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庄,绝品夫-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来的。
“姬燕公子终于露面了,如今我帮公子你省了一碗流产的药,你该怎么谢我?”安月对自己的事只字未提,笑着开口说道。
姬燕一怔,完全没想到安月竟然这么说?
安月见他不说话,又道:“算了,看在咱们俩这么相熟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一碗药让你做一件事可好?”
姬燕嘴角一抽,有这么贵的药吗?
让她姬燕做一件事,这代价可不小!
“要我做什么。”姬燕显然淡定的多,心里起码有几分愧疚在,便也由着她开口。
“我的新楼已经装修好了,我准备明天就搬过去住,虽说连城的食材还没运过来,但是其他的已经准备齐全了,就待半个月开张的那一天,到时候希望姬燕公子捧个场,送个贺礼啥的,行不?”安月眼中透露着几分狡黠说道。
若是求着姬燕帮忙自然也是行的,可姬燕这人一向臭屁,到时候鼻孔朝天没准让她有种想抽他的冲动,但是现在他欠了自己一条小命,不管值不值钱,但是终归有些歉疚,那性子多少会收敛起来。
姬燕无奈,这女人简直比狐狸还要精明,定然是早就想着算计他了。
“你那新楼取了名字没有?里头做的该不会是和我们御景楼一样的生意吧?”姬燕问道,他平日懒的很,根本无暇抽出时间管安月的事,现在安月这么一提,倒是让他有些好奇。
安月看了看她,讪讪的笑了笑。
“我准备取名为‘沅景楼’,做的也是饮食,不过和你这御景楼的风味不一样。”
御景楼和沅景楼离得不算近,不过毕竟在一个城里,多少还是互相影响的,不过影响不算很大。
姬燕嘴角抽了抽,这主意打的可真不错,酒楼还没开就已经有足够能力引来全城的瞩目!
她要做的菜,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多少也想起了一点,心里虽说有些郁闷,但是这酒楼的事情他从开始就并不反对,这女人懂得积累自己的势力,是好事。
“到时候让人来请我。”姬燕顿了一会,终究还是说道。
安月心里一乐,到底是好面子,“这个你放心,你是沅景楼的贵客,以后我会送你一张贵宾卡,保准不让你丢人。”
贵宾卡?
姬燕眉头一皱,那是什么玩意?
不过既然有贵宾二字在,肯定是好意头。
又聊了一会关于沅景楼的事,姬燕似乎才想起来这小楼里还有一个伺候过自己的女人,顿时拉下了脸,冷幽幽的问道:“那个女人呢?”
安月一笑:“在干活,不过,你儿子已经没了。”
姬燕瞪了她一眼,道:“那个女人怎么配当本公子孩子的母亲?”
安月翻了翻白眼,“我这些天正等着你过来看看怎么处置她呢,我觉得杀人抛尸这样的事别人做着就好,我监督。”
姬燕脸色忍不住一变,连城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就连那几个抓了她的人下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按照安月所说的,她负责折磨人,轻描淡写的让别人受着罪,而最后那一刀,却是别人来补的!
不过,既然是他后院的女人起的火,自然也要由他处置,这也是情理之中。
姬燕到了连枝二人干活的地方,顿时眼皮一跳。
想起眼前的女人曾在床上伺候着他,顿时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还有些想吐的感觉!
短短五天而已,竟然消瘦的没有人样,披头散发好似女鬼一般,裙下的血污分明,身上全部湿透,她这是洗衣服还是洗澡?
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这女人见了自己竟然不像以往那般拥了过来,而那两只眼睛好似鬼窟窿一样,冲着他看了一眼便转了过去,继续洗她的衣服,而旁边的翠儿也好不了多少,眼神慌乱,衣袖挽起,那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整个人根本不停顿下来,一直不停的干活。
卖了?
这样的女人就算卖了又有谁要?
显然安月就是这个意思,生怕他处置的太过简单了!
按了按太阳穴,姬燕想了一会,道:“送进死牢里吧。”
安月满意的笑了笑,死牢里的都是死囚,要么就是关一辈子,要么就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处斩,而姬燕并没说是关进死牢,而是送进去,那意义就不一样了,送进去的,可不就是让那些死囚犯好好享受一番?
处理了连枝而翠儿,安月才通知了玉澈准备搬家。
而玉澈,已经三天没睡好一个安稳觉了!
三天前,医仙谷的消息终于传了过来,是老祖宗的亲笔,看样子老祖宗已经用某种方法认定安月和姑姑的关系!
母女!
怪不得她百毒不侵!
不过,姑姑是私自出谷的,当时她的医术和毒术都不甚精通,才十五岁的年纪,而且姑姑鬼灵精怪,若是想避人耳目有很多种办法,所以她去了哪里医仙谷竟然也寻找不到。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见到了姑姑的亲生女儿!那姑姑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姑父是谁?
安月的父亲安烈显然不是,安烈出自安国公府,那安月会不会是姑姑和国公府中的人生下的?
他很想和安月表明她的身份,但是不行,老祖宗的命令……
因为安月的体质,无疑会带来很大的危险,哪怕她自己都最好不要清楚的好!
百毒不侵的人,可以解毒。
不过若是想要解毒那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一般的血液根本没用。除非是心头血和处子血。
若是没了这心头血,轻则一辈子身心无力,无法动弹,重则毙命,而且,心头血有三滴可以取,若是侥幸能撑到第三滴,那三滴之后,绝对是必死无疑了,而且一定会血流至干而死!
