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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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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己比起来是英俊潇洒的多了……何况这样的事情,那小姑娘可做不了。
  他几十年来惯会权衡利弊,此刻也比较了起来,虽然无论如何自己都稳操胜券,但居然还是一本正经的比了下去。然而一转念间,又觉自己竟会斤斤计较至此,实在可笑。
  他一面随意乱想,一面低声呼唤魏紫的名字,利齿也在人家肩头轻轻啃咬。手已是不安分,随处享用肌肤烫贴的销魂妙处了。
  魏紫蹙起眉头道:「怎么?」伸手要推,却给戚澜挨挨蹭蹭,弄得手脚也不大听使唤。他本就被温泉的热度熏得昏昏欲睡,这般的抱怨比什么都不如。听在戚澜耳中,反更是心弦大动,不依不饶。手臂就将魏紫牢牢圈住,指尖却在腰臀处四处摩挲。
  「衣服……也不脱……便、便下水来……真是……呃?雪?」魏紫被戚澜有心挑惹,早已情动,喉结被那人衔住,忍不住便抬起头来,正在语句断续时分,几片细碎的雪片却缓缓落下。庭院中虽有温泉,可是没过多久,还是积了一层雪粉。
  戚澜却不管是雨是雪,紧紧搂住怀中之人,拂开湿润的发丝,便是一阵长长的深吻。唇舌绞缠,啧然有声,一片落雪烟雾的露天温泉之中,甚是香艳。
  魏紫只觉得鼻息口舌间全然是那人的气味,意识更加涣散,却又偏生并不想睡。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不由自主也搂住了胡作非为的心上人。气息紊乱,耳上身上,染出一片淡淡细红。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只觉得一阵炽热冲入体内,魏紫一惊之下瞪圆了双眼,迷茫之意尽去,还多了几分恼怒狠意。
  戚澜微微笑了笑,身躯一动,便和那人密密嵌合在了一起。他身躯稍动,魏紫便觉得夹杂着温泉热流,一齐冲击,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口中却再忍不住,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但那声音甚是低哑,若不细听,实在难以分辨。
  戚澜知道这人脸皮极薄,平日燕好便总是口不对心,身躯无论再怎样随他放肆,口中却极少出声。眼前这般光景已经是十分稀罕,声音虽细,然而两人身躯相接,距离又近,几乎全无缝隙,那一点点细碎呻吟便宛如直接打在戚澜的鼓膜上似的。反而平添几分情事的辗转缠绵之意,温存亲昵之感。
  他轻轻含住魏紫耳垂吮闻,水泽之声既近,又煽情无比。魏紫虽然和戚澜情爱甚笃,久经缠绵,却仍然受不住这般肆无忌惮的厮磨挑惹,当下闭上双眼,由得对方说些无聊笑话低声调笑。他虽不去细听,但只觉腰骨被牢牢捉住,那人一边调笑不止,一边进击不断,始终不曾停下片刻。
  漫天雪粉飘落下来,落到肌肤上阵阵冰凉,只是雪粉虽冷,刹那间又被温泉的热气化去。戚澜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魏紫张开双眼,只觉得一阵冲动,扶在戚澜肩头的双手忽然用力,紧紧抱住了他,头颅也靠到了戚澜的颈窝之中。他个性倔强,从不愿意示弱,然而此刻听见那句话,终于放下了一贯的气势。
  戚澜歪头贴着他湿透的发丝,问道:「我说了,你呢?」双手松开魏紫腰胯,也缓缓抱住了他。
  魏紫合声道:「我没有什么要说。」这句话说得又急又快,知他深如戚澜,立刻知道此人是别扭害羞,不好意思。
  戚澜哈哈一笑,道:「不说吗?那也没什么,今天不说,还有明天……紫,日子长得很,以后总有一天能对我说的。」
  魏紫眼睫略动,扫在戚澜肌理之上,缓缓点了点头。
  雪下的更加大了,然而暖热的泉水却在这深冬酷寒之中全然不减温度。此后海枯石烂,此情依然不移,风霜雨雪,携手仍旧不改。
  心中的话,便此刻不说,也是无妨的。
