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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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被打得眼冒金星,忙求饶道:“主子饶命,奴婢……奴婢是见财起心,实在是……实在是喜欢那簪子,所以……”
“真是只是因为你偷了她的东西?你不会被她看出什么来了吧。”那人的声音阴寒如地地狱幽魂。
“真的,少奶奶原是放了奴婢一马的,奴婢……奴婢心存侥幸,想要赖掉,所以,才会让她发了怒的,主子,饶了奴婢吧,奴婢真没让她发现什么,她只是妒嫉,爷身边的人她都想安上自己的,所以,才针对奴婢啊,请主子明察。”玉儿忍着痛,跪伏在床上,身子都在发着抖,那样子似乎很怕那个人。
那人听了便冷笑一声,渐渐地走近玉儿,突然出手,一把掐往玉儿的喉咙,正要就此掐断玉儿的脖子,突然飞进一个东西打中了他的臂弯,他手一僵,垂了下去。
心中一凛,他长身跃起,想要再对玉儿下杀手,一个修长的身影自窗外飘了进来,两手一错,架住了他,两个人顿时对打了起来,先前那人明显不是后来之人的对手,几十招下来,他便感到招架得很是吃力。
他微微有些错愕,没想到会在一个小小丫环屋里遇到如此武功强之人,看来人身形,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心疑之下,更是走神,那人攻势便更为凌厉,一个不小心,便被那人制住了穴道。
玉儿在床上早就吓成了一团,她哆嗦着蹭到了床角,小心翼翼地看着屋里打斗的两个身影,自己只想到个洞躲进去才好,她的主子明明便是要杀她的,原以为自己人就此一命呜呼,没想到会有人如天神降临一般救了她,这个人的身形看着也差实很熟,但她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只盼望着他能将自己的主子打跑才好,正想着,那人竟然真的制住了自家主子,她不由松了一口气,偷偷瞄着屋里的情形。
冷华庭不过几招便制住那人,那人脸上戴着一个铁面具,根本看不到真面目,不过,他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就算不揭开,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他自己也戴着面具呢,还真是亲兄弟啊,法子都用一样的,他不由在心里冷笑,在那人身前转了一个圈,回身就是一脚踢在那人腹部。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身子像根直柱子一样直直的栽倒在地,冷华庭也不了声,又是一脚踩在他下巴上。
那人终于出了声,歪着脖子,斜着眼瞅着冷华庭:“阁下是谁?怎么会潜时简亲王府内?为何要对本人动手?”
冷华庭鄙夷地看着他,到了这会子他还想要诱自己说话,好辨认息的身份,他以为还是六年前,还当自己是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男孩么?
穿着靴子的脚又加了几分力道,使劲在地上之人脸上一踩,那便便痛呼出声来。
冷华庭还觉得不解气,又自怀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手上翻飞了几下,又对着地上之人比了两比,再毫不迟疑地向他的左手腕脉割去,那人身子一抽,又是一声痛呼,听着他的惨叫,冷华庭觉得心里无地畅快,第一次能走就有如此大的收获,还真是没有想到呢,这只蠢猪,一个丫环也能将他诱了出来,亏他还自己以为聪明绝顶呢。
地上之人被割了脉后,左腕上鲜血直冲,他痛得急忙用右手压住,冷华庭就像猫玩耗子一样,又在他脖子上比了比,歪着头,似乎在想,要不要就此割断他的喉咙呢,那样快就让他死了,还真是无趣呢,就像三叔说的,害他的人并不只一个……于是,他便拿了匕首又对那人另一只手腕割去……
