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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开同赏by:闲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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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嘶叫起来:“站住!站住!谁敢动我回去要他的命……” 

         
        官兵们只得停住脚步,仰头望着崖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绿衣少年瞥了李统领一眼,冷森森道:“我就是青罗,你是来抓我的?” 
         
        崖下的红缎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阵激荡——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青罗,对于这个抢走自己前夫又连累了整个月昭的亲弟弟,一时也不知是何感觉。 
         
        李统领生怕青罗真的将自己扔进湖里,忙不迭叫道:“不关我的事,我是奉了太守大人的命令!” 
         
        青罗甩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又沉声命令他道:“快放了他们!否则我打死你!” 
         
        见李统领犹豫不决,青罗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后立时又跟上去拳打脚踢,打得李统领哭爹喊娘,哀求不止,最后只得叫道:“快放人!放人!” 

         
        青罗见他松口,这才停下了动作。他转过身正要察看官兵们是否照做,这时忽听见身后一声大吼:“小心!” 
         
        青罗迅速回头张望,见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挡在他前方数丈处,随即“扑”一声响,那人一个踉跄,便跌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他背后中箭处奋力喷涌出来,洒在崖上五彩水晶石上,朝阳下闪着凄迷的冷光。 

         
        “相公——!”青罗撕心裂肺大叫一声,猛地朝那人冲了过去,这时又一支利箭迎面飞来,直直射进了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脚步顿了一顿,很快又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向顾明楼跑过去,“相公……”惶急间眼泪已模糊了双眼。 

         
        顾明楼趴在地上费力地朝他伸出手,想要够他,这时地上的李统领冷不丁爬起身来,对着青罗用尽全力一推,那纤瘦的身子顿如风中飞絮一般不由自主往崖底飘落而去,瞬间便被湖水卷走。 

         
        顾明楼心口如被千斤重物狠狠撞击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排山倒海的剧痛呼啸而来,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头便沉沉垂在了地上。 


      27 
      十几丈外的岩石后,一个手拿弓箭的军官站起身朝李统领跑了过来,讨好地道:“大人无碍罢?” 
         
        李统领狠狠给了他一耳刮子,怒目吼道:“蠢货!你射了太守大人的弟弟!”一把将他推开,忙奔过去察看地上的顾明楼。见他气若游丝,面若金纸,顿时急得满头大汗,抱起他便往山崖下跑,跑到一半看见一条船靠了岸,随即太守顾明祯匆忙跳下了船,迎着他狂奔而来。 

         
        到了跟前顾明祯忙伸手接过昏厥的顾明楼,见他面如死灰,心头重重一颤。好在他因料到一番打斗后官兵会有伤亡,所以带了大夫随行,便立即命那大夫过来医治。 

         
        大夫察看后告诉他说未伤及要害,应该性命无忧,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之后他往那些被绑的月昭人方向走去,边走边仰起头扫视着雾里的山峰,神情极是复杂。 
         
        看守月昭人的官兵们看见他过来立即躬身行礼,那边红缎认出他后立即圆瞪了双目,她做梦也没料到主谋竟是顾明楼的兄长——当日自己一时心慈放过的人。 
         
        “顾明祯!你出尔反尔!”红缎猝然怒叫一声,怨愤之下美目里布满血丝。 
         
        顾明祯扫了她一眼,淡然道:“那夜曾和宫主说过若有重大之事,我或许还会再来,如今我派兵来此,可是有诸多重大原因,算不得出尔反尔。” 
         
        红缎厉声质问道:“为了一个曲青罗,你就将我们都绑着,这算怎么回事?” 
         
        顾明祯冷笑一声:“宫主错了,我来此最主要的原因并非为了曲青罗,而是为了无数死在你们手中的无辜百姓!” 
         
        红缎面色渐渐发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顾明祯面上立即露出愤恨之色,咬牙道:“难道我冤枉了你们么?光是我做太守这几年,差不多已有四十人死在你们手中。这些人或是神秘失踪,或是尸首被野兽叼走,偶尔找回来也已是面目全非。若是算起所有坏在你们手中的性命,怕是个惊人的数目!你们为了保守自己居处的秘密,竟如此草菅人命!难道还想逍遥法外么?” 

         
        红缎立时面如死灰,瑟缩在那里颤栗不止。一旁的司韩实在心痛,于是硬着嗓子对着顾明祯高叫道:“你这是含血喷人!你说我们杀人灭口,那证据呢?” 
         
        顾明祯甩手将两样物什扔到他面前。司韩一看,是两条几乎一模一样的挂件,红色的细绳上拴着两个月牙儿,一为白玉,一为紫晶,这样的东西月昭到处都是,取材于圣山,据说可以保佑婴孩顺利长大。 

         
        顾明祯愤声道:“这其中一条是宫主那孩儿的,另外一条,则是二十一年前,从一个被你们杀死的无辜者遗体上发现的——你们还有何要辩解的么?” 
         
        说罢他立即转身,命令官兵将在场所有月昭人全部押回隐州收监候审。众官兵领命后正要执行,这时司韩猛然大喝了一声:“慢着!” 
         
