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 by andykingyu-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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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哟~老大~来的还真是早啊,来,亲一个,很久没见了哟,人家想死你了。”
大厅的门忽然被打了开来,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一下扑上正坐在红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咖啡的男人。
“皊,你来得很早,我们‘才’刚到两个小时而已。”
优雅着微笑地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秀美的脸上挂着丝有若无的宠溺。
“哦?那人家的确是来得很早,早知道人家应该再睡一会,洗个澡再来的。”
不知“厚颜廉耻”四个大字如何写,因为四个字并不大。
“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站在一旁凝睇着他们的男人讽刺的开口插话。
“三哥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亲兄弟哪有为难不为难的呢?三哥这样说的话可是对人家的诽谤哟~人家会伤心的呢。”
说完,马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伏在他叫做大哥的男人肩膀上微微颤抖的“哭泣”着。
“别演了,再装会被看穿的。”
不怀好意的点穿。
“三哥好过分!刚刚诽谤人家,现在又诋毁人家!太过分了!5555,大哥,你要为人家做主啊!”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身前无辜的男人,左右摇晃着他的手臂,像小孩子讨糖吃似的哭闹。
“好了,鎏,别和皊吵了。”
停了下,看见郜皊对着甲斐鎏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接着说:“他那些没营养的话会让人头痛,对身体极其不好。”
果然是医生的料,十句话离不开自己的老本行呐。
“哈哈哈哈……”
本来自傲的微笑在听到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话后,脸部瞬间僵住,而另一边的甲斐鎏早就因为他说的话而笑翻了。
“老大……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人家幼小的心灵呀,人家会伤心、难过的。”
抽泣着睁着水汪汪的美眸望着“一语惊人”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
“哦?是吗?皊你几岁了?”
突然一个掉转话题。
“我吗?”
一下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但随即马上露出小女孩似的娇羞样子。
“老大怎么能问人家这个问题呢,人家可还很年轻呢~人家今年刚18岁呢~”
心知郜皊真实岁数的他并没有点破,只是接口道:“那还算是幼小心灵?是不是心志还没长成?需不需要去我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说不定可能得了什么病,那就不好了,一直长不大的话以后可怎么办?”
说完,脸上露出担忧、困惑的神情,用手温柔地抚摸着郜皊的及腰的长发。
“啊哈哈哈哈,是啊是啊!老大说的对,哈哈,皊你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免得得了什么痴呆症什么的就不好了,哈哈哈……”
不客气的抚着肚子狂笑了起来。
该死的!
虽然郜皊脸上仍旧挂着笑,但心里已经将甲斐鎏从头到脚骂了个底朝天的了。
“三哥呐,小心笑得脸部抽筋,那样的话,你那唯一为优点的俊脸都没的看了哟。”
“这不用你费心,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智商为上,不然哥哥我可是会伤心的,虽然弟弟的确够帅,但是,却是个三岁的孩子,那可就真是对不起人民了。”
说完还不忘做出泪眼欲滴的样子来证实自己有多么担心。
“那还真是让三哥费神了,为人家那么着想,三哥,你是不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人家了?是不是被人家美貌所沉沦了?”
做着娇状样闪着眼睛迷惑似的对甲斐鎏放电。
“是啊,我这样说是不是满足了你的自负感啊?”
走到郜皊身前,暧昧的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和他平视。
“那三哥要满足人家的自负感哟,可不能让人家失望哟。”
意有所指的凑上前,凝视着眼前的俊颜。
两人像是忽视了周遭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咳咳,我是不是该说,我们在这有点不合时宜?需不需要我们两个回避下,把地方空出来让给你们?”
一道带着戏弄的嗓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空间。
“大哥怎么能这样说呢?那不是说人家不懂得尊老爱幼的赶两位哥哥走人嘛。好过分哦,人家那么孝顺的说,既尊敬爹地,又爱戴哥哥,却被大哥一句话给全都否定了,人家好冤呐!!七月飞霜,含冤带泪呀~!!!”
边说还边不忘及时的挤下几滴眼泪更加说明了自己被“冤枉”了。
“哎?等一下,我记得学文学的时候,教的是‘六月飞霜,含冤带血’吧?怎么到了你那变‘七月,带泪’了?”
打断了哭得一脸“伤心”的郜皊,提出了疑问。
“哎呀呀,三哥好笨呐~这都不懂!”
一手指着甲斐鎏,用“你好笨”的眼神看着他。
“好,那我问下,聪明的郜皊弟弟,你的解释是什么呢?”
咬牙切齿的依旧微笑着向郜皊“虚心请教”。
“哎,真是没药救了,好吧。听好哟,人家只说一遍。六月热还是七月热?”
像是老师教育学生似的十分认真的教导。
“七月。”
不疑有异的诚实回答。
“回答的真对~好聪明哦~”
象征性的想摸摸甲斐鎏的头,却被他厌恶的一把拍掉。
“六月下雪不如七月下雪更让人不相信嘛~所以,越热的天下雪越说明人家的冤屈~”
有理有叙的回答,像是自己比窦娥还要冤上一百倍。
“好,这个算你回答出来了,接着另一句呢?”
