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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色戒by堕天 文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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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想他惠清也是“惠”字辈排行第四的武僧,
怎么会这么倒楣,童年时的噩梦一直阴魂不散。
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灾星”长成了“大魔头”,
居然还要他还俗娶他为妻?
这个被他用绣球暗算,
稀里糊涂娶他过门的小和尚可是他颜怡玉牵挂了十年的心上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脾气一丝不改。
啧!既然都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认了他不就好了吗?
要知道,他可是他从八岁起,
就打定主意要把到手的“亲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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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BY 堕天
“漏洞,这绝对是佛学理论上的漏洞!”
天才拂晓,少林寺的藏经阁内,一个满头大汗的身影在数十架佛卷经书中翻找着,身上的僧袍已被汗水和灰尘弄得污糟不堪,终于,那个忙碌的身影绝望地放下了手上的竹简经书,脱力地坐在一地的经卷中无语问苍天——
“为什么啊为什么,翻遍了九百八十一卷戒律清规,禁酒、禁赌、禁荤肉、禁拾不义之财、禁女色都有详细的法规,却偏偏就没有禁男色这一条!”这样他还能用哪一条佛法才能将那只超大粘人的苍蝇赶出佛门净地啊?!
大慈大悲如来佛祖,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只要您能显灵将那个小煞星、大灾星遣离弟子身边,弟子惠清甘愿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呃,不,是一生一世长伴青灯古佛前,来世再结个草衔个环啥米碗羔的报答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南无阿弥陀佛!
“亲亲……亲亲……”
还没等祈祷完的小和尚睁开眼,一只胖乎乎、软绵绵、红润润的小胖手已然拉住了他的衣摆,豁了两颗门牙的大大笑容让那个长得象粉团儿似的小小无齿之徒看来分外的天真可爱。
“不许再叫我亲亲,叫我惠清师兄!”
抓狂地看着那个听到他的怒吼声后迅速扁起了嘴,满满地含了两泡眼泪的小魔星,惠清委实想不出来,他明明是乘着他熟睡到不能再熟、口水从自己的胸膛流到了床角后才偷溜出来的,怎么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被他准确无误找到这里来了?
唉,这个小克星果然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自他从半年前被师傅一静法师的好友,天下闻名的神医颜生云送到他们少林寺里来暂宿后,那小魔星一醒来就缠上了奉师命陪在他身边的自己。
自说自话地把他的名字擅自改为“亲亲”这种乱恶心一把的称谓后,不管他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这条小尾巴,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小煞星是不是属鸟的,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睁眼看到的第一件物品就是亲娘般的习性。
初时还好,念在他才是年方八岁的黄口小儿,而且是让人尊敬的神医之孙,在他的撒娇耍泼下只好免费提供自己的身体给他当冬天的暖炉、春天的肉垫,每天晚上让他用八爪鱼马趴式的躺法睡得有如鬼压床般痛苦也就认了,心里一万遍地告诉自己:必须经过上天给予的种种考验才能提高自己的修行……
可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小鬼在与他共浴(其实是帮他洗澡,被泼了满身水后不得不顺带连自己也跳下去清洗干净)后,突然爱上了触摸并啃咬他裸露肌肤的感觉,并在此后频频对他实行“色”字当头的——呃,虽然他不太想承认,那是来自一个八岁男孩的——性骚扰。只要他一不留神,身上铁定就印满了那小鬼缺了两颗门牙独特标志的咬痕,让他差点背上“恋童癖”这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黑锅,在同门师兄弟间抬不起头来……
“颜、怡、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亲亲好凶……呜呜呜……”
小巧的鼻子抽动着,一擤一擤地做万分委屈状。白玉般的小手托着一个透明的小纸盒,伸到怒吼着要答案的惠清面前。盒子里,一只疑为马蜂状的生物正在嗡嗡地飞着,几欲撞碰盒壁直扑到惠清身上。
“你又在我身上下了招蜂蜜!?”
