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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欢复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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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垣之先是一愣,而後一笑:“哪里学的这首曲子?什麽向日夜潜消?”
白惜晚回过神,尴尬笑道:“方才听到画舫上传来的琴声就想起来了,是上次跟暮秋和时雨去偎红楼时那里的歌姬唱的,我觉得蛮好听,就记下了。”
“喜欢听曲的话,下次我带你去芙蓉楼听。”白垣之话语刚落就想起昨夜白惜晚那句话,顿时觉得无比後悔。
白惜晚却一笑:“好啊。”灯笼一晃一晃,灯光昏暗朦胧,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白垣之停下手中的桨,俯身靠近白惜晚,一把拉过他拥在怀里,引得小船一阵晃荡,粼粼波光一圈圈散去,只听得见湖水拍打船舷的声音。
“傻瓜……我都快而立之年了,又没有家室,你也不想想为什麽。”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划过。
“我真的不介意,你喜欢就好。”白惜晚的确没有想过白垣之为何没有成亲。
“怎会不介意?惜晚,我的惜晚……七年前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老天送给我的……我不问你过去的事,只要将来我们日日在一起就好,你愿意吗?”白垣之眼中仿若有星芒闪动,看得白惜晚心中一阵酸痛。
的确是老天让我遇到你,可惜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让你爱著我而死,还是恨著我而活?叫我如何选?
“我愿意。”将头埋入白垣之的肩窝,感受那贴心的温暖,呼吸著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垣之,垣之,希望你不会後悔遇上我……
抬起头,吻上那温暖的双唇。
趁著一切还好的时候,好好爱你,也让你好好爱我……
白垣之低下头,一阵缠绵的深吻,许久分开,两人气喘吁吁。
白垣之复操起桨,继续往前划去。
“到了。”
荷花清香醉人袭来。
抬眼仔细看去,一大片菡萏盛开,亭亭玉立,荷叶田田,背後衬著黛色远山,在皎皎月色下隐隐绰绰,晚风拂来,激起墨浪千层,蛙声一片。
白垣之将小船驶进荷田中,停下桨道:“过来,我们躺著看。”
白惜晚小心的挪到白垣之那头,小船不大,两个男人躺下有些挤,白惜晚头枕在他肩上,一条腿也搭在他身上,低声笑道:“成何体统啊。”
“别吵,看上面。”
两人就这麽静静的躺在船中,仰面看著夜空,疏星朗月,暗云流风,耳边只有风吹荷叶细碎的沙沙声,似有似无的水声伴著偶尔一两声蛙鸣。
白惜晚缓缓闭上了眼睛。白垣之侧过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我像你这麽大的时候,在此游历,见别人租船游湖,我也跟著附庸风雅。划著划著忘了时辰,天黑下来找不到方向,偶然间就到了这里,然後我就躺在船上睡了一晚,第二日采莲的人才将我叫醒,露水打湿了一身。”白垣之轻笑。“是不是很荒唐?”
“一点也不,那是你没见过人跳进云海里洗澡。”白惜晚依旧闭著眼,缓缓说道。
“哦?那不是摔死了?”
“死不了,祸害千年在。”
“你到的确是个祸害……”暧昧的声音越来越近,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白惜晚呼吸渐渐急促,连忙止住那只不规矩的手。
“我可不想掉进水里淹死。”
“我也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有了反应。惜晚,你真禁不住挑逗……”
白垣之收回手,抚了抚他耳边的乱发。
“下次换你在上面好不好?”细细吻著如玉的脸颊。
“不要。”
“哦?对我没兴趣?”微微眯了眼。
“在下面挺舒服。只要你不使坏。”答得倒是坦然。
白垣之一阵闷笑,“惜晚,你真是个宝贝。昨天弄你狠了点,下次我们换个清静地方尽兴一场可好?”