        顾明祯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司韩吸了口气,看了身旁的红缎一眼,然后朝顾明祯道:“你要捉拿我们这些男人倒也罢了,难道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么?” 
         
        顾明祯静静道:“她是月昭之主,并非寻常女流。” 
         
        “她是月昭之主没错,可她更是我的妻子!而且我们的孩子才几个月大,怎么离得了母亲?你放过她,有什么惩罚尽管双倍冲着我来就好!” 
         
        红缎闻言一震,侧头望着他,神情颇有些波动,他却侧过脸避开了她的目光。顾明祯想了片刻,终于点头道:“好,就依你。” 
         
        耳边隐约的争吵声将顾明楼从混沌黑暗中拉了回来,他睁眼看了看四下,正是自己的卧房,见两个哥哥正站在窗前激烈争论着什么,于是没有立即出声。 
         
        “你说三弟不喜欢青罗,不喜欢一个人会愿意为他挡箭么?” 这是顾帆的声音。 
         
        顾明楼听了这句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头脑立时象是要裂开一般,根本无法思考。 
         
        顾明祯回答道:“也许他只是愧疚——是他害青罗成了杀人凶手,也是他间接将我们引入了月昭……总之他决不可能喜欢青罗!” 
         
        “你尽管自欺欺人好了!”顾帆愤声道。 
         
        “什么自欺欺人?三弟喜欢的人明明是李汝嘉!” 
         
        顾帆怔忡了一下才道:“你有证据么?” 
         
        “他们感情一直很好,而且我偶尔发现三弟给他雕了好几尊像,我记得三弟说过他只给喜欢的人雕像——这些证据还不够么?” 
         
        他歇了口气,又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愤怒,我抓凶犯有错么?我替那些无辜惨死者伸冤有错么?还是我不该替我爹报仇?” 
         
        顾帆冷哼了一声道:“你哪点都没错!——你错的只是你的心!先不谈青罗的事,你敢说你没有觊觎过那座玉矿?如今你可是连开采的人都找好了……” 
         
        顾明祯打断他道:“可那并非我的直接动因!” 
         
        “别吵了……”床上的顾明楼只觉头疼欲裂,忍不住打断了他们,他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察觉到背后的伤口火辣辣地痛着。 
         
        那两人立即停下争吵,转头跑了过来。顾帆握着他的手急切地问道:“三弟你怎样了?伤口可疼得厉害?” 
         
        顾明楼见他形容憔悴,双目泛红,知道他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勉强挤出个微笑道:“没大碍了。” 
         
        一旁的顾明祯点点头,有些歉疚地道:“没事就好。” 
         
        顾明楼立即收敛了笑容,缓缓转向他道:“我有事没事要紧么?反正大哥只要有玉矿,能发大财就行了。”神情语气极为冷淡,听了两人对话,他已大致明白了事情始末。 

         
        顾明祯面色不由得有些难看,沉声道:“那军官并非我指使的,你受伤也只是意外,你若是要我道歉我也愿意。只是说什么我想发大财——你就这么看待我么?” 
         
        顾明楼面上露出个嘲弄之色,瞅着被角不答话。顾帆也木着脸坐在一旁。片刻死寂之后,顾明祯叹了口气道:“三弟,你知道爹是怎么死的么?” 
         
        顾明楼侧过头不解地看着他,父亲早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据说是病故,具体情形他当然不可能知道。 
         
        顾明祯道:“二十多年前,当时我才十岁。家里的生意出现了大问题,原先一直开采的玉矿已经空了,由于朝廷里无人,新矿山又被别的银楼抢走。爹无奈之下只得四处寻找新的矿山。他在无意间发现一个记载,说城西群山中有一座月昭峰,有上好的玉矿和水晶矿。爹大为惊喜,告诉了我这事后就孤身出发去寻找月昭峰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面上渐渐露出伤心愤恨之色,“隔了几日,有村民在山沟里发现了爹的遗体,我便陪着娘一起去认领。爹的遗体被野兽咬得面目全非,娘伤心过度,当场便晕了过去,结果你才六个月就在郊外出生了,差点当场死掉……这些也不必说了。总之爹的胸口有剑伤,所以一定是先被人杀死,然后被野兽叼到了山沟里,而且他老人家临死前手里紧紧抓着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摸出那个月牙儿挂件,“就是这个,我想你应该不会觉得陌生罢?” 
         
        顾明楼当然见过这个,月昭宫的圣殿里有许多这样的挂饰,就连青罗的山洞里也有好几个。 
         
        顾明祯咬牙恨声道:“那日见曲青罗带来的孩子脖子上挂了一个,我立即便联想到杀死爹的人多半就是那孩子的族人。杀父之仇不能不报!至于月昭峰,爹当年就是为了这座山白白送了性命,我定要开了它,以告慰爹爹在天之灵。” 

         
        顾明楼不吭声,也许是由于从未见过父亲,所以心头并不能掀起太大的波澜,至于自己早产体弱的事,如今既然已无大碍,也就淡忘了。然而试着设想当年大哥的心情,那么年幼就失去了父亲,幼弟又卧病在床,家里生意出现危机,母亲终日操劳,他一定承受了许多的压力罢。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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