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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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后,又低下了脑袋。只见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后,一脚油门车就又开动了起来。车子开的飞快,看来他是想用最少的时间甩掉我。此时的我被这事儿弄的再也憋不住,就小声的笑了起来。
正在开车的计程车司机听到我低低的笑声后,竟然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继续加速。
我心想,吓唬吓唬他就算了,点到为止,毕竟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路上发生了这样的一个小插曲,让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我继续盯着手里的筷子,只见它方向没变,看来是一直向前。
车子又开了大概有十分钟,我手上的筷子忽然之间‘咔嚓’一声的折断了!同时左手掌心上的‘甲申文长诛邪符’也变的模糊不清。
看来是被它们发现了。这可怎么办,我心里想着,虽然线索断了,不过它们的藏身之处也应该不远了,透过车灯眼见着不远处便是荒郊野外了。只能下车自己找了。
于是我对着前边还在颤抖的师傅说了声:“师傅,行了,就停这儿吧。”
听到我说可以停车了以后,他马上一脚刹车停住了车,我问他:“多少钱?”他连忙不停的摆着手对我说:“不要钱!不要钱!!只要····只要你以后不缠着我就行了!!”
望着他这模样看来他真的是被我给吓坏了,我笑着把五十块钱悄悄的放在了车后座上,便打开了车门后便拎着黄鸡下了车。我刚关上车门,这位师傅就马上又发动了汽车,一个挑头后,以大概七十码的速度向来的方向疾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望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我不由得感到好笑,心中感慨道:这正是,鬼并不可怕,最可怕的还是我们人自己啊。
寒冷的冬季,哈尔滨的荒郊野外连个挡风的地方都没有,虽然说下雪的时候不怎么冷,雪停了以后才冷。可是此时此刻的我却还是被冻得直跺脚。忙往下压了压帽子,紧了紧衣领后。便向着那片公路旁的野外走去。那是‘甲申文长诛邪符’所指的方向。
望着那一望无际的野外,黑暗中依稀能看见前面光秃秃的树林,这要我怎么找啊,现在这么冷,即使找到了我也快被冻僵了。而且即使我能把他们消灭了,可这荒郊野外的,我要怎么回去呢?天!我现在真的是进退两难啊。
但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就必须要走下去了,我边走向那片树林边想着,不管能不能找到它们,一过三点我都要往回走了,这冰天雪地的可不是闹笑话的,按照现在的路程,我大概要往回步行四十分钟才能走到离郊外最近的江北一所大学,有了大学就不怕没旅店,有旅店的话我就不怕被冻死。
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一点五十左右,也就是说我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寻找那些妖怪。
北方又起了,卷起了雪打在我的脸上,就和沙子打在脸上一样的疼,脚下的继续是旧雪舔新雪。快及膝那么深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心里现在有点儿后悔了,他大爷的,我为啥老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儿啊!
但是我想归想,脚下却没有停,依旧一步一步的往那树林走去。走着走着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我前面不远处的雪地上好像有什么痕迹。
我忙从挎包之中拿出了一个小手电,摁亮了以后向那片雪地照去,只见一排清晰的脚印出现在了那里,一直延伸到树林的方向,我用手电顺着那脚印来的方向照去,看出了这脚印的主人是从公路的方向来的。
这绝对是新的脚印,按积雪的程度来看,估计就是这一个小时之内出现的!我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这脚印绝对是成年人的脚印,而不是那小孩儿的,更何况,那夜狐的幼仔是没有实体的。不能能有脚印。
但是这个脚印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呢?要知道这么晚了,除了我以外,是不可能有人来到这荒郊野外的。难道,不是人?是有实体的妖怪?
想到这里不禁一哆嗦,马上就想起了九叔讲到的,那些炸了尸的僵尸之类的东西,传说狐鼠之流多半都有控尸之术,这夜狐虽然不像狐狸,但是它的名字里也确确实实的有一个‘狐’字。
难道是那些道行高的夜狐知道哥们儿要来除掉它们而特地召来的死尸?想到僵尸,我脑子里就马上出现了那些港台或者欧美电影之中的僵尸。
欧美的还好些,因为大多都只是血腥,这大晚上的我也看不清,最要命的是港台的僵尸片中的僵尸,一想起那些身着清朝官服,惨白惨白的脸,长长的指甲,吸食人类的血液我就感到害怕。
他大爷的,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就是这些反动的电影为我的童年给抹上了一层阴影。真是越想越吓人。要不哥们儿我还是往回走吧。
不行不行,我想啥呢?要知道,此时一个小孩子的生命可就在我手里攥着呢,如果我现在回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想到这里,虽然很害怕,但是我还是摁灭了手电,然后继续往那树林走去。心中苦笑道:那个小胖子啊,你虽然以前吃包子馋过我,但是今天我还是要为你拼命,虽然咱们并不认识。唉。
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衡,越想越觉得自己纯属是没事儿找罪受型的,看到这里,我想各位电脑前的看官也和我差不多的想法吧,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我自己那时的想法,可能是电影看多了,个人的英雄主义作祟吧。也可能是我这个人天生爱多管闲事,看不得别人遇害。
就当是积德做好事吧,就当是除魔卫道天经地义吧!就当这是我学《三清书》后的义务吧!就当我是个傻瓜吧!
走着走着,那片树林就在眼前了,而那片雪地上的脚印也延伸到了树林之中,我心中想着,反正现在也没有头绪,不如就跟着这脚印走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呢?
