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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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他此前刚对二十一军军长讲过一遍,此刻临时加上了“世界和平”云云,让洋大夫听得是入耳入心,暗自钦佩不已。短短几面,谢将军的仪表风度、见识胸襟,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位洋大夫后来到了延安,见到过不少的GD高层,免不得在闲谈中,将谢将军的胸襟为人又大大吹嘘了一番。
这都是后话,且说当时,刘秘书立在一旁,眼见司令与大夫交谈完毕,便接过话茬,也对大夫一通感谢。末了,转过身来对着谢远说道,“少爷,咱们该上车了。”
他一边扶着谢远的担架,一边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另外,今早,李委员找人打听过玉老板。”
谢远转头瞥了他一眼,神态是淡然中夹了一丝哭笑不得。接着,他转回头去,自言自语道“太座猛于虎,我这是要倒霉了?”
刘秘书把嘴闭得紧紧的,一脸的无动于衷,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少爷的这句自言自语。
32
四个月后,汉口珞珈山。
一列车队驶过重重岗哨,停在了国民政府军事大本营的西侧楼门口。
车队停稳之后,年轻的副官急冲冲下车来,拉开正中一辆黑色凯迪拉克轿车的车门。
从车内走出两名男子,一样的咔叽黄将官军服,一样的高个子长腿、军装笔挺、黑色军靴锃亮。只是左侧的那位,肩头扛着三颗金星,手里拄着一根手杖,而右侧的那位,肩头的金星只得一颗。
两人俱是身姿挺拔,精神抖擞,下车后立在一处,并肩向楼内走去。
委员长办公室门口。
秘书毕恭毕敬的对二人说道,“委座正在里面等候司令。另外,请李军长先在这边休息,委座想先单独会见司令。”
那位李军长是个独眼,左眼上戴着一只黑色眼罩,衬着端正刚毅的五官,越发的显得气势逼人。他闻言,默不作声的看了旁边的司令一眼,待得对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便一把摘下军帽,夹在腋下,跟着秘书去到旁边的会客室。
会客室内。
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正坐在碎花长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翻阅一本洋文杂志。
见到二人进来,他并不起身,只闲闲的仰起头,“谢将军到了?”
秘书的神态是非常的恭敬,“谢将军已经到了,现在委员长办公室。等他和委员长会谈完毕,卑职会请他来见二小姐的。另外,这位是谢将军麾下的李军长。”
说到这里,秘书转过身来,对着李军长说,“容卑职介绍,这位是委员长的外甥女,孟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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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办公室虽然宽大,陈设却非常的简朴。正中一副巨大的中山先生画像,俯视着正在交谈中的二人。
委员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慢慢的放回桌上,“花园口一事之后,我现在是万夫所指啊!”
“委座这是为了大局着想,断一臂而保全身。”
委员长慢慢的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断一臂而保全身!”他直直的看向对面的男子,眼神凌厉,“臂是断了,至于全身……保得住保不住,端要看贤弟的了!”
谢远的眼神隐藏在宽大的将军帽檐下,“卑职自当尽心竭力,精忠报国。”
“武汉迟早保不住……到时候,只能退守大西南。若是大西南也保不住……我就只好到缅甸去做流亡政府……到了那时,贤弟预备去哪里?美利坚?还是缅甸?”
谢远神色自若的看向他,“卑职哪也不去,委座也是一样。保住半壁江山,静待世界局势变化,会有反击的一天。”
委员长苦笑了一下,“我们勾心斗角了这么些年,到头来,却是死生与共!国势如此,中正已是不能说,不忍说!……如今,我的家底是尽数放在战场上了……广西,就只能看贤弟的了……桂南是滇缅公路与桂越公路的交汇之处,丢了桂南,友邦的运输物资,就再也到达不了大后方!没了外部的支持,单靠我们一己之力,国家必亡!”
谢远笑了笑,“愚弟还活在世上一天,桂南就丢不了!手下的人打完了,我自己往上填!”
“好!!你若是完了,为兄亲自往上填!”
两人对视,彼此都深知对方的阴险狡诈,但表面上,却是好一副肝胆相照、死生与共的架势!
委员长和蔼的拍着谢司令的肩膀,“贤弟啊,为兄还有一事相询……听说你手下的主力军军长,原本是GD的人?”
谢司令的神情无比的坦白诚恳,“李军长确实原本是GD的核心人物,但愚弟信得过他,是真心投奔三民主义。所以,这次也把人带来了,让委座您见一见……话说回来,他倒给愚弟提供了不少GD的内幕消息……”
“哦?!倒有哪些重要的讯息?……”
“……
……对了,还有一桩,咱们汪院长身边,有一名GD的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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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汉口大剧院。
今晚的剧目是新编越剧“棠棣之花”,大红的戏牌上写着主演的名字“玉褔芳”。
戏台上,姐姐聂嫈按捺住不舍之情,正依依送别二弟聂政,鼓励他舍身报国去刺杀韩相侠累。她那悲痛欲绝,却仍然大义凛然的姿态深深的感染了台下的观众,叫好声此起彼伏。
二楼包厢里,谢远转过身,看向李虎,“今天孟二小姐对你说了些什么?”
