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秦受by:御水清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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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努力把目光调到别处,不去看怀里人白皙的身体。两人身体现在连接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少年在自己怀里不仅不老实的乱蹭,还时不时的发出小猫似的低吟。在怀里人的手不经意的握住已经抬头的那处时,秦冉彻底炸毛了,他想挣脱开起来,怎么都挣脱不开,还被越来越紧的握住。
“放开,听见没有?”,秦冉努力压抑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佛祖啊,他可不想在自己弟弟手里羞射啊!!!
晏殊像是没听见,不仅没放开,动作还越来越快。到达巅峰的瞬间,万千束烟火在秦冉的脑海里绽放,他紧紧的搂住晏殊,颤抖着在他手里释放出来。
缓过神,俊美的秦冉陛下心想,这下完了,自己的“第一次”就在晏殊手里交代了,怎么办?怎么办?就在他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时,感觉自己身下一凉,一根炙热的东西顶在股间,秦冉大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疼痛席卷全身。
秦冉疼的撕心裂肺,他想把身上的人退开,却不想被他制住双手,双腿被迫打开,身上的人腰身一挺,彻底贯穿了他……
所有的呼喊叫骂被堵在唇间,汗水泪水交织,秦冉最终没出息的咬着那人的肩膀哭了出来。
晏殊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里有娘温暖的怀抱和祖母的慈爱笑容。娘温柔的搂着他,告诉他别害怕,娘在这里,永远陪着娘的小宝贝。晏殊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娘的怀抱如此温暖,让他永远不想放开。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话语声,晏殊勉强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高热已退,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裤,身下是柔软的干草。一股烤肉的香气引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彭雨晴端着一碗白粥来到草堆边坐下,看着脸色已不在煞白的美丽少年,笑了笑说道:“殿下烧的昏睡了一夜,还好已经退了,吃点东西!”
晏殊半靠在洞壁上,凤眸里闪过迷惑,接过粥碗,他问道:“昨晚是你在照顾我?”
彭雨晴俏脸微微发红,点点头。
粥碗从手里滑落,滚烫的粥撒到腿边,彭雨晴大惊失色,赶紧用袖子在他腿上胡乱的擦起来。
晏殊缓过神,一把打开她:“别碰我!”
彭雨晴愣住,泪意涌上眼眶:“殿下……”。
悔恨、无奈、心痛,晏殊死死握紧双拳,努力压抑着自己。睁开眼,凤眸已是一片清明。他笑了笑说道:“没事,许是脑子烧糊涂了”。
彭雨晴的手被晏殊握在手里,晏殊柔声说道:“雨晴别怕,你既然已是我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回京后我就请上皇主婚,你会是我唯一的妻,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人好。”
泪水流过脸颊,美丽少女面色羞红,眉目含情:“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搂着怀里的娇羞女子,晏殊默默看向在火堆那边靠着洞壁上闭目不语的俊美男子,苦涩溢满心间。秦冉,秦冉,我与你真的只是君臣了啊!
彭天明拿着穿在木棍上的烤鸡在火上翻烤,看着妹妹在晏殊怀里喜极而泣的模样,再看看身边面色平静,双手却死死揪着外袍下摆的少年皇帝,彭天明真想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了。
他想起自己和妹妹扛着猎物锅灶返回洞里时,看到被神志不清的少年死死搂在身下的秦冉,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年轻的躯体,彭雨晴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彭天明赶紧捂住她的嘴,可还是惊动了已是疲累不堪的秦冉。
他让彭雨晴先出去,走到秦冉身边,扶起他。陷入深度昏睡状态的晏殊没看到,秦冉是怎样忍着不适在冰凉的暗河里清理自己,又是怎样亲自帮他换上干净的衣裤。就像小时候那样,小小的晏殊不知多少次弄脏自己的衣裳,爱干净的秦冉总是连吓唬带哄的帮他换上干净的衣衫。
秦冉对面色土灰的彭天明说道:“今日之事,你们兄妹敢泄露半个字出去,彭家就会在这世上永久消失!等他醒来,你让你妹妹承认昨晚是她一直守在晏殊身边,你可是明白了?”
彭天明咬咬牙,点头说道:“微臣遵旨!”
彭天明站起来,对秦冉说道:“陛下,天已亮了,咱们该走了!”
秦冉嗯了声,扶着洞壁站起来,彭天明想扶他,被他挡开:“你让他们先走!”
几人顺着暗河向前走去,不到一个时辰,果然是看到出口。彭雨晴扶着晏殊在出口处站住,远处的崇山峻岭被层层白云环绕,清新的草木气息让人神清气爽。脚下是盈盈青草,偶尔有几只早起觅食的鸟儿从头顶飞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立于崖边俊挺的黑衣男子身上,晏殊闭了闭眼,忍下心中苦楚。秦冉秦冉,我与你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今生注定与你无缘,就让我为你守着这江山好了!
彭天明从怀里拿出地图展开,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哪里?地图上也没有啊?”
彭雨晴皱眉看着彭天明手里的地图背面,惊叫起来:“大哥,倒了,地图倒了!”
彭天明不解:“什么倒了?”
彭雨晴走到哥哥身边,抢过地图上下左右一顿翻看,有些气急的说道:“大哥你看,这地图开头结尾都是一样的,咱们怎么走啊?”
晏殊也走了过来,接过地图仔细看了看,笑了笑说道:“这地图就是一座迷宫图,根本不是正确的路线图,彭天明,你确定这是上皇亲自给你的?”
彭天明笃定的说道:“是!”
