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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p]灵魂伴侣(soul mat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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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吗,西弗?跟我回家,好不好?”
  




☆、缺席审判

  一周之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葬礼在尖叫棚屋秘密举行。
  
  现场安静得过分,没有挽歌,没有悼词,更不用说霍格沃茨历任校长葬礼上的惯例,来自人鱼或者马人的祭祀。尖叫棚屋房门紧闭,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在场。
  
  这件事情很突然,因为目前的形势似乎变得有些糟糕。
  
  救世主哈利?波特在那天的决战中被黑魔王的咒语击中,此后一直昏迷不醒,目前还躺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里。后来,庞弗雷夫人从他身上找到了西弗勒斯的记忆,校长室的画像们也群情激愤地出面作证,可是魔法部的那帮家伙,无论如何就是拒绝承认西弗勒斯的间谍身份,至少不是现在。
  
  相反,在战后追剿食死徒的狂热中,他们倒是动作很迅速,巨细靡遗地整理出了一份西弗勒斯的罪状大全——从当年参加食死徒和告诉伏地魔那个预言,到谋杀邓布利多和纵容食死徒们在学校里折磨学生以及教授不可饶恕咒,甚至连告知哈利?波特是最后一个魂器,也被冠以“试图谋杀救世主”的罪名而列入其中。魔法部顽固地坚持,在很快就会开始的审判中,要把这所有一切证据呈交法庭,由威森加摩作出判决,然后再决定是否将西弗勒斯列入霍格沃茨的校长名单。
  
  等待开庭或许要拖很久,而且判决的结果多半不利于学校方面。大家心照不宣地知道,事实上,长期以来,魔法部总有些人想要完全控制霍格沃茨,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战争牺牲者的葬礼很快要举行,魔法部的官员也要出席,某些心怀恶意的家伙,甚至可能煽动不明真相的民众在那时候公开发难。于是,经过紧急磋商,霍格沃茨的教授们最终决定赶在那之前,暂时把他们年轻的校长送往尖叫棚屋,并且延伸霍格沃茨城堡的保护魔法彻底封闭这座建筑。从此以后,尖叫棚屋将禁止任何人进入,直到真相为世人所接受。
  
  这几天时间,尖叫棚屋完全变了个样子。原来那些东倒西歪,被虫蛀得坑坑洼洼的木柱,都已经被修复和扶直,四面的墙壁挂上了庄重的黑色帷幔,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沾满血迹的破烂地板,完整地换成了黑色大理石。小屋的正中,一排魔法蜡烛漂浮在半空,环绕着没有任何纹饰的纯白石棺,宛如来自神界的圣光,笼罩着一座庄严的祭坛。
  
  几位女士捂着脸,低低的呜咽声在周围回荡。卢修斯?马尔福,在场的唯一一个非霍格沃茨的人,和另外几位教授一起,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怔怔地凝视着躺在石棺里面的黑发男巫。西弗勒斯被换上了一身整洁的黑袍,双手自然地叠在胸前,身上的血迹早已彻底清洗过,伤口也用魔法完好地修复。上方的烛光照亮了那张苍白而清瘦的面容,神情安静得恍如沉睡,然而其中隐隐散发出的高贵气息,却几乎让人感觉到无法逼视。
  
  这个骄傲而缄默的男人,似乎直到此时,才不情不愿地释放出积攒了一生的美丽。而这份诞生于黑暗的力量,就此化成了一道穿透夜空的光芒,让每个曾经见过的人都无法再忘怀。
  
  石棺底下有一个防护魔法阵,正在温柔地把西弗勒斯的身体包裹起来,并在他身边隐隐露出白色的花苞。待会儿,它会用鲜花铺满这个石棺。这种魔法阵,本来是古代对付盗墓者的一个机关,但是在巫师世界,因为历来很少有人对盗墓感兴趣,所以它也没怎么被使用过。今天,这个魔法阵被设置为小屋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有闯入者的话,那些看似无害的鲜花会让他们大吃苦头,而破解这个魔法阵所需要的时间,足够让他们决定改换一个目标了。
  
  只是当第一朵白色的鲜花慢慢绽开时,大家似乎都吃了一惊——居然不是预料中的百合,而是,白玫瑰。
  
  魔法形成的花朵,一瓣一瓣缓缓张开——全是白玫瑰,铺满了整个棺底,直到把裹着黑袍的瘦削躯体半埋在其中。黑发男巫没有血色的嘴角依然保持着微小的弧度,仿佛只是一个走累了的旅人,随意寻到一片花丛小憩一会儿,一会儿再刮来一阵微风,就能够将他惊醒。防护魔法阵的魔力继续运作,那些白玫瑰长得越来越挤挤挨挨,花瓣几乎都是接近透明的纯白,而有些花瓣的顶端,似乎又带着一点耀眼的血红色,一朵比一朵诡异的妖艳。
  
  所有的人开始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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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黑湖边平日喧闹不休的草地空无一人,霍格沃茨城堡熄灭了全部灯光。夜幕降临之后,草地上缓缓亮起一整片银蓝色火焰的魔法蜡烛,向着广阔的天空拼出“Good night,Headmaster Snape”的字样,一直燃烧到天明。
  
  这是个完全沉默的夜晚。记忆颜色的摇曳烛光,伴随着夏天晚风中飞落的花瓣,和倒映在湖中的漫天繁星,一起组成霍格沃茨前所未有的迷幻送别。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挤在城堡的各个走廊和窗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很多人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卢修斯实在无法再面对这个场景支撑下去,他步履沉重地爬上了城堡最高的天文塔,刚刚避开人群就已经无力走路,身体靠着有围栏的矮墙滑到地上。他索性坐了下来,强制自己把目光转向无际的星空。
  