李虎喉咙里呼噜了一下,“操!你还用问我?!”
谢远笑了,伸出手去,揉了揉李虎的脑袋,“那女人疯疯癫癫,全是胡说,你别理他。”
李虎独眼转了转,斜斜的瞥了他一眼,“老子才懒得搭理那些破事儿呢!倒是你,和那个光头都说了些什么?”
包厢里没有亮灯,只楼下戏台上的灯光照上来,落在谢远眼里,星星点点,“说……三爷这次可能要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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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的五官确实是英俊端正,即使少了一只眼睛,看上去也是一脸的正气,“操!你都舍得豁出去,老子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搂住谢远的肩膀,“上回在仓平答应老子的,总该先兑现了吧?”
“老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死之前,总得先把这笔账给结了,是不是?!”
33
谢司令颓然侧过头,一脸的痛心疾首,‘战局剖析、生死存亡、民族大义!合着……那货就从中明白了这一桩事!’
这一头,那货独眼睁得浑圆,再配上左边那只圆圆的眼罩,大小两个圆圈一起眼巴巴的看向他……
昏暗的光线下,谢司令终于转过头来。他军装笔挺,肩上的三粒金星熠熠生辉,神情严肃、派头十足的唯一颔首,“好。”
闻言,李虎先是一个愣怔,片刻之后,他猛的动了动耳朵,接着,一头撞向谢远……
脑袋顶住谢远的胸口,用力在上面蹭来蹭去,末了,这货终于抬起头来,剩下的那只眼珠子在黑暗里闪闪发亮!他压低了嗓门,用一种哼哼唧唧的腔调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回家去?……”
啼笑皆非中,谢远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温柔的看向李虎,清清楚楚的回答道,“好。”
他们伫立之处,是万丈深渊,再后退半步,家国天下俱是粉身碎骨!既如此,何必再多计较,在一处,已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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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玉褔芳光彩照人。
他正娓娓唱到,“丧乱既平,既安且宁……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包厢内,两人立起身来,俱是军装笔挺、气派十足,并肩转身而去,临出门,李虎意气风发的转头看了台上一眼,‘这是老子的大媒人啊……回头封个红包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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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
谢远斜斜的靠坐在床头。他犹自整整齐齐的穿着上将军服,腰间束着武装带,连风纪扣都系得严严实实。两条长腿交叠起来搁在床上,黑色的长筒军靴锃亮。
他手里夹着一支烟卷,正貌似悠闲的看着那货慌慌张张的忙里忙外。
李虎躲在浴室里,先是仔仔细细的打上洋皂洗了个澡,接着又紧赶慢赶忙活了半天。仔细的抹上发油,将个小偏头梳得锃光瓦亮,末了,再喷上一些法兰西的花露水……
对着镜子转来转去打量良久,他终于认定自己英俊潇洒无懈可击,于是方才裹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先去到立柜旁边,翻出个小瓶子握在手里,再转身小心翼翼的向谢远走来。
谢远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卷,面上不动声色,摆出一副坦然无谓的架势。
那货刚朝他走了两步,又止住脚,顿了顿,竟是转过身,一溜烟的向房间外面走去。
谢远眉毛一挑,嘴巴“哦”的张了张。
过得一阵,那货重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瓷杯。
李虎蹑手蹑脚的蹭到床边,一脸的巴结讨好,“那个……你……要不要先喝杯牛奶?”
34
李虎强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对三少爷说,“给口酒喝吧,提提神。”
三少爷眉毛一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
李虎的声音因为疲惫与屈辱而变得沙哑,他无可奈何的解释道,“两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力气……”
三少爷的神情并不严肃,反而是愉快甚至带着点轻佻的,但在这目光注视下,他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半响,三少爷举手按了电铃。他对着进来的佣人说,“端杯牛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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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三少爷的肩上,克制不住的发抖。
有凶器正一分一分的劈开他的身体,将他开肠破肚。
他疼得直哆嗦,但却连挣扎也不可以,反倒要竭力的放松了身体,让那凶器深入得更加彻底。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耳朵里开始有嗡嗡的声音……好不容易,他感觉那凶器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体内,并且停下来静止不动,正要喘一口气,就感觉那物件猛烈的抽动起来,于是一口气噎在了喉头,脸色猛然间变得通红!
李虎确实有一副好身体,紧窒而又充满弹性,三少爷满意的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了一阵,又停下来,半是戏弄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原本紧闭着双眼,挨了这一下以后就受惊似的睁开了眼睛,于是眼底的晶莹尽数暴露在三少爷面前。
他听到那个低低的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伺候得好才行。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作数。”
这声音非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缕笑意,但却让他不寒而栗。
李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不会。”
三少爷伸手在他胸口重重的拧了一把,笑着说到,“不……会?挨操这是第一次,但总操过人吧?过去别人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就照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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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嘴角一抽,但还是接过杯子,顺嘴道了一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