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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争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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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衣翻了个白眼,她不能待在这里了,要被自己养出的活宝气昏了,踏上窗子准备离开,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停在窗户那儿,指了指天,留下这么一句:“天意天意,惜玉怀子就是个证明,老天爷都让你们在一块儿,你自己看着办,没有感情也要制造感情。”
  邢天教主在郁闷和欢喜中冷热交杂水深火热,他本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一边玩儿去,平日里冷着一张脸摆出教主的架势吓唬吓唬武林找找乐子,无比的潇洒快意。用胭脂婆的话可以简单的概括为没心没肺。偏偏上天整出个这么麻烦给他,让他也变得很麻烦。
  为了它,再大的麻烦也得忍着,这是男人的本性和责任,想到这儿,邢天不麻烦了,他决定按着胭脂婆的吩咐来,毕竟一个八十多岁还依然貌美的老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更主要的是这个老妖是他的姑奶奶,他得罪不起。
  
  云惜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胸口和大腿被什么东西压着,十分的不舒服,用力的一推,只听咚的一声,邢天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磕疼的脑袋,说道:“你有病啊?”
  云惜玉双手环胸,靠在床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有病,这么多屋子干吗要跟我挤?”
  邢天站起身来,指着他,动了动麻掉的脖子,说道:“你有孕在身,我不和你计较。”
  云惜玉白了脸,他想起昨晚胭脂婆的话,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惊奇,一般人还真是接受不了,当然畜生除外。
  邢天见他呆愣愣的样子,心里有几分得意,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坐到他身边,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没事没事,想吃什么?”
  云惜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当然没事,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给我滚,马上。”
  邢天一把捏住云惜玉的下巴,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了形,更加阴沉的说道:“别在我面前嚣张。”说罢,站起身穿上外衫,理了理头发走了出去。
  云惜玉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眼泪抑不住的下来,他实在是到了伤心处。出生名门的贵公子,众人景仰的武林盟主,杰出的外貌和家室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过完光明的一生。偏偏惹了这个魔煞,他强了秦无忧是他最不该做的事,被这魔头强回也算是扯平了,这还不算,废了他的武功又监视他,半辈子没说的谎话都扯在这魔头身上了,现在还要给这魔头生孩子,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受不起这折辱了。
  云惜玉麻木的穿上衣服,至于谁脱的不用想了。简单的梳洗完毕,一直呆滞的如木偶一般,出了屋子,走过半个庄园,无视下人的目光,坐到了湖边的一块石头上。
  半月前,这湖上还是一片荒芜之景,水藻都懒得生,干净的无半点生气。邢天一见这景色不由得来气,拽着王伯他们几个硬是从别处买来上好的荷花种子和长好的荷藕,安插在湖内。又移来了不少的花草种在庄子里,正值春日,现在是一片鸟语花香生气十足,连下人们都活泛起来。也难怪沈阡陌他们几个堂主对邢天满意,常常说现在的年轻人懂得生活的少之又少,田公子难得难得啊。
  难得个屁!畜牲!云惜玉抓起一把石子,打着水漂。晃晃悠悠的荷花被他当作邢天的头来撒气。
  王伯抚着胡子对着一旁的丫鬟说道:“你看,盟主心情好了不少,都玩乐起来了,田公子有功啊。”丫鬟也连连点头称是。
  邢天滚到了厨房,熬了一锅桑葚果粥,桑葚一身皆是药,补五脏,通气血,久服不饥,安魂镇神,令人聪明,桑葚果粥补肝滋肾,益血明目,云惜玉虽然睡得多,神色还是不好。又想着粥是肯定吃不饱的,又炖了几个小猪蹄,花雕酒炖猪蹄,酒香蹄更香,他是不敢放太多酒的,只是陈酿实在诱人,碍着云惜玉的身子,放了一点,已经是鲜香四溢。惹得厨房里的厨子厨娘咽着口水,自愧不如。邢天确实心情好,盛了两碗后,又嘱咐厨娘将其他的分给下人喝罢,厨子厨娘闻香而来的丫鬟眼睛都冒了光。恨不能自己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好得这个俏公子的欢心。可惜她们不知道,俏公子喜欢的也是俏公子。
  邢天洋洋得意的端着托盘到了房中,只见的被子乱糟糟的一团,人却没了。别扭的劲儿上来,最看不得不干净不整洁,邢天咬着牙叠上被子,整理好床铺,舒服多了,唤来了丫鬟,一问才知那个蠢货跑湖边玩去了。
  用起轻功来,转眼间就到了。只见云惜玉坐在石头上,痴痴地看着湖水,水天一色,粉嫩嫩的荷花瑶淼的摆动,云惜玉一袭湖兰的衫子融进了景里,在邢天眼里他是快掉进去了。王伯一见田公子过来了,以为他们又要说事,领着下人走开了。
  云惜玉猛地一抬头,映入眼中的不是荷花而是邢天的脸,再一看整个人被他环着离湖边已有二尺远。
  “不安全,相当的不安全,以后湖边禁止过来。”邢天霸道的说道。
  云惜玉挑了挑眉,没说话,他是不想跟他废话了,意思就是你管我。当然他的暗示邢天是看不懂的,邢天想的是他的粥和猪蹄千万别凉了,拽了云惜玉赶忙回去。
  “幸好。”看着冒着热气的食物,抚了抚胸口,“快趁热吃了。”
  入口的妙感让再刁钻的味蕾也得到满足。云惜玉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邢天的本事,做厨子比做教主更适合他。
  云惜玉问道:“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
  “放屁。”
  “文雅点,我可不像你,一出生就被锦衣玉食的伺候着,胭脂婆把我带大的,可她是个甩手掌柜,给吃给喝可都是生的。当时的星月教不似现在人丁兴旺,只能自己来。山下的一个婆婆常常上山给我们做饭,她是这方面的能手,我常常在一旁看,一来二去也就会了,她死了之后,也就我做了。”邢天想起了,心里不禁有些触动,表情也柔和了不少,他的一双凤眼美起来,比云三笑的桃花眼还来的风流,云惜玉有点不敢看了,将眼睛移开,拨弄着粥碗里的桑葚子。
  邢天见自己的话得不到回应,接着说道:“你又哑巴了,你该觉得自己幸运,后来教里人多了,我就再也没给谁做过饭了,胭脂婆耍赖求我我都不肯,我是教主怎么能随便。为了你我算是破了例,连秦无忧他们跟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这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父亲节,祝所有好爸爸都幸福快乐o∩_∩o