正因为这样,他必须死守着这个秘密,在安月的身边护着她!
在玉澈心里,安月的分量无疑又重了几分,以前他当安月是朋友,但现在安月是他的带着血缘关系的表妹!
若是不是沦落在外,此时的安月定然是医仙谷的嫡系传人之一,而且他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毒术,她虽然都漫不经心的学了一点,但是却学的很快,若不是她根本没有下苦功夫,此时那身毒术哪能这般拙劣?以她的资质,若是从小便认真的学习医术毒术,此时的成就绝对会在他之上!
玉澈想了很久,直到安月通知他搬家心里才静了下来,望着安月的眼神更加柔和,多了一种宠溺,那模样,让青寒心里一惊,还以为玉澈看上了安月。
安月选人果真是选的没错,王二虽然有“前科”,但做事谨慎的很,再加上他心中感激安月,更是对沅景楼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的仔细,安月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一阵惊喜!
毕竟不是前世,很多要求都无法太圆满,但是也不知王二费了多少功夫,竟然这环境还原了现代七八成!
幽暗却充满浪漫的灯光,做工精细的皮质座椅,光华的暗色石桌为面,地上,优雅的红毯,周边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花香,墙壁更是安月准备的画像,与古画不同,风格迥异,就连御景楼的大门都是现代式的门把手,足以让人好奇!
看到这一布置的刹那,安月有种迷恋的感觉,不是因为优雅的西式风采,而是因为这里在她手中成了中西交融的所在!
还有半个月便到了开张的时候,定制的贵宾卡已经准备完全,剩下的便是食材,新鲜的东西安月不缺,像沙拉、特色酒都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不过好酒都是有年份的,那样才足够香醇,所以安月暂时也不急,威远商会现在已经开始启动,往后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东西,到时候开始好好酿制也不迟。
安月这沅景楼装修的时候很是张扬,各种好东西都派上了用场,早早的便传遍了全城!
而它的名字一定,更是惹来不少人瞩目。
沅景楼!
竟和御景楼只是一字之差!
御景楼的东家是姬燕,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靠着姬燕作势!
这城中,看好戏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得罪了姬燕那就是玩命的代价,纷纷猜测沅景楼可以在这块地皮上存活多久!
离沅景楼开张的日子越近,这城中的声势也是越大,而安月心里越是高兴。
安月虽然胸有成竹,可对面的齐怀容却早就坐不住了,不过,他虽然有心过来劝上两句,但是奈何沅景楼门前来往的行人太多,几乎没人敢进这沅景楼的门!他想进门看看,可终归是碍不住面子,更是生怕对自己这玉器铺有影响,愣是没有抬脚的勇气。
齐怀容的爹年纪不算太大,但是一心想让齐怀容早些娶妻生子,之前听儿子说有姑娘怀了他的儿子,心里虽然对那姑娘不甚满意,但却是一直很想认孙子的,这些天瞧着儿子面色不对,犹豫很久,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怀容,你那儿子咋还没给爹带回来?”齐父一脸担忧,该不是孙子出了什么事吧?
“爹……她不愿跟我走。”
齐怀容这个人简单的很,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心里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再加上他孝顺,齐父一问,他便说了出来,不过他自是留了一分心眼,没说出那孩子并不是他的。
齐父一愣,哪有孩子不跟爹走的道理,那女人再不认账,孙子总归是他们齐家的!
“怎么回事?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将那女人娶回来的吗?怎么那女人又不跟着你了?”齐父有些不悦的说道。
齐怀容面色纠结,道:“她想自己带孩子,不想嫁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竟然不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齐父顿时怒了,大手一拍,茶杯都翻了。
在乡下自己带孩子可不容易,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没丈夫的,和寡妇有什么两样?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女人如此执拗岂不是让齐家的门风都毁了?
齐怀容的父亲和齐氏是表兄妹,关系算不上多近,而且齐父常年跑商队,自然家底也稍微雄厚一点,说话也有底气。
“爹,她……有带孩子的能力,是我去的晚了,惹得她不悦,也怪不得别人。”齐怀容眸色一暗,说道。
齐父一看,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他是了解的,一根筋的人,以前跟他说喜欢上了那安钩月,他不同意,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心里还是有她,而且那女人都生了孩子,儿子更是不可能忘了的。
“一个女人,她有什么能力?我可跟你说,那是我齐家的子孙,绝对不可以落在外人手里,她若是敢带着我的孙子的嫁人,我就是拼着一最后一口气也得把孙子带回来!”齐父一气之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惊得齐怀容连忙帮他顺了顺气。
“爹,我们现在过的还不如她呢……”齐怀容叹了一口气,又道:“对面的沅景楼就是她的。”
齐父一愣,差些没反应过来。
沅景楼!
最近雁城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它了!而因为沅景楼,自己这玉器铺的客人都多了!
可现在儿子却说,沅景楼是那个女人的?
别人不了解沅景楼的规模,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它可是在自己这店铺的斜对门!
这么大一个家业,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买得起?
“怀、怀容,怎么回事?”齐父顿时抖着声问道。
齐怀容虽然看上了安钩月,但是对安月的一切都是不了解的,他只知道以前的安钩月胆小懦弱,却不知道现在的安月精明算计,她聚财力,买园子都是他不知道的,兜兜满月的时候,在齐怀容看来,她变了,她的身边有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每一个都比他优秀,总以为安月那几天的流水席都是拜那些男人所赐。
齐父这么一问,齐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