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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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护卫上车取下了那物,却是被一支银行小箭一箭穿透的两只大雁。那只银色的箭支自第一只大雁的翅膀穿过,又穿透上面一只大雁的翅膀,将两只大雁串在一起,将其射了下来。当取来两只大雁之时,那两只雁居然还都活着,只是各伤了一只翅膀而已。那车中的佳人年不过十五,平日里最是爱惜各种花鸟虫鱼。此时看那大雁哀鸣,一时十分不忍,忙让护卫取下那箭支,准备带着两只大雁回去将养,哪曾想,刚草草给那大雁包扎一下,却被箭支的主人寻上来了。
此时那大雁就在她脚边的一个大盒中,她却被迫说谎,那种对着别人撤谎的感觉,让她十分局促不安。更兼没有想到他就是那个一箭射中双雁之人,再一看那c魂红齿白,剑眉星目。一张英俊的脸上,却又带着一丝轻浮的笑容。本来这样的笑容让他觉得此人十分的无礼,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却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甚至脑中满是那笑容。
“哦,是吗?那要不在下亲自上来找寻一下可好?”陈克复笑着看向她的脚边,就在刚刚”她脚边的盒子轻轻的动了一下。
那佳人感觉自己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破了,心一紧张,没来由的就弯下腰,伸出手紧紧的按住脚下的盒子。
这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两,她的动作让陈克复感觉是那么的可爱好笑,不由得生起几分玩味之心。轻轻一笑,就伸出一只手做要去夺那盒子,佳人神情一紧,尖叫一声“你,你无礼,无耻的轻浮子,狂妄至极,快退下。”
车中佳人的惊叫,终于让之前被惊退避开的那些护卫婢女们听到,他们好似才醒过来一样,纷纷愤怒的就往陈克复围了过去。不过程咬金等人最近恶人早已经做熟练无比,一声呼啸,却是围了上去。三十几个护卫,又哪是如虎似狼的辽东军精锐的对手,被死死拦在马车数十步外,根本靠近不得。
马车中的佳人已经眩然欲泣,双手搂着那个大木盒在怀中,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样子。
看着她那样子,陈克复也就见好就收,笑着指指她怀中的盒子道“这盒中一对大雁本为我之物,既然你已经收下,那我就当是用双雁下达纳礼了,再加上我的那支银箭,如此,我们可就是定过婚礼了。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我说过算话,记住,我叫陈克复。”婚礼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亲、亲迎,六礼之中有五礼是要用一对大雁为礼,所以六礼有时也称雁礼。
说完陈克复收弓放下马车帘子,大笑数声,带着部下呼啸而往少室山上的少林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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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萝莉公主
马蹄声渐渐远去,直至最后消失在了少室山间道路之中。
四名侍婢都连忙跑到马车旁,掀开帘子担忧的看向车内。那车中佳人此时依然紧紧的捧着那只木盒在手,只是眉宇间的神情却不再是恼怒,也不再是惊惶,反而是有些怔怔的出神。
“公主殿下,奴婢该死,没能阻止那人无礼,殿下没事吧?”年纪大些的那些侍婢提着紧身长裙,满脸自责的看着车中的少女。
只是车中少女却是未曾听闻到她的话语,依然怔怔出神。四名侍婢相互对视一眼,都满脸忧色,那位口舌伶利的年青侍女伸手扯住佳人衣袖,轻轻的摇晃几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啊,我没事。那些人可曾走了?“那位被称做公主的少女突然惊醒过来,十分不自然的问道。
“那人已经带着人上山去了,公主殿下,这人如此无礼,定不能轻饶。我们快些下山,让羽林军上山来把他们抓起来吧。”
那佳人以手托腮,眼神迷离,此时脑中所浮现的却全是那俊气的脸,还有那带着些轻浮的笑意。再一想起他走时最后说的那句话,居然口口声声的说是已经对自己定下婚礼,以后还要来娶自己,十五怀春佳人,那颗朦胧的心,不由的有些如小鹿般乱撞起来。
“不用再管那人的事情了,我们开始启程回宫吧,我有些乏了,想早点回去歇息。”说完又对那四名小婢道“今日之事回去之后,切不可对母后说起。”公主放下帘子前,最后不忘交待一句。
四名宫女面面相觑这次出行本来就是公主私自出宫为她逝去的生母上香,所以只是轻车简从,只带了几十人就悄悄出宫,连皇后都没告诉一声。可哪曾想却会遇到这样的一件事。
马车中的佳人乃是大隋皇帝的的亲女儿大隋当今天子虽然嫔妃广众,但是所出却只有三子二女。其中故太子和当今辽王皆是皇后萧氏所出,当令太子则是萧嫔所出。唯一的两个女儿,一个是美貌与才气并重的南阳公主嫁给了天子近臣宇文述的嫡次子宇文士及。剩下的小女儿原是杨广早年尚为晋王之时,幸一宫中采女后所孕。后杨广遇刺,那采女以身挡之而亡。结果却在死后还产出一女,杨广很高兴说死后生下的孩子好预兆,逢凶化吉,日出乌云封她为出云郡主,取名吉儿,杨广后来当了皇帝封她为公主。
公主自小就没有了生母从小被皇后视若已出,一直养在身边。
且杨广因她母亲一事,对出云公主更是无比宠爱。朝中诸多世家大阙都为族中子弟求婚,结果都被杨广因不舍分开而拒绝。
这次公主看着生母的忌日又快到来,就特意偷偷的带着少数随从来少林寺为生母祭奠上香。哪曾想却在半路间遇上这么件事情。养在深宫之中的出云公主,打小身边接触到的人除了父皇母后剩下最亲的也就是一个姐姐南阳公主。其它的就连身为皇兄的辽王都是少见,和陈克复头一次的相逢,他那惊人的一箭双雁,那英俊潇洒的样半,那不羁的洒脱,都让公主年轻的心中,留下无法抹去的印象。