白惜晚红了一脸,幸好夜色深。
昨夜忍住不敢喊,被白垣之弄得哭了出来,太丢脸了……
“你今日不会就一个人在客栈里呆了一天吧?”连忙转过话题。
“自然不会,我出去办了些事。”白垣之也不揭破他,顺著答道。
“为了武林大会?武林大会很重要吗?我看时雨挺激动的。”白惜晚很疑惑。
“不重要,悠然庄从来不需要这些江湖浮名。只是云州织造与庄里生意有关,我今日便是去办这事。武林大会只是一些门派招揽江湖名声的把戏,为的也不过利益二字。不过倒的确是青年後辈崭露头角最好的地方。”白垣之答道。
“暮秋好像也要参加,他不是下任庄主吗?”仍是疑惑。
“不需要不等於不要。能在武林大会中得到江湖排名第一,也是好事。”
白惜晚抬头:“那你呢?”
白垣之笑了,有些腼腆道:“我十六岁时就是武林第一。”
白惜晚的目光突然变亮,压在白惜晚胸前,看著他的眼睛道:“那我呢?如果我去拿了第一怎麽办?”
白垣之点了点他的鼻尖:“让你上一次。”
“去死……”
“我们不是要这里躺到明天吧,有些冷了。”夜深露重,又在湖中,白惜晚已有些发抖。被投进轮回之前,他将朝露化为灵气吸进魂魄,最近天魔心法小成,至阴至寒的灵气引出,奈何凡人肉身,得其利也受其害,变得越来越怕冷。
白垣之道了声好,抱住白惜晚暖了暖,划起小船往岸边行去。
回到客栈,白垣之又抱著白惜晚从穿窗而入,引得白惜晚一阵低笑。
两人都累了,偎著睡了一夜。
 




☆、第七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武林大会在云州城章华台举行。
白垣之今日没有易容,弟子参加武林大会,师父自然要到场撑台面。只是阮暮秋和花时雨看到白垣之施施然跟白惜晚下楼来时,还是愣了一愣,师父什麽时候到的?怎麽还同惜晚在一起?惜晚怎麽没说过?一脑子的浆糊搞不清楚。
“为师前几日就到了,没告诉你们。走吧,今日胜负都无所谓,悠然庄不差这点名声。”白垣之带著三人坐了马车,往章华台驶去。
章华台聚集了各大江湖门派几百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白惜晚挑开珠帘好奇的往外张望,被白垣之拉了回来。江湖中人豪爽大胆,已有几位粗壮大汉抱刀而立,对著马车吹了声口哨。
白惜晚好奇道:“他们为何如此?”
白垣之当著两位徒弟的面实在不好回答,只道:“粗鄙之行,不用在意。”
阮暮秋和花时雨已经憋不住想笑,怕是那几位远远没看清楚,以为惜晚是哪家武林闺秀,武林大会也是成就姻缘的好地方。
白惜晚不死心的又往外瞥去一眼,有样学样,嘘出半声口哨,被白垣之敲了一扇子:“不可学!”花时雨已经笑得弯下腰。
马车一直驶到章华台最里面才停下,悠然庄早在此定了位置,距离比武台很近,位置绝佳。四人方一下车,就引来众多打量目光。白垣之自十六岁取得武林第一之後,悠然庄已有十三年未曾涉足在武林大会。
白垣之与周围各派掌门长老互行过礼後,带著三人落座。立马有两名美婢上前摆上一套青花瓷茶具,沏上君山银针,另有两名美婢立在身後打扇。白惜晚见四名女子穿著应是悠然庄的人,看来是早已恭候在此。
白垣之今日穿了一身流云锦,头戴金冠,腰系碧玉,手持一把墨玉扇,一身的清贵风流。阮暮秋则是一身湖蓝色织锦缎,腰系白玉,清俊高挑。花时雨一身绯红蜀锦,白惜晚一身雪缎,两人均无配饰。四人引来无数害羞带怯的目光。
白惜晚看向场内,位置几乎坐满,不少人交头接耳,互相恭维。目光扫过左侧一席时突然变冷,只见一锦衣男人正摇著手中牡丹画扇悠然打量著自己,正是昨天湖边那人。
白惜晚冷冷一笑,想起刚才学的“粗鄙之举”,对著那人轻佻嘘了一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白惜晚恍然未觉,直到回头看见白垣之发青的脸色。
那锦衣男人此刻以扇掩面,笑得双眼弯弯。
白惜晚一头雾水,愣愣的看著白垣之。只见白垣之站起身朝那人抱拳道:“管教不严,让南宫兄见笑了。”并未介绍白惜晚的身份,一语带过。
南宫醉起身微施一礼,笑道:“无妨。白兄不用在意。”言毕又对著白惜晚意味深长的一笑。
白惜晚大窘,不知道做错了何事。白垣之坐下,将墨玉扇拿在手里一下下轻轻敲著,也不看白惜晚。顿时心慌,轻轻在桌下拉了下白垣之的衣摆,白垣之不理,目不斜视看向场中。
白惜晚邪火直冒,眯眼盯向那人,心里盘算著怎麽出了这口气。
片刻後,武林大会开始。
各派新秀,江湖游侠,点到名的都上去比试。白惜晚看得无聊,捅了捅边上的花时雨,小声问道:“你什麽时候上场?”
