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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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高士达也必然和陈破军在涿郡所立的那个小皇帝一般,只成了一个名义上的主公罢了。如此一来,窦建德既维护了自己忠义的形像,又得到了掌握义军大权的事实,这确实是好计。
而如果高士达收到信后不肯南下,那到时只能看他的运气了。如果运气不好被罗艺擒住了,或者丢掉了性命。那么他窦建德自然是仁至义尽,到时名正言顺的继承首领之位,又有何人能说二话?
想明白这一切,窦建德立即回城,马上给高士达手书一封。告诉他如今的局势,又说自己上次大战后兵马损失惨重,如今还在招兵,实力还未恢复,一时间只怕路途遥远,赶之救援不急。希望东海公见信后,能暂避罗艺锋芒,率部南下汇合,到时共拒官军,云云!”
招来一名心腹亲卫,又让其带上一队几十名兄弟快马赶往河间郡城。告诉他,如果到时高士达不肯南下,就让他马上先护送着妻子曹氏与其它部将的家眷先行回乐寿。另外又马上请来了假死的刘霸道与高开道二人,拨了他二人两万人马,让他们赶去河间郡城接应东海公。
这二人,刘霸道本来就是豆子岗的大当家,如今他虽投了高士达,可上次大败张金称后,他的许多部下也成了窦建德所部。留着刘霸道在乐寿,却是于他整编其旧部十分不利。另一人高开道却是高氏族人,为人勇悍狡猾,这样的人也不可能真的收为部下。想来想去,窦建德干脆趁这机会,拨了两万老弱及桀骜不驯之徒交给二人,将其打发离开。
那侍卫快马加鞭赶到了河间郡城,将信送到了东海公高士达的手中。
果然如范愿所料,高士达在收到窦建德的信,知道窦建德只派了两万援兵赶来,本来并没有北上后,面上虽有些不快,但却并没什么太大反应。其实高士达在窦建德大败郭洵后,就已经隐隐心有不安,这次听到罗艺带了两万人马来攻,他并没有惧怕之意。
相反,在知道刘霸道与高开道二人带两万人马赶来后,他却反而有心与罗艺一战。罗艺有兵两万人,而他本有两万人,这段时间也招募了万余人马,加上刘、高二将的两万人马,他手中到时就有五万多人马。
更兼刘霸道与高开道皆是猛将,他又有河间郡大城可守,在他看来,罗艺两万人就想攻他的河间郡城根本就是妄想。而且他心中也早已经打定主意,要趁这次机会,一举击败罗艺,重振自己东海公的声威。让所有人明白,他才是河间义军的首领。
窦建德的侍卫得知了高士达的心意后,立即将窦建德之妻曹氏等其它乐寿部将的家眷护卫出城,返回乐寿。高士达虽听到有人报知,却不以为意。一心整军备战,准备迎战罗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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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暗夜夺城
江山如此多交,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历观朝廷河北大将,善用兵者,唯李景、薛世雄、罗艺、薛定国耳。今,李景战死,薛世雄兄弟与罗艺纷纷归降陈破军。陈破军当世之名将,得罗艺与薛氏兄弟,更是如虎添翼。如今罗艺南下,锐不可当:请引兵避之,令其欲战不得,空延岁月,等其将士疲倦,趁机突袭,可有大功。今与争锋,恐公不能敌也!”
