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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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加强他在军中的力量,就需要提拔海军系和政治部系在政治局里面的力量来制衡,但是这无疑将改变现有的政治格局,这对于总理顺利接掌权力也是很不利的事情。
那末干脆就反过来,让一直都依附与自己和总理在政治局里面生存的张羽扩大政治力量而削弱他在军中的实力?也就是说,快速地提拔海军系和政治部系的人马占据更多的军队一级主官职务?
都不是个好办法——总理啊,我已经花了10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把这东西给你削好,你接手的还将是一个麻烦摊子——“这个张家的小伙子,给我出了这么天大的一个难题”,睁开眼睛,主席微微叹道。
这话让李秘书眼睛稍微亮了一下,听口气,主席似乎是对这这个事情有点不满意,这是要阻止,或者对张羽有一点同情吗?
“总理,怎么说的?”
“总理办公室已经把批件传来了,我拿给您看看”,从自己的夹子里面拿出文件准备交给主席。
“念吧”
“已阅。请主席批示,转在家常委传阅,建议中央请其家长到场祝贺”
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
不过,这仅仅是个建议而已,也是个滑头。
请家长到贺也不说是谁,这个张凌风明明是从吴军的家里面出去并保送到军校的,虽然大家都知道家长是张羽,呵呵,给在家的常委们审阅,不就是想要让张羽及其后面的陆军派不能出面激烈地反对吗?
不过,这样会不会在高层形成一个过分的舆论导向,代表陆军系已经或者将要遭到严重的削弱?
这也是不行的。
在25名政治局委员里,自己和总理所代表的“清华~北方同盟”有1/3强的9名成员,不过,委员长陈善洪所代表的江南派也异常强大,已经渐成尾大不掉之势,也有8名之多;其余8名就是依附于这两大派别生存的各种实力派人物,比如张羽本人和其他两名军籍副主席都算是一个。咳,还是因为江南各省经济实力太强了的缘故,不然哪里就轮到江南派如此坐大?
现在的主要问题在于,就从这么一个表象来看,似乎政治江南派的骨干力量吴健民想要和军队中的海军~江南派彻底合流,或者,他们仅仅是因为想共同压制陆军系的发展而暂时走到一起来?
这可都不是一个好苗头。
这个张羽又想怎么做呢?
“小李,你来说说,我应该怎么来批这个文件?”
已经想通了的主席坐起来,轻松地剥开鸡蛋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面,拿起餐刀切成两半,然后又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准备给自己的小秘书(哪里还是个小秘书,都是一个37岁大青年了)一个充分锻炼的机会。
这是一个充分表现自己的时刻。
眉头紧锁,边考虑边轻轻地给主席前面的杯子里面倒上啤酒,放下以后,才选择谨慎的用词,“主席,我个人认为,与其阻止还不如——大力去支持这个定婚,因为按照目前的架式来说,几乎已经不可能阻止这个结果了(暗指善后工作委员会已经正式批准定婚并直接上报中央这事,而且这事情的确也属于善后工作委员会的职权范围)。不过,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个张凌风实际上是由吴局长一手带大的,而在现在的这个关口上我估计他自己就很不乐意。可毕竟张副主席才是真正的家长,在这个事情上似乎吴局长不太好出面来直接地表态,而且他也一直都在保持沉默。但是他不表态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意见,何况……”
“何况什么?”
“据说,吴局长两年前就曾经和常部长(现公安部部长常封城)提出过的他女儿与张凌风的婚事,但当时因为常家姑娘还太小没结果。可现在就不同了,常家姑娘已经毕业,这里面的变数……就太大了。而且我听说,最近也有人在开始搓合刘外长的儿子与张副主席的女儿的事……”
“常部长的事,我到是听说过,而至于刘唯这事嘛……”,刘唯这事还真没听说过(石家也不是什么高官,自然不在主席的视野范围内),嗯,这水也的确是够深啊,个个都在开始准备联姻了,还不是为了明年的换届,这样下去的话……想到这里,睁开眼问了一句,“他们的进展怎么样?我是说他们和刘家的事”
“进展似乎不是很好,听说,主要还是因为刘部长的儿子是个花花太岁,张家姑娘好象……不太愿意一样”
“哦~呵呵,张家的两个儿女都不愿意进高门,到底还是亲姐弟才能心意相通啊”
不是儿子就是女儿,两姐弟最后只能有一个和本集团成员进行联姻。
这事好办,那就批准张羽去日本参加定婚仪式,还要加上吴军一起去,官都做到这份上了,谅他们过后也不好意思悔婚,何况,善后工作委员会自然会把事情做大的,把他们給栓死在这个什么井上家的。至少在明年以前张家无法与常家进行联姻,至于张家姑娘和刘家的事嘛——那就让总理去帮两家撮合一下,总理亲自出马作媒可是天大的面子。
这样,既不会给人一个我们要打击张家的印象,还可以加强张家和我们的关系,同时还能够阻止张家过分向我们集团内部的成员靠拢,从而给总理以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李,你来记录一下,并立即把批示传给总理,让他们马上办,明天就由总理办公室传出去”,(注意,华夏国特别规定政治局委员非正式会议不能随便见面,一般性工作需通过秘书以电话和网络方式联系)
为上位者,都喜欢把下面的争斗挑动起来以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关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来稳固地控制整个局面,这就是历经三千年而不衰的驭下术。
瞧这饭吃得,时间也够长的了,两姐弟光是聊天就花费了4个多小时,加上吃饭用了5个小时一共才消费了不过280块亚元而已。又不能出来赶人走,结果,华夏籍餐厅领班看着帐单的眼睛红得简直要吃人一样(两姐弟也不多叫酒,喝完一瓶价值70元的白兰地以后就开始喝5块钱一杯的茶,领班则不断地哀叹,我的收入啊)
“走吧,你还磨蹭什么呢?”