  可是早晨那些妖冶的白色鲜花,到了这时还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就像许多年前的那一次,在马尔福庄园那个僻静的角落,灿烂的阳光照着一大片娇艳的白玫瑰。第一次光临庄园的黑衣少年才刚刚露出笑容,稍微年长的铂金贵族就不可抑制地冲过去,一把揽住对方的身体。尽管接下来,西弗勒斯顺手折下一枝带刺的花茎,狠狠地扎破了他的手,他却死活不肯再放开少年纤细的腰肢。
  
  是的,白玫瑰——其实,没人比他更知道为什么会是白玫瑰。马尔福家族的某一位祖先,在庄园的角落里划出了一小块地,用来种植这种花,由此繁衍至今。后来,那花田虽然无人照管,却一直生长着大丛的白玫瑰。
  
  花丛中设有长凳,旁边还有一座曾经用来存放工具的小屋,早已闲置。西弗勒斯很喜欢那个地方,他住在庄园里的时候,常常在深夜工作完毕之后去那里走一走。于是,卢修斯就把那间小屋弄成了一个简单的休息室,掐准了时间,在里面等着对方进来。
  
  就是在那间小屋里,他们曾经试过很多次灵魂连接,但是每一次,两条银蛇都擦肩而过。
  
  然而现在,再也不会有人推门走进那间小屋,疲倦地接过他递上的红酒,然后偎依进他的怀里,任凭他在烛光下轻抚齐肩的黑发,绞尽脑汁说出安慰的话语。现在,那间所有家具都已经撤掉的小屋里,悬挂着一幅以之前的陈设为背景,跟真人等身大小的画像。只是很奇怪,画像里的西弗勒斯一直趴在桌子上打盹,从一开始就没有醒过。
  
  卢修斯没法再去计较画像的问题,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扶住了天文塔的围栏。草地上的烛光,在这里看得依然很清晰,甚至楼下传来的啜泣声都隐隐可闻。他急忙抬起头,再次强迫自己望向天空,银河的繁星在头顶上闪动着,一种不知什么念头在心里升起,卢修斯急切地开始搜索那些一闪一烁的星辰,试图寻找到那双深邃的眼睛。
  
  似乎有人悄悄地倚上了他的背,不知为什么,刚才那种烦躁不安的心绪好像一下子减掉了大半。卢修斯突然觉得自己几乎能看到背后的人浅浅掠起一个熟悉的笑容,然后,一个低沉而美丽的声音从耳边悠悠滑过:
  
  “等着我哦,卢克。”
  
  谁?谁在那里?
  
  卢修斯急速转过身,立刻伸开双手想抓住什么,然而抱进怀里的,只有看不见的空气。他举目四望,微弱的星光照在天文塔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影。他急忙在天文塔上到处走动着,点亮魔杖,俯身搜寻每一个角落,可是除了空荡荡的黑暗,还是什么也没能发现。
  
  “西弗勒斯?你在吗?”
  
  试探性的呼唤并没得到回答,只有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天气明明已经很热了。
  
  也许,那仅仅是幻觉。没有人会开这种玩笑,就算是幽灵开的玩笑,他也应该能看得见。
  
  卢修斯灰心地转身,回到了低矮的围栏边。他不知道该看着哪里,这些日子他已经完全麻木,到了现在,积蓄多日的泪水才终于喷涌而出。他顾不得擦去流进衣领的泪水,慢慢抽出魔杖,僵硬地指向头顶的天空。
  
  “这将是我的最后一次灵魂连接,西弗勒斯。我不会再和任何人使用这个咒语。我只希望,这一次,你能够看见。”
  
  一条银色的大蛇快速冲出魔杖,向天空上升着。卢修斯看着它在星辰构成的背景下伸展开身子,因为找不到目标,不久它就回过头,缓慢地下坠。但是,正当它应该回到主人的魔杖里的时候,银蛇突然缩小了身体,变成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带着淡淡银色的闪光,凭空拐了个弯,莫名其妙地钻进脚下的霍格沃茨城堡。
  
  怎么回事?卢修斯奇怪地低下头,想找到那条蛇跑去了哪里。但是过了一会儿,只在一瞬间,他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些东西在慢慢流失,不知道补充给了谁。同时,一种怪异的满足的感觉,不受意识控制地,从心里滋生起来。
  
  不,不要!
  
  一个惊恐的念头冲进卢修斯心里,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作为有强大媚娃血统的巫师,他绝对不会弄错这种奇怪的感觉,这说明刚才的灵魂咒语连接了!
  
  他的灵魂伴侣就在附近,就在学校的范围之内。
  
  对方正在生病,或者是受了伤,身体虚弱,需要他的补充。好在这种流失只过了一会儿就停止了,这表示对方并无大碍。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
  




☆、自然魔法

  马尔福庄园华贵的书房里,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马尔福,一左一右,坐在宽大的柚木书桌两头,互相默默无语地对视着。这个曾经一到夜晚就灯火通明的房间,如今,硕大的银绿色马尔福家徽下面,只点了一枝魔法蜡烛,因为距离太远,光线昏暗得让他们几乎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桌子上放着一瓶打开的红酒和一张羊皮纸。
  
  “西茜,来吧,我们得快点。”
  
  卢修斯抓过那张羊皮纸,急速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它向桌子另一头挪过去。
  
  沉默的金发女人拿起羽毛笔,在丈夫推过来的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男人站了起来,为妻子斟上一杯红酒,女人看也没看,拿过来一饮而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羊皮纸上泛出一道阴晦的光芒,刚刚签上的“纳西莎?马尔福”变成了“纳西莎?布莱克”。
  
  “小龙,以后就拜托你了。”卢修斯低沉地开了口,目光却直视着在空中漂浮的蜡烛。
  
  这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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