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by封锁记忆 (现代 都市生活 强攻弱受 正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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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以决在一旁没事的偷捏安司贵棉被里的大腿。
「那是。。。。。。?」经纪人视线在安大少爷和保镖先生两人间兜转,看来看去还是自己人比较可疑。
「就他直接。。。。。。」最後「上了我」那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此时别扭的性格又发作,不想被人知道详情的安司贵只能咬牙将罪一肩扛。
「好啦!是我引诱他,可是我们没有在一起。」安司贵此话一出,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神情变冷,棉被中的手一把抓紧他柔软的分身,五指并拢一挤让他吃痛,似乎在警告安司贵这是多麽不该说出口的语句。
「司贵,你对感情的态度不能这麽随便。」没想到连经纪人都全面倒戈到卫以决那方,「既然是你去勾引卫先生,那就要对他负责任,好歹先从交往开始。」安司贵的脸颊渐渐泛红,那个可恶害他被抹黑的男人竟然在棉被里拉开他裤子上的绑带,钻进他的裤内开始用拇指搓揉敏感的前端,安司贵放在棉被外的手用力压在那不断移动的手指上。
「经纪人,当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就跟安先生说我们交往,但他似乎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肯答应。」卫以决手下使坏,但以经纪人站在另一侧床铺的角度根本无从察觉。 「不要!」安司贵重重往棉被上一拍,音调已经有点不稳,卫以决滑溜的手却由前往後的压在股间,大拇指的指甲由前端刮搔过挺直渗出体液的茎干,中指适时戳入柔软有弹性的後穴,整根没入後旋转著。
「司贵,你看卫先生多有诚意,既然也是你先勾引对方,就认真跟人谈感情,事务所那边我会先帮你瞒著,只要你们行事低调点,不会有事的。很多演艺人员还不是常常被人捕风捉影的怀疑是同性恋?这不算什麽,我支持你们。」经纪人激动的站在床侧将手搭在低垂著头的安司贵肩膀上,大力摇晃。
「唔。。。。。。」正在努力压抑下身窜起的情欲的安司贵,猛然感受到卫以决开始进攻他内壁中最敏感的那一块,惊慌失措的他,既不想答应,又不想出丑,动作太大又怕引来经纪人的怀疑。
「无论是别扭的你,还是热情的你,我都喜欢,交往,好吗?」其实卫以决最想说的是「做我的人,好吗?」但每晚说似乎没有用,还不如这次打蛇随棍上,直接就局势先逼迫安司贵认清处境,反正经纪人说过,安大少爷每次的恋爱都是对方倒追的,只不过自己以前也都是女性先主动示好,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狩猎,爱不释手的猎物。
安司贵的腰部不自觉的开始缓缓动起,卫以决不达目的不罢休,指甲抠抓著按摩著那在甬道内略硬的凸起,带给他阵阵强烈快感,在快要失控的时候,安司贵终於大大的点了一下头,眼眶泛红、视线模糊的发出只有单音节的「嗯。」卫以决立刻吻上安司贵已经快要溢出喘息的唇,倾刻将所有危险的呻吟都锁入喉间,藉由身形借位,让安司贵颤抖著将欲望全数射在棉被里,当他放开安司贵时,房内出现一位这几天不定时出现的人物。
将安司贵嫣红的脸颊压到胸前,卫以决森冷又朝讽的对著来人笑了。
当红保镖(15)(虐+限)(完结)
「陈医师,你很常来巡房。」卫以决走到忠厚老实的陈医师面前,陈医师,本名陈彦凯,四十几岁的家庭医师,从安司贵小学以後,安家为了让时常小病小痛不断的安司贵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陈彦凯变成隶属於安家的家庭医师,或者该说是专门照顾安司贵的专属医师。
但自从安司贵高中出国留学以後,就极少见面,直到大学毕业才偶尔见过几次,对安司贵来说,每次看见陈医师都是不舒服的时候,虽然陈医师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谦和有礼,甚至是有点宠溺的,可是不习惯与人亲近的安司贵就是会下意识的避开他。
而在这几年间,陈彦凯重新回到医院,安司贵也早就学会有病痛时直接上医院就诊,虽然陈医师跟安家两老保持著不错的关系,但忙碌著演艺事业的安司贵对此事漠不关心。 两人开始有些熟稔是从安司贵固定只给周禕升看诊两、三年後,那时的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男配角,而陈医师也转院到周医师的所属医院,在安司贵来医院报到时,陆续见过几次面。
而这次住院期间,见到陈医师的次数比周医师要多上一些,安司贵以为只是自小到现在的交情让这位长辈对自己多照顾些罢了,但卫以决却是见到他就会散发出更加冷冽的气息,当然这对平常不会跟卫以决相处的人来说,温度低就还是温度低,没有异状。
「想来看看司贵的情况。」陈医师温厚的说,朝著安司贵询问:「伤口疼吗?」 还红著脸的安司贵摇摇头,环抱著他的男人还是将手放在他的腰上,两人贴的极紧。
「换这个药吧!伤口不容易留疤。」笑容有点动摇,陈医师压抑下看到安司贵靠在卫以决胸膛上让他升起的愤怒。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新闻大肆报导安司贵情伤的消息让他看见时足足疯狂大笑了五分钟,所以他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不会的。