避敌锋芒、诱敌深入、以逸待劳、伺机破敌,这就是窦建德心中对付陈破军的策略。以空间换时间,主动放弃靠近涿郡等大部份地盘,转而往黄河北岸撤退。在他们的身后,有平原郡的豆子岗地利坚险。
再往南,还有渤海郡中高鸡泊数百里大泽可避。只要争得部份时间,义军就能将河间、平原、渤海各郡的义军统合整编,谋得更大发展,并非没有可能。
不过高士达拒绝了这个十分合理的提议,他推开了有中那妩媚的女子,重新披挂起了数年没有再穿上的战甲,提上了当年曾经从不离手的大刀。
十月中,罗艺率本部两万人马到达河间郡城三十里外。不等罗艺兵马下寨,高士达偕刘霸道、高开道两员大将,亲率五万之众倾城来战。
双方在河间郡城三十里外平原上展开大战,大战近一日。
罗艺军不但没有如传说中的那么勇猛,反而在高士达、刘霸道、
高开道三人的狂猛冲击之下,且战且退,一日内,败退四十里地。
第二日,罗艺于山脚下寨,深沟坚壁,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
高士达获此战之胜,心中无比高兴,挑战三日不果后,率军回到河间郡城。是夜,高士达犒责全军,与民同欢。军中上下,皆赐予美酒肉食,至夜半,众军大醉。
高士达更是在部下诸将的连番奉承之下,眼睛都眯成了一条逢。
对于部下的敬酒更是来者不拒,到得半夜之时,高士达不但没有醉倒,反而兴奋无比。站在东海公府中,他连召三女入府,凭着酒后的兴奋,居然枪挑三女而无疲色。
一轮圆月当空而照,清冷的月光洒遍平原与城池。
近四更天时,河间郡插中那扑天的喧闹之声终于渐渐回落,但是却那清冷的夜色中,仍然会不时传来夫人低低的shēn吟,与偶尔几声争抢骨头而争斗咆哮的犬吠之声。
河间郡城上负责值守的义军们都有些妒忌的听着城内的声音,全都晦气的自叹这么好的晚上被派人守城。
南城门下的两名义军抱着长枪在怀,一边蹲在墙跟之下偷偷的共喝着一袋美酒,一边喝着,还一边不时抬头打探下周围,生怕被巡查的头头们发现而责罚。
“汪,汪,汪!”
又是一道犬吠声传来,连喝了几大口酒脸中发热的瘦脸汉子道“牛哥,你看等明个不值守时,咱们是不是找个机会把这野狗给摸了来,这时节,盹一锅狗肉,喝上几两小酒,那真是赛过活神仙了。”一边叫大牛的粗壮汉子嘿嘿笑了几声,也被那狗肉给勾出了。水。
他当然也知道,那狗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听说都是那些头领们在外,不放心城中家眷弄来养着看家的。不过他也听说了,大部份窦司兵部及部下的家眷都已经去平原郡了,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弄只狗来吃吃。
就在两人都微醉中想象着大锅的狗肉之时,却没有发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城门处,不知什么时候涌出了不少的黑衣人马。三个一小队,五个一小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这时已经从城门前的那些商铺屋舍的掩护下,到了城门处的数十步外。
一道冰冷的寒气突然自颈上传来,大牛睁开微醉的眼睛回转望去,却只看到黑夜中那发亮的眸子和那闪着幽光的匕首。颈上一凉,一股鲜血喷出,那名守门士卒还没有发出半分动静就已经死去。
黑衣人行动迅速,动作轻盈,三两下就已经将南门下的一小队守卒给放倒了。
一名黑衣人轻轻放下手中的尸体,扯着嗓子,突然发出了“汪汪汪”的犬吠之声。这声音刚落,不远处的街道上又传来相响应的犬吠声。下一刻,足有上百的黑衣人纷纷提着横刀迅驰而来。
两名黑衣人各从腰间拿出一个葫芦,迅速的往城门的两边门轴之上倒上菜油。
“吱吱吱!”