“陈克复、陈克复!”公主小声的念着那人最后离去时留平的名字,总觉得这有些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京城之中有哪家陈氏家族之中有这样的一个人。
打开木盒,那里面的一对大雁正轻轻的扑动着,公主一看到那对大雁不由得那人最后说的订婚话语,一张脸上更是发烫,红霞遍布。
伸手在盒中拿出那支银色的箭支,看那精致的箭支,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细细打量一会后,却突然发现那箭支之上,还刻有两个小字“破军,。
破军,陈克复,陈克复,破军,公主轻轻的念了几遍之后,突然想起,自己不是常听父皇说起这个名字吗?陈破军,辽东军大帅,原本是南陈皇太子之子,年纪轻轻却加入了大隋征辽军中。从一名伙长做起,仅仅是半年多就打下了整个辽东之地。现在更是补封为了辽国公、纳言、参掌朝政。
虽然她居于深宫之中,可是对于这个名满天下的年轻元帅,却也是常听宫中之人提起,就连父皇和母后在一起时都时常听到他们谈论于他。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出身和她一般高贵,比她甚至也大不了多少的年青男子,居然就是人们口中那位堪比冠军侯霍去病之陈破军。爱女爱英雄,情春的少女更爱那些令人心生神往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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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进来一下。”杨吉儿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之前的不快甚至早已经不见。
那位年长一些的宫女掀开车帘,踏上马车,向着杨吉儿行了一个礼“公主唤我何事?”
“刚才那些人你可看出是哪里人?他们走时有没有再留什么话?”公主一时也不敢确定那人就一定是陈破军,忙有些焦急的想找那贴身宫女确认。
明月脸色有些苍白,吱唔着道“殿下,那些人看装束就不似东都和中原装束。看样子,倒像是边军将士,眼下已经是十月,有可能是哪位进京朝集大臣的公子。看他们的装束,不是河北就是河东。不过也有可能是辽东,那些人走时曾说,曾说厂“曾说什么?”一听到有可能是辽东,公主心中更加确认了几分。
“都是些轻浮无礼的话,公主不听也罢,免的污了耳。”明月有些为难的道。
杨吉儿有些焦急的道“有什么你就快说啊,对我怎么还生隐瞒?”
“奴婢不敢,只是那些话确实不好听。那些人走时,有一个满是痞气的头目曾笑着对我等说,让我们好生照顾公主,因为他日公主就将是他们家大帅的夫人。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样的话他们也敢犯禁说出来。公主,回宫后就让禁卫军派人将他们锁拿问罪吧。”
听到这里,杨吉儿已经确认了那人就是陈破军无疑了。一双秋眸之中,突然生出几丝喜欢,又生出几丝患得患失起来,不由的坐在车内怔怔发呆。看的明月满脸担忧,公主定是被那野蛮无礼的汉子给惊吓到了。
马车一路向洛阳城行进,马车之中,出云公主自知道了那人就是陈破军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一般,手捧着腮发怔。而一旁的明月却是忧心忡忡,不知道回宫之后,要如何向皇后娘娘禀报才好。
此时正带着人顺山道而上山的陈克复并不知道,因为要在回京后故意表现出飞扬拨扈,以消减一些天子杨广一些戒备心,而故意调戏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少女。却会阴着阳错的将皇帝杨广的宝贝女儿的一颗心,给不知不觉的带走了。
十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郊游的季节,更是那些善男信女们往各大庙宇山门拜佛的时候。越往山上走,离少林寺越近,山道之上的游人也越多。
不但有那些步行的山野村夫村夫,也有许多骑驴赶车的地主员外。
更兼还有许多华丽的马车夹杂其中,看着那些围绕于旁边的年青婢女就能知道,那一定又是洛阳城中那些达官贵人的内眷夫人小姐们上山进香了。
山道行人虽多,但陈克复及部下近一百五十余人,人多势众,且又都是身材剽悍之辈。更兼得人人鲜衣怒马,挟弓带槊挂刀,隐隐之中更是透出一种目中无人的气势,这样的一猓人马,又有哪个敢跟他们争道。那些山野村夫村夫们,远远看到他们来了,都是避之不及。就是有些有着众多护卫的华丽马车,一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能猜出这定又是边军哪位大将进京朝集,顺路来上山进香的。虽然都看不起这些边军粗鄙将士,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自降身份和他们争吵起来。更何况他们也清楚,跟这些人争执,吃眼前亏的必然是自己,因此一路上倒是安安然的直奔山上而去。
眼前着山中那黄色的寺墙就在不远处,前面的山道却是被堵了起来。只见离山寺门前数百步的地方,早已经被里里外外的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还有众多后来的村野山夫正跳脚张望。其中更是隐隐传出一些男子的呼喝及争执声,似乎还隐隐有女子的交斥声。
“奶奶的,今天上个山还真热闹了,看来不用爷们找热闹,热闹自会找上门来啊。大帅,看样子前面也出热闹了,咱们也凑和去吧。”程咬金一看前面这么热闹,早就已经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出口道。
陈克复骑在马上笑了笑,不和程咬金,他也已经知道前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华夏百姓自古一样,一看到热闹那必然是要抢着争着去看的。他正一路上没事惹事,如今看到这么热闹一场面,又岂会错过。反正坏事做一件是做,做两件也是做,既然要想在东都把个骄奢蛮横之名打出去,那么当然是惹事越多越好。
“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