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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隋末-第569章

小说: 隋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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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心中震惊,紫微帝星如此变化,岂不是正应了先前心中推测的李唐败亡之兆?难道李渊要死了?

那如血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扫过紫微星后,继续东移,眼看着要划过北斗七星却突然在北斗的尾端突然消息,就仿佛被吞噬掉了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师父,北斗瑶光将流星吞掉了”李淳风大张着嘴,手指着那明亮的北斗星颤抖着道。流星可常见,可如今夜般妖异的流星却是十分难见。而如眼下这般,扫过了紫微星的流星更加难加,而扫过紫微帝星,却突然被北斗瑶光所吞噬者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样怪异的景象本就让人震惊,而对于熟知星象的道士来说,这种无法解释的星象更加让他们恐惧。

北斗七星是一天枢、二天璇、三天玑、四天权、五玉衡、六开阳、

七摇光。古人认为北斗七星各有所指,《晋书天文志》说北斗七星在太微北,枢为天,璇为地,玑为人,权为时,衡为音,开阳为律,瑶光为星。

而道教称北斗七星为七元解厄星君,居北斗七宫,即: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

按道教所解,北斗七星中刚刚吞掉了流星的瑶光星,又名破军星。

一念及此,袁天罡仿佛突然推开了一道一直阻隔在眼前的大门,豁然开朗。

“紫微、流星、瑶光、破军。对,破军,破军,就是破军。”袁天罡无法抑制住心中的这计突然打开的兴奋之情,嘴中不停的念着破军二字。

一直困扰在化面前的那重重迷雾,好似瞬间消融。先是紫微星暗淡,杨广身死。然后他预测李渊将得天下,紫微渐亮。后来紫微星被乌云一直遮盖,李渊运数变化,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直到刚刚,一切又再次明亮起来。

流星扫过紫微,紫微越发暗淡。可流星在划过北斗时,却又被瑶光破军星吞噬,甚至紫微星也颤抖闪烁着东移,而破军星却是忽然明亮数倍,光耀无比。这一切,难道在预示着人间之主的转移变化?

再联系此时中原的各方群雄,李渊已入绝境,王世充刚刚在河东栓了个便宜,却又差点丢了洛阳,无所大伤。杨睐入河东,却反被宇文家关在了河东,与江汉阻隔。宇文氏龟缩关中,难有作为。陈深偏安江南一隅,自保有余,得天下却是难上加难。李密虽洛阳大胜一场,可短时间内却依然难以夺下洛阳,拿不下洛阳,李密依然改变不了多少眼下的困局。数来数去,唯有河北的陈破军此时占据的形势最为有利。

有辽东做为安稳大本营,后顾无忧。掌河北,而控山东,继续争夺河东、南下河南。眼下河东混乱,河南同样一潭烂泥潭,雄据东北,无人可敌,步步为营,天下可得。

而且眼下的星象,无不正在暗示着陈破军将得天下。紫微星动,帝星变位,流星扫紫微,破军吞流星,这难道不是上天的征兆?

想到这一切,袁天罡不由的沉思起来。道士虽可依据星象预测大势,可知天机,但却无力改变什么。甚至有时明明已经明朗的天机,也会有改变之时,就如之前他推测的李唐得天下一般。虽然改变的可能性十分的少,万中无一,可却依然会有改变。心中已经明知了天下未来,袁天罡心中轻松之时,却也不由的感觉有几分沉重。

这突然的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

李淳风听罢袁天罡的一番讲解,也明白了这星象的突然变化,他不如袁天罡般豁达,心中仍感到一分忧虑,想着有无化解之法。

袁天罡观望北斗瑶光星许久,长叹一声道“我观此破军星许久,也推测出陈破军一二。观此陈破军本命之星,可知其向来身体力行,求新求变,吃苦耐劳,勇于任事,不畏横暴,善恶分明,反应迅捷,坦白直率。这是其最大优点,但此等命像向来我行我素,喜新厌旧,个性倔强,反抗心重,不易合作,欠缺弹性,遇事每多辩驳,翻脸六亲不认。史书所载,商纣王就是命属破军星,其早年励精图治,屡次征讨鬼方。后沉迷酒色,武断霸道,忠良进谏反遭迫害。周武王兴,纣王兵败登楼自焚而死,商代亡国之君。观陈破军与商纣早期是何等相象,只怕将来也如其一般。