他的宝贝不能是任何人的,无论是江薇薇,还是谁,安司贵必须是待在他怀中白皙娇弱的宝贝,瘦弱纤细的乖巧模样。他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要他痛苦,他的伤病就不会好,他是安司贵的神。。。。。。是他的。。。。。。是他陈彦凯的。
将陈彦凯递出的药接手过去的是卫以决,将棕褐色的防光药瓶在手上把玩了几下,没贴上标签的药液在指间宛如魔术般的滚动,险之又险的好几次差点砸破,又被卫以决凌空捞回,期间卫以决的目光一直是放在陈医师朴实的脸上,最後收手将药瓶放入口袋中,清冷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说出:「陈医师,十公分乘以五公分的表浅擦伤,不是在关节等易活动处,多久时间该痊愈?」「大约两周表皮会结痂,最迟一个月一定会好,司贵的伤口怎麽了吗?」陈彦凯伸出手来想查看安司贵的情况,却被卫以决一手挥开,陈医师错愕的看著自己被打掉的手。 卫以决将安司贵缠上纱布的左手下手臂解开,把痂皮脱落,露出粉嫩新生肌肤的状态呈现在陈医师眼前,目光如炬,冷冷的问出:「你天天到府包扎换药,而且用的是号称很有效的医院用药,如何让这个伤口长达一个月都还好不了?」陈医师表情闪了一下,「伤口会依照个人体质恢复的速度不一。」「司贵受伤这段时间,事务所损失超过五十万。」经纪人语重心长的说出事实,原本预计要开拍的新一档偶像剧,也因故延後。
「真是不幸,後来又发生新的事件,凶手抓到了吗?」心口不一的说出可惜之类的话,实际上陈彦凯希望安司贵乾脆就这样退出演艺圈,一开始他就极度不赞成他从事这种立於人前的工作,但煽动安家两老也只换来一句「随他去吧!」,所以他只能自己动手,不过每次都处理的很乾净,他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落下任何把柄,「依据统计,犯人会回到犯案现场的机率高达七成,有可能是回去确认现场状况,也有可能是为了重温自己犯罪时的快感。」卫以决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几张照片放在床上,「在拉起封锁线禁止进入的案发现场,後来只有拍到一个人,就在事发之後的第七天,在一周内回去的凶手机率高达八成五,陈医师,你是要回去确认什麽吗?」卫以决手指敲敲照片上的男人,影像明显呈现出在凌乱的摄影棚现场内出现的陈彦凯,每一张翻拍出的夜间摄影都十分清晰,不容狡辩。
「陈医师。。。。。。」安司贵呐呐的看著照片出声。
「哈哈!」陈医师从喉咙发出笑声,「我只是去看看能不能帮司贵找出犯人相关的线索帮助破案而已,保镖先生你真爱开玩笑。」「在一个半月前,司贵第一次接到爆裂物那天,中午的时候,你人在哪里?」不再兜圈子,卫以决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我在医院值班。」想也不想,陈医师果断回答。
「这是你那天的班表,周医师也说你那天中午过後就请假了,你去了哪里?」卫以决拉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一份资料一并放在照片旁。
「那天後来身体不舒服,我就回家休息了。」陈医师脸上的笑容微微闪烁,但没事的,没有任何关键性的证据,他很谨慎的确认过每一个步骤。
「传闻说是收到快递寄来的炸裂物,但後来司贵跟我吐实,是一家西式餐厅的外送员放在特制保温袋里亲手递给他的,那天的外送员他没有见过,你认识吗?」将在安司贵居处的沙发底下找到的磁器碎片装在透明密封袋里拿出,这间高级餐厅会将料理好的食物用昂贵的专用瓷盘盛装好後,放进特制保温袋里送到订餐的人家中,用餐只要拉开两旁的拉鍊,一层层精致的佳肴就像是英式下午茶般依序堆叠,餐具等下次订餐时再回收。
至於怎麽问出真相的,当然是在床上让安大少爷边哭边喘的讲出,不然依安司贵那种闪躲的个性,可能一辈子都问不出事实。
「什麽意思?」插在白袍里的手指开始颤抖,但脸上表情看不出什麽,只是在套话,陈彦凯这麽告诉自己。
「司贵平常是不收礼物的,你知道如果是快递送来的东西他不会收,不过假如是惯订的餐厅送来的食物,他会戒心很低的收下。」卫以决又抽出一份画上萤光笔的资料,「这是餐厅负责人提供的只订餐一次後就未续订,也未归还餐具的名单,虽然名字和电话不一样,但这上面的地址是你的。」「就算我将餐具弄丢,顶多赔偿。」陈医师失笑,这算什麽证据!?
「司贵的生活作息,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但跟安家相熟的你,照顾他将近十年的家庭医师,对他的饮食习惯一定了如指掌。」安大少爷有严重的偏食倾向,在没有人提供其他选择时,他可以连续一个月都吃同样的料理而不会腻,卫以决相信从小看安司贵长大的陈医师一定也知道,而後来安家父母在心疼儿子遇见意外,又开始延请陈医师到府护理伤口,为了要捏紧演艺圈不定时的工作型态,挑出有空的时间,因此经纪人也传了一份安司贵的通告时间表给陈医师。
「十年又怎麽样?」从齿缝里蹦出这句话,就像被踩到痛脚。小心呵护他十年,结果他出国回来後变得更加生疏,还跟那个贱女人如此亲密,当他从安家两老那听到安司贵跟一个圈内人过从甚密,他的忌妒之心就熊熊燃起,只有他能主宰安司贵的人生!怎麽能被中途冒出的女人抢走!
「这张是我最喜欢的表情。」卫以决冷冷的笑了,在床铺正中间位置放上一张安司贵双眼迷蒙、两颊绯红,红润嘴唇微微喘息般的张开,侧躺著的身上沾有不明液体,透出妖艳氛围的照片。
「你这是。。。。。。」从来没看过那张照片的安司贵拉住卫以决的手腕,双颊迅速胀红,他记得那天他讨厌的食物占了多数,只嚼了几口的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