  只因,此后尚有天长地久。
  第二日清晨,一个少女站在一堵粉墙之下,手中抱着几枝梅花。忽然一条身影跃过墙来,却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少年。
  那少年看着少女,微微一笑道:「主人说,今天公子不能来买花,要我来向你把花买回去。」
  那少女一惊,仍然点了点头。
  初升的朝阳中,少年与少女身后的粉墙上映出了淡淡的影子。
  新的故事或许就要开始。

  番外二

  「牛肉张」的铺面,是整个临恩镇最出名的牛杂牛肉馆子。这一日,「牛肉张」那狭小的铺面里满满地坐着十几条汉子。众人刚刚走了一趟红货,酬金既高、又打出了名堂,还和路上的山匪打了几场硬仗——最难得的是这么凶险的买卖,竟然没有一个人重伤、亦无人身亡。
  这对镖师来说,真是难能可贵。
  李大力身为镖局的总镖头,自然是破钞犒赏三军。
  店内气氛热烈、笑声不断。瓶口拍开,登时酒香四溢。
  李大力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伸手用力地拍着身边青年的肩头,大声道:「小魏真是不简单,初时还觉得你连名带人都有点娘儿样,想不到动起刀枪来手底下这么硬!」
  只听一个少女娇喔道:「爹亲呀,魏大哥的名字哪里不好了?要不是他,咱们这次恐怕要有一半人回不来哩!」这少女正是李大力的独生女李秀宁,生性泼辣,武艺不下普通镖师。
  李大力摸了摸鼻子,对在场的其他汉子摆了个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女大不中留,这么快就帮着外人了!」
  店内的镖师们轰然而笑,气氛热烈之极。
  魏紫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跟着微笑起来。
  这种毫无心机城府的汉子最是值得交陪,远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这样真刀真枪、刀口舔血的日子反而让他倍感轻松。
  魏紫起初进入镖局,还是戚澜怂恿。戚澜练达人情,深知爱侣并非女子,总也不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终身困在一处,以两人的身份,到处游山玩水亦不切实际。他在这小镇中与魏紫定居,自己投钱经营生意,魏紫亦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虽然因此两人时有分离,可在戚澜看来,魏紫和这些粗豪汉子们一处久了,性情开朗不少。这一点上,他虽聪敏,但性格所致,自问难以这样自然轻易便办到。
  相守固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将双方限住。各有所司才是他心中理想之境。
  推杯换盏间,魏紫已有些不胜酒力。只不过身边的其他人比他更为糟糕,好几人横七竖八的醉作一团,剩下未醉的却还有人在斗酒。
  魏紫竖耳倾听,只闻得打更声响,竟然已经是三更光景。他回家时戚澜不在府中,现在与大家吃酒,竟是和戚澜一面都没有见到。他记挂爱侣,便要偷偷离去。岂止走了不到三步,便被李大力一把拉住道:「小魏,这一碗老板娘的好酒老哥专程留给你。喝了才走!」
  魏紫见他醉得厉害,也不好违拗,便将那大碗送至嘴边,猛地饮了下去。李大力还待再灌,却被女儿劈手把魏紫拉开。
  李秀宁将魏紫推到门边,皱眉悄悄道:「爹亲刚刚那酒太烈,多喝能把人醉死的。你不要理他,他自己酒量高,就对谁都一样灌。魏大哥,你快回去吧,我知道,嘻,嫂子一定等急了。」
  魏紫吃了一惊,愕然看向她。孰料李秀宁一副谅解的神态,有些得意地道:「你果然成亲了,对不对?这太好了,看爹亲还怎么逼我和你成亲!」
  魏紫哭笑不得,不过李秀宁误会便让她误会好了!不过听到戚澜被人叫他「嫂子」,却实在新鲜有趣。
  他走出「牛肉张」的铺面,初夏夜晚凉风习习迎面扑来,说不出的清爽舒畅。
  魏紫慢慢沿着无人的街边向家的方向走去,却没成想身躯却越来越重。他吃了一惊,自己虽然酒力不如镖局众人,可等闲也不易喝醉。最奇怪的是此时他甚至清醒,全没有喝醉的迹象,但却渐渐手足无力起来。