天下幸焉?不幸焉?”师徒二人一时沉默起来,袁天罡在忧虑他推算不出未来的陈破军,而李淳风还在为李家的运数而忧愁。

(终于又更新了,先前本来说请一天假,结果却因连续几天往医院跑,不得不一拖再拖,对于等更的朋友们,实在是抱歉,从今天起,恢复更新,谢谢矢家的等待与支持!。

第616章 平阳郡主

“师傅,有人过来了。…李淳风听到身后不远处的树木中传来脚步声,轻声的道。他暂时压下了头脑中纷乱的思绪,回头迎过去。

片刻后李淳风带着几人回来“师傅,郡主想知道飞鸽的情况?”由于李渊称王之前李秀宁已经出走,所以李秀宁的平阳郡主的封号也只是在夏mn汇合之后才加封的。不过向来讲究礼数的李淳风也就改口称她为郡主,即使他已经知道,她父亲唐王已经穷途末路,逃亡深山老林,可毕竟李渊现在还是唐王,所以他仍然称呼她为郡主。

袁天罡转过身来,背离危崖绝壁,面上已经平淡如初“我们一起过去拜见郡主。”

两人一前一后返身回到山林中,袁天罡虽然也和李淳风一样担任着李唐的官职,但是却依然穿着一件道服。多日的山中逃亡生活,让本来有些清瘦的他更显销瘦。道袍也已经污渍破损多处,下巴的胡须也许久未加修理,蓬乱的一大把,让他看起来仿佛四五十岁一般,却反而比之前那副形象更像是一个大师。

“参见郡主,让郡主久等了。”袁天罡上前行了一礼。

李秀宁带着一小队的卫士前来,卫士们都身着轻甲,整齐肃立,清一色的健壮女子。而月色下的李秀宁同样穿着一件红色的皮甲,大长的红色丝绸披风之下,是那苗条挺拔的身躯。紧束起的头发如同俊秀男子一般,她面上带着丝淡淡的微笑,手按着腰间的长剑,上前虚扶了一下。

“先生,我想问下可有信鸽回来?”李秀宁虽然面上带着微笑,可是话语中的那抹担忧焦虑,依然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袁天罡师徒二人的道术十分有名,特别是袁天罡的星象预测之术更是声名远扬。入河东后,李渊就拜他为火山令,专掌天文、星象、预测之职。这次随军出征,他也负责观察星象、预报天气,及掌管信鸽传讯之职。

李秀宁在闻灶时给陈破军送了一封信,原本以为能马上与陈克复重逢。却不料随后得知父亲汾河大败,虽然当初也恨过父兄们那般对她,可真到了父亲绝境之时,她依然还是毅然的带着山寨中的所有人马赶去救援。

不过当日虽然从杨睐的围困中救出了父亲兄弟们,可如今却依然被困在绵绵群山中。

时隔许久,她越发的挂念起陈克复来,担忧着陈克复派人去闻灿却找不到她的人。不过退入中条山中后,他们已经只能依仗着绵绵密林芶且活命,想要出去却是不可能了。唯一能与外界联络的,也就是当初军中带的那几只信鸽。不过信鸽早已经带着信放出,可至今却依然没有一只信鸽回来,这越发的让她不安起来。