花时雨低声答道:“第三十场,对凌霄宫。”
“凌霄宫?”
“我也不知道,名单上是这麽写的。”说罢递给白惜晚一本小册子。
翻开一页页看下来。
果然有“悠然庄 花时雨 对 凌霄宫 秋无言”。
再往後翻“悠然庄 阮暮秋 对 凌霄宫 蓝如玉”。
怎麽都是对凌霄宫?还是别问了,看上去花时雨和他差不多,什麽都不知道。
蓝如玉??白惜晚担忧的看向阮暮秋,只见他面色如常,淡定自若。
不是强装出来的吧,白惜晚暗暗担心。
一个时辰後,主持叫到:“悠然庄花时雨对凌霄宫秋无言!”一时场中寂静。
看来这凌霄宫不简单,白惜晚暗忖。白垣之不理他,只能自己猜了。
花时雨提剑上台,白惜晚目不转睛。
擂台另一边走上一名翩翩少年,大约十五六岁,一身绿色雨花锦,手持两把短剑,目如寒星,面如冠玉。
两人见过礼,摆开招式,你来我往。如惊鸿翩飞,寒雁惊渡。全场寂静无声。白惜晚不懂人间的武功招式,只觉得花时雨气势渐弱,而秋无言杀气凌然,从自己的经验来说,花时雨败象已显。果然五十招之後,秋无言一招击中,花时雨长剑脱手,已是败了。
花时雨似有不甘,愣愣的站在台上,也不认输,竟然运起真气想硬拼。不等白垣之开口,白惜晚站起身喊道:“时雨,下来!我帮你收拾他。”
此言一出,满场皆哗然。
武林大会比武报名者按照安排一对一比试招数,点到为止。但往往也有此种情况发生,或是江湖游侠半路杀入,凡此则不受点到为止的约束,双方力战,至於失不失性命,那完全看对手的人品和自己的运气了。要是一般游侠则是罢了,有胆子挑战就要有丢命的准备。现下却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悠然庄与凌霄宫。
众人虽不知白惜晚身份,但看他坐在白垣之身边,与花时雨甚为亲密,地位自是不低。而秋无言乃是南宫醉得意弟子。二人此番要是拼个你死我活,可不是小事,不过倒是有精彩可看,众人目光中尽是惊诧与期待。
白垣之简直想将手中折扇砸在白惜晚头上。起身正想将此事抹过,南宫醉却似乎早已料到一般,起身对秋无言道:“点到为止。”
白垣之不死心; 对著南宫醉一拱手,仍旧道:“惜晚武艺稀松平常,此次带他来参加武林大会只为增长见识,若要上台比试则是太过勉强,南宫兄大人大量,原谅小孩子不懂事吧。”
南宫醉低头看了看画扇上的牡丹,抬头笑道:“莫不是白庄主舍不得?小徒学艺不精,不见得就能伤他分毫,何不让两人比试一番,如有损伤,南宫醉亲自上门赔罪。”
如此,白垣之实在不好再说什麽,转头担忧的看了白惜晚一眼,道:“赶紧认输。”
白惜晚看见南宫醉就烦,又听他如此挑衅,孰不可忍,扬眉一笑:“看我的。”
走到台边捡起花时雨的佩剑,缓缓上台,拍了拍花时雨的肩,道:“下去等我,这剑借我一用。”
学著方才花时雨的样子对著秋无言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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