9

9、第 9 章 。。。 
 
 
  云惜玉放下了粥碗,瓷碗碰木桌的声音清脆的荡进了邢天的耳朵里,邢天突然反应过来,说错话了,刚想改口,云惜玉又端起粥碗,说道:“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邢天在云鼎山庄住了两月,没有回去过,云惜玉都快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云惜玉的面容渐渐鼓了起来,快雪死时的憔悴不堪已不见,反而比从前的他更丰神俊朗。伴着月色,躺在湖边的摇椅上晃来晃去,手里抓着一把栗子肉,笑嘻嘻的塞进嘴里,瞅着邢天拨栗子壳的苦闷脸说不出的爽快。他脾气愈发的刁怪,愈发的不似从前的他,看着邢天为了他鞍前马后的忙来忙去,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份宠溺,不问来由,理直气壮,这是邢天欠下的。
  云惜玉不想吃栗子了,将栗子肉扔进盘儿里,指着满池摇曳的荷花,说道:“我想吃莲子、莲藕。”
  邢天说道:“明日叫人来摘几个新鲜的,尝尝鲜得了,少吃这些,对身子不好。”
  云惜玉挑了挑眉,狡黠的一笑,说道:“我现在就想吃,你去摘。”
  邢天盯了他半晌,本想说你脑子坏了,见他一脸笑模样,眸子清亮的倒映着一池春水,心又软了,伸手抹了一把云惜玉的脸,二话不说的跳进了湖里。水波荡起溅湿了云惜玉的衣衫,他捂着脸,看着水波底下邢天的身影慢慢地向着荷花中间游了过去,渐渐地水面又恢复了平静,云惜玉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转而有了几丝慌张。
  “邢天?”没有回应,“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仍然没有回应。
  云惜玉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准备往回走,听见后面水声的那一刻,狡黠的笑又回到了嘴边。邢天露出水面,在中间的荷花丛里冲着云惜玉招手,手中握着一把嫩生生的莲藕和绿油油的莲蓬。
  待游上岸来,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子十分的不舒服,干脆将衣服脱下,只着一条里裤,反正大晚上的也没人来看,他和云惜玉都是男人,而且还是睡过觉的,更没什么了。云惜玉看着邢天的身材再想想了自己的,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邢天手臂摩挲了一下肩膀,“嘶,有点冷,回房,我剥给你吃。”
  坐在烛火下,邢天照例又点燃了五盏烛台,屋子亮堂堂的,只是今晚没有了桃花妖似的胭脂女。
  “你怕黑?”云惜玉拨弄着嫩生生的藕,像是看透了邢天般。
  “不是怕黑,是怕冷。”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深绿色的喇叭之间,莲蓬里有十几个小小的莲子,掰出来,那一粒粒饱满的、圆圆的、光滑的、鲜绿色的莲子跳动在邢天的手中。莲子穿着两件衣服,一件厚外衣,一件薄内衣。邢天掰不出,刚想去拿个快手的刀具,被云惜玉按住。
  “明日再弄吧,不想吃了。”
  “不想吃更好,这东西性凉。”
  云惜玉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有点鼓起的感觉,还是看不出什么。
  “你和胭脂婆婆不会弄错吧。”
  “怎么可能,再说你那贪食和嗜睡的劲儿。”邢天忍不住笑了。
  “你倒真不像个魔头的样子了,过几日你也回星月山看看吧。”
  “你倒更不像个盟主,整日无所事事的。”
  云惜玉瞪了他一眼,打断道:“更像个蠢物,什么都不会。”
  邢天的头发干了大半,墨色倾泻在身上,蜜色的肌肤在幢幢的灯火闪着光,薄唇抿着含着笑意,凤眼直勾勾的看着云惜玉。
  云惜玉不敢看他,闷着头拨弄着手里的莲子,他对他已无怨,已经如此,只能认命。
  “明日你去花柳山找唐篱,我这样与他脱不了关系,我吃过一个他炼坏的药丸,想必这是由头。”
  邢天捉住他的手指,修长的两双手交织到一起,他力气大,捏的云惜玉生疼,看他吃痛皱眉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道:“得去好长时间,你自己一人。”
  “两人。”云惜玉白了他一眼,“我好歹也撑了五年,若没个中变化,怕还要继续撑下去。你一定得将唐篱带回,绑也要绑回来,不然我怎么生。”脸上的红云飘起,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邢天笑嘻嘻的看着他,“我怎会绑他,我要好好谢他,将他请回来。”
  手指的力道愈发的狠,云惜玉忿忿的抽出,邢天的胳膊似条水蛇缠上了他的腰。
  他的手他的唇,温柔的痴缠上去,唇与唇的碰撞带起了所有隐忍的情绪,在灯影幢幢中在泛水桃花里扩散开来。
  从未如此吻过一个人,恨不得吸出他的七魂八魄,深入他的五脏六腑,这个人注定要与自己一世纠缠,他肚里的血肉是一条隐着的红线,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最坚韧的,什么东西割不断,血肉相同的联系永远也割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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