原本紧紧闭着的南城门只发出了轻微的响笑,就开始慢慢打开。
“赵四,下面什么声卒,你去看看!”城门楼上一道不满的声音响起,接着一道脚步声传来,还带着一个人的骂骂咧咧。
那人刚走到城门去,却发现城门洞中居然聚集了上百人,他惊讶的去揉眼睛,伸旁却突然窜出一人猛然勒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匕首划
过一道寒芒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心脏。
城门已经打开近半,数名黑衣人闪身而出,如灵猴一般的迅速爬上两边的吊桥链上,摘下背上的大斧就凶狠的斩了下去。
“叮1“铁斧斩铁链的金铁相交之声,传出久远。瞬间,城门楼上十余个脑袋一齐探了下来。城下的黑衣人见已经暴露,也不惊慌,端着手中的弩机就扣下了板机。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凌晨传出许远。
城楼上已经有守军反应过来,拉动着绳索疯狂的拉响了警钟“铛铛铛!”的尖锐之声急促响起,城中各处灯火四起,叫骂声不断。
连续数十斧下去,粗大的铁链终于断开,啪的一声,吊桥从空中落下,铺在了护城沟之前。
“砰!”一枚绿色的烟花冲天而起,在微亮的夜空中绽送出美丽的瞬间。
大地微微震动,城墙之上的义军惊慌的发现,微夜的晨光之中,影影绰绰的远处,好像有无数的骑士正骑着战马狂奔而来。
城头的义军反应过来,纷纷抓着大刀长矛向城门冲去。
只可惜城门处的黑衣人早有准备,在几面大盾牌的掩护下,后面的黑衣人分成了十排,前面的蹲着,后面的站着。人人手中持着一把连弩,看到他们过来,就是一箭飞来。农民一边挥刀格挡飞来的弩箭,
一边却将白天检查城门的守军祖宗十八代都已经过问了一遍。这么多的奸细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更何况他们还带着这么多的弩机进了城,看来那些王八蛋真是有钱就是大爷,根本就没有认真的盘问检查过。
连续丢下了上百具的尸体,城头处的守军也没能夺下城门。城中的义军大多醉而未醒,只有少部份人马正慌乱的赶来。只是,他们慌乱,城外的那支骑兵却丝毫不慢,纵横如飞,早就在等着这一刻。
如炫风一般,罗成一马当先,率着三千轻骑飞速赶到。带着隆隆的沉闷之音,三千骑飞快的冲过了吊桥,冲过了城门,一直冲入了河间郡城。
罗成留下了一千人马稳守城门,带着余下的两千丝毫不作停留,提枪持刀,纵横奔驰城中。
哪里有火光,就往哪里冲,哪里有聚集的人马,就是一箭弩箭之雨。
紧随其后,罗艺也率着大部飞速赶到,微光之中,也不知道多少的人马到来。
那些宿醉未醒,慌乱出得营来的士卒大都都被奔驰的骑士一刀斩下了首级。罗艺进城之后,带人真扑城中军营。大营之中,农民军在各部将领的指挥喝令之下,正在朝廷集结。但是黑夜之中紧急集合,又是酒醉后被突袭集合,对于这些乌合之众的泥腿子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任凭首领们大声吼叫,等到罗艺杀到之时,也还只集结了小部份人马。各部纷纷提兵来战,奈何本部战略不强,更兼士气全完,又无统一指挥,大营之中数万的义军就如同一盘散沙。
罗艺带着人马纵横奔驰踩踏,无数的弓弩纷分,未等接战,义军已经溃散。罗艺更是趁机趁势掩杀,只管驱赶。不到半个时辰,河间郡城虽然号称有兵五万余人,但此时已经成了五万多只四处奔慌惊走的鸡鸭。
等到天亮之时,河间郡城早已经被罗艺所控制,四门皆被封闭,除了一开始有少部份人逃出城去,一城的人马都被堵了个正着。五万多义军,再加上还有四五万的义军家眷与义军囊挟人口,十余万人全部落入罗艺之手。
混乱之中,高开道见机很快,率了数百骑打开了西城逃出城去。
刘霸道则被罗成撞上,两将相斗数十合后,被罗成一枪刺入马下被俘。
而高士达却有些好笑,昨夜太过兴奋,他居然酒后连御三女,到三更天时才沉沉睡去。等到罗艺进城之时,他睡的和死猪一样,府中的奴仆们也早四处逃命而去,反而将他丢在了府中。
等天亮之后,罗艺部下搜寻许久,才在东海公府中大床上发现了还赤身裸体熟睡中的高士达。被押到罗艺马前,罗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