李淳风摇了摇头,抱歉的道“郡主,还没有信鸽回来。也许现在天气太冷,说不定过几天它们就带着好消息飞回来了。”他的话让李秀宁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整个眉头都紧皱起来。失去笑容的她,就仿佛此时的中条山。中条山是一座河东最西南的一座连绵山脉,它南面平行相临着黄河,直到东面与王屋山相连。连绵不绝尽是深山密林,湿冷阴暗,终年被各种野兽盘踞,行走在林中,有时一整天都看不到一丝太阳光。退入山中的李唐将士,虽然赖此山才得以芶活,但却没有一人喜欢这座山。

“郡主,这么晚了你应当休息,也许天亮之后,我们又要拔营起程了。”袁天罡看着满脸忧虑的郡主安静的道。虽然山高林密,能够帮助隐匿行踪,可现在杨睐却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仍然有许多兵马紧随着他们的脚步进入了深山之中寻找他们。他们基本上从不在一个地方呆两天,最多休息一夜就得离开。有数次,他们甚至几度与杨睐的搜索兵马相距不过十余里,不得不连夜逃窜。

“我刚做了一个恶梦,梦见父亲与世民他们被一只狮子追逐。”

李秀宁皱着眉头,面带不安的说道“那是一只金黄色的狮子,而且好像就是在这山中追逐世民他们,它要把他们吃掉。”

袁天罡心中一动,想到了自己之前观测的星象和自己的预测。他想到传闻中,陈破军当初镇辽东时,军中大纛上他的标志就是一只黄金狮子。

“那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郡主。中条山虽是深山,有虎的狼群,可这狮子却非中原之物,乃是极西之国禾有的物种。我中原华夏,也只有皇家的御园之中,才养了少数藩国进贡的狮芋罢了,它们不是在西京长安就是在东都洛阳,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中条山呢。”他露出来淡的笑容,尽量让她那不安的感觉散去“所以罗怕只是一场梦,不用担心。“袁天罡与李淳风陪着李秀宁慢慢返回营地,一路上不停的安慰她。看着英武的李秀宁,袁天罡也是暗自感叹,谁又能想到天下富贵无比的李阀大小姐,之前居然成了一个女山寨主。想起她之前的那些经历,也不由的让他感叹,乱世之中,哪怕就是再富贵的出身,也不安稳。

李家过去的马僮,如今李秀宁部下兵马中的大将马三宝走了进来“郡主,请恕小的打扰。”

“三宝,你怎么过来了。”李秀宁看着这位忠心的家臣,有些惊讶的问道。

“郡主,刚刚秦国公回来了,听说还带了一队陌生人到来,现在营地中很多人都在议论此事,小的知道后就连忙过来报告。”

“二郎回来了?还带了”队陌生人回来?是刚刚回来的,那他现在在哪?”

“已经去了唐王的营帐,唐王已经召集了各文武大臣,正连夜商议之中。”

若是之前,无论何时,只要有事,父亲一定会来叫她去参与商讨,列席旁听,提供建言。“父亲怎么没派人来通知我,二郎现在回来,

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李秀宁有些焦燥,她转身对袁天罡二人行了一礼“先生,我要马上去见父亲大人,就此告辞,刚才多有打扰了。”

李秀宁说完一转身,一阵风一般的快速向着李渊的大帐跑去,马三宝与其它几名女侍卫小跑着一路跟随。

唐军的营地就安在中条山的一处半山腰上,那里密林摭盖,能很好的隐藏行踪。而父亲李渊的营帐则在一处天然的石洞之中,在这刺骨的冰寒二月中,那干燥的山洞无异于宫殿玉宇,坐在能容纳上百人的洞中,再生了几堆火,立即温暖如春。

李秀宁带着侍卫们一路向着山洞前行,一路之上,可以将整个营地看的一清二楚。密林中早已经被砍出了一大片空地,逃亡此处的唐军和她的娘子军们一左一右的驻扎着。他们逃的仓惶,没有半点后勤插重,也没有一顶帐蓬,此时就地取材,砍伐了树木搭建了一座座的小木屋。

此时已经近晨曦,透过树林的梢头已经可以看到朦胧的晨光。营地中,担心受怕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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