晏殊点点头,说道:“扔了吧,咱们自己找路!”
秦冉面色不善的转头说道:“晏殊怎可妄自下次定论,没有地图你让大家做无头蝇虫乱窜麽?”
晏殊并不反驳,只是笑着说道:“陛下这是害怕了?”
秦冉心下一动,又听到他说那句话,心里烦乱,口气不由得冷了下来:“朕怕什么?朕有什么好怕的?皇弟对朕一再强调朕这句话,是何用意?”
晏殊不示弱的回道:“是啊,陛下乃一国之主,有什么好怕的?微臣奉劝陛下一句,没有不代表不会,恕微臣逾矩!”
秦冉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面色铁青。
彭天明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无奈摇头,还得出来劝说:“陛下,二殿下,现在是找到正确路线最重要,还请二位主子顾全大局!”
秦冉晏殊对看一眼,互相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地图是用不了了,几人只好朝着日出的方向下山,顺着小路向山外走去。
【半推半就最有爱】
走了半天,终于在午后时出了山,顺着平坦的大路望去,远处隐隐的能看到牌楼,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秦冉已经累得不行,彭天明扶他在路边的石墩上坐下。才挨到石墩,秦冉疼的额头直出冷汗。彭天明见他难受,低声说道:“陛下,要不您趴在臣的腿上歇会儿!”
秦冉咬牙挥手:“不用,你别一直看着朕就好!”
彭天明有些窘迫的转过头,对上晏殊若有所思的目光。彭天明只好低下头,心想这日子太难熬了,还不如上阵杀敌来的痛快呢!
尘土飞扬,一辆马车自远处而来。彭天明眼睛一亮,站起身拦在马车前面,他对赶车的中年车夫说道:“大哥,我们兄弟几个从乡下
出来进城投奔亲戚,因为不熟悉路线迷了路,可否请大哥捎带我们一程?”
车夫精明的小眼转了转,说道:“带你们不难,可也不能白带不是,我这可是要收钱的!”
彭天明明知自己没钱,管不得那么多了。他不能眼看着陛下难受痛苦,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与车夫谈好价钱,彭天明扶着秦冉上了车,晏殊彭雨晴紧跟其后。车内空间不大,几个人避免不了肢体碰撞。秦冉和彭天明挨着,对面坐着晏殊和彭雨晴。随着马车颠簸,秦冉的腿不可避免的碰到晏殊的。每碰一次,他就往彭越那边缩一缩,最后把彭越逼的没法,只好起身和他换了位置,让秦冉和彭雨晴面对面坐着。还没坐稳,马车经过一处水洼,剧烈的颠簸一下,秦冉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甩到晏殊怀里。
熟悉的龙诞香迎面而来,晏殊僵住,才想伸手环住他,秦冉迅速挣脱开,因为用力过猛,秦冉落座时疼的他差点没叫出来,身下那处撕裂伤,让他痛不欲生。
彭雨晴的脸都白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少年,见他并没有注意看秦冉,面色也很是平静,才稍稍放下心来。
彭天明又是尴尬又是着急,只盼着马车能快些到达城里,好去找大夫给陛下医治。
秦冉忍着疼痛,转头撩起车帘,向窗外看着,神色不明。
终于到了城里,下车时车夫向彭天明伸手要钱,彭天明有些为难,刚想开口,彭雨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锭银钱递给车夫。车夫颠了颠,用牙咬咬,确定是真的,才乐颠颠的赶着马车离开。
彭天明问彭雨晴的钱哪里来的,彭雨晴笑了笑没回答,彭天明就没再追问。几人在正街找了处看着不错的客栈,要房间时,老板告诉他们只剩两间了。彭天明不可能离开秦冉,可彭雨晴是菇娘,就在彭天明犯难时,晏殊对老板说道:“没事,我和他住一间就好!”他嘴里的那个他就是彭雨晴。彭雨晴先是一愣神,接着就俏脸微红,低着头假装整理自己的袖口,不在出声。
彭天明眉头微皱,等把秦冉在客房安顿好后,他叫来店小二,要他去请这里最好的大夫来,跑道钱回来再给。
他敲了晏殊的房门,叫出妹妹,拉到走廊尽头小声问她:“妹妹,你可要想好了,毕竟昨晚那人不是你,万一……”。
彭雨晴苦笑一下说道:“大哥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自爱的人。在我和他没正式拜堂成亲之前,我不会做出有辱家门之事!”
彭天明点点头,说道:“大哥信你,你要记住,咱们是仆,要永远忠心于主上,就算将来你做了正室,他也是你的主人!”
彭雨晴清丽的脸上一片肃然,是啊,她只是个性别女的贴身侍卫罢了,什么真心交互,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能奢望,怎能奢望?
彭天明又问她:“你的银子哪里来的?”
彭雨晴微微一笑,说道:“你以为你妹妹我和你一样粗心大意麽?这是走之前爹亲自送来的,说这是忠卿王的心意。现银不多,这个多!”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晃瞎彭天明的眼,他只能赞叹道:“还是我妹妹高明,有妹如此,为兄深感欣慰!”
彭雨晴塞给他几块碎银和几张银票,笑着推了推他:“快走吧,大夫要来了!”
兄妹俩各自回房,没注意从另一间客房里探出的瘦小身影,那人的脸上扬起阴毒的冷笑,心想这可是笔大买卖啊!
大夫是个四十左右的清俊男子,温润可亲。进客房之前,彭天明一脸严肃的警告他:“我家主子这伤你可要好好瞧,不许声张!”
大夫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