说时迟,那时快,自门外如风卷云一般,突然又来了一个身影,他一掌向冷华庭胸口拍去,那掌风来势凌厉,比之地上之人高强了不知多少倍,冷华庭立即知道碰到了硬扎子,回手一错,向来人跨下攻去,那人两腿一交,后退了半步,也是惊诧于冷华庭的功力,立即旋身飞起,对冷华庭来了一招连环踢,冷华庭不得不护住身形连连后退。
地上之人没了桎梏,忙疾点两下,止了腕上的血流,后来之人手一抄,揽上他的腰,瞬间将他救了出去。
没有好好的折磨那人,冷华庭懊恼得很,不过,也引出了另一个潜藏的人出来,也算是有了收获,双腿仍是不能久站,他看了床上的玉儿一眼,又自窗口飘了出去。
锦娘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冷华庭不在身边似的,下意识就去摸身边之人,触手温热,她心里便觉得踏实,于睡梦中向他怀里依偎了过去,小身板贴近他的胸膛,一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腰上,似乎以此来确定他的存在后,才又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蓦然睁开双眼,便看了那双妖艳的眼睛正带着几分迷糊的睡意,慵懒地看着自己,锦娘勾唇一笑,伸手挽住他的脖颈:“早上好,相公。”
冷华庭对她的问候有些不适应,不过,她有时总会冒些奇怪的话,他倒是习以为常了,见她贴得近,温软娇媚,又甜笑可人,便拿了头去拱她的胸,引得锦娘咯咯直笑,花枝乱颤,也呵着他的腰道:“相公,别闹,起床了。”
她娇俏欢快的声音让他心情大好,扭动的娇躯更让他呼吸发紧,身体僵绷,眼娇魅的眼神很快变得炽了起来,大掌自锦娘领子处斜插了进去,握住了她小巧的柔软,轻轻柔按着。
一股麻痒直冲锦娘大脑,她扭了扭身子,想自他怀里脱出来,嘴里吱唔着:“相……相公,快辰时……了,我……我要去给娘亲请安呢。”
“唔,做点事情了再去。”他的声音黯哑,却又一如既往的带着醇厚绵长的醉意,心不在焉地回着她,手里的动作却是越发的挑逗。
锦娘便感觉浑身难耐了起来,伸进手捉住他作恶的那只,嘴里胡乱艺语着:“不要……不要嘛,娘会不高兴的,得去请安……”
他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丰润柔软的嘴就堵住她那不乖的唇,又是一场天雷勾地火的热吻,弄得她五迷三道的,很快便忘了要去请安的事情,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揽上了他的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贴近,再贴的,似乎想将自己与他融化在一起般。
她的回应让他更为兴奋,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大手不停的点火,也捉了她的手放到他最炽热的地方,让她感知他的需要和迫切,一边还低语道:“娘子……你……你忍心看他难受么……怎能不要……会伤心的……”
他的声音如魔似幻,让她的心如攀上云梯,吊入了五彩云端,晕晕沉沉,飘飘荡荡,身体的麻痒已经开始转为灼火,开始将她燃烧。
看她身子已然柔软似水,他再不迟疑,翻身上马,战火一触即发,当他进入时,锦娘再没感觉一丝的痛感,只觉身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踏实又安宁,转而再来的便是那灼热激烈的火烧,全身心投入的快乐,与爱人同合一体的幸福……
她还是太小太过青涩,他动作忍不住就放得慢,怕伤了她,但她又太过甜美可口,让他忍得好不辛苦,少年贪欢,一朝试过滋味后便如上瘾的毒药一般只想与她时刻缠绵,不死不休。
看她渐渐放松,身体张开如一朵娇艳的玫瑰,放开全身心的接纳他,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激情,如猛虎下山一般攻城掠地,一时,屋里锦被翻浪,春光无限。