打了两个寒颤地看着那小鬼手里的东西,回想起头一回他在自己身上试验名曰“不弃不离如影随形引蝶招蜂蜜”时,自己被闻香蜂涌而至的黄蜂、马蜂、大王蜂给叮得满头包、几乎可媲美佛堂上如来佛祖的惨状,惠清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朝藏经阁后头的涧水中跳下去,彻头彻尾清洗那不知何时又将会招蜂引蝶的该死蜂蜜。
“不是啦……这次是只有这只用同样花粉喂出来的小蜂蜂才会叮你……不会向上次那样引来那么多其它的小蜂蜂啦!”
高兴地举高了手里的东西献宝,并认真地述说着自己已经“善良地”改进了追踪方式,但看到惠清仍象见了鬼似的退避三舍后,扁起了嘴的颜怡玉又开始抽抽噎噎。
“以后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别往我身上下!”
听到实际危险相对小得多后,重振士气、开始呈暴走狂龙状的惠清朝那个仅及自己胸膛的小脑袋大吼。
“哇——”
输人不输阵!惊天大哭声随即响起,哭得泪眼婆娑的颜怡玉亦步亦趋地跟在那个妄图想逃离这穿脑魔音的惠清身后,不时地把眼泪鼻涕拼命往他的僧袍上蹭……
“你……你,我昨天才领出来的新僧衣!”
绕梁不绝的怒吼声撕破了寺院清晨的宁谥,掀开了平凡(?)的序幕……
“啾啾——啾啾——”
少林寺观音阁的殿檐下,是善良的侩人们专门为那些可爱的小生灵留下的自由空间,每天都有为数众多的鸟雀飞到这里啄食着提供给它们的玉米高粱。
而鸟儿们回报的,是用婉转悦耳的啼鸣声唤来的美好清晨。
在一片鸟语啾然声中醒来的惠清如往常一样,收拾好了侩房,正打算前往大殿进行一日的早课时,一只全身雪白的信鸽热门熟路地飞进了他的窗口,在窗檐上咕咕地叫着,鲜红的左腿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竹筒,让他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个阴魂不散的颜怡玉在下了山近十年后还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他不烦啊?可怜那小信鸽长途跋涉千里,有时候就只为了传来一句“天冷了,你要记得吃饭逗种没头没脑的话。
没好气地解下那只信鸽腿上的圆筒,一边往外走一边顺手展开来看的惠清僵在了大门口。
那张带着淡淡粉红色的上好桃花笺很简单地写着潇洒的数行字:“亲爱滴小亲亲我知道你已经为我相思成灾,想我已经想到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连走路都会因心神不宁而摔跤了。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来一次治愈你刻骨相思的会面,时间就定在春暧花开、春意盎然的三月三日。如果届时你到临安摘星阁的话,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可以让你先XX,再XX,然后再XXXX哦。
机不可失,一定一定要来啊!
就像花儿一样娇羞,露珠一样清纯可爱的颜怡玉上”
两手打颤地看着这张飞鸽传书,本来就因为眼睛过大、薄薄的唇又总爱抿着、不生气时看起来就天生带着几分生气的脸,霎时化身为名符其实的怒目金刚!惠清的脸色在短短半分钟内便体验了由红转青、绽蓝、再瞬间发白的历程。
那个烂人!
下了山后还不断对一个佛家弟子进行骚扰,还敢大着胆子让信鸽传递这种儿童不宜,必须用“XX”字眼加以掩蔽的情书:他有哪种可以用“娇羞”、“清纯可爱”来形容的气质啊?“下三滥厚颜无耻”才是对他最适当的形容吧?
才想把那污染佛门环境的废纸撕碎扔进字纸篓,翻过来后看到背面有一行小字的附注。
“如果你不来,我就发传里口诉少林寺的每一个人,你右边屁屁上有一颗红痣,而且被我摸过很多次的事实哦。”
“……!”
