隔开的另一个宽敞餐室,说:「佣人们都吃过了,就剩你了。」
何宣瑜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司机端来一份晚餐给他,何宣瑜真是饿了,见到食物,变把一切烦恼都忘到脑后,努力填饱肚子。
司机一直坐在他身旁,与其说是看顾,其实更像监视,等何宣瑜吃饱喝足,一秒也不肯耽搁就拉着他往外走。
好像生怕被人撞见似的,步履匆匆,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穿过大厅的时候,还是被父子俩撞了个正着。
谢麟成还是一脸冷峻傲慢的神色,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身边那个气质斯文和善、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
「少爷,陆老爷。」司机朝他们微微躬身,称呼的次序和刻意区分的姓氏让何宣瑜霎时明白了什么,也依样画葫芦,紧张不安地跟他们两位打招呼。
比起谢麟成的冷淡疏离,其父陆金龄显得热情许多,笑容和蔼可亲,说:「累了吧?今天没好好招待你,你上去休息吧,不急着安排工作。」
「谢谢老爷。」何宣瑜低头道谢,毕恭毕敬,在冰冷的气氛中有这么一丝暖意,让他感动莫名,忍不住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却又不小心对上谢麟成讥诮的眼神,胸口又是一阵悸动,何宣瑜又惊又怯,头低得更深。
司机把他送上楼,叮嘱道:「你别乱跑,先洗个澡放松一下,少爷不留宿了,老爷送他出门之后会过来见你。」
「咦?」何宣瑜有些吃惊,他只是个佣人而已,何以劳动主人如此关照?不过司机没耐心解除他的疑惑,急匆匆地关上门离开了。
折腾了一天,他也没力气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何宣瑜洗了个澡,从他带来的背包中抽出干净的棉质衬衫和短裤换上,还是没敢动柜子里的衣服。
躺在床上,他打了个呵欠,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倦意不禁涌现,正要关灯睡觉,房门就被推开了,何宣瑜翻身坐起,惊讶地看着进来的人。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何宣瑜看着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容,心跳得飞快,小声地说:「谢少爷……您怎么……」
「没想到来的是我?」谢麟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神不含丝毫温度,冷冷地打量着。
这眼神让他感到莫名害怕,好像有什么不幸即将降临,何宣瑜本能地想逃,却被一把拽了回来——
「你肯定也没想到,我是来做什么的。」


第二章

「谢少爷!」何宣瑜惊惶失措,拼命挣扎,谢麟成像一只扑倒羚羊的野兽,凶蛮霸道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衬衫一把撕开,顺势把何宣瑜的双手绑在床头,短裤和内裤也被扯下。
「你想干什么!?」何宣瑜脸色煞白,失声惊叫:「谢少爷!不要!」
谢麟成脸色阴沉,不顾他的踢踹和哀叫,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何宣瑜感觉到双腿被撑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而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让他牙齿打颤,呜咽道:「谢少爷……求你别这样……」
再迟钝的人也觉察到情况不对,看来母亲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何宣瑜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会像女人一样被性侵害。
「你已经是我谢家的人了,还装什么三贞九烈?」谢麟成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击垮了他无力的坚持,接着是裤链拉开的声音,何宣瑜打着哆嗦扭过头,正看到对方掏出性器,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像例行公事一样用手蹭了几下,然后将硬起来的分身对准他的股间。
被强行进入的时候,何宣瑜痛得几乎窒息,五官纠结扭曲。他咬紧牙关,忍住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痛苦、屈辱、恐惧……难以言喻的绝望包围了他,随着对方毫不怜惜的动作,泪水默默地滑下,他咬住枕头一角,不让自己哭叫出声。
像一把锋利的屠刀,残忍地切开无力反抗的羔羊,野兽居高临下,冷漠无情地翻搅着身下柔软的身躯。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何宣瑜抓住枕头,呜咽着想要逃跑,却不小心挥落了床头的水晶花瓶,朦胧的视线漫扫过面前奢华的摆设,他无力地垂下手来。
原来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彻底出卖了自己!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自欺欺人地沉浸在自我构建的短暂梦境中,忘了这些有钱人「物尽其用」的原则,还有以践踏别人尊严为乐的本性。
下半身撕裂的疼痛加上猛力抽动所带来的灼辣痛楚,突如其来的粗暴性事除了痛苦没有丝毫快感,而心中的屈辱更加深了肉体的伤痛,何宣瑜只觉得一把燃烧着的锋利刀刃更加肆意地刺穿他的身体,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烂了。他闭上眼睛,神志开始有些恍惚。
亲人的面容一一划过脑海,让他在剧烈的痛苦中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这里,他是彻头彻尾的弱者,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蹂躏,连反抗都不可以,但是他绝不允许自己以昏迷来逃避。
即使性格温顺,骨子里仍透出几分倔强,何宣瑜强撑着神志,却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谢麟成放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伏在床上泪水横流、奄奄一息的何宣瑜,问:「后悔了吗?」
如果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削瘦白皙的躯体不停地颤抖,谢麟成会以为对方已经被玩死了,他弯腰解开何宣瑜手腕上的束缚,又问了一遍:「你后悔了吗?」
何宣瑜双唇毫无血色,泪水朦胧的眼眸中透出无法掩饰的恨意,正要开口说什么,肠胃却一阵翻腾,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不仅把晚饭全喂了洁净昂贵的地毯,连五脏六腑都像要从喉头翻涌出来,即使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他还是忍不住阵阵干呕。
谢麟成起身倒了杯水给他,被何宣瑜挥手打翻,他干脆去浴室接了一大杯水,扳过何宣瑜的脸,像浇花一样浇下去。
还好他没有彻底灭绝人性,知道弄来一杯温水,而且手指挡住对方的鼻孔,让他不至于呛到。
凌乱的大床,横陈在上面被蹂躏过的削瘦躯体,以及床下的一片狼籍,陆金龄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然,他不会漏了那个始作俑者——神态悠闲、以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坐在床边的谢麟成。
陆金龄愣住了,和悦的脸色瞬间阴沉,像是被触了什么霉头,不过只是一闪而逝,下一秒,又恢复了慈爱温和的样子,呵呵一笑,说:「麟成又折回来给爸爸一个惊喜吗?」
「是啊。」谢麟成轻描淡写,皮笑肉不笑。陆金龄忍着怒气,目光扫过床上的少年。
青涩的、稚气未脱的细瘦身体,像还未成熟即被风雨打落的果实一样,可怜兮兮地瘫在那里,股间白浊的精液混和着丝丝鲜血滑下大腿,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惨不忍睹的暴行证据。
何宣瑜害怕地缩起身体,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惊惧交加、羞愤欲死。
他还没有天真到向陆金龄求救,谁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穷小子而惩罚自己的儿子呢?谢麟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这里,他没有说「不」的权利,无论发生什么事,只有乖乖认命的份儿。
陆金龄看了他几眼,神情有些惋惜,又有些不甘心,说:「既然你有兴趣,就把他带走吧。」
「谢了。」谢麟成似笑非笑地瞥了何宣瑜一眼,而后者又惊又怕,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虽然无趣,不过勉强可以打发时间。」谢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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