一场激战过后,锦娘如浸入温水中一般,全身大汗,娇喘吁吁,两眼迷蒙,一副还未回过味来的样子,冷华庭神清气爽,大手轻抚她额间发际,在她娇艳粉红的脸上连啄了几下。
“相公……相公,怎么办,我没了力气,不想起床了,一会子娘会不会怪我啊。”锦娘摊在床上撒娇地嘟了嘴说道。
“放心,她只会更加开心,又怎么会生气呢,你若是这个缘故,她每天怕是会笑得合不拢嘴呢。”冷华庭促狭地轻拧她的小鼻尖,玩笑道。
锦娘被他说得羞恼,伸手就去揪他好看的耳朵,不公平啊不公平,某人美得连耳朵都看着妖孽,造物主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把好的都堆他身上去了,如今两人都未着寸缕,他精致的五官,细腻又紧致的皮肤,还有那精壮又线条流畅的身段,无一不让她两眼闪星星,腻在他身上就不肯错开,还好,他是自己的相公,虽然没法与他比美,但至少这人是属于她的,别人只能看流口水,流口水啊流口水,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出声来。
冷华庭看她那样子便知道这小色女在想什么,拧着她的鼻子就打了力度,咬牙切齿道:“说,昨儿可是又对别人发花痴了?我可告诉你,你那眼神儿别往旁人身上腻,小心你瞧一个我弄死一个,哼。”
小气别扭的男人,锦娘嘟了嘴白他一眼,哼哼道:“你要是对我不好,敢捻三捻四,我就看别的男人去,哼,这里的美男可真多啊,温润清雅有之,伟岸硬朗有之,飘逸如仙有之,啊呀呀,我都看不过来啊。”
她话音未落,他一个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气得两眼冒火,俯身就咬在了她的颈上,作势又要开始某项运动,锦娘早被他弄得力气全无,哪里还经得起他的第二场攻势,立即就弱了气势投降讨好道:“啊呀呀,谁都比不上我家相公,相公你可是绝色中的绝色,天下再无人比你更加妖孽啊,哎哟,不要咬我,我不看别人了,不看,哎呀,真的不看,别咬,好酸好痒啊,不行,不行,没力气,动不了了,会死人的呀,啊,我错了,我眼里只看得到相公,唉,相公你可是美得天怒人怨啊,我哪里还看得上别人。”
两人在床上又闹了好一会,冷华庭才放过了她,锦娘娇软无力起了床。
四儿进来给她梳洗时,便看到少奶奶眼稍含媚,脸带春风,模样儿娇俏可人,丰儿给少爷梳着头,少爷一头黑发轻洒在肩上,流泄如黑瀑一般,整个人看着比那画上的仙女儿还要美上几分,心想,怪不得春红和平儿两个会对着少爷那样,实在是太过美艳了些,少奶奶骂他妖孽,可真没错。
两人梳洗完毕,冷华庭再次坐上轮椅,也不让锦娘推,自己先去了正堂,锦娘连忙跟了过去,两人正在用早饭,张妈妈打了帘子进来,请过安后,对锦娘说道:“少奶奶,奴婢在大通院里选了十个模样儿身板儿性情都不错的小丫头来了,您一会子挑一挑,瞧着谁看得上眼,就留着,不上眼,奴婢就把人退回去。”
锦娘听了便笑道:“妈妈办事倒是利索,我一会子先去王妃那请个安,回来咱们再挑人,哦,你可把那些人的家世会弄清楚了,全是家生子么?老子娘兄弟姐妹们可都在何处当差,一并儿弄个册子给我。”
再进的人,可不能是那摸不清底的,家生子比外买来的好控制一些,不过,这府里的人牵扯很大,保不齐又有谁是被收买过的。
第八十八章:痛打刘姨娘
“回少奶奶的话,名册奴婢已经造好了,您先忙着,奴婢先请秀姑大姐去瞧瞧吧。”张妈妈听了很有眼力介地将早就备好的名册拿了出来,递给一旁的秀姑。
她是聪明人,原是在厨房里做个管事娘子,突然被主子找出来管院里的事,兴奋的同时,也猜度着主子的意思,第一天便让她领人抓了少爷身边的红人,几乎是送了个功劳给她,这会子又把选人如此重要的事情也交给她,是信任,也是试探。
她在这府里呆了一辈子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到了,主子们之间的争斗她自然是清楚的,服侍少爷也有年头了,这个院里的人,有啥风吹草动的,她都明白,只是,不关已事,便睁只眼闭只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