眼神狠狠地瞪着郜皊,像是要把他身上瞪出个洞来似的。
“哎呀呀,另一个解释更加简单了嘛。因为人家又没受伤,怎么会流血,那当然是流眼泪了嘛~”
“单纯”的的用手指指自己的美丽的单凤眼,对着甲斐鎏晓以大义。
而甲斐鎏听到他那既“完美”,又“简略”的答案后,差点气得想上前把郜暋窍讼傅牟弊痈话雅《狭恕
“那我的确是太冤枉你了,恩?”
适时插进来的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成功解除了两人间的花火。
“弗克斯,你冤枉谁了?”
此时,一道充满着诱惑,磁性的声音打破三人间的谈话。
2。
“父亲,我们只是消遣着时间罢了。”
转过身,挂着一惯的柔美微笑向高高坐在大厅正前方座位上的男人解释道。
“爸。”
甲斐鎏将视线转到男人身上,并礼貌的叫了声,可见男人的魄力有多大。
另一边一直没说什么话的濮阳珂对着男人尊敬的点了点头。
“爹地~~你终于来了啊。”
不用说,发出这种音调的只有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现在正挂着乖乖招牌的郜暋
“暋遣皇俏胰媚愕忍昧耍俊
声音里少了一种霸道,多了一份宠溺,这是他最宝贝,最以此为自豪的四个出色的儿子。
“怎么会呢~等爹地是人家应该做的事嘛,对了,爹地今天叫我们来有事吗?”
虽然语气中仍旧充满着玩弄的味道,但脑子里装的可不是那些个白痴的细胞,问题马上问出了另三人心中的疑虑。
“恩,是啊,的确是有事才把你们四个一起叫来的。”
犀利的眼神回视了下四人,继续道:“我准备退位了,想让你们四个其中一个人来继承我现在的位子。”
话音刚落,四人马上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坐的位子啊,一个不好,可是连什么叫死都不知道的,更别说什么其他的事了。
“父亲,可以说一下原因吗?”
心中有着千百万个疑问,但是冷静如他,也了解他的父亲,要是他想说,他一定会说,但是如果他不想说,即使再如何问,都是多余的。
“弗克斯,以你的才智和多少听来点的消息应该能分析到什么事了吧?”
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反问丢给他自己去回答,找答案。
“是,因为他?”
不敢有一丝的错,小心的用了疑问句。
“呵呵,你果然是个让人害怕的孩子啊。”
男人的话证实了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的答案,众人也松了一口气。
“父亲,那是你对我教导的好。”
“弗克斯,我还真怕哪天你会反咬我一口呢。”
虽说是挂着笑,但却让人听这话听到流冷汗。
“父亲说笑了,弗克斯的牙齿还没长齐呢,咬不动。”
挂着不曾改变的微笑,背后则流了一头的冷汗。
“哦?那意思是哪天等到长齐了就会咬我一口了?不,或许是吃尽呢。”
眯起眼睛,抓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话里的漏洞回道。
“呵呵,父亲要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我只想说,我的命,只有父亲能控制,父亲随时可以拿去。弗克斯不会有一丝反抗!”
语调还是一样平稳,但是字句却有着强烈的敬畏和爱戴之情。
“哈哈哈哈,弗克斯,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左一个父亲,右一个父亲,不怕你真正的父亲吃醋吗?”
坐在位子上的男人突然大笑了起来,而却因为这一笑,四人的神经一下放松下来。
“父亲,我认的父亲只有你一个。”
眼里的感激,永远只有这个男人有权利看到,配看到。
“来。”
对弗克斯?加布里艾尔招招手,弗克斯?加布里艾尔乖巧的走上前,像小时侯一样,坐在男人的腿上,静听男人的教诲。
“头发还是那么漂亮,是为了纪念吗?”
抚摸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长及腰间的长发,疼爱的亲了亲。
“不是,是为了提醒自己。”
半闭眼睛,享受着男人在自己发间留下的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别把自己捆的太紧,也别把自己逼的太累,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哦。”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抚摩着弗克斯?加布里艾尔美丽的脸蛋,修长的手指打理着柔顺的长发,语重心长的说着只有两人懂的话。
“父亲,你知道我无法那么快放下的。”
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头靠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细语。
“但是,我向您保证,我不会随便泄露感情的。”
“哎……”
心疼的搂了搂从小就单薄、纤弱的身躯。
他到是希望他能坦白他的内心世界,就不会被困得那么拘束了。
“爹地,你和大哥在说什么悄悄话呢?都不给人家听哦,好过分哦!”
故做生气的一跺脚,好象他们两人做了什么不可告密的坏事似的。
“怎么,暋愠源装。俊
幸灾乐祸的大侃特侃,终于抓到把柄的甲斐鎏现在不报仇要到什么时候才报仇呢?
“可是人家看三哥也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呢,你说是不是啊,二哥?”
终于有人发现了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濮阳珂。
濮阳珂只是笑了笑,没搭话。
他可不想胡乱卷进无聊的斗嘴中,成为另一个靶子,他没兴趣。
“父亲,退位的事,还是晚点再决定吧,现在的话,太草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