蒋御风抓起还在流连的张凌风,一把就拖到自己的车面前,“迟早都要回来的,马上11点了,我估计老爸现在都还在家里等你,人家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你呀,总得把你媳妇的事给老爸说一下吧,不然你怎么请他去日本啊”
也该回去了,看样子姐姐是不会持反对意见了,“走吧,那就~回——吧”
坐上飘驰309的狮脖,启动电动发动机开出门,后面却传来了服务生的抱怨,“开这么好的车也不穷啊,咋还就白坐聊了半天呢?都把我们这当免费茶座了——”
听到这个声音,哈哈——两姐弟放声大笑起来。
飑到2环以内就明智地把速度降低到80迈,这让张凌风开始取笑驾驶员,“我还以为你什么速度都敢开呢,还是有你害怕的地方啊”
“怎么,在你的眼睛里面,老姐象是个纨绔子弟吗”
“不,不,我哪里敢呢”
张凌风不断地在和姐姐说话,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从新华门进去,停车,接受检查,出示自己的证件又把老吴叔给自己办的出入证拿出来,可能是面目还是和普通华夏人有所区别的原因,虽然和蒋御风在一起,虽然有特别通行证,张凌风还是被中尉端详了半天。
临放行的时候武警给面前的这个便装少校敬了个礼,很礼貌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少校先生,麻烦你了。您可以通过了”
16年没有见到了,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已经61岁,他和蔼吗?
还是以前那样的威严吗?
和吴叔叔嘴里的英雄身份相乘吗?
别让我失望,真的别让我失望。
反而对于两旁的景象毫无兴趣,只见姐姐三拐两下就开到了一栋小楼前面,不过一个3层高的房屋而已,四周大约就是两米高的花墙围住,也就不到3亩地的范围吧。
门口大灯下,一位值班的武警中士端正站在右侧,腰间武装带上配有一把手枪,目不斜视地盯在前面的路口上,对于进入院子里的汽车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哦~原来,这车对他来说已经很熟悉了。
下了车,姐姐推了一下还楞着的张凌风,“走吧”
一位勤务员把门打开,王秘书从里面急忙走出来还小声地对蒋御风说道,“首长和石副司令他们在小客厅里面,正在谈……”,瞟见后面的张凌风,也稍微楞了一下,旋即上前招呼。
私下里面还不停悄悄地打量对方,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出来,“这位是张少校吧,我是首长的秘书——小王,以后叫我王秘书就是了”,还挺谦虚的,虽然年龄已经30多了,但还是自称小王。
“对,我就是张凌风,王秘书,你好,你好”
“首长正在小客厅等你们,我带你们去吧”
“好的,谢谢”
跟随在王秘书后面,两姐弟都没有说话。
张凌风稍微有点紧张,石明明叔叔在这里,他以前还是对我很不错的,可他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走出居住楼又是一个小院子,中间是大约100多平方的坝子,对面就是一个两层小楼,一楼亮着灯,看来他们都在里面,可这房子不对啊,应该是会客和办公点在前面,后面才应该是居住区啊(因为这是晚上,而且蒋御风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情况也就被颠倒了过来)
推门进去,只见一个20多平方米的办公室,中间就是一个大号办公桌和一组文件柜隔开,旗座从三个方向上插了三面旗,摆着两台电脑(笔记本是中南海内部使用的,另外一台PC被隔断接入互联网)和两部电话,背后一扇窗户,旁边就有几盆绿叶矮木和一个立式空调,主墙下是一个三人沙发,主墙上一溜排开三面地图(华夏国,东方同盟,还有世界地图),就这么简单的办公室啊,也就和我在串本的司令部陈设差不多吧——办公桌的对面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夹了一个高茶几,茶几上的烟缸里满是烟头,两边坐着两个人,一个便装,不太熟悉,另外一个就石明明叔叔,正穿着短袖大口地吸烟。
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人是自己的父亲吗?
见王秘书推门进来,老人点了点头,看见后面跟着进来的人也楞住了。
16年了,虽然自己也曾经私下去看过,虽然已经从吴军那里知道了情况,虽然对于今天也早就有了预期,但张羽还是不自觉地就站了起来,两个还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的客人看见大哥站起来也不解地转头回来。
没错,这是我的儿子。
177cm,25岁半(2018年12月),80公斤,这是自己熟悉的数据,略有一点黄曲的头发,我的儿子,出去16年的儿子回来了……
看见这个情况的人都明智地出来了,临走的时候石明明一把就把还想留下来的蒋御风也给推了出来,这让蒋御风掘着嘴巴一下子就坐到院子里面的石凳上,浑身不自在。
醒悟过来的张凌风站在门口率先笑了起来,“爸爸,你也不让我坐下?”
“好……好,坐,快坐下——”,张羽有点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看见对方坐在刚才石明明的位置上转身就从柜子里拿出茶叶,觉得不对,又拿出咖啡,还是觉得不好,马上又问,“你喝……你喝点什么?”
“就茶吧……还是我来自己来”,站起来准备接过来自己来倒,却看见父亲已经非常麻利地倒上水,手有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