但是我没敢托大,搓了搓已经冻红了的双手,用指甲将左手的食指上已经要凝固了的伤口再次挑破,疼痛从我的指间传来,让我此时恐惧的内心得到了一次镇定。我在右手掌心中画了一道‘甲午玉卿破煞符’的掌心符后,把此处的积雪清了清后便把手中的黄鸡放了下来,我不能带着它进去。因为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定不寻常。
做完这些事后,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进入了那片树林。漆黑的夜里,脚下的雪被我手机微微光亮映的发着白光。我的左手始终放在挎包之中,抓着符以防万一。
就在我顺着脚印走了大概有五分钟后,我惊奇的发现,那脚印竟然就在前方不远处消失了!我快步上前查看,果然是消失了,因为周围再也没有任何痕迹。
正当我觉得纳闷时,忽然后背上一阵剧痛传来!好像有人从上方重重的敲了我后背一下,剧烈的惯性导致我的身体不能平衡。猛然向前扑倒在了雪堆里。
我被某个东西用力的打倒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惊吓让我不自觉的大叫了一声。
胸前好像磕在了埋在雪堆里的石头,一阵剧痛传来,但是此时的我也顾不上剧痛了,好在是雪地,身下有厚厚的积雪,比较好活动,我条件反射般的抡起掌心符回身朝那东西用尽全力就是一耳光。
第二卷 第六十一章 血破遁形
反手用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落空了,等我再回头时,已经不见了那个东西的踪影。我挣扎着起身,脑袋里一片混乱,他大爷的,刚才那袭击我的到底是个什么啊!?
凭着刚才的感觉,好像是人形的东西,难道是夜狐么?不对,如果是夜狐的话,‘丁酉文公开路符’的效力应该还没有过,照理说我是可以看见它的,可是现在一眨眼儿的功夫,它竟然就消失了!这也太诡异了吧。
尽管我穿的很厚,但是后背上传来的疼痛还是那么的剧烈。吗的,我暗骂道:缺大德的东西,背地里偷袭竟然下死手。
我望着雪地,在我的背后又凭空的出现了几个脚印,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我赶忙摁灭了手机。他大爷的,这东西恐怕真的不是什么善类,估计它和那镜泊湖的五通神差不多,是寻常方法看不见的东西。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真的是麻烦了。
可是我又一想还是不对,那个啥五通神降低了火气之后还是能看到它的轮廓的,可是为啥我现在竟然一点都看不见那个东西?
看来应该还是那符失效了,想到此处我连忙从挎包之中又翻出了一张‘丁酉文公开路符’,放在额头上,小声的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
随着‘啪’的一声响动,‘丁酉文公开路符’再次生效,我连忙转身四处查看,可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我顿时蒙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如此诡异的事情使我感觉到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的后背又传来了一阵剧痛,靠!又是这一招!但是好在我刚才刚受过打击,现在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我忍着痛只是往前倾了一下后便立住了。我立马回头一看,由于天黑的关系,我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我的身后,是它打的我。
哎呀我怒了,想想自己也太窝囊了,让同样的招数玩儿了两回。此时我也不管它是什么了,迅速的举起了掌中符向它伦了过去。
可是只见那黑影晃动了几下后,竟然又凭空的消失了!就跟大变活人似的,一下就没了。看到我当时就傻眼了。这算啥啊??
我刚才感觉那个人影身上并没有什么火气,由此推断来看,它一定不是什么善类,百分之一百是妖邪无疑。可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竟然会凭空出现然后又凭空消失。我心里顿时乱了阵脚,这可怎么打啊。
按常理来说它应该还在我附近,就是我看不见它,它此时也一定正在等待我疏于防范之时继续从我后面偷袭我。他大爷的,和我玩儿阴的。
后背火燎燎的疼,我知道如果再让它打几下的话我就一定会倒下的。得想个办法,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想想,再想想,以前听的那些民间故事和九叔对我讲的那些降妖经历之中有没有什么能够对付这种类似遁形之术的方法。
别说,人危险的时候往往都能很快的想到解决的办法,我想起了前几个月九叔对我说的一个故事。
那还是九叔的师傅景先道人年轻时的事呢,景先道人韩友的祖上是做药材生意的,他年轻的时候曾经一个人去外地采购药材,途中经过一个小镇,镇子上碰到一个道士,那道士好像有一双会望气的眼睛,看出了韩友印堂发青,面带凶煞,不出十日便一定会有血光之灾。于是那道士便上前拦住了韩友,对他说出了他的情况,可是那时的韩友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哪会相信一个臭老道的话?于是他便骂道:“你这贼道士,今天我本来心情不错,你偏要来扫我的性!好吧好吧,给你两个大字儿,你赶快走吧!”
那道士见韩友不相信他,也不收他的钱,只是叹了口气说:“施主,贫道本无恶意,只是看施主今日必有劫难所以才好言相劝,既然施主不信的话,那就听贫道两句话吧。”
韩友正在赶路哪有闲心听老道穷白话,于是他也不再理会那老道,转身便走,只听身后那老道说道:“深山藏宅莫栖身,夜里堤防梁上君。如遇凶煞不要怕,反脚穿鞋明白人。贫道这两天就住在这镇上的鑫呈客栈,如果施主你遇到了什么事可以回来找我。”
韩友没有搭理他,心想着这老道是不是疯子,然后便向镇外走去。他现