十数年清修养成的良好气度就此荡然无存,不好好教训那小于一顿他就枉为少林惠字辈排名第四的武侩!惠清愤怒地抓起房里的戒刀,打算先下山砍人,再回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做汴京。”
三月三,江南春。
苏堤上绿柳绕堤翠,繁花似锦红。
雨后的西湖,莲叶遮天碧。虽未到赏荷时节,但已有不少花船画舫穿梭于亭亭如盖、绿脉碧梗的荷叶中,名伶歌妓于艳阁上满楼红袖招。宴舞笙歌,处处呈现出一派温柔靡丽的南国风情。
往日在午后,酒肆妓馆里客人就渐渐开始上座了,这也是一天好生意的兆头。可是今天直到日影西斜,还是门可罗雀。没精打彩的鸭母正纳闷着,今儿个上门来的寻欢客怎么那么少,莫不是他们家花魁的魅力下降了?
扭着已不是柳枝般的腰肢出门打听后方才知晓,今天据说有一个倾城绝代的大美人要在城东的摘星阁抛绣球招亲,而且据可靠的小道消息透露,那美人儿还是当今圣上的某位贵亲,是以不单只常到花舫酒肆寻花问柳的章台客们都改道挤往那边看热闹去了,就连杭州城附近几里外的光棍鳏夫、苍蝇蚊子们都蜂拥而至,妄想着自己能是那个攀上高枝、抱得美人归的幸运儿。
听说那美人儿还发了毒誓,才求皇帝下了圣旨,不管绣球掷中之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侩是俗、乡野鄙夫,只要是上天的安排,她都一律认命。
这样的热闹事儿不在现场观摹以获取第一手消息,以后还怎么能在同行的鸨母中说嘴啊?唤起姑娘打上阳伞搀扶着,急匆匆走在路上的鸨母们心里也打着小九九——如果刚好来那么一阵不长眼的风,把绣球吹到她的手上,也许那京城来的美人儿就得花落她家了呢,这可是个免费送上门的主儿,不要白不要啊!
凭白又多了为数不少的人加盟,高达百尺的摘星阁下早巳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下面的人虽然挥汗如雨,但人流却只多不少。
有几家蛮横的富家公子甚至出动了大批打手家奴,决意要抢到那结缘的绣球,一亲美人的香泽。
风尘仆仆的惠清就是在一片吵到头都要晕了的喧哗声中到达了摘星阁,张大了两只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了半晌,却没发现那小魔星的身影,正气愤地想着那个总爱惹事逗他玩的坏家伙是不是放了他鸽子,在一片更大的喧闹中,周围的人都哄动着拥挤起来,险些把他撞倒!
听到有异物声自头上响起时,惠清纳闷地抬头,只见一件红彤彤的暗器正矢如流星地以雷霆万钧之势、挟带着“呼呼”风声莅临于他的头顶之上,出于直觉地才想举手挡开,突然间肋下一麻,像是有只大蚊子在他的肩井穴上叮了一口,举起的手也无力地垂下,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枚似以红绸结成的球状物体就这样不倚不偏地砸到他头上,很有分量的一击把他毫无遮蔽的脑袋敲出了一个大包,不幸被准确命中的惠清在晕过去前的最后意识是——百尺高楼上,一张应该是自己十分熟悉的脸正望着自己,月牙般的眼睛里带着无比开心的笑意。
春天的夜晚,风也无比温柔,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时光。
杭州城近郊的一所大宅子里,细细的丝竹声夹着阵阵笑语自风中传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在这里举行。
之所以说它是“别开生面”,那是因为据已替人做媒结亲三十多年的刘媒婆说,集她那么多年目睹异闻之大成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么诡异的婚礼——在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内,新人便以绝对超人一等的效率办妥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等平常人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办完的婚节手续,随即就马不停蹄地举办了婚礼。
而,更令所有观礼的宾客为之瞠目的是,两位新人也非寻常人物!立于喜堂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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