  魏紫无可奈何,只得踉踉跄跄行至路边,想要暂歇一会儿。谁知这一坐下,便再也用不上力道。他心念一转,已明其理,可却无可奈何。过了许久,只听得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竟然已是三更时分。
  魏紫望着街道的尽头,忽见一个人影远远行来。那人渐渐走近,竟是戚澜。
  魏紫吃了一惊,脱口叫道:「三哥!」
  戚澜听到声响,向他看来,愕然道:「我找了你大半夜,怎么坐在这里?」
  魏紫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与李大哥多喝了几杯。酒力被蛊虫吃了大半,人没醉,蛊虫却动不了了。」要是喝得再多些,恐怕连心跳都要停下。
  戚澜来到他身前,蹲下身来摸摸他的脸颊道:「你倒会享受。走镖回来便去和他们喝酒,我真是老大嫁做镖师妇,夜夜思君到五更。长此以往,哪日你回来时候,我已经变做望夫石了。」
  魏紫听他说得好笑,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自己自从到「福威镖局」之后,的确偶有出去走镖,不过一年也不过两、三个月,可这人的口气倒真像个深闺少妇一般。明知他故意做作,逗自己发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下一次我可要和你同去,我看老李那个样子没准是想把镖局当做女儿的嫁妆一起送给你。」戚澜撇撇嘴,魏紫自进镖局以来,性子活络了许多。他虽然乐见此事,但镖局头子老李那副想把魏紫揽为东床快婿的样子也着实让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魏紫本以为他会想法拉自己起来,谁料戚澜撩起袍子就这么在魏紫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才坐稳当,便一伸手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想不到今夜的月光,竟与那晚一样。」他抬头望向天幕,一轮皎洁的月轮默默挂在天际,仿佛是在凝视游子的慈母般温存。
  魏紫看着身边的戚澜,月光浸染在他的侧脸,凭空让他显得有几分忧郁起来。耳边虫鸣阵阵,吹拂身上的晚风说不出的凉爽。如此平静的生活,亦是从鲜血与阴谋中脱胎而出。
  「那年我刚从戚府逃走,小小年纪,从未吃过苦头。逃出府中事出突然,身边不但没有银两,连一双能走长路的鞋亦欠奉。没过多久,就在外面吃了不少教训。」他语气虽淡,可魏紫素来知道他为人,这「吃了不少教训」于一个小小少年而言,恐怕不知是怎样的艰难危险。
  此刻他才赫然惊觉,戚澜对于自己一向了若指掌,两人相守之后也总是爱护备至,可自己却从未仔细询问过戚澜的过往。
  「三哥……」魏紫一阵歉疚,忍不住想要去揽住爱人的肩头。只是酒后无力,只能动了动手,反握住戚澜的左手。
  「那天,我遇到了一个不太漂亮的女人。和戚府里的丫环、姬妾比起来,她长得可真难看,衣服也糟糕。可是她的样子却比戚府的哪个女人都高傲,好像把自己当作是母仪天下的正宫皇后一样。」戚澜的嘴角渐渐渗出一丝笑容。
  「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拿着一个不大的包袱,要和人私奔。可惜那个私奔的人原来是看上她的那些细软——后来我才知道,她弹的琵琶是全京城最好的,人人都叫她琵琶女。达官贵人总爱点她弹曲,虽然是上了年纪的妓女,可是竟然也身家颇丰。」
  「我不小心撞到的就是那个男人要杀她夺财的时候。那时候我虽然年纪小,可个子却比一般孩子高大。那男人以为自己被人发现,于是就逃了去。」
  「她的衣服乱得可怕,被揪下来的头发、发饰掉了满地都是。可是我没见到她掉眼泪,只见到她坐在小庙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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